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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奉打更人 作者:賣報小郎君(連載中)

第一百二十三章 桑泊案中牽扯的勢力
        

    二公主住在“韶音宮”,一座寬闊而雅緻的別苑。

    侍衛長帶著許七安跨過高高的門檻,繞過影壁,眼前是一個充滿少女童真色彩的大院。

    葡萄藤架上懸著鞦韆,牆角堆積著破爛的泥偶,東麵涼亭裏隱約可見許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堆積。

    西麵花圃邊緣,二公主臨安,帶著幾名丫鬟在踢繡球,女子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中,時而夾雜臨安公主銀鈴般的笑聲。

    “殿下,許七安帶到。”侍衛長隔著老遠抱拳,高聲說道。

    二公主踩著繡球,回身看了過來,她盯著許七安幾秒,嘴角微挑,用力一腳踢飛了繡球。

    砰!

    繡球飛射,臨安公主的裙擺,驟然炸開成圓形,像一朵綻放的花。

    見麵就吃了一個下馬威的許七安心裏一凜,剛要躲避,忽然又忍住了,那隻繡球射偏,砰砰砰的彈向遠處。

    “....饒你一次。”二公主強行挽尊,抬步走向前廳,道:“許七安,你隨本宮進來,其他人在外邊候著。”

    奢華大氣的前廳,長公主端坐在大椅上,許七安站在廳中。兩人無聲的審視著對方。

    二公主試圖通過皇女身份的加持,以眼神的注視來逼迫許七安服軟。

    她知道懷慶年少時,有段時間曾經熬過鷹,鷹眼最是銳利,宛如刀子,普通人無法與它長久對視,因此在熬鷹過程中,必須用更銳利冷靜的目光壓製它。

    一旦熬鷹者挪開了目光,就失去了成為鷹主人的資格。

    懷慶熬鷹的目的,是鍛煉銳利的眼神,二公主至今還不敢與懷慶長久對視。

    可惜她這雙水汪汪的桃花眸實在沒什麼殺傷力,直勾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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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青龍寺
        

    啃完包子,許七安讓朱廣孝和宋廷風去通知團隊的其他人,在前院集結。

    許七安目前的團隊:金玉堂、鎮邪堂、春風堂、司天監褚采薇、府衙六名捕快。

    共計24人。

    閔山和楊峰兩位銀鑼負責核實工部的火藥生產、使用記錄,這是一項既繁瑣又費時的工作。

    許七安心裏認定火藥不是出自工部,隻是出於謹慎,依舊沒有停止對工部的調查。

    今日要離京,在知道桑泊案中牽扯這麼多勢力的情況下,許七安遵從心的意願,盡量帶多一些人手。

    他先去了一趟皇城,其他人被攔在皇城外,能與他攜手一起走的隻有吃貨褚采薇。

    這姑娘是皇城常客,想來來,想走走,地位很不一般。

    “長公主是不是賜了你一塊玉佩?”許七安問道。

    褚采薇點點頭。

    “我也有。”許七安掏出臨安公主賜的腰玉,得意洋洋的炫耀。

    “有點眼熟....呀,臨安公主的?”褚采薇嬌呼一聲。

    “我現在是臨安公主的人,她可賞識我了。見長公主不賜玉佩給我,她連忙給一個,表示自己比長公主更重視我,更值得投靠。”許七安把昨天的事講給大眼睛姑娘聽。

    “她可真傻。”褚采薇咯咯的笑起來,嘲笑臨安。

    大哥莫笑二哥,你哪來的底氣嘲笑裱裱....許七安附和道:“是啊,不是每個女子都有采薇姑娘這般冰雪聰明。”

    褚采薇的鵝臉蛋,笑容愈發甜美。

    不多時,終於來到淮親王府。鎮北王的封號是淮王,又是元景帝的親弟弟,因此府邸名字叫淮親王府。

    門前兩尊漢白玉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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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秘辛
        

    “哎,看來這注定是一場沒有收獲的行程。”許七安終於喝下了進寺以來第一口茶,歎息道:

    “大師,你可知最近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桑泊案?”

    恆清大師不說話。

    許七安用眼神示意同僚們稍安勿躁,繼續說:“我這件案子的主辦官,是陛下欽點的。這不是因為我簡在帝心,受陛下賞識....”

    許七安長歎一聲,欲說還休。

    恆清大師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正好,這件事也憋在我心裏很久了,既然到了寺裏,就與大師好好說說。”許七安措詞片刻,道:

    “前些日子,我奉命去抄一名犯官的家,陛下仁慈,沒有連坐府中家眷。可是抄家時,幾位同僚見府中女眷漂亮,便起了歹意,欲強行淩辱.....其中一位女孩隻有十二三歲。

    “我無法忍受這樣的事,當即阻止了他們,與上級發生了衝突,並險些斬殺了上級。我因此被判腰斬。故而陛下將桑泊案交由我處理,讓我戴罪立功。

    “我的好友說,是我太衝動,正確的做法是先行忍下,待事後再向衙門舉報,可那樣一來,女孩已經遭了毒手.....”

    許七安神色痛苦糾結:“都說佛法無邊,普度眾生,請問大師,我到底做的是對是錯。”

    呂青大吃一驚,露出詫異神色,沒想到許七安被判死刑的背後,還有這麼一樁事。

    他和其他男人果然不一樣....女子捕頭眸子裏,流露著溫柔的光。

    恆清大師微微動容,沒想到這個朝廷鷹犬,還是個熱血心腸之輩。念了聲佛號,道:

    “施主隻需問心無愧,便可不沾因果。”

    “大師也覺得我做錯了。”許七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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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長公主召喚
        

    恆清監院支支吾吾道:“大人怎麼知道?”

    恆遠這個法號,是許二郎告訴他的,當日讓許二郎去養生堂尋六號,但六號早已離開,許二郎轉告許七安時,說:吏員告訴我,恆遠大師離開了,據說有了師弟的線索。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現在是我問你話。”許七安表情嚴肅,對這個非暴力不合作的和尚,不給好臉色。

    盡管單打獨鬥的話,這位青龍寺監院,或許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但許七安是有兄弟的,背後還有朝廷。

    恆清監院略作猶豫,道:“恆遠是寺裏的武僧,性格衝動,脾氣暴躁,時常因出手誤傷同門而被方丈懲罰,去年被逐出青龍寺。”

    六號果然是青龍寺的和尚,武僧?難怪身形魁梧的像個魯智深....六號說過他的師弟被人販子拐賣....六號找尋的師弟會不會是恆慧?

    可恆慧是跟平陽郡主私奔的啊...但是,恆慧偷走了青龍寺的法器,那件法器卻出現在金吾衛百戶周赤雄身上,這是不是意味著,那位恆慧和尚已經遭遇了意外?

    或者,他也參與了桑泊案。如果是後者,他的目的是什麼?還有,平陽郡主人又去了哪裏。

    這趟青龍寺之行,比他預料中的收獲更多。

    ....

    盡管很刻意的在趕時間,一路快馬加鞭,返回打更人衙門已經是一個多時辰後。

    許七安讓團隊人員稍作休整,自己關起門開做案件梳理、總結。

    然後取出地書碎片,輸入信息:【三:六號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人搭理他。

    過了許久,金蓮道長跳出來挽尊:【九:尚無消息。】

    許七安敏銳的意識到,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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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懷慶:我與臨安你隻能選一個
        

    “許七安!”魏淵咬字清晰,端正了神色。

    元景帝顯然不關註一個小銅鑼叫什麼名字,他看了眼魏淵,有些意外這位大宦官如此鄭重的語氣說一個銅鑼的名字。

    “是個可造之材,小旗官和周赤雄的案子就是他給查出來的,火藥出處也是他點明的。”元景帝喝了口茶,低頭看著棋盤,邊落子,邊說道:

    “這麼多天過去,他那邊有什麼進展,聽劉公公說,那小子早出晚歸,記錄的宦官尋都尋不到他。”

    “還真有些發現,”魏淵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太康縣的趙縣令,昨日淩晨死於府衙地牢。”

    元景帝點點頭:“陳府尹已經稟明此事。”

    魏淵繼續道:“死因自然,沒有外傷,也無中毒,更非窒息等其他外在手段。要麼是道門陰神,要麼是東北的巫師所為。”

    砰...元景帝指尖的白子摔在棋盤上。

    烏發濃密,僅是眼角有魚尾紋的皇帝,無聲的靜默了數秒,笑著拾起那枚墜落的棋子,丟入棋盒,說道:

    “下了這麼多年,沒一次能贏的,無趣。”

    魏淵起身,作揖。

    元景帝這才扭頭看向太子,問道:“聽說前日靈龍忽然發狂,將臨安掀入湖中?”

    太子低頭,回答道:“當時臨安騎乘靈龍在水麵嬉戲,是懷慶吹了聲口哨,驚擾了靈龍,這才將臨安掀入水中。”

    太子和臨安公主是一母同胞,懷慶公主使壞欺負臨安,他身為嫡兄,這麼說是沒有問題的。

    實事求是,但在內心稍稍偏向臨安,在父皇眼裏,這是一種“簡單”。

    接著,太子補充道:“但有一點兒臣始終在意,卻沒有想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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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左右逢源
        

    許七安感覺很淦!

    昨天收了二公主的玉佩時,想過有朝一日或許會麵臨這種情況。隻是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

    這種情況如果發生在上輩子,頂多就是一句話:小孩子才做選擇題!

    撐死換來兩巴掌。

    擱在這個古代,說不定換來碗口大的疤。

    “卑職是過來是向長公主請教問題,有關桑泊案的。”許七安轉身,朝著裱裱抱拳,暗示自己是有公事。

    但他高估了二公主的智商,或者低估了她的任性和刁蠻,她叉著腰,冷哼道:“你不會來請教我嗎!”

    懷慶公主一聽,當場就是一個冷笑:“臨安最大的優點就是自信。”

    傻子都能聽出來的反諷。

    長公主替我接過火力了....許七安鬆了口氣,你們吵吧,把我當個小透明就好。

    二公主和姐姐是有矛盾的,小時候的打架,到現在的明爭暗鬥,各種不對付。

    “懷慶,許七安是我的人,他收了我的腰玉,已經答應為我效力。”二公主掐著腰,說到這裏,冷冷的笑一聲:

    “良禽擇木而棲,誰讓有些的人小氣吧啦呢。既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草。我就大方多了。”

    見長公主不說話,她走到許七安身邊,美眸先狠狠剮一眼許七安,接著宣布主權:“你想要用我的人,可以,得先我答應。今天本宮心情不好,不想讓你使喚我的人。”

    懷慶公主喝了口茶,笑吟吟的不說話,底氣很足的樣子。

    二公主最討厭她這副姿態,黑白分明的眸子瞪了她一眼,然後對許七安說:“還不跟本宮走!”

    許七安沒動,不看二公主也不看長公主:“兩位殿下,卑職是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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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恐懼
        

    靈龍抖落元景帝的瞬間,湖畔的幾位高品強者便做出了反應,利箭般的竄出,腳底在水麵踩踏出一團團爆炸的水渦。

    元景帝在半空穩住身形,腳尖於水麵輕點,鴻毛般的飄向岸邊。

    他雖然因為皇室原因,早早的生育了子嗣,斷絕了武道,但這些年隨著國師修道,在道門體係中頗為建樹,否則也不會華發轉烏發。

    元景帝既憤怒又詫異,沒想到靈龍竟會這般對待自己。

    “吼!”

    抖落元景帝後,靈龍憤怒不減,一頭撞飛了迎麵而來的一位高品武者。氣機在半空炸開,讓整座湖的水都晃蕩起來。

    侍衛們紛紛出手,降服無故發狂的靈龍。

    “別傷了它。”元景帝喝道。

    轟轟轟....水麵衝起十餘道水柱,準確的命中禦空或踏湖的侍衛們,早已踏入銅皮鐵骨境的他們免疫了傷害,隻是被水柱衝的身形狼狽,無法對靈龍造成合圍之勢。

    靈龍擅長禦水,在湖中兇狂的很。

    隻是誰都沒有料到,這條靈獸高高昂起頭顱,咆哮一聲,竟然離開了湖麵,朝岸邊衝去。

    怎麼回事?靈龍似乎受到了某種刺激....元景帝意識到不對勁,沉聲道:“攔住它!”

    哢擦哢擦...

    靈龍龐大的身軀衝上岸,撞斷了一根根雪鬆、龍柏,它發狂般的橫衝直撞,鋒利的爪子輕易的抓碎鋪地的青磚。

    它要去哪兒?

    “父皇....”

    “陛下。”

    太子和魏淵飛奔過來。

    元景帝擺擺手,示意自己無礙。

    “父皇,靈龍這是怎麼了?”太子有些驚慌,從小到大,從未見過靈龍這般失控。

    它本該性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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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許七安:嬸嬸,你想用黃金打臉,還是綢緞打臉?
        

    許七安?

    如果說上次靈龍毫無徵兆的發情緒,懷慶身邊有許七安,那麼這一次,許七安可不在附近。

    靈龍發狂另有原因,不過那麼多的侍衛都製不住它,偏偏到了許七安麵前就變乖巧。

    這個疑惑在魏淵腦海裏閃過,很快就被甩開。

    許七安的背景他查過,履曆清白,平平無奇。非要將他和靈龍牽扯在一起,倒是有些牽強了。

    靈龍的突然安分可以用“發洩完情緒”或者“不願傷害臨安公主”來解釋。

    恐怕陛下也是這麼想的。

    一君一臣緩步玩宮城方向走,沒有乘轎,元景帝忽然說道:“鎮北王,有些年沒有回京城了吧。”

    魏淵目光一閃,笑道:“是有些年頭了。”

    元景帝點點頭:“明年春後,就召他回來吧,朕也想他了。”

    ......

    許七安駕車行駛在內城寬敞街道,馬車前後各有兩列披甲士卒。

    車廂裏坐著魏淵。

    “魏公,那靈龍是怎麼回事?這麼危險的兇獸,養在皇城中,不怕傷人嗎?”許七安試探道。

    魏淵溫和的聲音從車廂裏傳來:“靈龍素來溫順,非皇室之人,隻要不觸碰它,就不會被攻擊。”

    “沒有例外嗎?”許七安隨口問道,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鎮定。

    過了片刻,魏淵幽幽道:“沒有例外。”

    ....許七安沉默了。

    半晌無話之後,許七安又道:“魏公,我查出一些事情,這讓案子變的更加撲所迷離。卑職有些拿捏不準。”

    “說。”

    “卑職今日去了趟青龍寺,得知了一樁秘聞,青龍寺有個和尚,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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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夜致富
        

    景秀宮!

    臨安公主的精美繡鞋踩著柔軟的地衣,挽著太子哥哥的手臂,進入景秀宮。

    室內溫暖如春,地暖驅散了十二月的寒冷,衣著華貴的貴妃坐在桌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佳餚,麵帶微笑的等待一雙兒女。

    陳貴妃四十出頭的年紀,早已過了女子風華正茂的年歲,處在女人最飽滿豐腴的階段。

    她的肌膚依舊緊致,眼兒仍然蕩漾著水靈的光,保養得宜的身材沒有走樣,歲月在她身上沉澱出女子成熟的韻味。

    撇開那位傾國傾城的皇後,後宮眾多佳麗裏,就數陳貴妃的最能打。

    於是四位皇女中,也隻有臨安能與長公主一較長短...不,一較高下。

    “太熱了,讓外頭的奴才降一降炭火。”活力四射的臨安公主皺了皺眉。

    她平時隻要燒著炭火就夠,地暖實在太熱,給人的感覺就像在蒸籠裏。

    笑容溫婉的陳貴妃當即吩咐道:“聽臨安公主,降降炭火。”

    臨安開心的投入母親懷抱,小女孩似的笑著:“母妃,孩兒夜裏宿在這裏,陪您睡好不好。 ”

    陳貴妃笑容溫婉的點頭。

    雖然這並不合規矩,畢竟妃子們晚上可能是要伺候皇帝的,但到了元景帝這一朝,因為皇帝常年修道,早已禁了女色,後宮裏很多規矩都已經形同擺設。

    皇帝在乎女人,規矩才會森嚴,可皇帝都不在乎自己後宮的佳麗了,在不犯原則性錯誤的前提下,愛咋樣咋樣。

    所謂原則性的錯誤......嘿嘿嘿。

    不過像元景帝這樣的狀態,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後宮非常和諧,妃子們想掐架都掐不起來。

    太子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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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夜談
        

    五百匹....嬸嬸一顆芳心砰砰狂跳,這些絲織品種類豐富,有綾羅娟錦緞紗等,織工精細,紋路精美,嬸嬸沒少逛綢緞鋪子,眼光毒辣,這裏任何一匹絲織品,都比那些鋪子裏賣的昂貴綢緞好不知多少。

    而這樣昂貴精美的料子,竟然有五百匹....嬸嬸感覺自己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砸暈了。

    許玲月不比母親強到哪裏去,從古至今,女人都衣服這種東西,總是情有獨鍾的。

    趁著爹娘和姐姐不注意,趕緊吃獨食的許鈴音不在此列,她還是個孩子。

    “我去幫忙!”許二叔坐不住了,騰的起身,大步朝外奔去。

    許七安站在馬車邊,正與宋廷風商量解決桑泊案後,便去教坊司玩。

    “說起來,教坊司二十四名花魁,我隻睡過浮香。改日要逐一拜訪。”許七安用期待的語氣說道。

    “你....”宋廷風眼神古怪的盯著他:“你與浮香不是相好嗎?你現在應該做的是給她贖身。”

    “你...”許七安也眼神古怪的盯著他,想不通為什麼古人總喜歡公車私用。

    嗯,妾的地位隻比奴婢高一些,可能在他們看來,給青樓姑娘贖身,相當於後來的男人買了一個不會說話也不會吃飯,吃空氣存活的女朋友。

    而且花魁還不會漏氣。

    妻與妾是不同的概念,無法相比....但在我看來,給青樓姑娘贖身,和相親時遇到一個打扮豔麗家底豐厚,說自己是在外麵賣衣服的對像是一樣的. ...還是三觀和思想有分歧啊。

    許七安搖搖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二叔,你別搬這些。”許七安見許二叔出來搭把手,趕緊喊了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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