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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刑徒 作者:庚新( 連載中)

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三三章 高漸離刺秦

    秦王政三十一年,也就是始皇帝橫掃六國,統一華夏的第六個年頭。

    春雨綿綿,正是農忙時節。

    位於陳縣(今河南淮陽)南郊的鴻溝畔,幾名中年男子,手持竹簦,靜靜的站立在一塊石碑前。

    在他們的對面,是一個身穿蓑衣的男子,頭戴蓑笠,看不清楚長相。

    「盧師,此去咸陽,怕是危險重重,您……」

    一名中年男子輕聲道:「陳縣雖說算不得安全,但至少能保得先生周詳。何不留下來,靜觀動向呢?」

    那蓑衣男子,卻輕輕搖頭。

    「徐師亡故,眼見一載。至今兇手尚未查出,我心實難安寧。暴秦尚在,我等又豈能苟且偷生?那秦王長子嬴扶蘇,雖然說比不得秦王,然則性情敦厚。如果他日扶蘇接掌皇位,六國大業再難興起。我已下定決心,返回咸陽……誓要挑動咸陽混亂。諸公,咸陽亂,天下則亂。

    唯天下亂,我等才有機會興復故國。

    盧某雖不才,卻願為人之先。只望他日若盧某有所獲時,諸公莫要停步不前,錯失良機才是。」

    蓑衣男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非常奇特的魔力。

    簡簡單單的話語,卻讓週遭人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嗆。

    「盧師,好走!」

    蓑衣男子點點頭,輕聲道:「我擬東行,經由下邳,自贛榆出海,順便再祭拜我那老友一番。

    約年中,我將在芝罘島登岸。

    諸公若聞北方有戰事起。則就說明我已成功。到那時,還請諸公小心籌謀,已待時機到來。」

    幾名中年人,聞聽躬身回應。

    蓑衣男子不再贅言,轉身踏著濛濛細雨,一路高歌東行去。

    「耳公,盧師可成功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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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三四章 從此不信關東人

    高漸離形容蒼老,一雙瞽目,拚命的睜大,可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

    週遭的喧囂聲漸漸遠去,身子被幾雙大手死死的按在冰涼的地面上,但他仍努力的抬著頭,傾聽……

    成功了嗎?

    在剛才,他聽到了始皇帝一聲慘叫,接下來就是一片嘈雜。

    不管成功與否,我做了,我沒有辜負你,荊軻!

    耳邊似乎又迴繞起了那一首易水送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荊軻,你看到了沒有?我為你報仇了,我為你報仇了!你沒有做到的事情,我終於做到了。

    「高漸離!」

    一個顫抖而低沉的聲音,忽然間響起。

    讓高漸離驀地從虛幻的世界中清醒過來。心中咯噔一下,他側著頭,似乎想要聽清楚那個聲音。

    「朕待你不薄,為何還要如此?」

    始皇帝沒有死!

    高漸離不由得閉上了瞽目:我失敗了,我還是失敗了!

    自他被押到咸陽後,一直都處心積慮的想要尋找機會,刺殺始皇帝。然則,這機會並不容易找到。

    始皇帝倒是憐惜高漸離的才華,並沒有砍了他的頭,而是讓人薰瞎了高漸離的眼睛,留他在咸陽擊築。一方面,是高漸離的擊築之藝出神入化,若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幾近於道。

    另一方面呢,始皇帝也想借由這樣的方式,來告訴六國士人。

    莫要再反抗朕了!

    你看,高漸離是荊軻的好友,連這樣的人我都能留下來,你們還擔心什麼?好好的生活。安心的過日子。只要你們願意,朕可以賜予你們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所以,來為我做事吧。

    高漸離的雙目被薰瞎之後,成為咸陽最出風頭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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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三五章 有子名秦

   「天可真熱!」

    鍾離昧大馬金刀的坐在天井樹蔭中,一手搖團扇,一手執銅爵。

    那銅爵壁面上,還掛著一層細碎的水珠兒,卻是從深井之中剛提出來的果漿,帶股子寒意。

    不過,這種天氣裡,喝一口冰鎮的果漿,的確是一大享受。

    在他對面,灌嬰坐在石墩上,背依大樹,閉目養神。如今灌嬰和鍾離昧,算得上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整日裡在兵營裡摸爬滾打,彼此倒也頗對胃口。只是在治兵方面,兩個人卻是南轅北轍。

    也許是受了秦開那本兵書的影響,灌嬰喜歡騎軍。

    尤其是對於騎軍的那種機動靈活,還有強大的衝擊力,簡直是癡迷到了極點。

    而鍾離昧,更偏向於步軍。在治軍方面,對《孫子兵法-軍爭篇》裡那一句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奉若神諭。為此,他專門請劉闞幫他從民間找來了一部秦小篆所書的《孫子兵法》,還從灌嬰的身邊,強行把呂釋之挖了過來。

    挖過去做什麼?

    很簡單,就是在閒暇的時候,呂釋之為他誦讀孫子兵法。

    呵呵,誰讓呂釋之認識字呢?

    一年的時間,鍾離昧已經能把孫子兵法倒背如流。在治兵的時候,經常是以孫子兵法為根本,進行操練演武。有時候,不得不承認這世上有天才的存在。似灌嬰也好,鍾離昧也罷,全都不是正經的軍旅出身,甚至大字不識得幾個,僅憑兵書,把樓倉衛軍整治的井井有條。

    對此,劉闞也是佩服不已。

    劉闞沒有插手樓倉衛軍的整治。因為他的著眼點,更多的是放在即將投入使用的田莊上面。

    一俟田莊開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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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三六章 合作(一)

    對於劉闞而言,在立秋的頭一天,喜得貴子,無疑是一個好的開始。

    可當他抱著兒子的時候,腦海中卻不由得浮現出兩個身影……淡淡的,非常模糊,說不清楚。

    秦曼!

    那個風華絕代,有著大家閨秀風采的女子,一去不復返。

    但是給劉闞留下來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無法抹去。雖然在理智上,不停的告誡自己,莫要陷進去,莫要陷進去。可不知是什麼原因,卻始終無法忘掉這個人,甚至越發的清晰。

    至於另一個影子,劉闞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

    對他而言,那個人只是屬於那個已經死去的劉闞,而不屬於他。不管他和她,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可早已經分道揚鑣。如果再去想她的話,那豈不是對呂嬃的不公平?對的,那樣對阿嬃不公平。劉闞抱著孩子,坐在臥房中。呂嬃還處在月子當中,身體也是非常的虛弱。正沉沉的熟睡著。

    他提起筆,沉吟了片刻,在一副白絹上寫下了這樣一首詞。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用力的吐出一口濁氣,劉闞在這一刻多多少少的體味到了當年李後主做《相見歡》時的情緒。

    雖然不是為了一樁苦惱事,可想必這心境,卻還是相近吧。

    想了想,劉闞放下筆,準備收起白絹。就在這時候,房門輕輕敲響,呂釋之的聲音傳進來。

    「闞哥,客人們都到了。嬸嬸請你過去。」

    「我知道了!」

    劉闞匆匆忙忙的把白絹塞進了懷中,然後把劉秦放在呂嬃的身邊,轉身走出了房門。

    「請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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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三七章 合作(二)

   這時候,呂嬃已經醒了,正在房間裡逗弄著小平安。

    當劉闞領著秦曼走進來的時候,呂嬃先是一怔,緊張的看著秦曼,旋即流露出一絲敵意。

    女人,有時候遠要比男人更加敏感。

    劉闞走過去,在她耳邊輕聲道:「阿嬃,曼小姐是來和我們談合作的事情,今天和其哥一起來的。聽說咱們有了孩子,所以想來看看。」

    劉闞在言語的時候,把咱們這兩個字,刻意的加重語氣。

    果然,呂嬃在聽完之後,表情果然緩和了很多,笑盈盈的一擺手,「曼姐姐,還請原諒身子不便,請坐,請坐吧……王姬姐姐,這裡不麻煩你了,你也帶著信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王姬頗有些擔心的看著屋子裡的兩女一男,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找男人啊,還是不要找太出色的那種,否則的話,還真的是個麻煩事。其實像巨那種呆呆傻傻的,最安全……呸,我怎麼會想起他來了呢?那個傻子,整日裡的就知道和信胡鬧。

    這女人的心思,真是千變萬化。

    一眨眼的工夫,不曉得能變出多少事情來。

    待王姬走出去以後,劉闞坐在秦曼和呂嬃之間,有點手足無措。

    還是秦曼搶先開了口,「阿嬃,能讓我看看小平安嗎?」

    呂嬃點點頭。把小平安遞到了秦曼地懷中。只看那秦曼抱著孩子。手足無措地模樣,心裡面就覺得好笑。也難怪,秦曼畢竟還是個少女,在巴蜀若同一方小公主似地,那經歷過這種事情。

    不過有時候,她倒是很聰明,向呂嬃請教如何抱孩子的訣竅。

    一來二去,卻把劉闞給晾在了一邊。一個是初為人母。一個是閨中待嫁,卻說的個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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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三八章 大廈將傾,君欲何為?

    「還有沒有其他的條件?」

    廳中在沉寂了半晌後,審食其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

    這一句話,不僅僅是讓秦曼和她的家臣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就連劉闞,同樣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還要條件呢!

    就自家那點破酒,換取如此豐厚的回報,你還有甚資格談論條件。

    你想建酒場,人家建酒鎮;你想參與煮海,人家開設鹽城。什麼叫財大氣粗?什麼叫做手眼通天?如果你現在還不明白的話,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更何況,還有個製作軍糧。

    那是什麼概念?

    全天下有多少秦軍,如果把這製作軍糧的活計能攬過來,哪怕只有一成的利潤,就可以建起十座、百座的樓倉。若說劉闞不心動,那純粹是胡說八道。可越是這樣,他越有些擔心。

    「曼小姐,那我能做甚?」

    秦曼不說話,只是擺手示意,要那家臣退出去。

    劉闞也是聰明人,「其哥,你出去一下,我和曼小姐,要說一些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重要的事……」

    審食其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滿腦子想的,還是那重要的事究竟是什麼事?現如今,還有什麼事情比合作更重要?如果真的如秦曼所說,那劉闞……不。劉闞身邊所有地人。怕都要發達了。

    「倉令,家祖只要我問你一句話。」

    「敢問是什麼話?」

    秦曼似是非常猶豫,沉吟片刻後,輕聲道:「若大廈將傾,倉令當如何抉擇?」

    劉闞激靈靈打了一個寒蟬,瞪大了眼睛,看著秦曼,竟是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句話。絕非秦曼所能問出來地事情,想必是出自秦清之口。但秦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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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三九章 元亨利貞

    入秋之後,巫山雨朦朦。

    秦曼在經過月餘的急行之後,終於抵達巫縣。卻得知祖母已至巫山別院中靜修,於是匆匆趕來。

    「奶奶,何為貴人相?」

    秦曼見到祖母的第一句,並沒有問安,而是開門見山的說話。

    秦清,已年過六旬。雖然華發早生,但在眉宇之間,依然能看得出早年之絕代風華。她正在館中烹茶,對於秦曼的到來,似乎毫無覺察,甚至好像沒有聽見秦曼的問話,只是全神貫注的看著那沸騰的泉水,片刻後將一撮香茶投入,剎那間,這館中被一股馥郁茶香籠罩。

    取兩個茶盞,斟滿茶湯。

    秦清這才抬起頭來,示意秦曼坐下。

    「曼,你以為,什麼才是貴人?」

    秦曼想了想,卻突然發現,這貴人二字的定義,似乎真的很難確定。

    「夫家資千萬,良田十萬頃,奴僕萬眾,可以為貴人否?」

    秦清搖搖頭,「那只是富人,而非貴人……即便是有家資千萬,良田十萬,奴僕萬人,然則一身銅臭氣,如我等這般。或可享受安樂,衣食無憂,但若說這貴字,卻真真當不得。」

    「那數代公侯,權傾朝廷,手握天下兵馬者,可為貴人?」

    秦清再次搖頭,「那只是權人。或能一朝把握權柄,肆意妄為。然則和這貴字,未有關聯。」

    秦曼猶豫了半天,輕聲道︰「如咸陽陛下,可擔得一個貴字?」

    這句話,秦曼並不想問出口。可是到了這種地步,她也知道,必須要弄清楚祖母真實意圖。

    秦清,這一次卻沒有回答。

    品了一口茶水,她溫言問道︰「曼,你可讀過《易》?」

    「啊,讀過,卻不甚明瞭。」

    秦清笑道︰「莫說你不甚明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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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四0章 亡秦者胡

    按照秦曼的估計,此時秦周這個時候出發,往返九十天,按照腳程,劉闞可以在年內抵達巫縣。在蜀中過新年之後,開春二人協同出發,回轉樓倉。到時候秦曼會兼顧東海鹽城的建造,但距離卻不再遙遠。

    一個非常完美的計劃和安排。

    但事事又豈能盡如人意?

    九月末,按照秦歷計算,也是一年的最後幾日,再過幾天,就是大秦的新年。

    夕陽斜照渭水,在奔騰的河面上,籠罩了一層殘紅的餘暉。一隊車馬在官道上疾馳奔行,朝咸陽而去。

    咸陽城外,一隊車騎沉立。

    中車府令趙高表情肅穆,當看到那車馬的蹤跡時,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揮鞭驅車而行。

    「中車府令趙高,奉陛下詔令恭候盧仙師多時。前方車馬立止,仙師換車入宮,陛下正在宮中等候。」

    聲音不大,而且由於是閹人的緣故,有些尖厲刺耳。

    不過在隆隆的車馬行進聲中,卻又讓人聽的非常清楚。那一隊車馬立刻止住前進,從車上走下一名身著白衣,仙風道骨的方士。

    趙高驅車來到方士跟前,跳下車道:「請仙師上車!」

    「有勞府令!」

    這方士溫文儒雅,言語讓人感覺親切。說完,他登上了趙高身邊的車輛,只見趙高跳上車,勒馬迴旋。

    隨著戰馬一聲長嘶,仰蹄而行。

    在官道上的中車府車士瞬間讓出了一條路,趙高駕車疾馳而過,直奔咸陽宮的大門而去。

    在身後。百名中車府車士,隨行保護。

    咸陽宮,在落日餘暉中,散發著一種沉肅的莊嚴。

    盧仙師隨趙高入宮後,但見沿途守衛森嚴,於是詫異的問道:「府令,宮中氣氛,為何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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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四一章 徵召

在新建成的田莊裡,有一處名為鐵廬的建築。

    是個獨立的小院,就坐落在田莊和樓倉交接的位置上。這裡屬於內宅,一般人是無法進入。小院裡修建了一座簡陋的生鐵爐,劉闞一手拿著鐵鉗,一手拎著大錘,光著膀子在鐵廬中叮叮噹噹的打造器物,劉巨和王信好奇的旁觀。

    按道理說,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劉闞去做。

    但是劉闞還是專門從僮縣請來了一個工匠,整整學習了一個月的時間。

    他要做什麼?

    答案很簡單……他要自己打造馬蹄鐵和馬鐙。在這個時代,馬蹄鐵還沒有出現,馬鐙也只是單邊鐙,只用於上馬方便而已。劉闞首先要解決的是馬蹄鐵的問題,而且還不能讓別人知道。

    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自己動手。

    依照著前世的記憶,劉闞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打造成功。先嘗試著在其他的幾匹馬身上使用,見沒有什麼問題之後,他才著手準備為赤兔裝馬掌。而且,經過先前的實驗之後,劉闞的技巧也進步了許多。打造出來的馬蹄鐵,也漂亮不少,正好可以給赤兔馬使用。

    劉巨和王信一邊充當護衛,一邊好奇的看著鐵砧上成型的馬蹄鐵。

    「弟弟,你弄這玩意兒,真的有用嗎?」

    劉巨好奇的詢問,「赤兔要是帶上這玩意兒,會不會不舒服啊。」

    「那你穿鞋會不會不舒服?」

    「不會!」

    「那就是嘍!」劉闞用鐵鉗夾起一塊馬蹄鐵,放進水中,只聽滋的一聲,一股水汽竄了起來。

    「這玩意兒就好像咱們穿鞋一樣,赤兔肯定不會不舒服。光著腳走路。容易受傷,但是有了這玩意兒以後,赤兔就不用擔心走路時受傷了……信,我讓你弄的東西,你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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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見龍在田 第一四二章 樊噲請命

回到樓倉,已經夜深。

    劉闞是馬不停蹄的從相縣趕回樓倉。前腳剛一下馬,後腳就命人把曹參灌嬰鍾離昧等人全部找來。

    新建成的田莊客廳很大,劉闞坐在正中央,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秦先生,闞此次只怕是無法和您一起去巴郡了。」劉闞也請來了秦周。雖然秦周只是秦家的徒附,家奴,可看得出來,他很得重用。所以不管秦周怎麼說,劉闞要是對他保持尊敬。

    秦周顯然也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很無奈的點點頭,表示理解。

    沒錯,以秦清的能力,當然可以讓太尉府收回這份徵召。但這關乎家國大事,以秦清的性子,也決不可能這麼做。於是秦周說:「倉令不必抱歉,既然陛下要對匈奴開戰,自然當以國事為重。不過這樣子的話……周這就準備,動身回轉巴郡。畢竟這件事,還需稟報家主。」

    「那就不挽留先生了!」

    秦周走後,一直低頭沉思不語的蒯徹卻突然開了口。

    「東主,陛下為何突然決意要對匈奴用兵?」

    劉闞倒是知道一些這裡面的內幕。前世的記憶中,有關於始皇帝對匈奴用兵的原因。

    據說是因為一句讖語:亡秦者胡。使得始皇帝因此而產生了對匈奴的恐懼,所以決意用兵。

    按照後世的解釋,這句話裡面胡,並不是匈奴,而是胡亥。

    但是劉闞對於這個說法並不是很贊成。想必是後世強行家注的解釋,其中的真相,尚未可知。

    不過,這和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劉闞說:「蒯徹。這種事情目前不是我們需要操心的。太尉府這次點名徵召我,我也無法拒絕。

    郡守也很看重這件事,不但將他手中的三百藍田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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