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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地字七號房 作者 綠痕

地字七號房 作者 綠痕

內容介紹


這個男人囂張又狂妄!
當著眾人的麵吃她豆腐竟然臉不紅氣不喘
還大言不慚的說要以身報恩、要給她幸福
卻不問她的意願,自私任性的剝奪她原本的人生
敢情讓她落入萬劫不複的地獄就是他的報恩方式?!
以為他外貌佳、功夫好,她就會甘心就範嗎?
哼哼!門都沒有啦!
為了讓這惡棍死心,她拿出壓箱底的本領對付他
可惜無論她怎麼打,他就像隻打不死的害蟲
一再擺出色欲薰心的淫蕩笑容挑釁她的理性
真是夠了!她就不信擺脫不掉他這個萬惡淵藪……
唉,想她打從繼承家業後便走路有風
偏偏遇見這隻鼠輩後,運氣開始一路走下坡
最慘的是不但仇沒報到,也來不及把人生導回正軌
就被他給吃幹抹淨,而這還是她自己親手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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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欲雪的寒冬已來臨,重重密雲占領了天際,不讓絲毫的陽光重返大地,而自雲間縫隙裏探出的陣陣寒風,則俯探向大地,將大街上來往的行人吹拂得不得不拉緊厚重的衣衫抵禦,或是紛紛躲進道路兩旁的店家裏避冷。然而在路上行人已減少許多的這日裏,有間客棧的生意不但不減反增,裏頭人山人海、熱鬧滾滾,且擠進客棧裏頭的客倌裏,十人中,就有九人是女人,而原因就出在東翁與花楚所坐的那張客桌上。

  東翁兩眼直不隆咚地瞧著近在眼前姓盛的來客。打從這位自稱盛守業的委托人一進門起,這位外表器宇軒昂、一身行頭氣派非凡,還有張將客棧裏裏外外所有女人眼睛都吸過來的大少爺,光隻是這麼坐在這兒,就足已為這間客棧賺足一日的生意。

  早已習慣他人目光的盛守業,若無其事地喝著東翁珍藏的香茗,而後將兩眼看向通知他來此的花楚。

  「事情辦得如何?」

  「因你,我足足損失了十年的巫力。」勞心又勞力的花楚,邊說邊再揉了揉酸疼的頸項,「下回你若想再找我做生意,可得等十年後了。」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做成這單生意,還害得她有十年不能再施咒,唉,她也不知這回是賺翻了還是虧大了。

  盛守業不以為然地挑高兩眉,「這麼點小咒也難得倒妳?」他還以為她是無所不能的呢。

  「這位姓盛又有錢的大客戶,你所要求之咒,可是等級如同翻江倒海之咒,隻耗去我十年的巫力,已經算是老天給我麵子了。」

  「那成效呢?」真能照他事前所說的……全都變過來?

  她胸有成竹地揚高了下頷,「明日你就知道你所花的每一分銀子,可全都老老實實的花在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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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目送著軒轅如相那看上去倉皇失措,且令人深表同情的背影遠去後,丹心慢條斯理地回過頭來,好整以暇地審視著身後那兩名麵上寫滿心虛的男人。

  「說吧。」冷眼旁觀許久,心中早已有譜的她,隻是淡淡地問:「你倆究竟做了什麼虧心事?」

  「妳那表情是什麼意思?」軒轅如相兩手環著胸,神情十分不滿地瞧著有著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功力的藺言,此時此刻,緊閉著雙唇不發一語,隱忍似地將兩眼瞥看向一旁,就是不肯正眼看向她這號十萬火急飛奔至地字十號房內,並迫使義醫館暫時中止營業的新病號。

  已是極力忍住的蘭言,再微微偏過臉,「我太驚豔了。」

  「妳可以再惡毒一點啊。」光看她麵部微微扭曲的模樣,軒轅如相不用問也知她在想些什麼。

  「好吧,我快瞎了。」藺言也懶得再掩飾,轉過頭對站在門邊的丹心吩咐,「丹心,去找個收妖的來。」無端端闖進來個身材高大又豔光照人的粗魯美嬌娘,卻有副一開口就破功的正統男人音……怪了,七月不早早過了嗎?

  跟著來此打探情況的丹心,深感英明地兩手朝前一揖。

  「是。」豈隻是要收妖,她還需要去收收驚呢。

  「我是人不是妖!」一手拉回還真的想出門找收妖之人的丹心後,軒轅如相氣急敗壞地向她們澄清。

  診過她的脈象,再三確定她已徹頭徹尾變成女人後,藺言不敢恭維地搖首。「這可難說。」天底下哪有人會昨兒個仍是男人,今日卻成了女人的?不過話說回來,行醫這麼多年,她可從沒看過這款無論是當男人或當女人皆很適合的奇葩……該說這號房客天生就是這塊料嗎?

  相當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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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究竟還有沒有天理?強製性地遭人搜走身上所有黃符,還被人五花大綁的軒轅如相,在萬般丟臉地被韃靼給扛至天字一號房的客房裏棄置時,滿腦子所想的,全是她今日莫名其妙落到這個悲慘境遇,卻還得被當成是個禍害般給扛來此處的理由。

  有沒有搞錯?堂堂一名男子漢的她,非但一夕之間被改了性別就算了,還冷不防遭到突襲,教個陌生人給輕薄了去不說,到頭來,被捆被綁甚至還當眾被架走的也是她?這世間是反了嗎?分明她才是受害者,為什麼被扔來這裏的卻是她?

  這麼對待她這個長年來總是努力維持著人間秩序,致力於四處降妖除魔的人間守護人來說,這還有天理嗎?不肯定一下她這一片保護百姓的苦心就算了,身後沒有半點掌聲也不要緊,反正自從繼承家業以來她就從沒想過要得到什麼報償,可……那也沒必要給她這等從天而降的災難啊。

  她究竟是做了什麼惡事,才會被迫收到這等奇恥大辱式的天大報應?

  坐在天字一號房書房裏,麵對著眼前有點麵熟,又不太能肯定是誰的巨型美女,不知究竟是被誰進貢了這項大禮的步青雲,擱下手中欲看的折子,對那個被捆得像是粽子的某人微微瞇細了眼眸。「韃靼,這是什麼東西?」看了許久仍是滿心迷思的他,轉頭看向扛人來的韃靼一解心中之謎。

  「本棧地字七號房的房客……」臉上布滿拳印與鞋印的韃靼,邊說邊將軒轅如相身上的粗繩解開,但才解開沒多久,他的臉上隨即又再添上餘火未消的另一記鞋印。

  折騰了一整日下來,已經結結實實吃進一肚子又悶又燙的火氣,眼下肝火燒得正旺的軒轅如相,趕在步青雲再次開口前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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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一步、兩步、三步……隻在卦裏走了三個方位就輕鬆踏出八卦大陣的盛守業,抬起頭朝錯愕的她挑挑兩眉,隨後揚起一手朝身後輕彈兩指,方才關困著他的八卦大陣隨即消逝不複。

  她一臉不可置信,「什麼?」

  趁著她猶不及整頓好心神之時,盛守業憑借著上等的輕功飛快地來到她的麵前緊捉住她的手,防止她再次施法又招待他一回,隨後他再拉過她並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下。

  「反正妳都當過十年的假女人,現下也不過是當上真女人而已,有何不可?」

  是男是女,真有那麼重要嗎?

  「閉上你的嘴,識相的就快把我變回男人!」又提那個屈辱至極的恐怖往事?

  這個軒轅家代代相傳的秘密,這家夥究竟是上哪打聽到的?

  「恕在下無能為力。」他笑咪咪地閃躲著她頻頻往他踹過來的兩腳,「這世上唯一能讓妳變回男人之身的人,姓花名楚,但她因為我施咒,已耗上了十年的巫力。」好吧,今兒個就先讓她死了這條心。

  軒轅如相聽了,危險地瞇起了眼眸,「所以?」「在她的巫力恢複之前,她是不可能將妳再變回男人的。」在她站著不動,也不再踢他之後,以為她終於放棄了,他繼續告訴她另一個她所不知的事實。

  「……閣下之意是,本大爺得等到十年後?」她低垂著臉,怎麼也掩飾不住激越的火氣和渾身的顫抖。

  「正是如此。」盛守業放開她的兩手,心情甚好地抬起她的臉蛋。

  「那你就更非死不可了!」軒轅如相忽地揚起兩掌熟練地結印,並以雷霆萬鈞之勢朝他凶猛擊出。

  耀眼奪目的金光自軒轅如相的手中迸射開來,衝向天際的燦燦光芒霎時逐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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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東翁,我怎覺得……您好像一下子就蒼老了許多?」特意出來串串門子的計然,站在櫃台外頭皺蹙著柳眉,看著坐在裏頭才幾日不見的東翁,正一手拿著銅鏡,一手拔著頂上白發,而他那張總是迎客而笑的招牌笑臉也已不在,替換上的,則是副精神不濟的憔悴神色。

  「小然……這間客棧裏就剩下妳這唯一一顆良心了。」抬首見著這張既擔心又充滿愛心的容顏後,被煩得快一夜白發的東翁兩手緊握住她的手,好生感慨地以臉直磨贈著她的掌心。

  「這顆良心已經是別人的了,別亂摸。」陸餘一掌拍開他的腦袋,將自家嬌妻推去身後一桌桌正等著同她打招呼的鄰居們那邊。

  他扁著嘴,「借來安慰一下也不行?」

  「不行。」陸餘沒得商量地搖首,隨後往客棧外頭一看,「咦,韃靼呢?怎不見他在店外幫忙?」

  東翁的話裏帶著無限淒涼,「我派他去協助重建災區了……」為免房子蓋一蓋,又冷不防地從暗地裏竄出個金剛印會傷及工人性命,不派個耐打的工頭去盯著怎麼成?

  陸餘若有所悟地挑高兩眉,「七號房猛獸所造成的災區?」活該,沒事把那個算命的變成女人做什麼?

  「……正是。」明明他就隻是個幫凶而已,有必要都算在他家客棧上嗎?

  「我一直在想,在做了那單盛公子的生意後,你所賺的,有沒有所賠的多?」

  這筆生意真的劃算嗎?

  「我已經夠後悔了。」一想到這事所付出的代價,東翁的淚水就快可以集滿兩缸。

  都怪盛守業隻顧自個兒的性命安全,卻不理會他這客棧老板的心酸,放任那個還在哀悼失去男兒身的軒轅如相一天到晚在家裏施法,光是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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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

 盛守業一手撫著隱隱作疼的胸坎,「因我想讓妳成為我的人,倘若妳仍是個男人,我想妳定會用性別這一事拒絕我。」

  軒轅如相窮凶極惡地吼向他,「那當然!」

  他將兩手一攤,「因此為了封去妳的退路,我隻好將妳變成個女人,如此一來,不但可少了個讓妳拒絕我的借口,我下起手來也會容易許多。」

  「就隻因為這樣,所以你就砸下大筆銀子把我變成女人?」他就不會直接去找個貨真價實,裏裏外外都是正牌女人的人嗎?

  「不隻。」盛守業一手撫著下頷,似真似假地道:「雖然說,我這人是不太計較妳的性別是男或是女的,因我隻要是妳就好,不過我既身為男人,自然會希望在視覺與體感方麵能夠盡量享受些。」

  下一刻,軒轅如相想也不想地朝他揮出一拳。「你這滿腦齷齪想法的下流胚子!」動不動就吐出這等穢言穢語,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

  「此乃男人本性,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適時閃過的盛守業微偏著頭,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妳放心吧,日後,我定會用身心好好負起妳這個責任的。」她也修道修得太過精神潔癖了吧?

  「不需要!」氣得五髒六腑都走了位的軒轅如相,驀地自袖裏抽出十張黃符,動作老練地將他全身上下都給貼了個齊全。

  慢了一步,來不及拿出銅鏡防身的盛守業,靜立在原地動也不動地瞧著那一張張黃符,並在黃符的上頭瞧見她這回所用的,並不是他曾在七號房裏見過的普通法符。

  「這是?」

  軒轅如相慢條斯理地挽好衣袖,而後掄起拳頭,一拳拳地痛快開揍。

  「本大爺嘔心瀝血加過料的新花樣!」人是會在教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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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折騰了近半日,在天色方晚的時分,這才讓下遊村民們合力救上岸的他們,一抵達位於下遊的小村莊後,早已被凍得快受不了的他倆,頭一個所投靠的,即是這村子裏遠近馳名,尤其在大冷天裏更有如救星的客棧澡堂。在走向澡堂的沿路上,盛守業無言地看了看四下對他們滿心好奇的村民們,再看向身變心卻沒變的軒轅如相,就這麼在村民的麵前習慣性地一路走進男澡堂裏,也不管澡堂外頭的男男女女全都在暗地裏對她指指點點。

  關上澡堂的門扇隔絕外頭的冷風後,軒轅如相動作快速地走至角落的置衣處,無視於澡堂裏的男人們全都瞪大了眼並定住身子不動,就在她開始寬衣解帶,而眾人的目光愈來愈期待時,跟在後頭進來的盛守業連忙把她身上的衣裳全都歸位。

  她不滿地看著他的動作,「做什麼?」

  「妳走錯地方了。」盛守業獨占性地一把攬過她的腰,在眾人好不失望的眼神下押著她往外走。

  「我哪有?」一時又忘了已變成女人的她,硬是止住腳步轉身走回來。

  「妳肯定?」他揚起一指,滿心不是滋味地指向那些正熱烈期盼著她加入的男人。軒轅如相抬起頭,一雙水目掃視過了那些光溜溜的男人後,仍是不知他想說的究竟是什麼。

  「沒走錯啊。」離家在外無處沐浴時,她向來就是來澡堂洗呀。

  盛守業撫著額,對於這屋裏的一堆男人都遮遮掩掩好不尷尬,偏偏她卻處之泰然、鎮定自若的景況,實在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半晌,不想在人前提醒她已由男變女的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別看了。」他幹脆掩上她的雙眼,再強行架著她出去。

  「你推我上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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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

  「快些愛上我吧,我定會讓妳幸福的。」

  聞言的她張開了雙眼,皺眉地瞧著他麵上看似戀戀不已的模樣。

  他的報恩,就隻是單純的想要給她幸福?

  不對,事情絕不可能會這麼簡單,就她目前對他的了解,他才不是什麼心思淳樸無害的善良報恩者,打從認識他起,日日在他的魔掌之下慘遭蹂躪後,她太清楚他的本性究竟有多麼邪惡和反常了。

  她戒慎恐懼地問:「敢問閣下……您對幸福的定義是?」

  「嗯……」盛守業微偏著腦袋思索,「吞了妳全身上下,不留半根骨頭?」不都是這樣嗎?

  「我拒絕。」她就知道。

  「當真不再考慮一下?」

  「我慎重拒絕!」

  「我家是拜狐狸的。」天字五號房裏,近期儼然就像同住在一塊兒的開陽與上官如意,在丹心忙完了客棧裏的所有雜務,又在夜裏跑來這與她們閑聊喝茶時,開陽緩緩憶起了些有關不知出門上哪去的義兄之事。

  「狐狸?」上官如意挑高了秀眉,從沒聽過有人拜這類的。

  「我也不知這是為什麼。」開陽點點頭,愈想也愈覺得古怪,「我還聽我義父說,他們這族每隔一代就得換一個姓氏。」小時候她老是搞不懂為何爺爺、義父、義兄三個全都姓不一樣的呢。

  「為何要換?」

  她搔搔發,「聽說是先祖怕後代會被仇家找上,所以才會有這祖訓,以期後代能避開仇家。」

  丹心聽得滿心好奇,「妳義兄的先祖曾做過什麼壞事?」怎麼這些房客每個祖上都有仇家?

  「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跟什麼煉丹術的有關……」開陽皺著眉回想了許久,隻隱隱約約記得一些不太齊全的印象。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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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銀色的月光下,擱淺在人間的晶瑩細雪,將小城外的山頂鋪上一層淡淡的珠光。少了夏日裏四處流竄的鬼火,這處頗具曆史的墳場,在冬夜清冷的風中顯得格外淒涼,除了遠處的小山上偶爾會傳來幾聲點綴靜夜的狼嗥,此處便安靜得再無音息。

  但在今夜,則多添了兩道陌生的足音。

  軒轅如相手提著一盞白色的燈籠,邊走邊看向後頭手上拎了一柄鏟子的某人,被他長期以來亦步亦趨久了後,她再也提不起勁去趕他。

  「我又沒叫你跟著來。」都叫他在山腳下的客棧裏等了,偏偏他就是要大半夜的陪她來這挨冷。

  「可我很想纏著妳。」盛守業朝她微微一笑,已很習慣她的冷臉,「況且多個幫手總是好的。」

  她仍是不太相信他,「你真的沒有別的企圖?」

  「沒有,因此妳就別再這麼防我了,天這麼冷,咱們就快些辦妥妳的正事吧。」他的企圖也不過就是……想在最短的時間內與她培養好感情而已,他很明白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道理的。攜著些許的疑心,漫步走至墳場中心後,軒轅如相抬首看了規模頗大的墳區範圍,微微感到頭疼之餘,默然地在心底慶幸還好她今晚有帶了個跟班來幫忙。

  「皓鋼是要我找到何時啊?」她可不希望被這點小事給拖到天亮,接著被駐守在山腳下的巡墓人給發現,再扭送他們上官府法辦。

  「妳要找的那個墓,墓主姓什麼?」盛守業湊至她的身邊,借用她的燭火將自個兒帶來的燈籠給點上。

  「咯。」她將握在手中的字條給他看過後,一手指向左邊的方向,「我從這邊開始找,你往那頭。」

  當天頂不甚明亮的月兒遭雲朵掩去時,比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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