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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月兒圓 作者 典心

月兒圓 作者 典心

內容介紹


施月兒簡直要胡塗了!  
這個俊美得不象話的男人在賭局上贏了她,成了她的新主子。  
他對任何人都是和顏悅色,斯文有禮,
唯獨在她麵前,活像被踩了痛處的獅子,  
她出現在他眼前,他吼。  
她不出現在他眼前,他也吼。  
又在竊了她一吻之後,轉眼失去蹤影,  
噢,討厭吶,他到底想怎麼樣?  
秦不換生得俊美無儔,恍若天人,  
旁人想象不出,這麼俊美的男人,  
竟是沙場上的『笑麵閻羅』,  
那縝密詭譎的心思,都隱藏在笑容背後。  
他立誓將娶天下第一美人,  
但命運作弄人,月老賞給他的,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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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清風,明月,春夜暖暖。

  窗內,賭戰方酣。

  屋子裏點著高燭,燈火通明,旁觀者臉上緊張的表情,在燭光下清晰可見。

  室內岑寂,就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他們全屏住了氣息,目光凝在室內的黑檀長桌上。

  桌上,擱著一隻瓷碗。碗裏,有著三粒骰子。

  莊家的位子上,坐著一個身穿寶藍綢衣中年男人。從初更起,他就拿出手絹,不停擦拭額上冷汗,到了這會兒,那手絹更是濕得可以絞出水來。

  他深吸一口氣,當視線瞟向桌上那疊銀票、牆角那堆裝滿金子的木箱,冷汗再度狂飆。

  三天!才三天的時間,他這「楊柳賭坊」,就被贏走了上千萬兩。

  前兩天是賭坊裏的莊家坐鎮,這陌生男子拿了兩張銀票當賭資,在桌前坐下,接著就像財神爺附身似的,他每賭必贏,短短兩日內,就贏走了七百餘萬兩。

  更讓賭坊人們魂飛魄散的,是這人根本沒有收手的打算,任憑銀票愈疊愈高,他卻仍氣定神閑,黏在桌前不肯起來。

  這情況可不得了,夥計驚慌失措,連忙請了當家出麵。

  可就連賭坊主人,號稱天下第一擲骰高手的楊無柳,也難以挽回劣勢。一夜尚未結束,賭坊裏積存的金子,也全進了那人口袋。這賭局隻怕撐不到天亮,他就已輸得必須脫衣典當。

  楊無柳深吸一口氣,將手心的汗水,用力抹在華貴的衣衫上。

  「您擲了一夜骰子,肯定累了,是否要歇會兒?」賭桌的另一頭,傳來低沈的輕笑。

  那人保持微笑,手裏持著素扇,身穿一件月牙白的長衫,俊雅風流、環佩叮當,那絕世的容貌,就連男人看了都會失魂落魄。

  他自稱姓秦,名為不換,來自南方浣紗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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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春風送暖,南方的江水也漸漸暖了起來。

  浣紗江的江水,注入浣紗湖,再沿著蛛網般的水渠,流入浣紗城。

  這兒春雨如酒,柳如煙,盛產絲綢,富甲天下。

  秦不換剛進城,人們就急著爭相走告,還沒踏進方府,大廳裏就已擺好洗塵的好酒好菜。

  到底說來,他可是浣紗城裏數一數二的人物,撇開那俊美的模樣不提,在楚狂尚未成為浣紗城城主前,他已是黑衫軍麾下第一軍師,談笑用兵,計謀詭譎,剽悍的黑衫軍有如虎添翼,在北方戰無不勝。

  三年前,楚狂迎娶方舞衣,成了浣紗城的城主。

  弟兄們不需再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全成了安居樂業的老百姓,大部分的人,都娶了南方的姑娘,在此定居。

  一馬一驢在方府大門前停下,白色駿馬上頭坐著英氣逼人的秦不換,雜色小驢上,則坐著灰頭土臉的月兒。

  她跟在他屁股後頭,一路上吃了不少灰塵,如今正忙著吐掉嘴裏的砂土。

  守在門前的,是方舞衣的貼身丫環春步,遠遠瞧見秦不換,連忙上前福禮。

  「秦公子,城主跟夫人已經在廳裏候著了。」她殷勤的說道,眼睛往後一瞄,瞧見月兒的瞬間,表情有瞬間呆滯,向來伶俐的小嘴,一時語塞,說不出半句話。

  「多謝。」秦不換點頭,露出親切的微笑。

  春步臉兒一紅,雖然早有論及婚嫁的意中人,但是麵對這傾國傾城的笑容,仍是忍不住、心兒怦怦跳。

  他俐落的翻身下馬,筆直住府內走去。所經之處,總不吝於施以溫和微笑,讓所有丫環們看得傻眼。

  後方不遠處,月兒拎著大包小包,滾下小毛驢的背。

  「喂,等等我啊!」她喊道,連忙跟在後頭跑著。

  這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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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春風暖暖,空氣裏有著花香。

  楚綾坐在父親的膝上,小腦袋點啊點,困得直打瞌睡。

  大廳的另一旁,坐著秦不換,他輕搖著素扇,聆聽舞衣解說南方商道的事。

  這件事原本該由他負責,但前些日子他去了一趟北方,事情才又由舞衣接手。

  看見女兒猛打瞌睡,舞衣放下帳本,蓮步輕移的走來。

  「我來抱著,你休息一會兒。」她伸出手,輕聲說道。

  楚狂搖頭。

  「我來。」

  「那麼,要是抱得胳臂酸了,記得跟我說一聲。」她微笑說道,在丈夫身旁坐下,沒去拿桌上的帳本。她聰慧過人,上頭的每字每句,老早全烙在她腦子裏了。

  楚狂點頭,表情嚴酷,但看著妻兒的目光卻是溫和的。

  「我是否該退場,省得打斷這一家和樂的好景?」大廳角落,傳來調侃的話語。

  秦不換嘴角挑著笑,月牙白的衫袖卷到腕上,持著茶碗的手腕,陰柔中蓄著隱隱力道,姿態甚至比女人更美。

  茶碗送到嘴邊,他淺淺一啜,偏頭看著城主夫婦。

  要是在幾年前,打死他都不相信,以冷酷聞名的楚狂,竟會流露出那麼溫柔的目光。看來,家庭的力量果然驚人,能在短短數年內,將鐵漢化為繞指柔。

  「要是真的識相,就該自個兒退場了,哪還會坐在那兒發問?」舞衣笑著,順手捏了顆白梅,喂進丈夫的嘴裏。

  「夫人,是你找我來,要研討商道之事的。」秦不換淡淡說道,擱下茶碗。

  舞衣微微一笑。

  「隻是想告訴你一聲,南方商道開拓得很順利。」

  「派人去了?」他挑眉。

  「是的。」

  「那麼,夫人還有什麼吩咐?」

  舞衣繞過桌子,殷勤的為他將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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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清明時節,雨紛紛。

  霪雨霏霏,空氣裏有黃梅的香氣。

  沿著浣紗江往南方走,離浣紗城八十裏處,有一座熱鬧小鎮,名為臨海,是浣紗江出海處。這兒不時都在飄著細雨,因為位處海口,出入份子複雜,有著不少流寇海賊出沒,朝廷為了管理,在這兒設了府衙。

  臨海鎮的市集上,路上來往的人潮眾多,攤販上擺滿了各類商品,除了尋常吃食,還有不少奇珍異寶。

  一馬一驢,緩緩踱步穿過市集。

  秦不換高坐馬背上,輕搖素扇,麵無表情。跟在身後的,是穿著綠紗襖的月兒。她一手牽著驢絆繩,一手還拎著果子啃著,圓亮的大眼眨啊眨,四處張望著。

  「這裏的人,衣著好怪。」月兒說道,盯著路上的行人猛瞧。

  這些人們,身上有著濃濃的海潮味兒,披頭散發,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爛爛,像是用不知名的材質織成的,嗓門奇大,動作粗魯,不少商家見了他們就連忙拉下門,不做生意。

  駿馬維持優雅步調,持續向前,馬背上的高大背影沒有回頭,置若罔聞。

  她提高聲量。

  「我說,這裏的人衣著好怪。」

  達達達,馬蹄聲規律前行。

  咦?還是沒聽見?

  月兒深吸一口氣,氣運丹田,忍住拿果子扔他後腦勺的衝動。

  「我說——」

  簡單兩個字,就聽得出中氣十足,一旁賣束西的魚販,被這突如其來的喊叫聲嚇了一跳,手裏的一盤魚,全給打翻到地上。鮮魚亂蹦,魚販抓都抓不住。

  這回,前方總算有了反應。

  「閉嘴。」秦不換語氣平淡,仍舊沒有回頭。

  「啊,原來你不是沒聽見啊?」月兒雙腳一踢,小毛驢馱著她,往前快走了幾步,跟著駿馬並肩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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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長達數日的時間裏,月兒比陀螺還忙,整日東跑西跑,在客棧內外進進出出。秦不換拒絕提供幫助,令鳳陽村的女人們大為失望,月兒義憤填膺,忙著鼓勵眾人,還提出不少主意。她這個毫不相幹的人,反倒比女人們更積極奔走。

  每日早晨,天才蒙蒙亮,月兒就出門去,直到月上柳梢頭,她才回客棧。

  隻是,秦不換比她還忙。

  早晨她起來後,掌櫃會告訴她,秦不換早她一步出了門;晚上她回來後,掌櫃會告訴她,秦不換尚未歸來。

  怪了,不是說了,不管鳳陽村的事嗎?那麼他還有啥事可忙的?

  好不容易,一個下著春雨的夜裏,月兒回來的時候,瞧見了秦不換的房裏,透出幾許燭光。

  非但如此,她還聞見食物的味道。

  沒有敲門,月兒推開房門,直接闖了進去。

  「你這幾天都上哪裏去了?」她劈頭就問,圓滾滾的身軀往前一跳,自動自發的來到桌邊,抓了筷子,就開始大啖桌上的消夜。

  秦不換坐在桌邊,穿著藏青色的袍子,手中執著筆,不知在寫些什麼。他隨身的素扇,擱在桌案上,素扇旁則擺滿了書籍。

  聽見這沒頭沒腦的質問,他沒有抬頭,悠閑的翻著書冊。

  「忙。」秦不換淡淡的說道。

  她咬著筷子,瞪著他瞧。

  「忙什麼?」她又問。

  薄唇上掀起笑意,他抬起頭,黑眸瞅著她。「我還能忙什麼?不就是看看這城裏的姑娘。」

  「喔。」她小聲的回答,低頭哨著烙餅,在心中暗罵他死性不改。

  看姑娘?哼,難道他這幾日不見蹤影,是去打探這座臨海鎮,是否有構得上他標準的女子?

  心裏那酸疼的感覺,像小螞蟻般爬啊爬,悄悄的占據了她的心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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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春季的太陽,從雲端露出臉來,天氣變得暖烘烘的。

  看見浣紗城宏偉的城牆時,月兒幾乎要發出歡呼。

  兩人在臨海鎮又拖了數日,等茶種跟茶師都到達鳳陽村,一切處理妥當後,才踏上返家的歸途。

  秦不換騎著駿馬,在前頭帶路,率先進入浣紗城。月兒坐著小毛驢,照例在後頭追著,跟來時不同的,是她懷裏還抱著大包小包的食物,沈重的負荷,差點把小毛驢的腰脊給壓斷了。

  才剛走入城中大道,人們如同以往,爭相走告,不消片刻,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從方府奔了出來。

  「月兒,你總算回來了!」那人越過秦不換,直撲到小毛驢前頭,對著月兒咧嘴直笑。

  他是黑衫軍裏的雷帳帳主,生得人高馬大、力大無窮,在戰場上,敵人們見到他,全嚇得哭爹喊娘。但是這會兒,在月兒麵前,他卻一臉傻笑,木訥極了。

  「我去臨海鎮玩了一趟。」她回以甜笑,笨拙的翻過身子,跳下小毛驢。「雷帳的大哥,你能替我把小毛驢牽回去嗎?我怕它要累壞了。」

  「好!沒問題。」雷帳帳主一拍胸脯,牽起小毛驢,就要往方府走。

  一抬頭,卻赫然發現,秦不換正高坐馬背,眯著眼覷他。

  「呃,秦先生。」他有些尷尬,搔搔腦袋,像是這會兒才發現秦不換就在旁邊。

  「城主要你來接我們的?」秦不換挑眉。

  「呃,不是。」雷帳帳主再度搔搔腦袋。「我、呃,我是來接月兒的。」

  月兒嘻嘻一笑,揚起白嫩的手,重拍他的膀子。「怎麼?肩膀的舊傷又犯了?」

  「沒有,你教的方法很管用,這陣子陰雨,膀子也不疼。」雷帳帳主搖頭,一臉感激。「我老婆嚷著要謝你,一聽你回浣紗城了,連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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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時序入夏,八月時分,連北方都變得燠熱,人人揮汗如雨。

  一人一騎,由南方往北方而來。

  策馬者是浣紗城的傳令者,先前也是黑衫軍之一,是秦不換的袍澤弟兄,他領了指示來到京城,在熱鬧禦街上,策馬拐入一處清幽宅邸。

  這兒是方府自家的產業,城主夫婦入京城,都會住在此處。屋子雖小,卻精致典雅、美輪美奐,即使是富商皇族,也望塵莫及。

  他下了馬,捧著包袱,走進廳裏。

  大廳中央,秦不換坐在主位上,他身穿墨綠衫子,俊臉嚴肅,正半眯著眼,聽著京城各方的收益簡報。

  「這兩旬以來,京城婦女競購靛藍衣衫,咱們幾間衣鋪、綢緞莊、錦織鋪子皆已供不應求。」一個男人說道,拿出簡冊讓秦不換過目。

  「知道原因嗎?」他淡淡的問道。

  「是城北『甜水莊』裏的李錦娘帶起的,她生得嬌豔嫵媚,又善於打扮,每有新妝,婦女就爭相仿效。」

  秦不換抬起頭來,黑眸內波瀾不興。

  「『甜水莊』跟我們也有生意往來?」

  「是的,那位李錦娘,秦先生也是見過的。」

  濃眉擰了起來,想了一會兒。

  是了,他是見過那個女人。這些日子裏,千嬌百媚的李錦娘,總跟在父親身旁,數次到這座宅子裏來。嘴上說著,想多了解家裏的生意,一雙媚若桃花的眼兒,卻不住往秦不換身上溜。

  她風華絕代、豔光四射,甚至比方舞衣更美。照理說,他應該對她感興趣的——隻是,初時的驚豔消失後,他的視線就自動挪開,不再逗留,甚至就連她紆尊降貴,刻意攀談,都引不起他的興致。

  他不是早就下定決心,要娶天下第一美人為妻嗎?但是這會兒,美人兒出現在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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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切在瞬間結束。

  秦不換閃電般出手,左手撈起月兒入懷,右手扣住李錦娘的手腕。

  兩個女人隻覺得眼前一花,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他製住。

  「啊,好痛!」李錦娘尖叫一聲,手腕被強大的力道,扣得好疼。她嬌生慣養,別說是被打了,甚至還不曾被人凶過。

  「你這一掌抽在她臉上,會更痛。」他冷冷的說道,鬆開右手,警告性的看了她一眼。那雙黑眸,危險與嚴酷,隻是輕描淡寫的一瞥,就令人顫抖。

  森冷的目光,讓李錦娘握著發紅的手腕,連退了數步。她眼眶含著淚水,瑟瑟發抖,委屈憤恨,卻不敢再吭一聲。

  幽暗的雙眸,轉了個方向,看向懷裏掙紮不停的月兒。

  「是你。」秦不換極為緩慢的說道,目光瞅著她。

  她頭皮發麻,不敢看他的眼睛,光從那徐徐的語調,就知道他鐵定是認出來了。

  「什麼啦?我聽不懂,放手啦!」月兒掙紮著,隻想著要快些逃走。

  秦不換沒有鬆手,空下來的右手,反倒往她伸來,毫不客氣的從尖尖的下顎,一路往下摸去。粗糙黝黑的大掌,撫過柔嫩的雪頸、瘦削的肩膀、柔軟賁起的渾圓、窄窄的纖腰——

  「你——唉啊——住手,你摸什麼摸啊!」她驚慌的喊道,小手亂擋,卻徒勞無功,那雙祿山之爪,好整以暇的隔著衣裳,摸遍了她全身。

  一旁的李錦娘,看得雙眼都快噴出火了。

  等到摸得滿意了,秦不換才收手,拎高滿臉通紅的月兒,筆直的看進那雙清澈眸子裏。

  「解釋清楚。」他繃著一張臉。

  「解釋什麼?」月兒雙手交疊在胸前,一臉戒慎,就怕他摸得不過癮,又要來襲擊她。

  可惡!她尚未出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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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秦不換歸來,方府裏人人心花怒放,府內不時傳來笑聲,氣氛和樂。

  倒是住在客廂裏的李錦娘,心裏很不痛快。

  父親李顥,買完桂花後就返回京城去,她嚷著說絲綢沒挑著,發了頓小姐脾氣,就是不肯回京城。李顥沒法子,隻能讓她留在方府作客。

  他最是疼愛這個美麗的女兒,丫環、仆人都留在方府伺候!他隻領了一隊人馬,運送十來車的糖醃桂花回去。

  其實,將李錦娘留在方府,一來,是拗不過她的驕縱;二來,是想跟方府攀點關係。

  浣紗城富可敵國,雖說楚狂跟方舞衣裙蝶情深,但自家女兒到底是個一等一的美女,說不定還有機會。

  好吧,就算是做不成二夫人,那個秦不換也是個絕頂的人物啊!有了這麼一個女婿,可勝過金山銀山。

  隻是,如意算盤撥得再精,到底也是人算不如天算。

  李錦娘始終被當成客人,方府禮貌周到,卻也僅僅是禮貌而已,沒顯露出半點熱絡。

  住得愈久,她的火氣就愈旺。

  某日黃昏,空氣燠熱,讓人悶得難受。

  李錦娘坐在走廊上,手裏握著三件一套的瓷杯,啜著這季新收成的雲霧茶。身旁站著兩個丫環,恭敬戒慎的伺候著,一個提著紫砂壺,另一個拿著沁了冰水的絲絹。

  輕快的腳步聲響起,繞過回來,跑到了附近,卻陡然停了下來。

  月兒站在那兒,眨了眨眼睛,因為看見李錦娘,所以打算繞道而行。

  先前的事情,還讓她記憶猶新,要不是有秦不換擋著,隻怕她的臉蛋,早讓李錦娘打成了紅麵龜。

  偏偏,她溜得不夠快,腳步才剛跨出去,身後就傳來叫喚。

  「站住。」李錦娘喊道。

  月兒心裏偷偷罵了一聲,勉強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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