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無恥!可惡、可惡、可惡!」她還在罵,用咒罵掩飾心中的震撼。
「季小篆,這是你自找的。」低沉的嗓音,靠得她好近。
小篆全身一顫,膽怯地往後退去。熱燙的呼吸吹拂過肌膚,讓她又想起,兩人剛剛太過親密的接觸。
「你胡說!」她低嚷著,不肯繼續受他威脅,雙手抵住他寬悶的胸膛,用力一推就想脫離此刻尷尬的坐姿。
黑子騫雙眼一瞇,仍是沒有鬆手,順手一拉,就扯住了即將逃開的她。
小篆再度跌回他胸前,修長的腿兒分得更開,隔著兩人的衣褲,柔嫩的少女私處撞上他的灼熱。衣料陷入讓人羞於散齒的芳澤,因為她的扭動,掀起摩擦,過度尖銳的刺激讓她咬緊了唇,身子只覺得好熱好燙,像是被火炬給包圍了。
她羞得快哭了,無助地槌著他,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可惡的男人。
「小篆,你還要在屋外待多久?不進屋子裡來嗎?菜都快涼了。」白心繡的聲音在後方響起,不自在地清著喉嚨。
聽見母親的聲音,小篆的心也涼了一截。
「娘!」她迅速地回頭,一看見白心繡饒富興味的目光,就覺得不妙。「你在那裡看多久了?」她質問。
「也沒多久。」白心繡語焉不詳地說道,一雙跟小篆一模一樣的眼睛,滴溜溜地直往黑子騫身上轉。
「到底是多久?」小篆的心直往下沈,手忙腳亂地從黑子騫身上爬了下來。
這一次他倒沒有阻止她,但是當她準備踏開步伐時,他的手臂又環住她,不許她離得太遠。
見年輕男女難分難捨的模樣,白心繡的眼睛更亮了。
「那鍋糖醋櫻桃肉下鍋時,就瞧見你們在門前,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