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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三國之雲台 作者:無心楓 (連載中)

三國之雲台 作者:無心楓 (連載中)

三國之雲台內容簡介:

明主自需賢臣扶,高祖便有三傑助;光武中興建東漢,多賴雲台二十八。
如今卻是亂世起,三分天下漸成勢;莫道年少即無知,天下間自有人才!



楔子

--- 藍藍的天空中,飄浮著幾朵白雲,耀眼的太陽掛在上面,不時的還躲在其中,不過那懶洋洋的光芒卻一直揮灑向大地。

一片曠野中,孤零零的矗立著一顆大樹,那大樹粗壯無比,估摸著沒有兩三個人卻是無法合抱的,而且枝椏繁茂,形似華蓋遮出了好大一片的陰涼,樹下散落著不少的石板和石墩,想來也是過往行人臨時休憩時所遺,不過這棵樹卻也很是突兀,只因離它之外數十丈處才有不少的林木,卻很少有像它這麼巨大的。

遠處迤邐行來了一隊人馬,很明顯看上去不是什麼軍隊的樣子,倒像是什麼人家在搬家。 隊伍中,只有一輛馬車,還連帶有幾輛大車,大車上麵包袱布兜大大小小的都給捆綁在一起。 漸漸的走近這顆巨樹,看來也是要在這顆樹下休息一番。

馬車停下,自有僕婦家丁上前照料。 其他的隨行人員,也紛紛的安置起來,找水的,支火的,不一而足,一個顯是領頭摸樣的中年漢子指揮這紛紛的人群忙碌著。

馬車那邊車簾兒掀起,卻是先從中摔出個小個子,原來是個小孩子,學步之際不免蹣跚,不等孩子的身影確實,車前的眾人,紛紛伸出手來護持,才免得小傢夥的跌下車去,以及可能的頭疼破相之虞。

“呀!翰兒……”車內傳出婦人一聲焦灼的呼喊,情急之下,雙手前撲,把抖落下來的車簾兒都給扯開了線頭。

那婦人的一聲喊把正忙碌著的大家都弄得停下了手裡的活計,而那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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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章瀚兒,憨兒

--- 荊州自古多為楚地,位於荊山、衡山之間。 至此時,下轄有襄陽郡、章陵郡、南陽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陽郡、武陵郡、長沙郡等九郡。

自劉表劉荊州上任初始,荊州之地卻是混亂不堪,形勢異常的複雜,各地宗賊勢力強盛,長江以南有吳人蘇代自領長沙太守,江北則有貝羽為華容長,還有袁術屯兵魯陽,盡佔南郡之地,更有江夏賊張虎陳生擁兵襄陽,佔而據之,荊州可謂是人情好擾,加以四方震駭,寇賊相扇,處處糜沸。

面對如此局面,劉荊州先是單馬入宜城,後採納帳下蒯氏兄弟之謀,得蔡瑁等部下全力輔佐,先是以利誘賊,斬殺其中罪大惡極者,凡五十五人,盡收其部,編入自己帳下為軍,又遣人說服張虎陳生率眾歸降,後派大軍渡過長江,盡平江南之地,終得使荊州完全掌握。

隨後,劉表對內,起立學校,博求儒術,引來大批賢士來歸,得與汝南陳翔字仲麟、範

滂字孟博、魯國孔昱字世元、勃海苑康字仲真、山陽檀敷字文友、張儉字元節、南陽岑晊字公孝為八友。 同時,內撫百姓,輕徭薄賦,使得治下臣民,均能安居樂業;對外則是修武備,置軍事,擁兵自重,不擅起戰事,而從容自保。

至此,荊州之地,可謂是沃野千里、士民殷富,值此亂世之際,實為樂土。 而劉表自是已南收零、桂,北據汗川,地方數千里,帶甲十餘萬,卻理兵襄陽,以觀時變。

建安三年,時值六月,襄陽城,荊州牧府衙議事廳。

大廳之上,此時正有十數人正在議事。 堂上居中一人,正坦坦倚幾而坐,此人姿貌溫偉,雖已知其早已年過半百,可依然從其面目中顯現出不少風1iu。 此人正是荊州牧劉表,現已拜為成武侯,假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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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章福至心靈

--- 鄧府一處臥房,窗外仍然是大雨瓢潑,屋內則是一片愁雲慘淡。

鄧羲此時已趕回家中,身上的衣服自然不免淋落,入眼可見,自己的兒子正平躺在床上,卻是雙目緊閉,一張小臉上卻是有些驚恐的表情。

床前,正有一位老先生為孩子把脈,看樣子已經快要診治完畢。 老先生站起身來,又詢問了身旁等候著的鄧氏幾個問題,便輕輕點了點頭,緩步走到臥房邊上的客廳。

原來大雨初起之時,鄧府的小少爺,那位癡呆的鄧瀚,正端坐在庭院中一顆大樹下歇涼。 驟起的雨勢讓眾奴僕一時之間忽視了這位基本上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小主人,只顧著躲雨,還是他那位慈愛的母親,想起來,便急忙趕到院中。

恰逢那聲異於平常的巨雷響起,只看見孩子所依靠的那顆大樹,伴隨著那一聲巨雷,“哢嚓”一下,中分而斷,其上半部分,卻又四散而倒。 而小鄧瀚,卻在雷聲中,原本一直癡呆的表情漸漸有了些變化,先是渾身一震,平時僵直立於身旁的雙手,這時卻是彆扭的叉立於額頭前,遮擋著無法阻隔的雨水,隨後卻是想要邁步跑開身後斷枝殘椏的姿勢,不過雙腿很是遲鈍。

鄧氏看見孩子沒跑兩步,就要摔倒,此時她卻也伸開雙手想要扶住孩子緊跑了過去,幾步路中,就見多年不見動靜的孩子,突然大哭道:“媽呀!啊!”接著就趴倒在雨水中,沒了聲響。 情急之下的鄧氏,也不管聽到那聲喊叫聲,並不是平常人家母親的稱呼,只是見到孩子剛有了動靜,卻又戛然而止,卻也顧不得仔細分辨。

只是趕緊上去,在幾名僕婦的協助之下,遮擋著將孩子抱回到臥房內,呼喊著,“快去通知老爺,趕緊的叫大夫!”自有手腳伶俐的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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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三章小童與大勢

--- 那日的歡宴很快便隨著那炎炎的夏日,被涼爽的秋風一吹,消逝於人們的記憶中。 可是鄧家小公子多年癡呆而一朝被怒雷驚醒卻被人們當做奇事印在了記憶深處,又或者可以茶餘飯後對來往的人們瞧得上眼的便吹噓一番。

八歲的孩童應該過怎樣的生活,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自然古今不一,窮苦之家和官宦之間也是不同。 不過不論是何等境遇下的孩子的父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個好的生活,好的前程。

此時的鄧瀚亦然八歲了,或許是五年來癡呆的生活給了父母太多的遺憾,所以這段日子裡,總是寵著他,他想吃雞,絕不會做鴨,他想喝蓮子羹,絕不會給銀耳湯,他想騎大馬,父親鄧羲怕騎真馬危險,硬是不顧自己的顏面,在下人面前趴在地上讓兒子騎自己,反而弄的內心裡早就知禮的鄧瀚深感愧疚,可是他還得扮好這個還世情不懂,恃寵而驕的角色。

“哎,好累啊!”無人時,鄧瀚吶喊道,身後卻又突然冒出幾個或家丁,或僕婦上前來,問好到:“少爺,您那兒不爽利,要不要喝酸梅湯,冰鎮的哦,歇息一下可好?”

真是不想當個小霸王,奈何家裡人不給機會啊! 要是一般的孩子,這樣下去,自然會成為一個合格的紈絝子弟。 以孩童之身,重溫父母的寵愛,自然是很幸福的事情,可是凡事都有個度。

不能再這麼過下去,太麻煩了! 小鄧瀚卻是也不敢再喊出來,只是內心做著決定。

這一日,吃飯之時,小鄧瀚開口對著鄧羲道:“父親大人,我想上蒙學!”

“我兒怎由此念頭?”鄧氏夫婦聽聞便覺有些詫異,鄧氏卻是先張口問道。

“前些天德大爺陪著我出去遊玩時,我曾見許多如我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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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章當為我師

--- 不管大人們如何抉擇他們的前途,小鄧瀚卻也不為這些事情多費腦筋,就算他想管,他可以管不著啊!

現在的他卻是在父親的書房內找到點好東西,那是一本書,確切的是一本字典,《說文解字》。 這本嚴格意義上我國歷史上字典之祖,恰恰是當下他最需要的東西,有了這本字典,他就可以不用再為不識字,確切的是說,不認識漢代的字愁,自然就可以在還沒有進蒙學之前,自己修學。

鄧羲未出仕之前,家境不寬裕,如今能以學識能力在劉表手下做的高官,自然是不用為生計愁,卻也深知學識之重要。 再加上荊襄之地在州牧大人倡導下,卻是文風頗盛,故而家中的藏書那也是蔚為可觀。

於是,每天當鄧羲出外公乾時,家中的下人們便現小少爺,不再貪玩,家中也比往日安靜了許多。 有書房作為鄧瀚新的目標,一時之間,原本還每天都還準備著給小少爺貼身服務的眾下人們都有些不習慣,就連鄧氏也是,還以為孩子又犯了什麼病,心下還為此惴惴不已。

待到眾人現原來孩子是在書房讀書,自然心安也驚訝。

書房中,小鄧瀚自是跪坐在一張葦席上,不斷的翻閱著近前一本書,而身前的不遠處還散放著另外的一些書籍,雖然散放,可是卻不見淩亂,都在其觸手可及之處。 小嘴卻也不斷動著,當然不是在咀嚼著什麼零食,而是在那本正翻閱的書上,順著手指所過之處,念誦著什麼。 當鄧氏在推門進入書房時,正看見一副認真神情的兒子。

鄧氏指著鄧瀚身前所誦之:“我兒,可是識得那書上之字?”

抬起頭來,鄧瀚自然行禮,“哦,原來是母親,孩兒給母親請安,這書上之字,孩兒原先也是不識,不過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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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五章非大笑,也出門

--- 鄧瀚恭恭敬敬的向著面前的司馬徽叩行禮,待禮畢,沒有聽見水鏡先生吩咐他起身,他自然就那麼跪在那裡。

之前從書房來客廳的路上,他卻也沒有想到要當面向水鏡先生說出那番話,或許是一見投契,當面對先生時,那番話就像是放在嘴邊自然的冒了出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對於他自己這一番行動,可能會引起的後果,鄧瀚自然是沒有準備的,可當行完禮,跪地不起時,他倒也不覺的有什麼後悔。 想要拜師,卻還要在求師傅收留之際,擠兌師傅,受些教訓自然是理所應當的。 即使可能拜師不成,他也只會感到遺憾,而不能有什麼怨氣。 作為晚輩自是該向長者行禮,而對方更是有恩於己,自己更是不應無禮的。

自漢武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儒家所倡導的禮儀,已經漸漸地滲透到社會階層的方方面面。 長幼有序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更何況還有父為子綱一說,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儘管他還年小,或可以無知論,可是他之前的表現卻又與之不符。

看著眼前還跪著的孩童,和記憶中的依稀模樣早已大大不同。 水鏡先生自是覺了孩子方才那副狐狸般的表情,向來心胸豁達的他,那一瞬間,也不僅有些微慍,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孩子會這麼直接的向他拜師,更是以這樣的方式來求,不過,他還是決定收下這塊美玉,雖然孩子只是說了寥寥幾句話,卻也能看出這孩子的智慧,可是,性子還有些狡猾,卻還需要打磨,“且讓他跪上一跪,權當個教訓吧!”想到這裡,司馬徽卻也是暗笑,自己竟也會有這般賭氣的時候。

一大一小兩個人,一坐一跪,一時之間,都不說話,倒是冷了場。 本來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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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六章師兄,你失……了

--- 此時,已是秋冬時分,白晝自然漸短,司馬徽和鄧瀚師徒二人見那日頭業已西沉,自是加緊趕路。

儘管鄧瀚已坐在馬車之內,可是卻不是老實的安坐,不時的張望車外,一觀此時風物。 偶爾吹過一陣輕風,卻是帶過幾絲凜凜寒意,不由使得鄧瀚的精神更顯抖擻。

沿途,水鏡先生自是隨意指點周邊景物,並一一為鄧瀚稍作解答。 襄陽城歷史悠久,其周圍也是佈滿了不少的名山勝跡,內裡卻也是不知有多少奇聞典故,好似都在司馬徽的肚腹中,卻是此山此水在水鏡先生眼中,如掌中紋絡般清晰。

師徒二人言談之間,不覺已行過數裡之地,前面卻是看見一條大溪橫流,司馬微指點車夫,打馬向下行去,然後指著那溪水對鄧瀚言道:“此乃檀溪,莫道其僅有數丈之寬,且之冬日也不上凍,只因其上與漢水相連接,故而水勢不小,常有洶洶之態。”

鄧瀚此時的心情卻是好了不少,心下也已估摸著,這便是那讓的盧馬揚名的檀溪,不過他看見卻也只是,溪水清清,好似能一眼看透水底景物,自然沒有想到會有什麼凶險。

等過得檀溪,行不多久,鄧瀚就看見有一片林中露出一座莊園來。 隨著司馬徽下車,自是到了水鏡莊。

那莊園四周柵欄林立,方圓倒也不大,卻有不少地方倚著邊上林木自然而圍成一院,倒是處處透著清奇。

隨行馬車自有下人招呼,鄧瀚卻是跟著司馬徽步入院中。 院中有桑樹,翠竹生於草堂窗外。 雖近冬日,仍有傲霜秋菊在院中綻放,院中還開有數塊土地,相比是平日裡先生閒暇勞作的結果。

待得一切安置妥當,天色早已暗下去了,雖然鄧瀚還是小孩子,可是那時一天人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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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七章蘿蔔與白菜

--- 鄧瀚跟隨著師父和眾位師兄,進入了院中,自是見到一片忙碌,佳期將近,自然免不了修葺房屋,整治庭院,當然成親結婚這等大喜之事,那還需要張燈結彩。

待眾人將水鏡先生讓進廳堂,先生便道:“孔明成親乃是件大喜事,我雖早到,卻也不能耽誤你等做事,且去忙,莫要到時候,事有不諧,又惹得那黃老頭和孔明埋怨!”

“先生說笑了!呵呵!”眾人卻也不客氣,自是出去找事做,只留下諸葛亮和鄧瀚伴著司馬徽。

“先生和小師弟,一路行來,必是辛苦了,不若先休息一番。”諸葛亮言道。

“一路上有這小傢夥陪伴,卻也不覺疲乏,休息倒也不忙。只是這孩子先前倒是一直在催促著,要早些來見見你們,不想待見到了,這會兒倒也安然了!”水鏡先生瞧著鄧瀚對著諸葛亮道。

“那倒也不是,我只是覺得這會諸葛師兄這裡,大家都很忙,我是怕我給諸位師兄添亂,所以不敢動而已。”

“不想,我這個小師弟倒是伶俐聰慧的緊,怪不得自鹿門山一別,匆匆數日間,先生便收徒了!”諸葛亮微笑著,和水鏡先生二人都對鄧瀚的表現很是滿意,“若是小師弟不累的話,自然可以在師兄這草堂內,隨便轉轉,自在些便好,用不著拘束!先生這兒,有我陪著!”

“那多謝師兄,師父,我可就出去了!”給水鏡先生打過招呼,鄧瀚還有些迫不及待,在先生面前,開始兩三步壓著些步子,接著便蹦跳著竄出去了。

剛至門外的他倒也聽見了身後傳來的笑聲,卻是自思想道,“見到這些人,自己的心性自然無法安穩,不過身為少年,倒也不必在意,還是先來看看這將來鼎鼎大名的諸葛廬,方才卻是沒怎麼注意!”

庭院內,雖有人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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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八章建安五年

--- 諸葛亮的大婚畢竟過去了,作為眾多的觀禮者,也都紛紛離開。 鄧瀚自然也跟著水鏡先生回到了水鏡莊。

自離家以來,鄧瀚倒是沒有怎麼傷感,想像一下這段日子,倒是跟著先生增長了不少的見聞,也接觸到了不少的名人,身為他們的師兄弟,如今的鄧瀚,倒也有了些見慣英雄亦常人的感覺。 不過,鄧瀚也自然知道要想達到他們的水準,甚至要想過,那是需要學習的。

水鏡先生對他的教導,倒也不是那種手把手樣的,更多的是一種引導,引導他的學習興趣,或許先生不一定知道,興趣是最好的老師這句話,可是他卻是這樣做的。

教他學史,多是其中穿插有很多的故事;陪他為文,則是多用日常生活的小事講起。 儘管水鏡先生驚訝於鄧瀚的接受能力,可是教授他時,仍舊是循序漸進,既不拔苗助長,也不過於放鬆,只為了夯實他的基礎。 一開始,鄧瀚還常常的在先生的教授之外,翻閱那些書架的書籍,還以這些沾沾自喜,先生見之後,只是告訴他:“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累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一個人在自身的學識修為還未達到一定程度時,即使能夠翻閱更多的書籍,雖然表面上看,或者是能夠瞭解到一些東西,可是那樣的理解定然是不深刻的,甚至有時,還可能因此混亂自己的思維。

自此,鄧瀚自然是謹遵先生的教誨,在現階段卻是將先生的要求嚴格的執行,不再去貪多,也不再浮躁,倒也覺得自己的學問大有長進。

以至於在春節時分,回到鄧府過年之時,雖然還是**歲般的模樣,但與父親母親言談之際,卻是一幅小大人的姿態,也讓鄧羲為兒子拜水鏡先生為師,深以為然。 不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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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九章春日評

--- 當決定中國北方大勢的官渡之戰最終結局傳到荊州時,已是建安五年年末之時,再等水鏡先生等人得知其詳細情形及過程時,也已是建安六年春了。

又是一年好景色,春來江水綠如藍。 這一年來,在水鏡先生的悉心教導下,加上自己的努力,鄧瀚的學識眼界均有了很大的提高,其知識學問的根基已紮的相當的牢固,用比較現代的話就是,在先生的眼裡,鄧瀚的思維和行為準則,已有了一定之規,不再需要他再為其把握方向,於是漸漸的先生倒也不再那麼嚴格的給他安排需要閱讀的書籍,任其自主決定研習些什麼,甚至在偶爾和師兄們聚會時,先生也還鼓勵他表達自己的看法。

通過這一年來的學習,鄧瀚也是自覺的自己的意識已經完全的融入了這個時代,雖然還偶爾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更多的卻是以一個大漢帝國治下臣民的準則行事,他的漢隸經過一年的刻苦練習,已是飽含風骨,加上潛意識中那宋體字的影響,他書寫的文字更是形體優美,別具一格,讓先生也暗暗驚訝。 至於詩經及其他儒家經義,雖不能稱之為倒背如流,倒也能勉強做到信手拈來。 如今十歲的他,身體卻長得要比一般同齡人強壯些,這不僅是因為他時常練習君子六藝,他還常向劍術不俗的徐庶討教劍術技法。

這一天,諸葛亮,龐統,徐庶,崔州平,石廣元及孟公威等六人再次來到水鏡莊。 很明顯,自然是因為官渡之戰結束,自此中原地帶的形勢必將又起波瀾,幾人自是要為之相互討教一番。

如今的諸葛亮與一年前卻是頗有不同,想一想卻也正常,男人和男孩相比,自是多了幾分自信和練達。

“雖然我等早已料到,那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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