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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南臨阿奴 作者:于晴

南臨阿奴 作者:于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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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屬網路轉載◎

有此一解,「奴」字,在南臨有卑賤之意。
天可憐見,她小名剛巧就叫「阿奴」,卑賤阿……
不不不!她雖名為阿奴,但她可是堂堂胥人之後、徐家第六女,
瞧瞧!是那個「四國四姓一家親」的胥人之後耶,
哈——不想抬頭挺胸都難!
更何況,她還受盡皇室獨寵!只是……
只是……好唄好唄,她承認,她是備受寵愛,
但,她奉旨永不許出京,一世都只能是個井底小青蛙呀!
小青蛙呀……她的眼睛總是一廂情願追尋著那個翱翔天際的飛鷹。
他在天上飛,她在井底永遠也追不上……
飛鷹啊飛鷹,可不可以叼著她阿奴這隻小青蛙一塊飛越南臨呢?
她願做他一世小家奴啊……只要她能再活久一點!
可不可以呢?可不可以帶著阿奴遠走高飛呢?我的五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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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今日南臨年後第一場宮宴,朝中重臣家眷盡數應邀出席。

  南臨徐家也在其列。

  「原來,那就是徐五長慕嗎?」各自家眷竊竊私語。

  「他長得一點也不像徐六,更不像徐老將軍啊。」

  「莫不是代養的遺孤吧?他家徐四定平不就是如此?」

  「不不,聽說他是私生子,母親是南臨劣民,才會相貌平平,他這種相貌的人幾乎沒在南臨見過了。」

  「那《長慕兵策》真是他少年寫的?不是說,劣民生下的孩子才智都不高麼?是不是誰代的筆?」閒話的女子嚇得住口,徐家席上有個女娃兒齜牙咧嘴地瞪向她們這頭。

  這麼遠,又有絲竹之音,怎麼聽得見她們這頭的閒話?

  那女娃兒,正是徐家幼女徐烈風。她年僅十歲,與一般俊男美女的南臨人相同,幼年已可窺見將來美麗的貌色,她恨恨嗤了一聲,低罵道:「什麼東西!」

  「阿奴,什麼東西?」身邊的少年問道。

  她連忙轉頭,討好地朝他說道:

  「五哥,是陛下賞賜的果子,輪到咱們這桌了。」此次徐家參加宮宴,只有爹、五哥跟她,其他兄姐尚在邊關未歸,有官職的都在另一頭,這頭都是家眷。五哥眼力不太好,她立刻起身代為接過公公賜來的水果。

  「多謝公公。」她道,語氣卻沒有多少敬意。

  徐長慕半垂著眼睫,沒有糾正她的態度。

  那年歲頗大的公公笑道:

  「陛下說了,今日徐家烈風可愛至極,他老人家看了心情甚是開懷,要咱家多添些瓜果給六小姐,但咱家怕選的不合六小姐口味,不如六小姐自己挑吧。」

  徐烈風聞言,滿面開心笑道:

  「陛下聖恩,烈風領之。」她想了想,專門挑上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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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二年後——

  徐烈風摸著右邊有些紅腫的臉頰,徘徊在徐府門口。

  「好痛!」她嘴裏肉被咬破,鮮血直流,痛得她小臉扭曲。

  忽然間,她見到府裏走出一名年輕男子,心一跳,故作無事地上前,笑道:

  「二哥要出門麼?」

  男子與徐五相貌完全不同,有著南臨人純粹的清靈美麗,只是眉目太過冷漠嚴肅,容易讓人退避三舍。

  他抬眼看她,道:「是啊……阿奴,你去打架了?」

  她心跳加快。「我也不是故意……」

  「為了什麼事?」

  「他說話令我不快,所以……」

  「打贏了嗎?」

  「嗯……打贏了。」

  他點點頭。「正該如此。」語畢,轉身即走。

  她追上前兩步,張口想喊住他,但最後只是恨恨地踢了地上石塊一腳。她走進徐府,看見門房,眼兒一亮,又湊過去問道:

  「今日信役來過了嗎?」

  「來過啦。」門房知她要問什麼,笑道:「五少還是沒信給您呢。六小姐,你臉怎麼了?好好的一張臉怎麼腫成這樣?」

  她含糊應一聲,學著徐二轉頭就走。不就是腫成連二哥都看不見的豬頭臉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好痛好痛。」她捂著臉,本來想回房,後來臨時改轉向五哥的寢院。

  四姐定平迎面而來,她立即放下手,讓臉上的紅腫一覽無遺。

  「四姐!」

  徐定平掃過她一眼,點點頭當是招呼了,隨即擦身離去。徐烈風咬咬唇,低頭摸摸指上青腫的關節。身後腳步聲轉回,她沒有回頭,嘴裏動了下,不發出聲音地說著:

  受傷了就去塗個藥,別破相讓人瞧見。

  「受傷了就去塗個藥,別破相讓人瞧見。」徐定平說完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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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徐六!」惱怒的咆哮傳遍京師大街。

  酒樓裏的使節聽到「徐」字,好奇地探出視線,啊了一聲,脫口大贊道:

  「好俊的騎術……咦,是個姑娘……南臨文武並重,但女子少有涉武,莫非她是……」

  「正是。她就是南臨徐家麼女徐烈風。」與他同坐的官員苦笑,不知該不該表露些小羞愧。

  「借道借道!」這女騎士約莫十六、七歲,控馬技術甚佳,街上百姓往往還沒有反應要避開,那馬就像條滑溜的魚這樣側了過去。

  轉眼間,騎士已過酒樓,一頂轎子忽然出了巷口,酒樓上的使節居高臨下目睹此景,哎喲一聲,眼看雙方就要撞上,這騎士一拉緩繩輕巧地飛躍而過。她回頭的同對,長髮掩去她無雙的絕色,她嚷道:

  「哎喲喲,晚些再來賠罪!」一眨眼,已是不見蹤跡。

  「喂!你這不張眼的!居然敢衝撞!」轎子旁的丫環嚇得小心肝都快跳出來了,她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對著那早不見影的方向叫駡:「敢衝撞咱們小姐!你死定了,非告宮不可!」

  離轎子近些的路人聞言,好心地提醒,

  「她是徐府的六小姐。」一般轎子出巷轉街時,轎夫需得喊聲「出轎了」,以免跟外頭不知情的人產生互撞。方才他靠得近,很清楚這頂轎子壓根沒喊,更清楚這華麗轎子裏的主人必定是個很有權勢的主兒。

  這年頭不就是這樣兒?比的不是誰是誰非,而是背後的山誰高。

  「徐?」轎裏傳出南臨女子特有的溫柔低喃:「是徐將軍府上?」

  「除了徐將軍府上,哪來的女子敢這樣騎馬?」丫環氣鼓鼓地。

  轎裏沈默一陣,道:「既然是徐將軍府上,那就當沒這回事吧。走了。」

  「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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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牢裏的燭光微微,將角落裏的年輕姑娘照得隱隱約約。解非掃過她還緊緊攥著那搶回的絲帕,想必是重要人所送之物。

  「到時找個繡功精良的繡娘縫上,應該與新的無異才是。」他建議著。

  良久,她才點頭,沙啞回答:

  「你說的是。」她小心翼翼將絲帕收妥,抬起美目,朝他勉強一笑:「我還沒多謝解先生相助呢。」

  「不過小事而已。那絲帕想是貴重之物,小姐才會如此看重。」

  「……也不算貴重,是我……是我姐姐送我的,這絲帕來自外國,所以我……我才特別重視。」

  他聞言,眼底抹過細碎灼光。原來是姐妹之間的贈物……

  徐烈風未覺他的心思,只想著絲帕無論如何是搶了回來,等回頭她要將這帕子收在寶貴的箱子裏,想看再拿出來,再不教人隨意搶去。

  她振作了一下,掃過牢裏一圈,再對上他的目光,她微地一愣,笑道:「解先生不用擔心,多則半天我們就會被放出去。」他不是南臨人,自然不知她的惡行劣狀,一個月內總會有一、二次來小牢裏意思意思。

  起先,是油炸魚跟她打,後來她十二歲那年方十二從背後偷襲,油炸魚一拳正巧擊中她的面上,從那時起,油炸魚自認君子動口不動手。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也沒法跟個不肯出手的人打。

  其實這幾年她很少打架了。這說來好笑,糾正她行為的,不是任何一個徐家人,而是外人蕭元夏。

  那年他被她面上的青腫給嚇著,細細追問之下才知她與人毆架。搞半天,他一直以為她的性子外向,最多跟幾個地痞流氓打架鬧點小事,哪知居然跟重臣之後互瞧不對眼,時常生起事端。

  蕭元夏性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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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當晚——

  雨勢出乎南臨京師百姓的意料之外。不只雨勢兇猛如獸,雷電都比過去的任何一次還要接近地面,好幾次白光照亮整個京師,仿如白晝。

  連睡得極熟的徐烈風都被驚醒,好幾次她滿面睡意披著外衣,懷裏揣著暖石,眯眼看著窗外的白光。

  今晚像是水淹南臨,她想著。自她出生以來,從來沒有在這個時節看見這樣可怕的雷雨。

  「咦?」皇宮那方向的上空白光不斷,似有橘光,是失火了嗎?

  是皇宮的哪兒?陛下跟蕭元夏安否?

  急促的敲門聲在雷雨裏響起,她立即前去開門。徐家家僕冒著風雨過來,他叫道:

  「五少爺說,今晚全部不得出府!」

  五?是她聽錯了吧!現在留在京師的是二哥跟四姐,五哥如今在千里遠呢,哪會經歷這場暴風雨?

  徐家家僕又道:「……少爺剛回來,說是京師街道積水,幾戶民宅被雷劈上,但不必擔心,京師軍隊與宮裏的禁衛軍都有動作了。」

  「我知道了。」徐烈風點頭。是啊,誰都可以有動作,唯獨徐家最好別有動作,這種事是各司其職的,京師裏的禁衛軍不歸徐家管,不能搶人功勞。

  徐家家僕離去前,又道:

  「少爺說,今晚風雨過大,小姐要是冷了,可用暖石,但暖石不宜長久直接碰觸,會灼傷皮膚,請以布包著搞在懷裏取暖。」

  她訝了一聲。這二哥是不是跟蹤她啊?連她拿到一塊大魏暖石都一清二楚。她一頭霧水,仍是找塊布將暖石裹了起來。

  她又站在窗前望著皇宮那方向。她潛心聆聽,大雨之中,似有千人在奔跑,步伐規律,通至京師四面八方。

  直到三更天,雨勢漸小,連雷聲也幾乎沒了,皇室的方向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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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這種日子簡直是人間仙境!

  她過得卻是戰戰兢兢,就像是一個窮了好久的人,一旦得了財富,日日夜夜都被驚醒,怕一朝醒來只是好夢一場。

  只怕……好夢還沒醒,她就被惡夢活活嚇死了。她嚇得坐起來,大眼不動聲色望著四周,確認這些時日與五哥的好生活不是作夢,這才松了口氣。

  她又看見櫃上徐家的白衣白裙,想起今日是夏王的大婚之日。

  她趕緊赤腳跳下床,脫下身上的衣物,迅速換上她夢想十幾年的顏色。昨日她洗了好久的頭髮、好久的澡,就為了今天徐家的顏色。

  南臨皇室子孫大婚,與民同歡,車輦儀仗會繞京而走,所經街巷挑重臣住所,重臣須換上他們家族的顏色,全門敞開,恭禮祝賀,待到繞街完畢,再入宮大宴。

  這樣的婚事有夠辛苦,所幸,不幹她事。那日,五哥牽著一直傻住的她回府後,曾與二哥談了許久,最後連二哥都發話,叫她這一、兩年少在京師走動,若受陛下召見,也盡力回避夏王,以免拖累徐家。

  最後那句話,真真她的死穴。

  在她心裏,她就算死,也絕不要累及徐家。

  她自認從未得罪過蕭元夏,他那神來一箭令她耿耿於懷。她左思右想,最多,蕭元夏是改變主意想與羅家小姐成親;最多,發現她是劣民身分……後者可能性大些,皇室對劣民皆無好感,如果蕭元夏發現她是劣民,說不得會割袍斷義,但……真有必要置她於死地嗎?

  他……不是性格這麼激烈的人啊……

  她心裏雖然疑惑,卻遵守承諾做到完全避開兩字,之後在宮裏遠遠見到他,就先拐到轉角等著,等他離去再去見陛下。

  他也像有默契,陛下在見她時,再也不似以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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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蕭元夏!蕭元夏!蕭金鳳!你們合謀害我!我沒有要害陛下,你們喪盡天良!居然敢在陛下駕崩後殘害忠良!」她緊緊攥著鐵柵欄,對外大喊著。

  天牢外的獄卒俱是一顫。

  「蕭元夏!你嫁禍我!你嫁禍我!那碗毒湯藥是你帶進去的,與我何干!蕭金鳳!你怎能假冒陛下陣前換將!小周滅了啊!你換下我父兄,誰還能去打?蕭元夏!」她用力搖晃著鐵欄杆,費盡辦氣嘶叫著。

  獄頭面色越發地白了,帶著幾名獄卒進來。他叫人點燃角落火把,陰亮的光芒讓他一眼就看見徐家第六女衣衫略為淩亂,一如她被關入天牢的時候,她的面色憤恨,發間頭飾盡皆散去,實是狼狽至極。

  他微微顫抖,低聲說著:

  「六小姐,就算有冤屈,你在這裏說……那些大人們哪兒聽得到,是不?」

  徐烈風怒聲道:

  「我就是要喊得人盡皆知!讓人知道蕭家子孫幹了什麼好事!蕭元夏拿了毒藥在我身邊砸下,蕭金鳳自認聖旨是她所擬,我不是罪犯,我是人證……」

  「六小姐!」獄頭喝住她。「你在此吆喝什麼?你再吆喝,就能清白麼?你關在此處足足三天了,你可知外頭已生南臨女帝!」

  女帝?她一怔,脫口:「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陛下遺詔已宣,大鳳公主繼位!」

  「絕不可能!」她叫:「陛下遺詔該是夏王!絕非蕭金鳳!陛下親口對我說,怎會有假?」

  獄頭的面色已如死人般的蒼白。徐家人一向忠心,怎會說謊?徐六名聲雖不如她其他兄長,但也只是打架鬧事,沒有耍過說謊離間的陰招。他牙齒打顫,試著和緩說道:

  「六小姐,我們只是替皇室做事的奴才,只是守著天牢的小人物。不管曾發生過什麼,如今大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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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知道是第幾個晨起,在晨霧還沒有散開前,小小的馬車停在一個村落的竹籬木屋前。容生本要將她抱出來,但她輕聲說道:

  「我好多了……可以自己走……」

  容生瞟著車裏她幾乎沒動過的乾糧。他們日夜一路趕程,中途學士各有目的地,紛紛離去,最後只剩他倆——這正是解非打的算盤。不讓過多的人知道她將要去的地方。

  容生見她一步一步走得龜速,奇慢如老婆子,不由得心驚。他想著,人是救出來了,但能活多久呢?恐怕夏王放她走,也是因為她的命不久了……解非要是知道救出來的妹妹跟個廢人沒有兩樣,不知他會不會後悔?

  他掩去不忍神色,取出剩餘所有乾糧,替她推開籬笆門,尾隨她身後,再替她打開兩間木屋中的一扇門。

  屋內十分簡單乾淨,以一塊紅布隔開內外室,她順著容生的指引,來到內室木床坐下。

  容生將乾糧都放在床頭。道:

  「你先休息吧。這靠近邊關的村落是解非選的,每隔幾日會有人來打掃,你需要什麼,到時跟那人說即可,解非只要自京裏脫身,必會儘快趕來,我……」

  「沒關係,我可以自理的——你快些回小周吧……」

  容生輕聲道:

  「若然有一日,解非能帶你出南臨,從此天高地闊,任你翱翔,那時別忘了來小周找我。」此話有些言不由衷,他卻說得十分順當,當作不知這一次是兩人最後一次見面。

  「好……」她勉強扭著嘴角。「我會等著這一天……」

  容生再看她兩眼,退出木屋,細心替她掩上房門。

  徐烈風安靜地坐在那裏半天,忽然想到五哥會來找她,她總得撐它一撐,就算明日這一身皮囊全部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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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黑暗裏,他輕輕噫了一聲。

  正坐在床上抖開薄被的徐烈風,回頭問道:「五哥,怎麼了?」

  「蠟燭沒了啊……阿奴行麼?」

  她先是一怔,而後恍然大悟。難怪這些時日入夜後,不管窗外有無星子,他都會在內室小幾上點上蠟燭,任著那抹小小燭光亮著,直到天亮方滅。

  她本以為這是他的習慣,她也不以為意,原來……原來是為了她。她在天牢裏,日日夜夜皆是不見五指的黑暗,他以為她會一見黑暗就怕麼?

  今晚沒有星月,她也不會驚懼。她輕聲道:

  「我行的。如果我連這點小事都怕著,怎能當徐家兒女呢?」

  「好阿奴,明兒個一早,我再去大嬸那兒借,今晚就先湊合吧。」

  一如往昔地,他走到床邊脫下外衣時,她已經鑽入棉被裏,躺得妥妥當當。

  接著,他上了床,睡在外側。她猶豫一會兒,問著:

  「五哥……那個……來……是不是……這兩天委屈你打個地鋪?」所幸是夏天,還不致著涼。

  他微訝一聲。「你很介意?」

  「不……前兩天我不好意思說,但既然你都知道……那……我聽說南臨有些男人挺介意的……」

  他笑出聲。「這事我沒聽說,也不介意。再者,你身邊有人供你取暖,你是不是好受些?」

  「嗯……」其實,五哥不必跟她同床的,是怕她在睡夢中走嗎?她還記得小時賴在五哥床上,他總是有意無意保持著距離,更有幾次她醒來後發現兩人中間有著卷起的薄毯,令她又氣又惱。

  現在,她的肩偶爾會碰上他的,還真像是夫妻合睡呢……是不是老天爺喜歡以物易物,有些心心念念極想要的東西都得拿上她最重要的來換?

  她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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