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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恐怖並系列[四.五] 冰箱&異夢 作者:九把刀(全書完)

 (15) 人格分裂
 
 
 
  金田一將隨身小冊遞給Dr. Hydra,說道:「這是赤川今早所做怪夢的簡述,居然跟昨晚的一場命案幾乎相符,跟另一場命案也有很大相關。」
 
  接著,赤川詳細補充了自己的夢境以及在夢中的情緒感受。
 
  「這真奇了!難道真是鬼魂托夢?」Dr. Hydra讚嘆道,又問:「金田一,你的看法?」
 
  「當然有可能是鬼魂托夢,我並非科學主義的基本教義派-----但是,我懷疑,這會不會是赤川在夢遊的無意識情況下,所犯下的案件?因為赤川昨晚出奇地失約,一個人躲在家裡睡覺------」
 
  「他的意思是,本大爺沒有不在場證明啦!」赤川哼了一聲。
 
  「多麼令人羨慕的拍檔,居然可以在赤川面前赤裸裸地說出這樣的看法,哈哈,真的很有趣!」Dr. Hydra拍手笑道。
 
  「算我倒楣,誰叫我笨?」赤川把玩著茶几上的紙娃娃。
 
  「不過,扣掉鬼神之說,我不贊成夢遊犯案的說法。」Dr. Hydra。
 
  「是因為夢境中兇手的手法,不像是無意識所能做出來的麼?」金田一。
 
  「完全正確。但是,我認為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因『人格分裂』所犯下的案子。」Dr. Hydra。
 
  「夠了,乾脆直接把我抓起來算了。」赤川想生氣又氣不起來。
 
  「你是說,赤川可能有人格分裂症?另一個黑暗人格犯案的過程,濛濛朧朧地被本來的赤川所看見?」金田一認真地問。
 
  「只是有可能罷了,而且機率相當微小,歐美人格分裂犯罪的可能案例,從第一個被發現的案件到上個月為止,也不過三十二件,其中醫學上正式確定的,也不過十五件。」Dr. Hydra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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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三張超級王牌
 
 
 
  高速公路濫射狂,顧名思義,就是一個在高速公路上濫射行車的狂人。
 
 大約從兩個月前在東京外環的高速公路上,那狂人趁著夜色,有時從高速的轎車上間斷地向鄰車開火,有時躲在高速公路旁的草叢中向路過的車輛射擊,精準的槍法、目無法紀的瘋狂,在一週內造成兩百一十四台汽車、三十五台大型運貨車、六輛警車翻覆,共造成了五百二十二個人死亡的恐怖事件。
 
  整整有一個月,夜晚的東京外環高速公路寧靜的可怕。
 
  幾乎沒有人敢開夜車上高速公路。
 
  而警方呢?最後動員了三百多名刑警秘密站崗高速公路緣,仍抓不到行兇的狂人。
 
  沒有動機的狂人,在歇手後幾乎斷絕警方逮捕他的可能性。
 
  兩個月前,高速公路濫射狂寫下日本犯罪史上最恐怖的一頁,不過這個記錄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為一個多月前出現的獵殺新幹線事件,更劃下世界級的超暴力紀錄,兩百多人死亡雖少於高速公路的連環慘案,但用狙擊機關槍在山丘上掃射一輛急速行駛的新幹線火車,使得無辜者連避免受害的機會都沒有;畢竟人們可以選擇不開車避險,但總不能連坐個火車都怕得要命吧?
 
  整整一個月,東京新幹線列車上的旅客驟減,而冒死搭列車的好漢們,也都養成了屈膝抱頭的怪異坐姿,以縮小被子彈貫穿的面積。
 
  這兩個月,東京幾乎成了孤島,遊客成了保育類動物,而房價也不斷暴跌,大量菁英人口慎重考慮他遷的可能,首都遷都的計畫再度成為政治熱門話題。
 
  沒有人會懷疑這個變態兇手的影響力是否足以癱瘓一個國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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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兄弟情深
 
 
 
  晚上七點半,警視廳第C小隊辦公室。
 
  當村上做完最後一個簡報時,赤川站起來說話:「辛苦了,今晚就由渡邊跟三井留在這裡過濾這些可疑的名單,其他人解散吧,早點回家休息,說不定兇手今晚還會犯案,這樣明天可就累慘了。」
 
  「小心啊新隊長,說不定兇手今晚就去找你了!」織田抽著煙。
 
  「那樣最好,我腦子不好抓不到他,就怕他不來找我,替我省子彈。」赤川穿起大衣。
 
  「隊長,衣服該洗一洗了。」紀香摀著鼻子說。
 
  「是嗎?」赤川不好意思地說。
 
  「沒錯,贊成的加我一票。」金田一舉手。
 
  「我也一票。」   「我上星期就跟他說過了!」  「好臭,這樣我會沒有工作慾望啦!」  「對啊,案子破不了都是隊長害的。」
 
  「煩死了,我等會就拿去洗啦。」赤川的家裡沒洗衣機。
 
  「順便連襯衫、內衣內褲都洗一洗吧。」三井道。
 
 
 
 
  金田一宅。
 
  「明天見。」金田一關上赤川的車門,又不忘回頭加上一句:「你家對面不是住了個大娘?」
 
  「幹嘛?」赤川。
 
  「睡覺前若她還沒睡,就跟她打個招呼吧,以後好當作不在場證明。」金田一。
 
  「馬的,平時不理不采的,刻意打招呼製造的不在場證明才令人懷疑咧,虧你那麼聰明。」赤川。
 
  「也是,去買台針孔攝影機吧,再見!」金田一轉身進了家門。
 
 
 
 
  大樓公寓八樓。
 
  兩個男孩子正窩在電視機前玩電視遊樂器。
 
  「叮咚!」
 
  門鈴聲。
 
  「誰啊?」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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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劍魂
 
 
 
 
  「嚓!」火光刷出。
 
  此刻,阿杉身旁的時間全僵成塊狀,阿杉的眼中只有豆般大小的火團。
 
  阿凜一動也不動,拿著長蠟燭,屏息等待火燭交合的一瞬。
 
  「Surprise!」大笑聲。
 
  Mr. Game突然將頭湊了過來,用力一吹。
 
  白色的焦煙將阿杉、阿凜的臉給吹綠了。
 
  Mr. Game拿起手槍頂住阿凜的鼻子,苦笑著道:「這下可麻煩了,遊戲都還沒正式開始,阿凜就要死了--------一個人怎麼玩『兄弟情深』呢?真傷腦筋。」
 
  阿凜再也忍不住,一股熱漿自大腿泊泊流出,眼前昏黑。
 
 「求求你不要殺我哥哥-------」阿杉眼淚直流,跪在地上直磕頭,反倒是倒楣鬼阿凜,卻癱在一旁無法開口。
 
  「真會找麻煩。」Mr. Game摸摸阿凜的腦袋,嘆了口氣:「看在你給哥哥求情的份上,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吧,不過子彈可不能這樣白白省下來,該花的就要花,是吧?」
 
  「對-----該花的就花-----」阿凜回過神來,一股勁地磕頭。
 
  「好,你們跟我來。」Mr. Game走到陽台邊,說:「那個老伯和那個愛唸書的大哥哥,你們想讓誰替阿凜吃子彈?」
 
  阿凜跟阿杉順著Mr. Game的手指,看見巷子口那一個天天慢跑的老伯,以及斜對面八樓,正綁著「東大必上」頭巾,倚在陽台上朗誦英文的男孩。
 
  阿凜知道那個老伯伯是巷口糕餅店的師傅,而那個重考的男孩則是從前教自己跟弟弟溜冰的大哥哥。
 
  「該怎麼選擇呢?誰應該替你吃子彈呢?」Mr. Game拍拍阿凜的肩膀。
 
  阿凜手心全是冷汗,他已經無法思考道德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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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心意
 
 
 
  遊戲畫面。
 
  阿杉看到阿凜選了平時最擅長的巨劍武士,鼻頭一酸。
 
  每次阿凜只要使用巨劍武士,阿杉幾乎沒有反擊餘地。
 
  「不要那樣看著我,專心玩。」阿凜漠然地說。
 
   阿杉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在模糊的淚眼視線中,他已看不見平時那個很有義氣的哥哥。
 
  人在什麼時候會尿尿?
 
  這可能有一千多種情況,而現在,只是其中一種罷了。
 
  阿杉一邊選了日本浪人跟阿凜的巨劍武士對打,一邊任由尿水湧洩,好像經由尿道可以將害怕排放出來似的。
 
  Mr. Game蹲在兩兄弟後面,看著巨劍武士以壓倒性的技術,不斷地將日本浪人砍翻,讚許地說:「果然還是年長的哥哥厲害些。」
 
  沒過幾秒,阿凜的巨劍武士以幾乎滿血的情況贏了阿杉。
 
  阿凜看著弟弟先前被Mr. Game折斷的左手小指已紅腫滲血,神色黯然。
 
  「快動手吧。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只是想讓你們早點瞭解這個社會是多麼無情,勝利者永遠都可以這樣摧殘失敗者,優勝劣敗就是這麼一回事,這個遊戲正好也可以教教你們當一個成功者的重要。」
 
  阿杉伸出左腳,低著頭,眼睛緊瞇,五官皺成一團,期待阿凜給他痛快的一擊。
 
  阿凜抓住阿杉的左腳小指,說道:「對不起。」一說完,就用力一扳。
 
  「哇~~~~~~~」阿杉痛到用頭撞地板。
 
  但左腳小指卻沒能扳斷。
 
  「再一次,做到好為止。」Mr. Game不滿意地看著阿凜。
 
  阿凜內心本就充滿對阿杉的愧疚,現在又沒能一次扳斷阿杉的指頭,心中更是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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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手牽手
 
 
 
   阿杉點點頭,趕緊進入對戰畫面,隨意選了一個巨斧大漢,將完全沒有抵抗的巨劍武士迅速打敗,遊戲一結束,阿凜立刻伸出手來,任由阿杉將他的右食指指甲拔掉。
 
  十指連心,這種痛苦直達心臟的最深處。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阿凜完全任由操控的巨劍武士被海宰,也神智模糊地將指甲交由弟弟阿杉拔除,其中有三只手指甲和七只腳指甲都未能順利一次拔掉,椎心之痛一次次衝擊著阿凜脆弱的神經,甚至痛到嘔吐和兩次失禁,眼淚完全無法控制地迸出。
 
  這一個多小時裡,巷口陣陣騷動,紅藍警燈閃爍不已,黃布條已限制住巷口的通行往來。
 
  但Mr. Game似乎全沒將這一切放在眼裡,只顧著眼前兩位被迫互相凌虐的倒楣小孩。
 
  「你很勇敢,也很幸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納粹跟我們日本趁著大亂,都做了許多珍貴的人體實驗,其中在中國大量活體解剖時發現,人類脆弱的身體時常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使神經系統崩潰,最後死亡。不用失血過多,也不需要致命的傷口,只要大量的疼痛就可以使一個人死亡,人類真是上帝粗製濫造的不良設計品。」Mr. Game說,看著阿杉拔掉阿凜最後一只腳指甲。
 
  「拔完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阿凜氣若游絲地說。
 
  「這個當然。看到你們表現出人類最珍貴的情操,叔叔非常感動,希望你們以後也能這樣相親相愛,永遠不要忘了今天寶貴的一課。」Mr. Game慈祥地說。
 
  忘了今天?絕不會的。
 
  「謝謝叔叔。」阿凜跟阿杉害怕Mr. Game臨時反悔,於是很有禮貌地道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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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血臉
 
 
 
  脖子好酸。
 
  赤川緩緩睜開眼睛,摸摸疼的要命的肩膀與脖子。
 
  「這裡是.....我怎麼會在這裡?」赤川微微吃了一驚。
 
  赤川環顧四週,馬上明白自己的脖子、肩膀如此酸痛的原因。
 
  「我昨晚又喝醉啦?馬的,怎麼會搞得這麼頹廢.....」赤川發現自己竟然縮躺在車子的後座上。
 
  赤川打了個哈欠,將後車窗搖下,讓長腳舒服地懸在窗外。
 
  他闔上眼睛,回想荒唐的昨夜........怪了,自己怎麼會醉到睡死在車子裡?甚至醉到連昨晚是怎麼喝醉的都不記得了!
 
  「嗶嗶嗶嗶嗶嗶嗶..........」手機鈴響。
 
  赤川拿起手機:「幹嘛?」
 
  「我渡邊啦,豬鼻龜出事了,你趕快到現場來吧。」渡邊。
 
  「現場?在哪裡?」赤川揉揉眼。
 
  「就是豬鼻龜他家啊,久信昨晚在他家裡被謀殺了。」渡邊。
 
  「豬鼻龜死啦?他也不是不可以死啦,但那裡不是第F小隊的轄區嗎?」赤川摳摳鼻孔,拉出一團青綠色的巨大鼻屎。
 
  「F小隊只剩下兩個成員,現在兩人全躺在醫院裡,其中一個還快斷氣了,這種情形前所未有,所以現場很亂,目前大概是由我們跟第D小隊、第E小隊接手,他們主辦,我們協助。」渡邊。
 
  「啊?只剩兩個人?集體翹班啊?」赤川將鼻屎黏在椅墊下。
 
  「總之快來就對了,金田一我也通知了,現場見啊!」渡邊。
 
  「喔。」赤川掛掉電話,翻身爬上前座。
 
  赤川發動引擎,播放車上唯一的一片CD「虎豹小霸王」,一面想著剛剛渡邊說的話。
 
  豬鼻龜也死了,這可是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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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恐怖感
 
 
 
 
  潤餅拍拍赤川的肩膀,說道:「讓金田一帶你去看看隔壁的慘案,這個殺手一夜之間犯下四起謀殺。」
 
  赤川點點頭,同金田一一起走出豬鼻龜宅。
 
 
 
  金田一忍不住問道:「剛剛的現場有沒有令你想起什麼?」
 
  赤川說:「我相信你說的,這歹徒就是殺害藤井家的同一人。」
 
  金田一搖搖頭:「我知道,但其實我的意思是-------這個兇殺案你有沒有夢到?」
 
  「沒啊!真的沒夢到。」赤川。
 
  「那就好,免得我老是懷疑你。」金田一笑道,又說:「隔壁的命案受害人是就讀初中的兩兄弟,哥哥叫大島凜,弟弟叫大島杉,依我看,這不是殺害豬鼻龜一家人那兇手所為。」
 
  「喔?」赤川跨進血腥味濃厚的大島家。
 
 
 
  兩個少年躺在地上,雖然各自有一條腿被轟離身體,留下大量血污,但兩人手牽著手,緊緊握著;其中年紀看似較大的少年,還用另一隻手蓋住另一名少年的眼睛,像是臨死前放心不下的關懷。
 
  赤川眼眶紅了。
 
  他想起自己年紀還小時,大他六歲的哥哥為了保護他不被繼父毆打,憤怒地拿水果刀想殺掉繼父,卻反被繼父捅了一刀,最後倒在自己懷裡死去的往事。
 
  「父母呢?在警局了嗎?」赤川問織田道。
 
  「嗯,哭得死去活來的。」織田。
 
  「嗯。」赤川盯著兩兄弟緊握的雙手,胸口燥熱起伏,一股難以壓抑的殺氣直衝腦門。
 
  「你該為你哥哥感到驕傲,他是個勇敢的人。」金田一淡淡說道。
 
  金田一看見赤川眼中的怒火與哀傷,立即明白他心裡所思。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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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新衣
 
 
 
 
  「我夢見兇手拿著一個包裹,命令兩兄弟跟他玩一個遊戲,其中弟弟不知為何在吹蠟燭時失誤了,所以兇手便領著兩兄弟到陽台,要求哥哥選擇一個替他擋子彈的衰鬼,其中一個是斜對面的青年,好像是一個要考大學的青年,另外一個人,也就是最後被射殺的,是一個在巷口慢跑的老伯,賣糕餅的老伯,然後兇手-------」赤川慢慢地陳述夢境。
 
  金田一打斷赤川:「我確定一下,你夢見被射殺的,是一個正在慢跑的老伯?」
 
  赤川:「嗯,從八樓陽台射中巷口的小人,真的非常厲害。」
 
  金田一:「一個賣糕餅的老伯?」
 
  赤川:「嗯,怪怪的嗎?」
 
  金田一點點頭,說:「沒關係,你繼續說。」
 
  赤川:「然後兇手領著兩兄弟進客廳,要求他們比賽電動玩具,是一款格鬥對打遊戲,這點我非常確定,我看得很清楚------不過兇手立下了恐怖的遊戲規則:如果哥哥輸了一場比賽,弟弟就可以將哥哥的指甲用老虎鉗拔掉,但如果弟弟輸了,哥哥便可以將弟弟的指頭折斷,如果其中一人的二十根指頭都輸光了,遊戲就結束,兇手答應會離開。」
 
  金田一:「從哥哥的屍體來看,的確被拔掉所有的指甲,所以說-----兇手臨時反悔?不!那個變態從一開始就不打算遵守自己定下的遊戲規則,他只想享受掌控人命的快樂。」
 
  赤川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甚至,我幾乎從遊戲一開始就依稀知道兇手這種卑鄙的心態-------兇手從門邊手執雙槍,朝兄弟倆的大腿各放一槍,然後走到陽台上,朝著正在處理老伯命案的第F小隊開槍,我現在還可以感受到子彈衝出槍管時,兇手手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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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邪惡本質
 
 
 
 
  「赤川!我的運氣實在背透了!」渡邊大吼大叫,押著一個滿臉無辜的中年男子進來。
 
  「怎麼了?」金田一。
 
  「這棟公寓共有十八組監視器,操!每一台的錄影帶都是昨晚HBO的老電影!」渡邊咆哮道:「我一定是跟管理員有仇!」
 
  「馬的,你昨晚在幹嘛啊?」赤川押著倉皇的管理員,要他低頭看看大島兄弟的屍體,說:「你這賤種,你當那什麼狗屁管理員?!」
 
  管理員摀著眼睛,慘道:「我不知道怎樣,昨晚七點半巡邏後,就不小心小睡到八點半多,一直到附近的警察問我巷口命案時,我才被叫醒------」
 
  「你醒來時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金田一想到兇手離開時,應該是九點半多,管理員應該有機會發現異狀。
 
  「沒啊,一直到巷口槍戰時,大樓只有一般住戶進出,沒有任何訪客------」管理員幾乎下跪:「我一醒來就發現監視器錄到的都是電影,還以為是機器故障。」
 
  潤餅聽了,跟金田一說道:「所以說,兇手是在七點半到八點時進入大島家跟豬鼻龜他家的。」
 
  金田一說道:「武田醫生說,豬鼻龜死亡的時間比大島家要早一個多小時,所以兇手行兇相當從容,行動也很詭異,離開時居然沒被門口的管理員發現。」
 
  石田牧說道:「他也相當大膽,居然趕趁管理員打盹時偷改監視器的迴路。」
 
  金田一搖搖頭,說:「如果只有一次,也許是巧合,但他連續兩次偷改管理員室中的監視器系統,一定是用了迷藥吹針之類的伎倆,才能如此順利地侵入。」
 
  潤餅說:「好,我們給這兇手起一個代號,以後都這樣稱呼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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