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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巧婦伴拙夫 作者 席絹

巧婦伴拙夫 作者 席絹

內容簡介

為什麼要散盡家當、賠上僅有的老黃馬來救她?

嗬嗬!他也不知道,可能是習慣吧!算命的說,他這個人有錢也留不住,索性就拿來救人嘍!

不過,這姑娘怎麼這等潑辣?他不過是救她出火坑嘛!怎麼她還懷疑他有企圖!

?要她身體?他要她身體做啥?

不能吃,也做不了什麼工作,他還不如要一條豬……

哇——這個女人真是霸道啊!年節快到了,她嫁不到老公,居然……居然要他負責?

配嗎?她美顏冠天下,他卻是這麼拙……大概配吧!

她這麼凶悍,他不要她,還有誰要她呢?

原來,算命的沒誆他,他真的討了一個大美人媳婦。嗬嗬!

[ 本帖最後由 碧海晴天 於 2010-8-1 16: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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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唐。貞觀年間。

  秋涼如水,尤其在地屬沿海地帶的泉州,更是提早感受到有別於盛夏的沁涼,直逼出預約冬天的涼意。

  泉州盛產木材,經濟動脈亦仰望木材的帶動。數十年以來,泉州第一巨富便是以木材生意起家的齊家,隻手掌控了泉州百分之八十的林木市場;所以想在泉州幹些木材相關營生者,莫不依附齊家,前去拜碼頭,以圖喝口剩湯殘肴。可見其勢力之龐大。

  當然,泉州的齊家就可說是所謂的大盤商了,那麼,居住在泉州留雲縣的季家商號便是齊家眾多中盤商中的一戶以木材起家一直維持中產階級以上、大戶人家以下的生活水平。不過,比起齊家的威名,小小的季家名號可也不弱,但之所以出名的原因並非在生意上有何高妙手段,而是季家人出名的脾氣。

  而,季家的人脾氣好壞、聲名如何原本是他家的事外人連瞧也不會瞧上一眼但自從季家美麗的獨生女及笠之後美貌廣為人渲染招來一堆仰慕者,為人所津津樂道後,季家想不出名也挺難的雖說曆代以來就屬唐代風氣最為開放古往今來無一朝代可相比但在唐初時期,開放風氣並未完全盛行更別說長安以外的地方了。尤在江南一帶,保守依然是最被規範的要求,也之所以才顯得季家閨女的驚世駭俗了怎麼個驚世駭俗法呢?這就得先談談她的雙親了。她的父親季道吟是個明理公正並且絕對剛正不阿的男人以誠待人廣受好評但唯一的缺點是當他麵對任何不麼平、猥瑣的事件時,火爆浪子的脾氣便會一瀉千裏、無可收拾,太過於黑白分明,沒有灰色地帶,致使他優良的經商能力一直無法更上層樓,在爾虞我詐的商場偶爾會吃上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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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打洛陽趕一批鏢銀前來泉州,拿到豐厚的酬庸之後已近黃昏時刻。舒大鴻戴上鬥笠,站定在樹旁,撫著他的愛馬。

  在“遠揚鏢局”的大門口,一群臨時受聘的鏢師們正在互相道別。由於這次押鏢的銀兩過於巨大,才會臨時聘請十位來自江湖、又兼具正直特質的人士來護鏢以壯聲勢讓顫覦的宵小不敢打任何邪念。總算,都告一個段落,分了大筆錢財過個一兩年好日子不必愁,許多人已吆喝著要上妓院快活一番了。

  本是道別的門口,霎時響起了呼朋引伴的叫聲,恨不得立即衝向妓院去當火山孝子把個把月賺來的血汙錢全數賣力地奉獻在花街柳巷中“老劉,你說咱們上哪兒好?是“天豔樓”還是“絕麗閣”?聽說泉州的大美人全在那兒了。”

  “老方呀!得了,惦惦咱們的錢袋,還不夠給下人、老鵪打賞哩!還不如上“紅花院”住個十天半個月。女人呀,關了燈都沒差了啦!”

  轟然大笑夾雜無限曖昧,人人的情緒全上了最亢奮處紛紛上馬,往紅燈高掛的柳巷而去。

  不一會,大票人全走光了。一直沉默站在樹旁的舒大鴻也跨上馬,一張平穩實的麵孔上簡單俐落地表現出四個字──“平凡普通”。

  當然也別怪人家那些“大俠”們讓他落單,在洛陽時,要不是某位“俠士”臨時不參加了,出了個缺上讓他這個沒沒無聞的人撿了個便宜,他根本討不到這個高報酬的好差事做;人家圖的也不過是他壯碩耐用的體格好支使。

  社會是現實的,有名有號的人通吃天下,籍籍無名者靠邊站都嫌礙眼,所以“出名”是闖江湖的人必做的事;無論好名壞名,出名就是熬出頭了。

  嘴角拉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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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區區五個肉包子居然分三天吃。

  可想而知他們這兩人落魄到什麼程度。幸好那呆子還可仗著強健的體魄去獵些雉、雞什麼的回來吃,否則必餓死無疑。這其間,破屋子也來了幾位食客,兩隻老狗、一隻三腳貓,還有一匹老馬-舒大鴻很羞愧地告訴她,每次他賣出老馬數日之後,它都會自己跑回來。這次也不例外。因為詐欺是不對的,所以他說攢足了銀子一定會先去還人家。

  這種老實頭已把本色表露到令人歎為觀止的地步了!他甚至寧願自己不吃也要讓他帶回來的小動物吃飽;季瀲灩看著直想抓塊石頭往他頭上砸。誰見過貓狗吃肉、主人啃骨頭的怪事?他就是!

  並不是她沒有愛心,以前她也養了一些被丟棄的小動物,但當時她有能力,此刻呢,下一餐還不知在哪裏,他老兄居然……氣得全身發抖不足以憤,她隻有將鞋子一脫往他呆臉砸腳印才有一點點滅火。雖然他沒有餓著她,但她就是氣他,氣得想對他又踢又咬。

  她丟出的鞋子沒機會飛到他臉上,他伸手接住,看了看,發現沒有壞……“丟給我幹什麼?又沒有壞。而且我對針線活不在行,趕明兒我打些魚去賣,看能不能再替你買一雙新的,看來你不太喜歡這種黑鞋子。”否則也不會亂丟。他肯定地想。但沒有膽去說上這女人看來隨時都準備噴火,他才不會笨得去引燃她的火氣。

  但他仍是引燃了。

  “我不要鞋子!”

  “好,好,那我拿去丟!”他連忙往門外一丟。

  “舒大鴻,你……氣死我了,我是說我不要新鞋子!沒要你丟我的鞋子!你”“你這娘們真奇怪,天天生氣,莫名其妙。”他抱怨地走到門口去撿回她那隻快被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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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整天走下來,如果說舒大鴻以前對季瀲灩僅僅是敬畏,在今天以後,他更是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替他剔除了三戶不值得幫助的人家,保留了八戶染病或孤苦的老人家,不但留下銀兩,也承諾會每日途來飯菜與藥。在他眼中很“苛刻”的女人,居然在該大方時,不下於他,並且十分地有計畫,簡直像是保證會助人到病好為止,或欠收的佃農度過冬天時日。以往他隻會送錢而已,對他人的病痛一點也沒轍。

  花了一個早上弄妥了這些人家。他們逛到了衙門的公告處,去看懸賞的告示。

  有一百兩的江洋大盜,有某員外提供五百兩要求抓的采花大盜,也有一些十兩、三十兩什麼的小偷之類。昨日他捉的那一個便值四十兩,而且被烤鴨店的老板領走了。

  當然,下一站則是攻到烤鴨店。

  在季瀲滔滔不絕的嬌聲中度過了一個時辰,迷迷糊糊走出人家店鋪的舒大鴻隻知道包袱中多了五十兩銀子,以及十隻烤鴨,而那老板連同客人全被罵得屁也不敢放一個,就甘拜下風地捧出銀兩送瘟神,並且反省自己是否真有人家罵的那麼壞。看來會連作好幾天惡夢。

  然後,季大姑娘告訴他,以後抓大盜賺銀子比較快,不許他再表示除暴安良的那套說辭,眼前賺錢要緊;與其留賞銀給官府做善事,不如自己來。

  在經過打鐵時,看到他的大刀流落到此地拍賣,也不過多看了一眼,便被精明的店主纏住,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他拿五十兩出來買,無法脫身之餘,他挺不好意思告訴店主,那把大刀他用三十兩買來,而且還是被騙買貴了。但也根本輪不到他開口,季瀲灩便把五隻烤鴨交給他,要他去分贈給城東貧戶區的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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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除夕前兩天,風雪大作,舒大鴻沒有入城上工,隨時飛上屋頂鏟雪,怕積雪壓垮破廟不甚牢固的屋頂;有空暇時,更釘了一扇木門擋風雪。忙裏忙外、忙上忙下,他就是不敢停下來休息,怕前日那一吻又來困擾他的心神。

  屋裏那個女人倒好,吻了他之後一睡了之,好似根本不記得她“輕薄”過他了個一幹二淨。誰教他是那晚沒喝酒的人,那夜的記憶清晰得讓他每一想起就心跳神速,都快蹦出喉頭了。他真擔心這樣下去,他還能不能活到明年。

  誰說季瀲灩不記得的?才怪。

  瞧了眼那個苦惱寫滿麵的拙男子,偷偷暗笑。那樣突如其來的衝動、突如其來的一吻,她其實也驚於自己的大膽,可是事後芳心暗喜不已,絲毫沒有懊悔的跡象,她更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這一生,怕是非得與他共度不行了。

  連她自己都感到詫異,居然是與他。

  日後的生活必定是值得期待的。

  見他揮汗如雨地進來,扛著斧頭又要往外走。她開口叫住他:“快吃中飯了,別出去。”

  “可是柴薪快用完了,我……”

  “過來坐。”她的口氣威嚴。

  他隻得訕訕然地放下工具,坐在火堆邊。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讓眼睛亂瞟。

  “為什麼不敢看我?”她心知肚明卻仍要逗他。

  “呃……那個……男女授受……”

  “呸。”她淡淡地開口。很輕很柔,很優雅地“呸”了一聲。

  他忍不住開口糾正:“女人家怎麼可以這樣。”

  “怎樣?”拿瓢子攪動火堆上的大湯鍋,裏頭的雜燴麵已煮好,香味四溢。她盛了兩碗在一邊放涼。

  “你一點也沒有女人家的樣子。”口拙的他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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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雖然說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兼本能,但對向來不好色,也沒經驗的夫婦而言,“圓房”依然是項高難度的挑戰。

  幸好季瀲灩有一對高度開通的爹娘,什麼該知道的事她全知道了,否則昨夜的洞房就會是個徹底的災難。

  老天爺,也許讓男人婚前多上娼院玩玩是件好事;如果女人們可以穩住心頭一大缸醋子的話。季瀲灩腰背痛,在每根骨頭的叫囂聲中仍是下了床;實在是累個半死,但中午與布販在客棧有約,她得先合計一下,擬一個完整的方案來談。合作的風險較小,獨自做的利潤最多,但因她資金有限,得說服那些人一同合作。

  由窗口看出去,卻找不到丈夫練功的身影,平常五更天時,他便會起身練一個時辰的功,然後吃完早膳便去找活兒做,怎麼此刻找不到他的人?

  正常的良宵次日,應是丈夫溫言軟語地依在身邊說體己話,不過她可是什麼也不敢想,舒大鴻那呆人不懂情趣為何物,她還是踏實點過日子才不會被氣死。

  “啊,夫人,您起來了。”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端著盆水,怯生生地叫了聲。

  夫人?她幾時請起人來了?

  “你是?”她打量小女孩一身補丁,怯懦不安的神情,以及粗糙的手腳,看來是貧苦人家的小孩,也似乎沒做過服侍人的事。

  小女孩連忙跪下道:“我叫招銀,老爺說我可以在這邊工作,也可以拿工錢的。”

  敢情是舒大鴻那呆子體貼她哩?不!不全是。她大抵可以猜想這小女是她家那口子又發善心的結果。以這間小小屋子而言,尚無須請人打理,當然那呆子也不會以為她需要人支使。

  季瀲灩坐在椅子上,不急著叫她起來。既然請來了人,自是要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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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二天,他們多了一個車夫。臨行前,陳母前來道謝,感謝舒大鴻夫婦的幫忙;結果一場道別搞到辰時才出發。

  舒氏夫婦向來有個很大的不同處,麵對外人時,他是分外的古道熱腸,生怕怠慢了他人,令人感到不適意;頂著憨憨的笑,一心想除去世間貧苦悲傷。季瀲灩則不同,一貫的有禮、冷淡,做不到對陌生人噓寒問暖的地步;但也不至於讓人感到不受歡迎就是了。她會看人,有些人需要動用她交際手腕,那是麵對客戶時;有些人值得傾心深交,她就會傾出熱情相迎,至於其他沒啥感覺者,她隻會微笑、點頭,絕不讓對方踏入“朋友”的界限中。

  瞧,雖說他們雇了一個車夫,但每隔一個時辰,坐不住的舒大鴻便會探身出去,直要陳立肱進來休息,怕他一介書生撐不住。照她看,那書生要是連這點體力也沒有,恐怕到不了京城就斷氣了。

  “大鴻,你進來。”她隔著布喚著。

  不久,舒大鴻移了進來;“什麼事?”。

  “我已想到三日前派人狙殺我們的人是誰了。”

  “你有仇人?”

  “在沒有人知道我真姓名的情況下,哪來的仇人?我猜,八九不離十就是上回在客棧帶頭反對我加入布市做生意的謝大戶。”

  “他有可能恨咱們恨到要殺人滅口嗎?”

  “當然。一來,那天他對我出口輕薄,讓你給打飛了出去。”打人的動作當然由她支使。

  舒大鴻插嘴道:“這不是殺人的理由呀。”

  “所以這幾天我才沒猜他。除非有更好的理由,不過,我心底大致有譜了。昨日我抽空去市集逛了下,發現每個地方的布價大大的不同。同樣輸自京城“蓮坊”的織造品,價格差了十倍左右。以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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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回泉州後,季瀲灩當然先找派人追殺他們的布商算帳,之後,隨著她的布匹生意漸漸進入狀況,她也發現受孕了。幸好孕吐一直不嚴重,頂多是早晨起來一陣子暈眩以及磨牙的過程。

  這種不幸的波及者,當然是“參與有分”的準爹爹舒大鴻了。她吐完了之後都會抓著他的手臂來咬,咬得他滿手青青紫紫,有苦無處訴,不過,他是不會有怨言的,反而每天哈哈笑得像呆子似的。

  投資布匹生意,相對的資金在手中流過,並無法留太多銀子過生活,常是今日收了款,明日就得貼補到染坊、織造坊去。短時間之內,很難看得到利潤,最少最少也要等到夏天過後,秋末時節才會有進帳。當然,家中的花用全得靠舒大鴻了。

  這日,舒大鴻下工回來,在幹果買了一大包酸梅給妻子吃,順便也報告她一個消息:“城東的鏢局要護一趟鏢到長安,找上我,三日後起程,說要走兩個月,工資二百五十兩。我答應了。”

  撫著近五個月的肚子,季瀲灩思索了下:“危險嗎?”

  “不至於。隻是你身體這樣,我又怕走開了,會有人找你麻煩。”

  “不會。你忘了,那陳立肱如今調派為嶺南道的監察史,咱們靠山硬得很,誰敢惹?”她吐出果核,笑道:“你安心地去長安吧!隻要你記得回來時,別把銀子散光光了才好,家中等著用。”

  他點頭:“他們說可以先拿一半,到時回程就不怕花個精光了。隻是你要是醒來沒人可以咬,會不會很難過?”

  她當然不能說每天咬他隻是為了恨而已。何況懷孕已步入穩定期,連晨吐也少了,又哪需要咬人。隻是不咬他,哪能平息自己懷胎之苦的抱怨呢?真不公平,男人居然是不必懷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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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舒大鴻,居然過了時日還沒返家,敢情他是玩得樂不思蜀了,居然也不會叫人捎個口信回來。

  時序步入七月酷暑,而她也挺了七個月的肚子,熱個半死也累個半死,肚皮上的重量更是壓得她無法安睡,翻轉整夜,沒一處舒適。

  第六天了,可惡!他最好是已死在外邊等她收,否則一旦他敢踏入家門,她一定劈了他。

  現在是近五更天時刻,那股子燥熱讓人想尖叫,要不是孕婦不宜泡冷水,她一定叫招銀時時刻刻往她身上衝一桶冷水去暑氣。

  除了舒大鴻的事讓她煩心之外,再者,聽說近日來四處有人在打探她的下落,不知來意為何。自從嫁舒大鴻後,她出外見人談生意,一律以“舒大娘”稱之,一方麵讓人不會因她年紀輕而不屑相與,由稱呼上去認為她必定是精明厲害的中年婦人;再者,更是防止齊家對她存了戒慎之心,如果她以“季瀲灩”之名揚名商場,難保齊家不會打壓她,以防她坐大後報複。

  隻是,誰會刻意去找“季瀲灩”這個小女子呢?一一想過所有可能的人,卻又一一推翻!不,不會是父親的故友,當然也不會是那些在季家敗亡時立即劃清界限的親戚們。

  正想著,而敏銳的感官立即發現到外邊有人,並且躡手躡腳地走近她房間門口。她屏住氣息,悄而無聲地下榻,隨手抓過一根木棍,緩緩往門口移近。必然是宵小知道這家中男主人不在,摸上門行竊來了,看她不趁機怒才怪!

  舒大鴻快馬奔馳了一日一夜,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輕著步子摸回房間,不驚動招銀來開門,也不想吵醒應該還在熟睡的妻子,所以他一切都輕手輕腳,悄悄打開房門“惡徒,看棍!”嬌叱聲起,大木棍毫不遲疑地用力揮向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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