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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恐怖病系列(二.三) 陰莖.影子 作者:九把刀(全書完)

  就在柚子的陰莖突破150公分(不勃起)那一天,宿舍的同學為這種怪病取了個名字:
 
  「傑克的懶趴」(靈感顯然來自傑克的魔豆)
 
  好笑嗎?
 
  第二十天,兩個男生在寢室上吊,屍體垂著兩條長屌。
 
  智障跟P19,還有十幾個遭殃的同學,全都在昨天向醫院報到,躺在手術床上,任醫生在他們的腹側鑽了一個洞,要等一、二個星期傷口跟導尿管接合完全了才能回來。
 
  Guess,他們等了多久出院呢?
 
  答案是一天。
 
  隔天智障等人發現即使尿液是從導尿管流出,而非正常地經尿道排泄,但他們的陰莖仍然快速地抽動、長大,所以當天他們就氣憤地拔掉尿管,瘸著走回學校。
 
  他們回來那天,在走廊上集體放聲哭嚎的震撼,至今仍在我耳邊縈縈不絕,那歇斯底里的呼喊,恍若是躺在地獄裡,遭剝皮煎骨的屍塊所發出。
 
  我們能對柚子、P19、智障所做的,僅僅是徹夜談天鬼扯,使他們暫時逃避獨處時無處閃躲的恐懼,智障也努力自得其樂,將三隻小烏龜放在他的陰莖上比賽跑步,看他為了不讓我們多擔一份心,努力露出笑容的樣子,我幾次都來不及將眼淚偷偷擦掉--------
 
 
 
 
  事情於此開始複雜,媒體開始報導師大男舍流傳著「陰莖血絲蟲病」,患者陰莖快速成長儼然變成畸形,甚至是另一種殘障,校方無力闢謠,因為根本就是事實,於是董事會在校務會議裡決議全面對男舍消毒,並準備承受明年招生將面臨不足額的窘境。
 
  雖然家人總會張開雙手迎接自己的孩子,但是大部分【傑克的懶趴】病患都沒有回家治療,因為智障說:「這裡有很多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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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長哭了,他拿起吉他,在男舍前架起一台擴音器,忍著寒風,徹夜對著頂樓大唱吉六會會歌,我跟廢人拿著三角鐵在旁邊敲著,同以前一樣搞笑,那晚,最後一晚,我們看見頂樓的窗戶開著,兩個頑皮的笑靨輕聲哼唱著,輕聲哼唱【勇敢的吉六會】,聲音愈來愈細,愈來愈細---------
 
  三天後,頂樓發出陣陣難聞的惡臭,警方證實枯萎的陰莖散落在每個角落,乾癟削瘦的屍身靜靜地躺在地上,特別怪異的是,有兩具掛在窗口,始終面露微笑的屍體。
 
  一場悲劇結束了,但另一場悲劇仍在上演。
 
  注意到我沒有再提到柚子了嗎?
 
  柚子離開了。
 
  他將陰莖纏成一圈圈的皮帶,踏上了悲劇的旅途。
 
  「我要為智障跟P19報仇。」柚子臨去時這樣說著。
 
  機票的時間是2004年三月二號,目的地:東京。
 
  尚未出發,柚子的手上已沾滿罪惡的鮮血。
 
  警方陸續發現大台北地區多起年輕女性在賓館遭人勒死或毒殺,兇手初步鎖定為同一變態青年男子,媒體亦時常提醒夜歸婦女要多小心自身安全。
 
  「我沒有辦法不殺了那些蕩婦,要不是這些賤人,要不是她們的淫蕩助長了陽具崇拜,我也不會被Hydra給玩弄,這些可怕的悲劇也不會上演了,我殺了她們,自己也很清楚這輩子是沒搞頭了,但是在我了結自己以前,我發誓,我一定要殺了Hydra報仇,一切從我而起,就該由我結束,再見了,我得在這條陰莖吸乾我之前,速速完成吉六會史上最艱鉅的任務,see you all-------」
 
  柚子坐上飛機前,他的思緒仍圍繞著自我中心的報仇意識,將一切過錯推給Hydra與陽具崇拜的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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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黑嗎?
 
  不,應該這樣問:「有人不怕黑嗎?」
 
  也許每個人都怕黑,只是程度上有所不同,
 
  但奇怪的是,為什麼我們要怕黑?
 
  是因為黑暗遮掩了我們的知覺,使我們無所窺視藏在黑暗深處的秘密?
 
  當臥室熄滅最後一盞小燈,誰也不知道梳妝台旁的黑暗坐臥著什麼。
 
  坐臥著什麼?
 
  垂著長髮的吊眼女鬼?
 
  戴著萬聖節鬼面的持刀變態?
 
  會動的紙娃娃?
 
  有人篤定的說:「當黑暗裡的秘密揭開前,那種窒鬱的恐怖感、那種畏懼未知的緊張,遠勝過黑暗裡真正的危險。」
 
  所以黑暗代表邪惡,一種比真正危險更加危險十倍、百倍的邪惡,
 
  只因為它是黑暗。
 
  我們無法認同。
 
  我們寧願一直待在黑暗裡,一直被黑暗蒙蔽,也不願觸碰黑暗裡的危險。
 
  還好有黑暗,因為黑暗令我們看不見危險,看不見危險,所以我們才能竭力冷靜,你想,要是黑暗中的一點燭花讓你照見可怕的魔物,你還能處變不驚、自欺欺人嗎?
 
  再說,在黑暗中,誰也看不見誰,我看不見危險,危險也看不到我,如此,黑暗輕易摘除了我們真正的恐懼,也同父親般保護著我們。
 
  希望你看了這份黑暗新啟示後,對黑暗有了新的認識,從此不再畏懼入夜的角落,最後,如果你對黑暗還有任何疑問或興趣,歡迎與我們【闇啟教】聯絡:XXX-XXXXXXX,或親赴【闇啟教】教會集會所:台北市XX路2段33巷25弄67號,我們竭誠歡迎你們對黑暗的探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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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教!二十一世紀真是太墮落了,這種蠱惑人心的傳單竟然發到學校來了。」
 
  一個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將宿舍佈告欄上的傳單撕下後,竟又看見交誼廳的椅子上也散落著好幾張同樣的傳單,不禁怒火中燒。
 
  「黑暗這種邪惡的東西也能搞崇拜?這個世界病的太嚴重了,正道不存,妖魔鬼怪竟爬到求學的聖堂來,好好好,要是讓我抓到是誰在幫邪教發這種傳單,我一定要他退宿,不,退學-----」
 
  中年男子喃喃自語地咒罵著,將椅子上的傳單全都撕成碎片,拿在手上,他心想:「要是這種鼓勵沉淪的垃圾被學生從廢紙箱裡給翻出來讀,這個學堂墮落的程度又會增加不少,還是用火燒了吧,嗯,這火一定要祝福過才能將罪惡燒盡。」
 
  男子在交誼廳中繼續研究其他張貼在佈告欄的海報。
 
  這時正值新學期開始不久,牆上大部分都是社團的招生宣傳,那男子專注地看著,拿起手中的小紙本抄抄寫寫,臉色不悅,不曉得在寫些什麼。
 
  「該邊老伯,樓上又缺水了。」
 
  一個穿著拉風,邊走路邊講手機的瘦瘦男孩從走廊的另一頭大叫,叫得在交誼廳看報紙的學生全都忍著滿肚子的笑氣猛瞧著這中年男子。
 
  該邊,就是閩南語裡「鼠奚部」的意思,而這兩個字當然就是那男孩拿來叫這中年男子的,如此不雅的稱呼叫得震天價響,中年男子窘得差點咬出血來。
 
  「莫名其妙!」男子心怒道。
 
  就因為這中年男子的姓,「廖」,音同閩南語中的「抓癢」,於是他就被取名做「廖該邊」這樣沒有格調的綽號,說起來也冤,地球上姓廖的人上千上萬,這男子何其無辜擔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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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該邊回到自己的管理員寢室,拿起聖經宣讀,念了幾分鐘後,拿起桌上的火柴在胸口劃了一道十字架狀,就點燃剛剛撕碎的【闇啟教】傳單。
 
  看著這麼骯髒的東西在神聖的火焰裡化成黑灰,廖該邊的心裡逐漸舒坦起來。
 
  他對自己說:「宿舍雖然禁止燒東西,但是為了禁絕毒瘤的種子在學生的腦子裡發芽,這樣做也是情非得以的,這違規的罪名就讓我一個人背負吧,上帝!」
 
  火焰在不鏽鋼臉盆裡流瀉吞噬,發出的熱帶著煙味炙燙著廖該邊的臉龐,耀出的光芒照亮了廖該邊的眼神。
 
  該邊沒有滅火,而是一直等到火焰自然熄滅後才將黑灰倒在畚箕裡。
 
  他覺得撲滅祝福過的聖火是對上帝的不尊敬。
 
  他帶著輕蔑的冷笑,盯著躺在畚箕裡的傳單灰,說:「談什麼黑暗?有什麼好談的?還創了什麼鬼教派咧?!現在還不是被偉大的光明聖火燒個精光---」
 
  燒個精光?
 
  殘破的黑灰靜靜地躺在畚箕裡。
 
  也許黑灰在想:「我沒有消失,沒有被光明吞噬,只是換了個方式存在。」
 
  但廖該邊只是速速將灰渣丟在垃圾桶裡,出門忙著他的蒐證工作。
 
  他要蒐證些什麼呢?  讓我們為他列個表:
 
      【對象】              【邪惡程度】
 
  閱畢未將報紙疊好的懶惰蟲。           10
  未精確做好垃圾分類的現行犯。          12
  違規使用各種電器的偷電行為。          60
  在寢室豢養畜生的敗類。             80
  在寢室抽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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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晚上,趁著宿舍走動的人較少時,廖該邊拿起一疊疊白報紙、漿糊、奇異筆,對照著中午在海報旁抄寫的筆記本,走到貼滿海報的牆壁旁,展開他的標語淨化工作。
 
  首先是一個康輔社的海報:「懸賞帥哥辣妹加入」,廖該邊冷笑一聲,心想:懸賞?又不是抓犯人,這種嘩眾取寵的標語言不及意,此乃罪一,只徵求帥哥辣妹入社,可見這個社團也是淫穢的聚集地,難道貌醜的人活該不能入社?此乃罪二。
 
  於是,廖該邊用奇異筆在白報紙上寫著:「懇請有志男女一同加入」,再用漿糊黏在原先的標題上,就算是將社會負面的價值觀淨化了。
 
  為了方便,我們只舉幾個例子來看看廖該邊將別人的海報改成什麼純潔的德性:
 
  「狂飆勁舞搖頭玩!!」----->「健康跳舞,拒絕搖頭!」
 
  「邀您一起聆聽上帝的聲音 by信望愛社」---->「不聽上帝言,地獄在眼前!」
 
  「一起做個快樂的慈濟人!」----->「加入異教徒必自取滅亡!」
 
  「走進美好大自然,征服峰頂雲海」---->「自然誠美好,天堂價更高。」
 
 
 
 
  忙了一個多小時,廖該邊一面擦汗,一面站著欣賞自己的巧思。
 
  「這下子,整個宿舍的空氣彷彿神聖起來,希望這些傻孩子能明白我的苦心。」
 
  廖該邊欣慰道。
 
 
  「醜死了。」
 
  一個既熟悉又響亮的聲音。
 
  廖該邊回頭一看,果然是柚子。
 
  不只柚子,吉六會其他三個成員也同他走在一起。
 
  「會是誰那麼白爛?」一個胖胖的男生說,提著兩瓶特大號可樂。
 
  廖該邊知道他的綽號叫阿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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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個倒楣的夜晚。
 
  廖該邊嘴裡咕噥著,拿著警棍在宿舍外圍巡視,散散步。
 
  因為常常有野狗跑進學校裡大小便,於是,廖該邊時常將白天受的一肚子鳥氣轉嫁到可憐的小狗(是小狗,不是大狗)身上,揍得那些小狗哀嚎不已可以讓廖該邊心情好轉不少。
 
  今晚,倒楣的一晚(只要碰到吉六會就鐵是倒楣的一晚),廖該邊的確需要找幾條小狗出出氣。
 
  廖該邊漫步在宿舍外圍,注意著野狗的行蹤。
 
  突然,更倒楣的事發生了。
 
  「夙」的一聲,廖該邊驚覺醍醐灌頂。
 
  特濃特多的臭尿居然從天而降,將廖該邊淋個正著,廖該邊大驚,雙眼一黑,驚駭中竟然摔倒在步道上。
 
  是的,一股水柱從三樓的高度衝下,本就伴隨著力學公式F=ma導出的巨力,衝得廖該邊昏頭轉向、措手不及,況且此尿奇臭,使廖該邊趴倒在地上,幾乎給薰昏!
 
  「ㄍ----ㄍ----是誰!」
 
  廖該邊奇怒,爬起來時還不敢相信自己爆衰的遭遇,他拭去眼中的殘尿,看著可能潑下臭尿的幾個靠窗寢室----事發現場上方---二樓住的是新生,三樓----三樓住的是吉六會!無惡不作的吉六會!
 
  「一定是他們!」
 
  廖該邊抄起腳邊的警棍,連衣褲也不換了,挾著一股狠勁,發狂地往三樓急衝。
 
  吉六會會所。
 
  廖該邊一腳踹開寢室門版,紅著眼叫囂:「是不是你們潑的尿?!!」
 
  此時,他赫見柚子、P19、智障三人,竟掏出自己的陰莖褻玩著!
 
  「你們在做什麼猥褻的事!!!快把它們收起來!!」廖該邊大吼著。
 
  他沒想到吉六會所謂的實驗竟是集體雜交,這麼醜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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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兩個月裡,師大發生了震驚社會的大新聞。
 
  很不幸,這條超大的新聞就恰巧發生在廖該邊管理的男舍裡。
 
  這條新聞吸引了很多記者,十多輛SNG採訪車停在原本就很狹小的校園裡,攝影機架滿了每個角落,其中大部分都對準著宿舍頂樓,嘗試從緊閉的窗口縫中拍到點什麼;媒體每天在師大校園裡穿梭訪問,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八卦、謠傳、毀謗、怪力亂神,男舍頂樓儼然成為校園最詭異、神秘的地方,關於頂樓的諸多揣測不停地流傳著。
 
  「聽說學校已經將那些學生隔離在頂樓,真是太不人道了。」記者甲。
 
  「不是傳說是那些學生因為不願就醫,所以自願被隔離的嗎?」記者乙。
 
  「到底真的是象皮病還是什麼怪病,為什麼不去醫院治療?怪怪----」記者丙。
 
  「聽說是局部性象皮病,因為生在生殖器的附近才不想就醫的。」記者乙。
 
  「好可怕,到底有幾個人被隔離了?有哪家報社查出來了嗎?」記者甲。
 
  「聽自由時報的記者說,好像是37個人。」記者丁。
 
  「我聽TVBS說是39。」記者戊。
 
  「倒底真相如何,其實真該派人偷偷闖進去瞧瞧,現在新聞搞得那麼大,我們進去說不定輿論也會支持我們。」記者己。
 
  「根本不清楚是什麼病,說不定是最新的病毒感染,誰敢進去?」記者庚。
 
  「真相不知道何時揭曉?我們媒體既然報導了這件事,就該揭露真相-----」記者辛。
 
  「該不會是國防部的生化武器氣體外洩了吧?」記者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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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記者們在送給頂樓學生食物的籃子裡偷偷放進小型針孔攝影機,但沒拍到什麼就被機警的學生弄壞,記者於是在樓下廣播,呼籲頂樓的學生將樓上的情景用網路傳輸影像下來,或是發表任何聲明,以求給社會一個交代。
 
  這一切都看在廖該邊的眼裡。
 
  廖該邊對這一切驚怒極了。
 
  宿舍原本好好的,今天卻發生這麼恐怖的怪事,他這個對舍監的難辭其咎不說,他的信仰所帶來的壓力卻更沉重;廖該邊從事發以來,在頂樓尚未被隔離前,便親眼看見幾十個學生捧著、甩著自己細長可怖的生殖器在走廊上哭泣、吼叫,他被這些超真實的怪狀給嚇呆了,他以為魔鬼的種子已散佈在神聖的學堂,末日的審判即將到來-----
 
  廖該邊想起那天他闖進吉六會寢室的情景,他隱隱約約覺得柚子三人長得誇張的生殖器,一定與這一連串怪事脫不了關係,他們一定在寢室裡藉著淫亂的儀式召喚邪惡的魔鬼,將惡魔疾病的種子散佈在神聖的宿舍,當時他沒有將他們全都亂棒打死,真是錯的徹底。
 
  他深夜裡常常祈禱惡靈退散,祈禱上帝賜予他對抗黑暗的力量,以便將宿舍頂樓的怪物一一殺死,重新嚴格管理宿舍以維護上帝的名聲。
 
  廖該邊的祈禱似乎生效了。
 
  幾天後,警方根據頂樓已不再傳出聲響,更發出濃濃的屍臭的情形來看,研判頂樓的同學全都罹難,於是穿著隔離裝進入現場,在法醫刊驗過數十具學生屍體後,便驅逐媒體,讓管理員廖該邊跟軍方支援的消毒專家一同清理頂樓。
 
  終於看見傳說中地獄景緻的頂樓。
 
  廖該邊看見頂樓陰毛叢生,樹根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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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廖該邊神氣地巡視每個寢室。
 
  「倒要看看吉六會現在變得怎麼樣了。」廖該邊咧開嘴笑著。
 
  他知道吉六會在頂樓事件裡已經死了兩個敗類(他在收屍時還狠狠踢上兩腳),一個下落不明,只剩下愛吵鬧的淫首會長、懶惰的胖子、光會電腦的低能,他正想趁機奚落他們一番。
 
  走到吉六會位在三樓的寢室,廖該邊哼著小曲,拿著管理員備用鑰匙逕自打開門,看見吉六會三人正一言不發地看書、看報、寫程式,他冷笑說:「吉六會少了三個,應該改名叫吉三會吧!」
 
  沒有人理他。
 
  會長默默走到智障生前的衣櫃前,翻找裡面的物事。
 
  「呵,別說我沒警告你們,要想繼續住宿舍,就要乖乖守本分,盡自己----唉呦!」廖該邊沒說完,腦袋就被會長從衣櫃裡拿出的球棒給K了一下,不禁大痛。
 
  「你們敢---敢----」廖該邊痛呼道,眼淚都擠出來了。
 
  「我在練習揮棒,你幹嘛不敲門就走進來?」會長冷冷地說。
 
  「換我練習了。」胖胖的阿和接過球棒,不等廖該邊衝出寢室,就往他的背上揮出,這一揮幹得廖該邊連滾帶爬摔出吉六會。
 
  「ㄍ----ㄍ--------好痛,走著瞧----」廖該邊痛得眼淚直流,背上跟頭上都像要裂開一樣。
 
  廖該邊不敢在走廊逗留太久,因為吉六會已經開始練習揮全壘打,一顆顆棒球從寢室裡飛擊到走廊,猛烈的球速跟著廖該邊的逃跑路線追打。
 
 
 
 
  「全能的上帝----請---請不要赦免這些罪人,通通打地獄吧---呼---呼--」
 
  走出宿舍,廖該邊氣喘噓噓地禱告著。
 
  廖該邊愈禱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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