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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典心-惡魔的寵妾

縱然知道這小女人心懷不軌,想以美色轉移他的注意力,他卻沒揭穿,順著她作戲,不客氣地先享受一番。  

  淡淡的芬芳,從她身上傳來,他的眸光更加深濃。  

  他的雙手圈得好緊,熱燙的觸感讓小篆有些慌了,嬌小的身軀困窘扭動著,卻不知道這只是火上加油。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其實可以好好相處的,你繼續去做壞事,而我則挖出題材,等資料齊備就回家去寫小說,絕對不會打擾你的,更不會洩漏半點內幕。」她認真地說道,雙手貼在他的胸膛上,表面上是接近,實際上卻是想保持距離。  

  他的手勁好大,貼著她纖細的背部,幾乎就要把她壓進懷裡。  

  黑子騫皺起眉頭,盯著她看了半晌。  

  「你果然不聰明。」他下了結論。  

  她氣壞了,柳眉倒豎,雙手使勁一抓,扯住他的衣衫。  

  「不要再指桑罵槐地說我是笨蛋,我哪裡不聰明了?」小篆對著那張俊臉吼道,扯著他的領口猛搖。  

  「漠視警告,愚蠢。與虎謀皮,找死。」他對她的吼叫置若罔聞,深刻的五官上沒有什麼表情,黑眸鎖緊她,條列她的罪狀。  

  「你是說,沒有合作的可能?」小篆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色誘的戲碼也演不下去了,嬌媚的明眸裡,如今滿是怒火。  

  這個臭男人,只差沒把一個『笨』字直接丟到她臉上了!她揪緊他衣服的小手,如今握成拳頭,隨時準備扁人。  

  「我不跟女人合作。」黑子騫簡單扼要地說道,女人對他而言,從來不是可以合作的對象。  

  懷中的小女人,全身散發的怒氣,比五月的陽光更炙熱。她小小的身子上蘊含了無限的熱力,只是抱著她,那些力量就傳達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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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的估計錯誤。  

  縱然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但是她嬌小的身子畢竟力量有限,那拚死的一撞,只是將他高大的身軀撞得往後倒去,卻沒能撞開他的箝制,那雙鐵條似的雙臂,還是鎖著她。  

  別無選擇的,她也跟著他跌在地上,咚的一聲撞上他的胸膛。  

  「嗚嗚,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啊!」她的頭被撞得好疼,伸手揉著額角,懷疑是不是已經撞出一個腫包。  

  這人怎麼這麼不合作,要是乖乖放手不就得了?偏偏就要往後倒,拉著她也一塊跌在地上。  

  小篆撐起身子,洩憤地槌了他幾下,頭昏目眩地想坐好。  

  那灼熱的壓力,總算從她小腹上消失了,她想要鬆一口氣,卻又因為新的發現而嚇得花容失色——那熟悉的壓力與灼熱,如今竟然出現在她修長的雙腿間,隔著布料,陷入少女最隱密的芳澤……  

  「啊!」她驚呼一聲,急急想要退開,但他的手竟扯住她的腰,硬是要她坐在原處。  

  她此刻的姿勢尷尬曖昧極了,修長的腿兒分開,跨在他的窄腰上,無巧不巧地就坐在他已然亢奮的男性慾望上。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她更能察覺到他傲然的堅挺……  

  「再動下去,我就不能保證任何事情了。」黑子騫的聲音變得低沉,握住她纖腰的手強而有力,制止她天真的扭動。  

  「我不動、我不動。」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猛點著小腦袋,絲毫不敢動彈。「你讓我,呃,慢慢離開,好嗎?」她小聲地提議。  

  這是在她自家的巷口,來來往往的都是鄰居,這種尷尬情況要是被人瞧見,他們肯定會以為,兩人正在……那個……  

  在這寧靜的小社區裡,這種事大概夠讓人在茶餘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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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日漸黃昏,小巷裡來往的人逐漸增多。  

  在圍牆的邊緣,被午後太陽烤得微溫的柏油路上,正躺著一對男女。  

  小篆掙扎著,嬌小的身軀在黑子騫堅若磐石的體魄上,艱難地移動著。  

  身下的高大男人抱住了她,左右了她的行動,按在頸後的大掌,又將她壓向他需索的唇。  

  「唔……」她發出細微的輕吟,動彈不得。  

  灼熱的薄唇貼著她,趁著她低吟的瞬間,靈活的舌竄入她的口中,糾纏著柔嫩的丁香小舌。  

  原本環繞纖腰的掌悄悄地上移,轉而捉住她胸前的柔軟豐盈,隔著布料輕輕揉握,挑起潛藏在少女體內的陌生歡愉。  

  小篆驚慌失措,甚至輕輕顫抖起來。熱辣的感官盛宴迎面而來,她無處可躲,只能勉強接納。  

  肌膚與肌膚的接觸,在她心中激起異樣的感覺。  

  那種感位,其實從初次看到黑子騫時,就隱約地浮現,只是如今的熱吻,將那捉摸不定的感覺瞬間加強了千萬倍。  

  心中像是有閃電打過,穿透她的神經末梢,她因為太過震撼,本能地想逃開。小篆想要推開黑子騫,他偏偏又不肯鬆手,反而愈抱愈緊,她的神智逐漸昏沈,令人酥軟的歡愉,滲透進心裡,軟化了她的不安與羞怯。她甚至不由自主地以生澀的方式回吻著他,在他的熱吻下發出誘人的嬌吟……  

  巷弄裡走過幾個人,全都詫異地瞪大雙眼,深怕漏看了這幕街頭熱吻。  

  「媽媽,他們在做什麼?」一個國小低年級的小女孩睜大眼睛,偏著頭想看仔細些。「啊!小篆姊姊。」認出熟人,她好高興地想撲上前。這是新遊戲嗎?她也想玩。  

  一旁年輕的媽媽紅著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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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無恥!可惡、可惡、可惡!」她還在罵,用咒罵掩飾心中的震撼。  

  「季小篆,這是你自找的。」低沉的嗓音,靠得她好近。  

  小篆全身一顫,膽怯地往後退去。熱燙的呼吸吹拂過肌膚,讓她又想起,兩人剛剛太過親密的接觸。  

  「你胡說!」她低嚷著,不肯繼續受他威脅,雙手抵住他寬悶的胸膛,用力一推就想脫離此刻尷尬的坐姿。  

  黑子騫雙眼一瞇,仍是沒有鬆手,順手一拉,就扯住了即將逃開的她。  

  小篆再度跌回他胸前,修長的腿兒分得更開,隔著兩人的衣褲,柔嫩的少女私處撞上他的灼熱。衣料陷入讓人羞於散齒的芳澤,因為她的扭動,掀起摩擦,過度尖銳的刺激讓她咬緊了唇,身子只覺得好熱好燙,像是被火炬給包圍了。  

  她羞得快哭了,無助地槌著他,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可惡的男人。  

  「小篆,你還要在屋外待多久?不進屋子裡來嗎?菜都快涼了。」白心繡的聲音在後方響起,不自在地清著喉嚨。  

  聽見母親的聲音,小篆的心也涼了一截。  

  「娘!」她迅速地回頭,一看見白心繡饒富興味的目光,就覺得不妙。「你在那裡看多久了?」她質問。  

  「也沒多久。」白心繡語焉不詳地說道,一雙跟小篆一模一樣的眼睛,滴溜溜地直往黑子騫身上轉。  

  「到底是多久?」小篆的心直往下沈,手忙腳亂地從黑子騫身上爬了下來。  

  這一次他倒沒有阻止她,但是當她準備踏開步伐時,他的手臂又環住她,不許她離得太遠。  

  見年輕男女難分難捨的模樣,白心繡的眼睛更亮了。  

  「那鍋糖醋櫻桃肉下鍋時,就瞧見你們在門前,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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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方便說就算了,不要緊的,年輕人總是會有一些……嗯,我瞭解。」白心繡臉上浮現曖昧的笑,打量著女兒。這丫頭是在害羞嗎?  

  「有些事情,不好明說。」黑子騫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有玄機,存心讓季家人誤會。  

  早在資料中,他就已經知道小篆的家庭單純,全都是以寫作為生。沒想到這家子不但背景單純,連帶的就連思考方式都單純,沒有半點防人之心,扯了他就進屋裡來用餐。  

  也就是這種家庭環境,才能夠教養出這樣的小女人吧,熱誠卻也單純,全然不知天高地厚。除了這樣的女子,哪裡還有女人敢貿然接近他?  

  這些年來,小篆是第一個靠得他如此接近的女人。她意外地勾起了他的興趣。  

  「娘看那傢伙的眼光,讓我很害怕。」餐桌的另一頭,兄弟兩人竊竊私語地聊了起來。  

  「該害怕的是小篆,娘是鐵了心想把她給嫁了。」  

  「我們會有一個背負殺人嫌疑的妹夫嗎?」楷書問道。  

  「很有可能。」行書想了想,下了結論。  

  小篆氣得伸長腿,在餐桌下一人踹了一腳。兩人悶哼一聲,敢怒不敢言地瞪著她,把怒氣發洩在啃排骨上頭。  

  「多吃點,別再說了。」為了不讓黑子騫再說出什麼更讓人誤會的話,她索性主動貢獻出最後一塊排骨。  

  撐死這傢伙!塞滿那張太過好看的唇,就不會再胡說八道了吧?  

  熱騰騰的食物放進碗裡,黑子騫抬頭看向她,薄唇上沒有笑容,那眼神卻很專注,像是眼裡只容得下她。  

  「謝謝。」他點了點頭,一聲道謝已經脫口而出。  

  這與先前跟白心繡的應酬話不同,類似於本能的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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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一夜,小篆睡得格外不安穩,翻來覆去的,那張可惡的俊臉,老是在她腦海裡打轉。  

  好不容易才睡去,黑子騫又來夢境裡糾纏。同樣的霸道、同樣讓人震撼的吻,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在無人的巷道上。  

  這一次他沒有停手,在夕陽的餘暉下,他黝黑的手解開她的衣衫,薄唇吻上一寸寸在他手下裸露的乳白色肌膚。那炙熱唇舌的每一個接觸,都帶來觸電般的奇妙感受。  

  小篆昏沈地發出低吟,無意識地拱起嬌小的身子,無法反抗他強大的力量。眼睜睜看著他解去她的外衣,咬開遮蔽豐盈的內衣,接著,粗糙的指靈活地滑入薄如蟬翼的底褲之下。  

  在觸摸她腿間最柔嫩敏感的少女芳澤時,黑子騫注視著她的眼睛,非要看清她顫抖羞紅的小臉上,會有什麼反應……  

  夢境到這裡就斷了,她是被嚇醒的。  

  天啊,她是怎麼了?竟會作這種春夢,竟還夢見……  

  天還濛濛亮,腹部傳來悶悶的疼,小篆皺起眉頭,到廁所去察看。走出廁所時,漂亮的小臉上蒙著一層陰影,這下可好了,還沒解決那個傢伙,她每個月的受難日又來報到了。  

  抱著小腹,小篆躺回床上,咬著牙,用棉被把自己捲成一團,在裡頭發出要死不活的呻吟。  

  日正當中,黑子騫高大的身影踏上小巷,筆直地往季家走去。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旁邊有小小的耳語,看來已經埋伏許久了。  

  「被小篆壓在地上的那個男人?」銳利的目光往旁一掃,兩個久候多時的鄰居迅速消失。兩人身上還穿著慢跑裝,看來是從早晨運動後一直苦候到現在的。這條巷子裡的人,似乎對他們昨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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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有神奇的力量。眼前的人牆,就像是摩西分紅海似的,迅速地讓出一條筆直的道路。  

  「嗚嗚,誰來救我?」小篆眼角含淚,眼看著鄰居都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她心裡希望的火苗逐漸熄滅。  

  當黑子騫將她塞進一部轎車中時,她把身子縮成一圃,不肯理他。太過分了!她要討厭他,非常非常討厭他,嗚嗚……  

  黑子騫看了那嬌小的身子一眼,那無助的模樣,又讓他皺起眉頭。  

  在眾人的注視與議論紛紛中,轎車絕塵而去。  

  市郊一處風景傷美的山林,是尋常百姓不能進人的禁區。沒有人知道,原來在此處,竟還建造著許多棟精美的建築。  

  車子駛到某一棟以黑色石磚建造的屋子前,黑子騫將小篆扛了進去。針刺似的疼痛讓她懶得反抗,緊閉著雙眼,隨他為所欲為。  

  走過陰暗的走廊,黑子騫把她帶到一間臥室裡,才將她放下。那雙黝黑的手,將她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時,是溫柔的。  

  小篆虛弱地睜開眼睛,連咒罵的力氣都沒有。「隨你想怎麼樣都好,拜託,現在先讓我睡一下。」她已經懶得去理會他究竟想做什麼了,疼痛耗去她的體力,現在她只想要好好睡一覺。  

  漆黑如點墨的眸子更加暗沈,莫測高深的目光中,看不出他的思緒。只在她可憐兮兮地哀求時,下顎一束肌肉隱隱抽動。  

  大床的另一端陷了下去,灼熱的呼吸靠近,吹拂著她的黑髮。她睜開一隻眼睛,發現他高大的身軀已經坐到她身邊,低頭看著她。  

  「還很痛?」他皺著眉頭,不明白壓在心中的沉重,為什麼揮之不去。  

  「廢話!當然痛,不然你以為我哀嚎連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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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偌大的臥室內,一片尷尬的死寂。  

  「你之前為什麼不說?」黑子騫瞪著她,黑眸中有著懷疑。月事來潮,會讓女人那麼疼痛嗎?  

  「這種事要我怎麼跟你說?聰明一點的男人都猜得出來吧!難道非要我拿衛生棉丟你,你才會知道我是在經病?」小篆氣急敗壞,粉頰燙紅,因為憤怒而口不擇言。她閉上眼睛,用雙手遮住臉,發出困窘的呻吟,知道顏面全都丟光了。  

  「真的?」黑眸瞇了起來,明顯地懷疑。  

  上官媚抿著唇笑,撫摸著雪白的波斯貓,說出令人驚駭的提議。  

  「懷疑嗎?你可以查驗看看,這事很容易求證的。」她慢慢說道,好奇兩人的關係到什麼地步了。  

  「影子」是個充滿侵略性的男人,平日冷漠傲然,但是這種人一且發現了心中所想要的女人,絕對不會遲疑,就算巧取豪奪,也非要得到心儀的女子。只是,季小篆車純而心無城府,看得出黑子騫的心意嗎?  

  聽到「求證」兩個字,小篆瞪大眼睛,連連後退。  

  「你、你、你不要過來,我是說認真的。」她顫音連連地喊道,翻身想爬開。  

  黑子騫要是真的想「查證」,她肯定會羞得咬舌自盡。  

  腳踝處一緊,逃脫不到一公尺的距離,黑子騫就輕而易舉地把她給拖了回來。  

  「不要啦,嗚嗚,放開我。」小篆苦著一張臉說道,雙手抓住床單,被拖行時,整張床單都被她揪了起來。逃脫行動功敗垂成,她又被牢牢鎖在他懷裡。  

  「這該怎麼治療?」他輕易地制住胡亂掙扎的她,還好沒有真的「查證」什麼,只是向衣笙發問。  

  衣笙拿出紅絲線纏上小篆的手腕,嘴角含笑。看了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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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另一端,高大的黑影疾步走來。黑子騫濃眉緊皺,看向衣笙,還沒開口,上官媚倒是先發言了。  

  「『影子』,別再打擾『醫生』,他有別的工作要做。」上官媚徐緩地說道,離開小篆的視線後,她友善的氣息消失,連週身的氣氛都變得冷傲。她生來就具有著女王的氣勢。  

  「他必須留下。」黑子騫冷冷地說道,瞪著上官媚。只是扎個幾針,小篆就能痊癒了嗎?要是她又疼起來呢?  

  上官媚因為這小小頂撞而沈下臉色,美麗的眼裡閃過一小簇火花。  

  「照理說,你與『醫生』都不該跟那女人有接觸。如果是尋常人,涉入上官家的機密這麼多,我應該已經發出格殺令了。」她輕描淡寫地說道。  

  黑子騫全身僵硬,握緊了拳。  

  「你不許碰她。」他的目光銳利冰冷,充斥殺氣。  

  上官媚沒有被那可怕的神色嚇退,反而露出千嬌百媚的笑。  

  「但是季小姐不是尋常人,她是你的女人,也該算是成員之一,對吧?」她輕撫著貓,等待答案。  

  表面上是友善的表示,實際上卻是最嚴苛的條件;上官媚是在暗示,如果黑子騫不答應,承認小篆是他的女人,她就要下令格殺。  

  「她的言行,都由我來負責。」半晌之後,黑子騫才回答。這句話,已經是一個承認與保證。如果不是在乎她,他何必捍衛她的安全?  

  「很好。那麼,記得好好守護你自己挑選的女人。」得到滿意的答案,上官媚微笑說道,之後邁開步伐,婀娜多姿地離去。  

  兩個男人目送著她,黑子騫仍是握著拳。  

  「她肯定是在籌備著什麼詭計。」他陡然出聲說道,恨恨地看著上官媚離去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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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陽光隱褪,深藍色的夜空上出現點點繁星。這片山區的建築群,也點起燈火。  

  衣笙走了進來,打算在離開台灣前,再看看小篆的狀況。  

  一踏入黑子騫的臥室內,卻沒瞧見小篆,只看見黑子騫沈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深刻的五官上有著憤怒的痕跡。  

  「季小姐呢?」衣笙好奇地問。他才離開一會兒,錯過了什麼事嗎?  

  「她堅持要睡到客房去。」黑子騫冷冷地說道,扔下手中酒杯。「我照你的話陪伴她了,可她卻更生氣,半點也不領情。」他皺眉。  

  衣笙挑起眉頭,猜測是性格冷硬的黑子騫,大概出師未捷,難得付出關懷,卻被小篆打了回票,難怪他心情惡劣到必須灌悶酒了。  

  「我所說的陪伴,不只是肉體上的貼近。有時候,女人反而很在乎男人的言語,以及舉動。她會希望你更溫柔些,撫摸她、哄著她。」他很有耐心地解說著。  

  「我不曾做過這種事。」黑子騫仍是皺眉,低聲詛咒著。  

  他為什麼老是在乎她的情緒?為什麼老是無法不去理會她?該死的,那女人影響他的情緒太深了!  

  衣笙笑得很溫和,從兩人相處的情況,就看得出端倪了。  

  「那是因為先前,你不曾遇過想去珍惜的女人。影子,她難道不值得你的溫柔嗎?」他點出盲點,之後轉身離開臥室,踏上歸途。  

  接下來的種種,不需要他插手了。  

  愛情,自然會教導對幸福生疏的人,該怎麼做。  

  黑子騫沒有敲門,直接推開客房的門。  

  「走開。」小篆悶悶地說道,不想看到他。先前他的不解風情,讓她尷尬而不悅,只能狼狽地逃開,躲到這裡來生悶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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