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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宿命 作者 于晴

宿命 作者 于晴

內容簡介

誰是妖孽降生?
   若真有前世今生,那麼,他們的邂逅是場輪回?抑是天意?
   十年前,多病嬴弱的她舍命救了憤世嫉俗的他;
   十年後,慈愛世人的她遇上殺人如麻的他……
   這樣的重逢,是宿命?
   而他這次要的又是什麼?
   報恩?索惠?還是她曾給他的承諾?
   承諾……

[ 本帖最後由 碧海晴天 於 2010-8-11 22:0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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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唐什麼最多?
 
  如果將這個問題隨便丟給一個大唐人,那麼答覆必定是“寺院”,但寺院雖多,卻不見得每間寺院都香火鼎盛。
 
  好比這個普普通通的白馬寺吧。它位居長安城之南,平常上香的多屬百姓,香油錢不多,人潮也馬馬虎虎,但今兒一大早,白馬寺前就陸陸續續來了大批香客,
 
  就連寺前乞討的乞丐都發覺不對勁了。人潮並非川流不息,而是來了就不走了,幾乎將白馬寺的正門團團圍住。
 
  “該……該不會……”
 
  “正是眾善小姐。”乞丐身邊有名男子好心情的答道,猶目不轉睛的望著街頭。
 
  街頭緩緩而來兩頂轎子,人群紛紛自動讓開一條路子。
 
  大唐長安城什麼最出名?
 
  如果將這個問題隨便丟給一個大唐人,那麼答覆必定是神佛轉世的眾善小姐,談起她,那是全城人的驕傲。神佛若降世,大唐必盛世。
 
  “嗤,什麼神佛,不過是個人而已。”一名少年低聲駁斥;聲音不大,但足夠讓身邊的老乞丐聽見了。
 
  他轉頭,驚訝的看著這名少年,少年差下多十三、四歲左右,他常年在此乞討,時常看見這孩子在白馬寺裏出入。
 
  “你這孩子不要胡亂說話,要讓旁人聽見,你非挨打不可。”老乞丐好心警告。
 
  “也隻是個女人,不是嗎?”少年嗤之以鼻。他的臉是清秀的,五官組合頗為陽剛,沒有一般紈褲子弟的流裏流氣。
 
  “什麼叫也隻是個女人?難道手裏僧侶沒跟你說過嗎?當年眾善小姐出生,佛光照滿係家屋子,那一年幾乎人人豐衣足食。她一出生就茹素,碰不得葷的;她善良又仁慈,印佛書推廣佛理,每月上白馬寺必定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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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年後。
 
  馬蹄聲雜遝而來,京城近郊的露天茶店來了一名男子與兩名少年。
 
  “店家,來壺茶!”較為清秀的男孩吆喝著。
 
  “喲,馬上來。”午後客人三三兩兩的人稱不上多,店家手腳俐落的端了茶水過來,眼角覷了覷這三名來客。
 
  他們身穿普通衣裏,卻掩蓋不了身上的草莽氣息。
 
  “頭……爺,您瞧,是佛書呢。”清秀少年對戴著鬥竺的男人說道,隨即嘲笑:“店家啊,你這桌上擺佛書,是想要教化人心嗎?”
 
  店家乾笑兩聲,不敢多話。他在這裏做了五、六年,看的人可多了。這三人,非良善之輩,還是少惹為妙。
 
  見店家不答話,少年倒也不以為意,直接便將佛書扔了,大口大口的牛飲茶水。
 
  “看到佛書,就讓我想起孫家。”他們這一桌的隔壁坐了兩名過客,瞧了地上佛書一眼,其中一名忽對同伴朗聲笑道。
 
  孫家?
 
  戴鬥笙的男人微微眯了眼,停下舉杯的動作。他是個左撇子,從店家這邊的角度看去,可以看見他左手的小指是斷的。
 
  斷指無赦?在脫口尖叫之前,店家連忙塢住嘴,冷汗開始冒出。不……不會這麼巧吧?這附近的茶棚可不止他這一家啊,斷指的也不會隻有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無赦……他不會這麼倒楣吧?
 
  “孫家?哪個孫家啊?”隔座的書生疑惑道,渾然不覺他們話被人竊聽了。
 
  “你不知道?這也難怪,義弟剛從外地來,不知長安城十年前開了多大的笑話。”語氣是幸災樂禍的。“我就說,人不該迷信,偏偏有這麼多無知愚民相信孫家三小姐是神佛托世,瞧瞧下場如何?家破人亡還算便宜了他們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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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雨滂沱,破舊的馬車在崎嶇山路上趕路。
 
  馬車內,躺著一名昏睡的女子,已經有三天之久。顛簸的路程似乎沒有驚動她,車內還有一名男人,他一身黑衣,斷尾指的左掌經輕撫過她的臉頰。
 
  她的體溫過高,顯然病體禁不起長程趕路的折騰。
 
  她的身子卷縮在薄薄的毛毯之中,僅僅露出一張臉蛋跟披肩長發;她的臉色異樣慘白,白到可見青色血管;她的唇已非泛白可形容,如果不是她的體溫,他會以為她……死了。
 
  死?他一直以為依她這樣的病骨,早該歸進黃泉,喝了孟婆湯。能再見到她,實是大惑訝異。
 
  她忽地動了動睫毛,掀開眼皮。“你……”她有些困盹,將眼前的男子與夢中的惡鬼重疊在一起。
 
  “醒了?我當你一路睡進黃泉去。”
 
  她輕笑,漆黑的眼睛在蒼白的臉蛋上顯得格外驚人。她將手伸出薄毯握住他的,“我不會放開你。”
 
  他的心弦一動,明知她言下之意是不管今天是誰,她都不會放手。但,這句話就是火熱的烙在心版上。
 
  腦中閃過她曾救他的一幕,她一輩子也不會知道,從小到大,唯有那一回。是他一生中永難遺忘的記憶。
 
  一生就那麼一次,有人舍棄了性命,不顧他是否是妖孽轉世、不管他的身分多麼低賤而救了他。
 
  現在,他成了名副其質的妖孽轉世,她竟還想救他,這令人痛恨的女人。
 
  她半眯了惺鬆的眼,爬坐起來,薄毯滑落,一陣冷風吹來,讓她輕打起哆嗦。
 
  “我做了一個夢。”她柔聲道,輕輕咳了一聲。他揚眉。冷淡的看著她。“你的夢關我何事。”
 
  她安詳的微笑。“我夢到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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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她是一個沒有用的人。
 
  妄想以一己之身去拭去天下間所有蒙塵的明珠。淚,流不止,像是世間的血,如果真能代替,就讓她哭瞎了眼,讓這世間不再有血腥之味吧。
 
  可是,她沒有用。終究還是無法改變無赦,在她眼前,活生生的兩條人命就這樣消逝,讓她連救的機會也沒有,她還能做什麼?
 
  遇見無赦之後,便有個想法:她近年身子極差,在生與死之間搖晃。始終未死,是為了與他相遇、為了改變他這偏激的想法,所以她跟著他走了,但。依舊無法動搖他分毫。
 
  是她想錯了嗎?或者,他的出現,是來動搖她的,動搖她的執著,讓她在瀕死之前親眼目睹這世上還是有他這樣不改魔性的殺人魔。
 
  “頭子……她好像不行了……”縹紗中,青慈的聲音顯得模糊。
 
  “胡扯!”無赦怒言。
 
  “可……可是,她已經昏迷半個月了……頭子,咱們雖然一路趕回黑龍山,但我怕她來不及了……”他們雖然是強盜山賊,見慣了死人,可是帶個死人回山,不免還是有點觸黴頭。
 
  她要死了嗎?回歸夢裏那個無欲無求的天境。
 
  “來不來得及,由不得你說了算!”無赦怒眼相向,憤恨的語氣穿透了她的心髒。那股憤恨之氣夾雜怨念襲來,擎向她身子,讓她的靈魂猛地彈進身子裏。
 
  不。
 
  還不到時候。
 
  她還不能死。眼皮好沉重。掀了掀還是撐不開,麻木的手指勉強動了下。
 
  “眾醒?”溫暖的手掌猝然握住她的。
 
  她費力的從牙縫間吐出:“不放開……死也不放開……”臉上蒙了層細汗,忽感虛弱無力的身子緊緊被抱住。
 
  “怎麼也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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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黃沙滾滾,遠遠的撩起了人影。在白日裏,高聳在黑龍山裏的山寨顯得十分詭邪,一如斷指無赦的天性。
 
  山寨之門除了交替巡守的山賊外,還有女人。
 
  “回來了!回來了!你……你還撐得住吧?”青慈有點擔心的回頭問道。
 
  眾醒點頭含笑。
 
  “我行,放心吧。”
 
  真的行嗎?她的臉充滿疲憊,像是隨時會倒。他發誓,從來沒見過這麼弱不禁風的人,真像風一吹,她就會飄向天空,就此不知去向,讓他又驚又怕。
 
  他咽了咽口水,見數匹馬近行而來,馬首是頭子。他跑出寨門揮手:“頭子!頭子!”
 
  吆喝一聲,馬停下。無赦眯起眼。“你在這裏幹什麼?不是叫你好好守著她嗎?”不等他回答,他眼尖的發現眾醒倚在寨門後。他躍下馬,大步向她跨去。
 
  她已換下昨日嘔血的白衣,現在穿在她身上的是他的衣服。即使是黑衣,仍然顯得慈眉善目,這讓他微微不快。
 
  “你不該在這裏。”
 
  走到她麵前,停下,冷眼尋視她的臉。
 
  “我在等你。”
 
  “等我?你等了多久?”
 
  “青慈、青仁跟小福陪我聊了一夜,天方亮我就來等你了。”
 
  他皺眉。難怪她的氣色不佳。白了青慈一眼,問道:“你等我做什麼?是在關心我?”在她欲開口時,他低喝:“不要說出來,會有什麼樣的答覆你我皆知,不要拿我跟其他人相提並論。”
 
  她抿了抿唇。
 
  “你……又去搶劫了?”
 
  “我還殺了人,那又如何?”見她臉色驀地刷白,怒道:“你在同情那些人?”猛然抓住她的手腕,讓她蹌跌的靠在他身上。他俯臉瞪視著那張教他又氣又恨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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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沒轉過身,也沒別過臉,就在湖畔的草地上坐下,瞧著她背對著他脫下衣衫,她雖隱在巨石之後,卻還是能隱約看見她雪白的身影。
 
  如絲緞的黑發沒入水中。纖細的肩頭幾乎一捏即碎,使曾經瞧過她的身子,心頭仍是情潮翻攪,難以自製。
 
  他半眯著黑眼,目不轉睛的。
 
  為什麼不能要她?他向來隨心所欲慣了,要她就要她,她終究還是他的人啊。心頭不由自主的浮現這想法。
 
  萬一,強要了她,她卻又嘔了血,該怎生的好?他沒忘兩次的碰她,皆讓她難以承受他的氣味而嘔血。這是巧合嗎?寧願相信是巧合,偏偏他的理智告訴他:若是巧合,天也會飛魚了。
 
  俊雅的臉龐立露凶相。為什麼?就因為她擁有菩薩心腸?就因為他惡貫滿盈?一個是天,一個是地,所以不能要她嗎?
 
  他就不信!不服他們之間的距離。情欲與憤恨交錯,幾乎讓他走進湖裏強要她,腦海卻浮現了她嘔血的樣子,心頭一軟。
 
  “倘若我真碰不得她,為何不讓我嘔血?為何不讓我承受她所承受的苦?”他雙拳緊握,是恨是痛也是怨。
 
  什麼叫心痛,總算是見識到了。但雖心痛,卻也心甘情願,隻要她能陪著他一生一世,就算每天遭受焚心之苦,他又有何怨言?!
 
  “頭子,可以用飯啦。”青慈走近說道。
 
  “轉過身去!”
 
  青慈一聽他暴喝,連忙轉過身不敢瞧他,“頭……頭子,發生什麼事啦?要不要叫青仁過來?”
 
  “叫他過來?你們是想找死嗎?回去!”
 
  “喔,喔……”青慈咽了咽口水,正跨步要回去,鼻間又襲來那股味道。“好香!”是孫眾醒身上那股味道,怎麼在夜裏格外的濃鬱?“是香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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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爺?”青慈笑咪咪的探進臉來。
 
  無赦打著赤膊,拘水衝了衝臉。他頭也沒抬的:“有話就說。”
 
  眾醒在隔壁睡了,有小丫頭在照料,便先過來清理身子。
 
  “爺……你很久沒有女人了吧?”
 
  連頭也不必抬,就聞到了那股胭脂水粉的味道。
 
  “孫姑娘身子不好,我瞧爺也忍了很久。方才進城,見到有妓院,便想趁著孫姑娘入睡,您可以……”青慈貼心的咧嘴笑道,示意從妓院帶回的妓女進來。
 
  無赦站直了身體,幾撮過長的發絲垂在臉龐上,黑眸停在女人身上。女人打扮得清雅而有靈性,有幾分神似眾醒獨特的氣質,眼眉間有媚,目光漸下移,落在她豐乳蠻腰,臉如花嬌,薄蟬似的外衣是雪白凝脂。她靠貼上他赤裸健壯的身體,勾人情欲的唇湊了上來。
 
  青慈笑了笑,靜靜的關上房門。
 
  “這樣好嗎?”青仁守在門外,忽問。
 
  “有什麼不好?你沒瞧見爺看著孫姑娘的眼神,每每想要吃了她似的。你放心,孫姑娘在睡,她雖淺眠,但總會睡上大半天。等她醒了,爺也完事了,她不會知道,爺也高興,這不很好?”
 
  “是嗎?”
 
  難得見到青仁主動開口,青慈看了他一眼。“你不這麼認為嗎?”
 
  青仁沉默了會,答道:“我不知道。”
 
  青慈原本是高興的,但一見他的臉色嚴肅,駁道:“我做得沒錯啊,頭子以往可不是會收斂的人。我們以前跟著他,是瞧盡了他放縱無度的樣子,可是現在:坦白說,我害怕現在陌生的頭子,不知他何時會爆發。”也怕極了孫姑娘哪日一命歸西時,頭子會有怎樣的絕望。
 
  青仁瞧了他一眼,正要離去。隔壁的房門經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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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三個月後。
 
  熱鬧的城鎮,熙來攘往的人群,有攤有鋪立兩旁。
 
  寺廟香火鼎盛,乞丐蹲坐廟口。無赦牽著她的手,慢步經過,忽聞她掩嘴一笑,低頭問道:
 
  “怎麼啦?是不是瞧見什麼好笑的事?”
 
  “沒,隻是想起當年初遇時,也是在寺廟之前。”她柔聲說。
 
  無赦露出笑,卻不著痕跡的將她從寺廟前拉開,繼續住前走去。
 
  大唐多寺廟,每到一處城鎮,總會遇見諸多寺廟,他極忌諱眾醒進廟,那一夜佛像的慈悲貌與眾醒的神色相仿,始終讓他耿耿於懷。
 
  “當年,你一下轎,我便不由自主的瞧向你。”回憶過住,曆曆在目,握緊了她的手。
 
  路經老乞丐乞討,他頓了頓腳步,從腰間掏了幾枚銅板扔下。身後的青慈瞪大了眼看著他。
 
  “你近來身子極好,我真盼望就這樣下去。”他說道。
 
  她淡淡一笑,輕應了聲,並不作任何的答覆,她近來精神確實很好,他以為是康複有望、是行善積德生了果,瞥見有乞丐會舍施、見有人需要之處,也皆給幫助,但卻不是發自內心,隻為她而積德。
 
  她明知如此,卻靜默不語,任由他誤以為積德得報了。自己的身子她很清楚,當日冷二爺的話也縈繞不去。
 
  她早該死了,為何還留在世間?
 
  能拖上三個月,已算奇跡了。隱隱約約知道她精神極好,是因為……回光返照……就連半夜作夢,也每每抽離了靈體。
 
  是了,從破廟那一夜開始,每一次入睡,總受盡掙紮,神智飄離了軀殼,得費好一番工夫才能回來。頭一次有冷二爺相助推她一把,接下來的日子卻過得好生的痛苦。
 
  路經妓院,青慈眨了眨眼,悄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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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自從山寨一別,已有數月不曾見麵,瞧各位過得還挺好的,”冷二笑道。
 
  “冷二?”無赦眯起眼,讓眾醒輕靠在他肩上休息,“你跟蹤我們?”
 
  “不,隻是巧合。青慈,接下來的事你們不適聽,還是出去吧。對了,以後別叫我冷二了。”緩步走進,拐了張凳子坐下。“現在就叫我冷豫天吧。”
 
  “冷二爺,這是你的本名嗎?”青慈好奇道,頭一遭聽見冷二的本名。
 
  “非也非也。姓名不過是一個人的代稱,叫我什麼都好,隻是這幾個月,我讓人叫慣了這個名字,使用了起來。”他擺了擺手,示意青慈一幹閑雜人出去。
 
  “你能入眾醒夢裏?”
 
  “那不是夢,而是事實。可別忘了我既懂卜卦,也略知一點小小法術。”冷豫天麵不改色的說道:“地府之中,孫姑娘的本命燈早滅了,換言之,她是早該死去。當日破廟裏她已死過一回,我助她一把回魂,今晚是第二次了。”
 
  無赦一驚,俊雅的臉龐沉下。“你在胡扯。”不由自主的抓緊她的肩。
 
  眾醒雖疲累萬分,但也勉強向他笑了笑,握住他的手。“我已經沒事了。”
 
  “現下是沒事。”冷豫天潑了冷水,溫吞吞的笑道:“無赦,你可記得我曾經說過你的身體是萬惡罪孽之身,連牛頭馬麵也不敢近你?這三個月來想必你是日日夜夜守在孫姑娘身邊,否則她的魂魄早已歸西,怎能還活到現下。”
 
  無赦目不轉瞬的瞧著他。這個男人絕非常人,氣度泱泱不說,眼眸間總有一股與眾醒神似的靜默安詳氣質,然而眾醒渾身較多了慈悲之色……是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嗎?
 
  眾醒的呼吸細碎紊亂,他的心一抽,連再自然不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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