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顧結婚以後,有了一個適當的身分,我更能心無旁騖的把所有心思的擺在
產業上。
已婚婦女比未婚少女要方便太多了。反正我向來光著臉見人,不施脂粉,瞧我這
洗衣板身材,也不會有人覬覦。畢竟這時代像周顧那種羅莉控是很稀少的。
(雖然我想起「貧乳有稀少的價值」,總是掠過一陣濃重的悲傷。)
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能不動聲色的拿粗陋的企業組織偷天換日。每個莊子都設
莊頭,之下有農牧工商四個頭目。漸漸把手底的權力放出去,我只抓總和巡邏而
已。
真正在我手底下的,是一塊二十畝的實驗田。我請了幾個精明幹練的老農和識字
的小夥子一起幹活,老農的經驗用在這個實驗田裡頭,小夥子得記錄下來,種了
很多稀奇古怪的農作物,孫大夫還割了一塊去當藥田。
我說我要編本「農略」,孫大夫比我還起勁,他說他就附驥於後,附錄個「藥綱」。
雖然是個虧損的研究單位,但卻間接提高了農田平均產量。人嘛,活著總是要作
些開心的事情。雖然我連秧苗都插不直,扶犁沒三步就倒地不起,常被人笑種得
一嘴好田…但這樣忙忙的玩實驗,我恍惚回到以前奴役學長學弟的美好大學生
活。
至於周顧麼…他不管我。有時候心疼扔到實驗田的銀子,他還會鼓勵我用力扔下
去。「真窮盡了,剛好省心,」他總是很沒良心的說,「換我養妳就是。」
我也總是打賞他一個白眼。
等我那本「農略初稿」出爐的時候,我到這個世界,剛好十年。從十一歲兩個破
莊子開始,到我二十一歲,安樂縣的所有土地幾乎都在我管理之下。農業帶動工
商業,年輕的盧縣令又不像前任陳縣令只會刮地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