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朝霧失望地垂下兩肩,沒想到千辛萬苦才打聽到消息,並想盡法子溜至吞月城後所得到的結果,竟會是這般。
趁著晌午時分客棧內的人潮還不算鼎沸,東翁本是打算乘機好好整理一下帳簿的,可就在麵生無比,找上門來劈頭就指名要找開陽的這位客人駕臨後,先前還存在東翁腦海裏的念頭,隨即遠逸而去,替換上的,是許久不見的疑心與好奇。
「這位客倌找開陽姑娘有事?」東翁將兩手擱在袖裏,朝這位身分令他存疑的新客漾出職業式的笑臉。
愈想愈心慌的朝霧急切地問:「她究竟是上哪去了?一個人嗎?她身上可有帶著銀兩?」
善觀人相的東翁轉了轉眼眸,一開口便先緩下他的心。
「她上哪去我不清楚,但陪著她一道出門的是當今武林盟主,我想她應當是不愁吃穿且安全無慮。」
他一愕,「武林盟主斬擎天?」那女人是怎麼回事?就連逃難落魄時,也能走這種大運?
「就那家夥將開陽姑娘給撿回來的。」東翁熱情地為他奉上一碗解渴的茶水,並在暗地裏仔細地將他給打量過一回。
「太好了……」心事全寫在麵上的朝霧,毫不掩飾地拭去額間的汗水,一手取過茶水後,儀態端莊地掩著袖一口氣將水喝盡。
大致抵定內心猜測的東翁,兩眼微微膘向站在他身後的韃靼。
「請問,你與開陽姑娘是何關係?」收到暗示的韃靼,相當配合地擠站至他的身旁,裝作一臉好奇地問。
「我是她的友人。」總算是放下這陣子來懸在心中的大石,朝霧想也不想地就回道。
打從出宮探病,到後來變成守喪的開陽與他失去聯絡以來,這陣子,日日寢難安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