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以下全浸在浴桶裏的花楚,坐在桶裏邊看著一個個漂浮在水麵上,泛著花草香氣的藥袋,邊再次舉高了不可碰水的雙掌,讓它們遠離墨綠色的水麵。
雙手又酸又麻的她,在封浩又加了小桶熱水進浴桶裏,以保持水溫後,沒什麼耐性地問。
“我得與這木桶相依為命多久?”她都已罰坐似地在這裏頭坐了大半天了,還不能放她一馬嗎?
“藺言說最少一日。”奉藺言指示辦事的封浩,自浴桶裏汲走一盆已快涼的藥水,而後再加上一小桶熱水及另一個藥袋進去,並看著藥袋迅速將水給染成什麼都看不見的深色。
“我又不是魚兒,我會被浸得全身皺巴巴的。”兩手舉得很累的她,不耐地在浴桶內轉過身,半趴在桶邊將兩手置在桶外,也將下巴擱在上頭順道歇一歇。
“總比沒命來得好。”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渾身光溜溜的浸在水裏,隻希望她快些好起來的他,在她那美背都露出水麵來時,再次在心底對自己叮嚀,他什麼都沒看到。
偏偏不知他刻意裝作沒看見的花楚,卻在這時朝他招招手。
“封浩,你幫我看看。”
“看什麼?”內心飽受煎熬的他,不情不願地照她說的轉過頭去。
“我的膚色。”她一手指向後頭,“我怕我在浸完一整日後,我會變成隻綠色的青蛙。”誰曉得藺言用的這些藥草會不會染了個顏色?
“放心吧,你還是白得——”封浩仔細地瞧過她露在水麵上的雪背,忽地在上頭隱約瞧見一些紅點,他登時一頓。
他還記得,那一晚,已大致解完毒的藺言在臨走前,刻意將他給找進房裏,當著他的麵,送給了花楚一樣大禮,那就是,在她的背後針上了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