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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邪龍君 作者:黑潔明

  「你愛她……」她哽咽,眼眶含淚,痛苦的提醒他。

  他眼中金光再現,箝住她手的大掌一緊,嘴角卻嘲諷的揚起。

  「而你愛他,不是嗎?」

  「我沒--」她想解釋,卻讓他用手摀住了嘴。

  「是我的,就永遠是我的!只要我活著一天,你連想都不准想別的男人!」他看著她,冷聲威脅著:「特別是他。」

  下一瞬,他進入了她。

  小宛倒抽口氣,痛得掉下淚來。

  她又痛又氣地咬住他捂在她嘴上的手,他卻沒有拿開,只是任她咬。

  「把眼睜開。」他逼迫著她。

  小宛如他所願的睜眼,滿眼全是憤怒。

  「很好。」他說。

  他不要再看到她臉上那莫名所以的什麼!

  對自己流血的手,他像是不痛不癢,只是看著她道:「你一輩子只能想著我,就算是恨,你也只能恨我!」

  她眼眶蓄積的淚,再度從眼角滑下。

  他無法忍受,所以俯身去吻她,跟著他開始律動,帶著她一次又一次的經歷那些情慾浪潮。

  然後……

  夜,深了。

  ※  ※  ※

  她睡著了,頰上猶有淚痕。

  他不敢替她拭淚,怕驚醒了她;即使不肯承認,他仍知她的淚的確困擾著他。

  而此刻她若醒了,落淚難免。

  若不是仍有著她兒時初來乍到躲在綠苑裡偷哭的記憶,有陣子他還以為她不會哭、沒有淚……

  不過是顆棋子而已,他不懂他為什麼會如此輕易被激怒,非但動了肝火,還要了她。

  如今冷靜了下來,他卻不覺得後悔,除了她的淚……

  他不要她那樣看他,他不要她臉上出現那種讓他害怕的疏離。

  就算是恨也好,是恨也好!

  一聲抽氣,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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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僵,前進的腳步停了。

  「我曾經愛過你。」她又重複了一次,這回轉過了身來,定定的看著他。

  她臉色死白,語氣卻有種詭異的平靜,「可……你看的,不是我;他看的,也不是我。你和他都是透過我在看另一個女人,你們看到的一向是軒轅魃,從來都不是我。」

  她那家在訴說旁人事的平靜模樣,不知為何教他不敢亂動。

  「你曉得最可怕的是什麼嗎?」她輕揚嘴角,問他。

  他沉默著,沒有回答。

  「可怕的是,連我自己在看鏡子時,我看到的,也不是我,是她。」她自問自答,跟著歇斯底里的笑了起來,好像那是一個多大的笑話。「知道嗎?不是我,是她,從來都是她,呵呵呵呵……多可笑,連我自己看到的也是她……」

  她的笑像方才忽然出現般突兀地從她臉上消失,像是自言自語似地,她輕喃道:「不是我,是她,軒轅魃。」

  他僵站著,只覺得她像是將那些字句丟回他臉上。

  她崩潰的反應他早料到,卻未想到他竟會為此感到心慌和不安。

  不過是顆棋子!

  他冷著臉,在心裡咒罵。

  山崖下起了一陣風,揚起她的發。

  風勢極強,但她卻仍站得很穩,定定的看著他,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眉,看著他的眼耳鼻口。他仍如初相見時那般使美,也如當時那般冷絕。她在他身上、在他臉上,看不到一絲波瀾,他的情緒從來沒有一絲一毫是為了她。

  小宛無聲苦笑,笑自己的悲衷,也笑自己的愚蠢。

  她轉過身,深吸了口氣,穩穩地迎風而立,將散亂的髮絲撩到耳後。

  「你知道嗎?如果這一生能讓我選,我寧願這輩子從未遇見你,從不知道軒轅魃,從來……都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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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可……你看的,不是我……他看的,也不是我……

  你和他都是透過我在看另一個女人……

  你們看到的一向是軒轅魃,從來都不是我……

  不是我,是她,軒轅魃……

  猛地睜開眼,他汗涔涔地瞪視著前方,耳中卻仍迴盪著那幾句話。

  一室通明,屋外仍飄著細雨。

  發現他仍坐在紅樓,他鬆開了緊握著的拳頭。

  幾天了?

  他不曉得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了,他分不清日夜,分不清早晚,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常常,他一閉上眼,就會看見她站在崖邊,用那教他心慌的瘋狂,輊聲說著那幾句話。

  他把自己灌醉,她仍會出現。他不再喝酒,告訴自己只要娶了魃,她就會不見,所以他開始積極的籌備婚禮。

  於是,一簍簍的牲禮送到了,一籃籃的素果送到了,一罈罈的好酒送到了……

  喜氣洋洋的大紅燈籠換掉了宮燈,紅漾漾的帖子也發了出去,遠道而來的仙怪們陸續登門,而那該死的蚩尤也不見蹤影。

  再過幾日,他將迎娶他等了千年的女子。

  他該高興的,不是嗎?

  他該驕傲的,不是嗎?

  他愛的是魃,不是嗎?

  可他卻一點興奮之情也沒有,他甚至越來越無法看著魃,只因他在魃身上看到她。

  你逼死了她……

  他僵住,雲娘痛心的責罵依然。

  如果不是你,小宛不會死,我一點也不奢望你會覺得愧疚……

  愧疚?他當然不覺得愧疚!那是她找死!

  我只能慶幸至少她解脫了……

  他憤怒的揮去桌上的一切,低咆著:「我沒有錯!沒有--」

  你逼死了她……

  ※  ※  ※

  大雨滂沱。

  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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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希望中途會遇見其它人,能驚動守衛擋住他,可一路來到了西牆,她才發現一路上都是倒地的人影。

  西牆綠瓦上蹲踞著小小的黑影,黑影有雙明亮的紅眼,還有著長長的發,和異常明顯的長耳朵,嘴角還有著看來十分可愛的小尖牙。

  她驚愕地瞪大了眼,對那體形如三歲娃兒的……的……

  她甚至不知該如何稱呼它!

  突地,那東西的長耳朵靈巧地抖動了一下,紅紅的大眼閃著詭譎的亮光,然後它開了口:「爺,搞定了?」

  綁架她的男人沒有開口,只帶著她輕而易舉地躍上了牆頭綠瓦,翻出了牆。

  那東西跟在一旁,自信滿滿的道:「我早說用強的可行。瞧,這不就得手了!」

  誰知他話聲方落,身後青龍堡內就傳來騷動。男人瞪了那小東西一眼,一邊塞了塊布在她嘴裡,一邊撤下披風將她包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往肩上一扛,便帶頭閃身入了森林。

  身後青龍堡燈火大亮,未幾,追兵便直逼而來。

  他扛著她在林子裡飛快的前進著,熟門熟路地左繞右轉,不一會兒她就昏了頭,再記不住來時的方向。

  初時,她曾見身後追來的人影,她甚至確定她曾瞥見應龍嚴酷冰冷的臉龐。

  但那小東西不知施了什麼法,才一眨眼,那些追兵就去了大半,扛著她的男人再飛繞過幾棵樹,連剩下的一半追兵也不見蹤影了。

  雖然如此,他腳下卻未停,仍在林子裡飛奔著,甚至沒回頭看那小東西有沒跟來。

  就在她以為無望時,男人停下了腳步,然後她聽到了應龍的聲音。

  「放開她。」

  她看不到前面的情形,卻察覺男人全身緊繃著;她猜想應龍可能繞過了那小東西,趕到了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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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陽光迤邐進洞內,鳥兒在枝頭輕啼。

  世間看來平和依然,直到一陣壓抑的悶哼斷斷續續的傳進靈兒耳中。

  她翻了個身,試著以衣袖遮住耳繼續睡覺,不過那短促的聲音仍持續著。

  可惡,又是哪只不知死活的蟲子?!

  忿忿張開眼,靈兒再受不了的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打算解決那該死的小蟲,卻發現那聲音是那姑娘發出來的。而且她一臉死白、額冒冷汗,不僅皺著眉、咬著牙,連兩隻手都緊握成拳,還不時會抽動著。

  該死了,她該不會是要死了吧?

  靈兒瞪大了眼,連忙爬了起來,衝到她旁邊才發現她是在作惡夢。

  「喂,你醒醒--」靈兒伸手想搖醒她,卻又緊急縮回手。

  好險、好險,這姑娘全身上下都是在河裡被石頭擦破的傷口,差點又一不小心弄痛她了。

  可是不用搖的,要怎麼弄醒她啊?

  靈兒煩惱的皺眉,兩隻手在空中亂揮,也不知該往這姑娘身上哪邊放,只好用一張嘴喋喋不休的直念:「嘿,醒醒、醒醒,白什麼的?糟糕,叫白色的什麼去了,好像和事物有關?小杯?小筷?小碟?啊啊對了,想起來了,是白色的小碗!對了,白色的小碗,醒一醒啊!喂,小碗,喲呼,你醒一醒--」

  小宛一睜眼,就看見靈兒,和在她眼前揮動的小手。

  「你在作惡夢。」見她醒了,靈兒鬆了口氣。

  小宛聞言,才驚覺自己在發抖,而那顫抖卻引發了全身的疼痛。

  「真是,你剛那樣子可把我給嚇壞了。來,喝口水,定定神。」靈兒拿著綠葉折成的勺子盛了些泉水給她喝。

  清涼的泉水滋潤了喉,可才喝兩口,她又咳了起來。

  靈兒拍順著她的背。

  小宛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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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問題問得小宛猝不及防,她整個人一震,臉色蒼白的看著他。

  「應龍?」他神色凝重的問。

  「不是!」小宛激動的回答,替他辯解,「不是他,他沒有,你搞錯了。」

  「那是誰?」

  她垂首,僵直的環抱住自己。

  「你說出來,或許能找到解蠱的辦法。」

  她持續沉默著,頭垂得低低的。

  言明也不催她,只是等著。

  兩人僵持許久,泉水反射著洞口餘光,淺藍水光折射在乳白的巖壁上,讓人有置身水底的錯覺。

  過了好一會,小宛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才抬起頭,看著他啞聲開口:「你搞錯了,我沒有被人下蠱。」

  他皺眉說:「你身體有中蠱的反應。」

  「那是因為……我是……」她頓了一下,深吸口氣,艱澀的道:「我就是蠱。」

  玄明整個人一震,失聲脫口:「你什麼?」

  「我沒有中蠱,因為我就是蠱,人蠱。」小宛垂下眼簾,不帶感情的道:「十年前,應龍追殺著最後一支反抗的苗族,他們因為過於害怕,所以就抓了幾個同齡的女孩,和各種毒物一起關到山洞裡,想以人蠱殺了應龍。我是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不過開洞的那天,他打了過來,族裡的長老受了重傷,才打開洞門就死了。」

  小宛喘了口氣,仍垂著眼,沒有停下敘述,只繼續道:「當年我的求生本能高於一切,我聽到外面有打鬥聲,所以一直等到一切平息了下來,才走出洞,那時……」她抬起了眼,嘲諷地道:「他們早就死了。」

  玄明聽得毛骨悚然,一臉死白、震懾的看著她。

  他不知道,他一直不曉得這裡仍有苗族被應龍追殺,他本以為當年那些苗民背叛了他,戰爭就結束了,可看來情況顯然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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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他們在冷戰。

  小宛沉默地看著靈兒忙進忙出,一會兒問她渴不渴,一會兒問她餓不餓,一會兒又不知從哪弄來一些乾淨的衣物給她換。

  這些天來,她時睡時醒,可每回醒來,靈兒總對她噓寒問暖、百般照顧。雖然從她那天說出人蠱的事情之後,她便沒再開過口、說過話,可靈兒卻對她的沉默無絲毫不耐,只是細心的照顧她,彷彿她是一朵脆弱的小花,甚至比先前的熱切和善,有過之而無不及。

  相反的,靈兒卻似乎當黑蛟不存在。

  沒有多久,小宛就發現他們在冷戰。或者該說,靈兒不理他。

  幾天下來,她發現黑蛟有名字,靈兒喚他「玄明」。

  而且靈兒說的沒錯,玄明是個懂很多的……

  她其實已經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稱呼他們這群不同種的「人」,是該稱妖?稱神?還是人呢?

  或許還是該稱呼他們為「人」吧。

  這個男人懂得很多,他似乎總有辦法在這荒山野嶺弄到他所需要的東西,包括食物、包括被褥、包括各式藥草、包括鍋碗瓢盆。

  他睡在洞外,不過每天會替她和靈兒弄來食物。

  靈兒起初不領他的情,不吃他帶回來的果子,可是當她發現自己找食物的本領實在不怎麼樣之後,她很快的就吃起那些先前被她惡意丟在一旁,既甜美又多汁的水果。

  玄明每天都會試著想和靈兒說話,不過顯然成效不大,因為靈兒總是會跑開,或是坐到她身邊,一副要替她脫衣換藥的模樣。

  一天天過去,雖然他們的僵局持續著,小宛的情況卻漸漸好轉。

  她身上的傷不再那般疼痛,斷掉的腿骨也早讓玄明接了回去,她甚至可以走出洞口,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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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上游連日的大雨為洞外的河帶來充沛的水量。

  小宛坐在岸邊石上,看著靈兒洗濯換下的衣物。她雖能站能走了,卻仍無法持續太久,更別提蹲了,是以雖然靈兒洗衣的技術有待加強,她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靈兒虐待那些衣裳,而無法幫忙。

  「唉呀,糟糕!」靈兒叫了一聲。

  「怎麼?」小宛開口,雖然其實她大概曉得是怎麼回事。

  果然,只見靈兒懊惱地拎起那洗到一半的長衫,一手穿過那中間的破洞,「可惡,又破了!」

  她眼裡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接過了手,道:「你去拿針線來,我想這該還可以補救。」

  「不用了,我有帶著。」靈兒皺了皺鼻頭,從腰帶裡掏出針線包給她。「這兒的布料真是不經揉,我老家那兒,任我搓揉捶扁還很耐用呢。」

  「老家?你老家在哪?」小宛將那長衫擰乾,拉平。

  「和闐附近。」靈兒一屁股坐在她身邊說。

  「和闐?很遠嗎?」小宛邊穿針線,邊和她聊。

  「當然,和闐在關外呢,出了關之後,順著南絲路過沙漠,要走很久很久才會到的。」

  「沙漠……是什麼樣子的?」她縫著那衫上的破洞,好奇地輕聲問。

  「沙漠就是沙啊,一丘又一丘的黃沙,不像這地方那麼多樹,也沒那麼多水。不過啊,那兒的天很藍、很乾淨,常常都見不著一絲雲彩,若是在山腳下,則有整片翠綠的草原,放眼望去,天地間好像只剩自個兒一般,讓人覺得很渺小……」

  「聽起來……很不錯。」

  「是啊,除了它常常整年不下一滴雨之外。」靈兒笑了笑道:「不過這兒呀,雨水又太多了,我來這地方才幾天,這裡下的雨就比我在那兒好幾年見的還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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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剎那間,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他飛馳入林,急著確認,可那林子裡已無她的身影。

  他停住,林子裡聽不見任何足音,那安靜教他心中的篤定加深。

  她躲得太快、太小心了,一般苗女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技巧。

  如果她真是小宛,那她一定還在附近。

  他屏住氣,凝神豎耳地站在原地,冷聲開口:「小宛。」

  右側樹上傳來一聲短促幾不可察覺的聲響,他立刻飛身上樹,一旁卻傳來一聲嬌斥:「喂,你幹什麼?!」

  隨著斥喝而來的,是數顆石頭。

  他側身問過,伸手要抓那女子,可她卻慌忙退開,從樹頭上摔了下去,若非底下另一名大眼姑娘扶住了她,只怕她連站都站不穩。

  他怒瞪著那管閒事的小姑娘,迅速向她倆逼近。

  大眼姑娘扶著那女子,怪叫威脅:「喂喂喂,我警告你別過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他對那無聊的叫囂置之不理,兩眼直盯著那女子。

  她始終低著頭,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眼一瞇,停下了腳步,命令著:「把頭抬起來。」

  她僵了一下,沒動。反倒是大眼姑娘哇啦啦的叫著:「喂,你怎麼那麼霸道!你以為你是誰啊?」

  「把頭抬起來!」他握緊了拳頭低咆著。

  大眼姑娘被他凶狠的語氣和臉色嚇到,卻仍護住她,白著臉頂撞回去,「那麼大聲幹嘛?」

  對這聒噪的姑娘失去了耐性,應龍一呼聲,揮手就要解決掉她--

  「不要--」察覺到他的怒氣,小宛轉而急急將不知死活的靈兒護在身後,一張臉終於抬了起來。

  他在看清她的臉時,整個人一震,臉色刷白!

  「大爺,求求你別傷我妹妹。」她故意用很重的鼻音說話,語音顫抖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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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出去。」他說。

  靈兒眨了眨眼,沒有考慮多久,便站了起來。

  古人說得好嘛,好女不跟惡男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為了自個兒的小命著想,她萬分識相地沒再嘗試和他抗辯,可才走了一步,小宛卻緊急抓住了她的手,好像她是救命的符咒。

  靈兒愕然地回頭看她,只見小宛一臉慌亂,死命地抓著她的手,眼中有著無言的懇求。

  應龍見狀,不禁惱火,為她顯現出的慌亂不安和她眼底藏不住的驚恐。

  他緊握著拳,壓住想將那大眼姑娘丟出去的衝動。

  「出去!」他冷聲低咆。

  靈見聞聲倏地轉回頭再看他,卻驚見俊美的面容看來有如修羅,嚇得她撫著心口退了兩步。

  娘呀,她是很想出去啊!可小宛抓著她的手,教她怎麼走啊?

  一個是惡鬼般的壞蛋,一個是心驚不安的弱女子。

  這……教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啊……

  「呃……」靈兒看看小宛,再看看他,雖覺惶惶,仍鼓起勇氣,試著開口:「我說你……你凶什麼凶啊?就……就算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可她……她還病著呢……又跑不掉……你有話可以慢慢說啊……」

  應龍眼一瞇,還沒說話,就聽小宛突地開口。

  「沒有。」她緊抓著靈兒的手,整個人幾乎躲到靈兒身後去,輕顫著道:「沒有什麼恩怨,我不……我不認識他,沒有什麼好說的。」

  他臉一白,像是被她甩了一巴掌!

  「你不認識我?!」他無法置信地瞇眼,右額上的青筋隱隱抽搐著。

  小宛垂著頭躲在她身後,抖得更厲害了。

  「白小宛--」

  她聞聲整個人一震。

  「說啊!」他臉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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