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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搶來的新娘

  君綺羅臉上沒有絲毫異狀,除了一雙低垂的眼眸充滿了冷硬,在一瞬間,果然成了冰山中的化石……

 好可笑啊!君綺羅到底又被自欺擺了一道!居然妄想著耶律烈是真的愛她的,並且想以這份愛來下注她的一生……原來,她真的在自欺欺人!在他的眼中,她永遠是個漢人,可以佔有,可以玩弄,但永遠是個無法與他平起平坐的低下女人!接下來呢?他還會有甚麼甜言蜜語?她想,她可以一字不漏的背出他會跟她說的話:雖然她們才是正妻,但是我不要她們,我只要你!你才是我要白頭偕老的人!

  是的,要她,也許他真的會要她一輩子,但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她終於弄清楚他對她所謂「愛」的定義了。她是俘虜,得到寵愛就算是天恩了。她配得到的愛就是他對她身體的迷戀。很好,她明白了!

  她真的讓他徹徹底底給毀了!而她生命之中的甜蜜美夢,短暫到連沈迷都來不及,就賠上她曾引以為傲的一切。現在,她不僅沒臉當君家的人,連自我都沒有了;而且還懷了一個注定不該有的孩子!他不會承認一個沒有地位的混血兒是他正式的孩子,頂多賞他一口飯,餓不死他……

  「哼!誰是第一王妃還不知道呢!可汗說誰先生下繼承人,誰就是第一王妃!」又一個女子介入原本已夠混亂的談話中。

  「夠了,請你們回去休息!目前以競賽為重。」耶律烈冷硬的低聲說著。

  不是大吼,卻可使一票人乖乖的各自回去。手握最強兵力的耶律烈,那火爆脾氣本就遠近馳名,沒人敢惹!至少,他們已成功的把未婚妻介紹給他了,他們均感到很滿足了。

 「累了嗎?」耶律烈坐下來,摟著她問。

  那一群人惹得他想殺人;他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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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夠格當你縱慾的妓女,而不夠格與你站在一起接受別人的眼光,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你太侮辱我了,耶律烈!即使你尊貴如唐明皇,我也不願是那楊貴妃!別再說騙人淚水的虛偽詞令,與其浪費在我身上,不如開始去對待你的未婚妻們!自私的人是你!」她顫抖的控訴:「你才是真正自私的那一個!要地位,要聲名,要愛情,也要每一個女人的心!你已擁有太多東西了,卻還不知足的想要更多,這就是你的愛!你給我的是什麼?很珍貴嗎?我真的接受過嗎?你去當你的唐玄宗吧!但我絕對不會是你的楊玉環!」她用力掙脫他,卻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摟得更緊。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到底還想要甚麼?如果也列你為正妻就能取悅你的話,我會做的!」他死命抱住她,死也不讓她走。

  「我不稀罕,再也不稀罕!你去給對你有興趣的女人名份吧!我這輩子再也不要看到你?冠了你的姓只會污辱我,你不配當我的丈夫--!」她怒吼出聲, 打他的身體,一心一意只想掙脫他的身體。

  「你--」他失控的揚起手要打她,不料她躲也不躲,似乎想讓他一拳打死。

 他怒拍向一旁的茶几,茶几裂成碎片。「你別想我會殺死你!我不會讓你死!你是我的!」

  「不再是了!」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我已經要正式娶你了!你還想要求甚麼?你贏了!我退讓了!你還想怎樣?你說呀!」他將她丟到床上,又怕自己太用力會抓傷她,他再也忍受不了她的任性,又怕自己在一怒之下會傷害她。他承擔不起對她發洩怒氣的後果!

  君綺羅搖頭,眼中的恨意與冰冷始終不變。

  「你不必退讓甚麼,你也不必委屈的娶我,你甚麼都不必做!我承受不起你偉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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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耶律烈狂怒奔出別院後不久,冬銀悄悄推門進入族長的房中,先是被滿屋子的瘡痍嚇得低呼出聲,再看到昏倒在床上、雙腕被綁出血痕的君綺羅,叫了出來。

  「小姐!小姐……」

  連忙拿過剪子剪開那些布條,在疼痛中,君綺羅恢復了神志。

  「冬銀……我恨他!」她低喃。

  冬銀扶住她的雙肩,眼中一抹堅定。

  「小姐!你換上漢服逃走吧!只要進入幽州,進入漢人的地方,你就安全了,你就可以回家了,也可以安心生下孩子…。」她將手中的包袱打開,裏頭有幾件粗布衣棠,與幾錠金子。

  「冬銀?」君綺羅怔愣的看她。

  冬銀連忙替她更衣,流淚道:「你是個好人,你不該受到這些對待的!有人要殺你,有人要欺負你。而少主,少主他又這樣對你,我看不過去。門外的人都被我下了迷藥,你快逃吧!能逃多遠是多遠。」

  她還能去那裏?那來的臉回家?

  不過她倒是不願再見到他!死也不願!她握住冬銀的手,誠摯道:「謝謝你,冬銀,你對我的好,我下輩子回報你!」

  「別說這個!來,小姐,後門有一匹馬!」冬銀扶著君綺羅奔向後門。

  躍上馬背,她深深看了眼這宅院。

  別了!一切!

  依著她曾有的記憶,她策馬奔向東邊的方向。

  冬銀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關上門板,雙手合十,看向天空。她知道她這樣做是對的,可是為什麼心中卻閃著不祥的陰影?她無法下手殺死小姐,但一但小姐回到部族中,一定還會遭到別人暗殺;而且,少主娶了妻之後會對小姐更壞!真的,她不忍心再看到有人與她相同的命運了。

  她跑回廚房,看著被藥迷昏的廚子,她也從水桶中舀起一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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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耶律烈驚恐的大吼!她怎麼能這樣對他?她怎能用這種方式與他告別?她怎麼忍心如此殘忍的對待他?在他深深愛上她之後,她最終的報複手段就是死在他眼前,並且讓他連不允許的機會也沒有!

  克力寒看到耶律烈的模樣,驚恐得連忙要逃,可是還來不及跨出一步,他只覺頸上一涼,剎那間,他看到自己的目光距地面愈來愈近,然後看到自己無頭的身體在一瞬間四分五裂!僅僅那麼一刻,他還來不及意識到死亡,便看到自己身體被肢解,刀光下,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

  還有什麼樣的死亡比這一種更恐怖?他死後的面孔雙目圓凸,恐懼絕望……

  「綺羅!綺羅……」他跪在山崖邊,極目往下望:黑暗中,甚麼也看不見!

  她死了?她死了?她怎麼能如此狠心的報複他?他已經甚麼都給了她,她卻仍是以恨來回報他,並且不惜一死來表明她的心跡。

  不!她逃不開他的,就連死亡也逃不開他!她下黃泉,他就追到黃泉!她魂歸西天,他便追到西天!生生世世,是生是死,她都是他的!只要他不允許,她就別想逃開他!上窮碧落下黃泉,沒有人能攔住他!

  他狂亂的意志只想著要下黃泉抓住他的女人,卻忘了週遭的一切。所以,當他起身要往絕崖跳下時,頸後的一記重擊讓他毫無防備的昏厥。

  大賀機遙將少主抱入馬車中,對十二騎道:「回皇城,火速告知皇上!」

  「是!」

  幸好他突然有事要稟告少主,到了別院一趟;否則這回真的遲了!

  君姑娘,她死了嗎?

  多麼剛烈的一位女子……往後要教少主怎麼辦呢?

  大賀機遙向天空嘆了口氣。

  君姑娘,你狠!玉石俱焚就是你愛的方式?

  唉!弄得天人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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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家商船停泊在萊州灣港口,石氏夫婦在船上與君綺羅話別。

  「石公子,石夫人,君綺羅改日必定登門拜謝救命之恩!諸多打擾,乞盼見諒!」

  「那兒的話!都到這時候了還客氣些甚麼!你好生回家待產,若生女兒,將來嫁來石家就算報恩了;我這兒子很不錯的,不然家中還有一個兩歲大的小兒子……」

  「幻兒!」石無忌將妻子摟回身側,止住了她的自吹自擂以及接下來的利誘加拐騙。他對君綺羅拱手。

  「君姑娘,保重!若有用得到傲龍堡的地方,盡量開口無妨,後會有期!」

  「謝謝你們。」她欠身有禮的回應。

  「再見!」石定睿拋了個飛吻給她,便給父親抱下甲板;船也再度開航。

  石無忌,是個人物,不愧為北方巨富!

  他們真是一對奇異的夫妻呀,時常說著她聽不懂的話;真正的神仙眷屬,應是這般吧!

  耶律烈……

 她每每為他那眼神感到痛心,日日縈繞她的心口!

  別了!耶律烈,從今以後,他們倆的世界再也了無交集。他當她死了也好,這樣就不會再來打擾她了。

  然後,他會忘了她,另擇佳人疼惜,然後忘了有個叫做君綺羅的女人曾在他生命中曇花一現,永遠不會知道她為他生了孩子,永遠的忘了她!

  這就是她要的結局,不是嗎?

  他終將忘了她!

石家商船駛入錢塘江中時,已是她懷有四個月身孕的時候。

  回到杭州,她將面對的是一場家庭內戰與外人爭相投來的臆測。

  在曾經為死別哀痛後,乍然再相見,君成柳再也承受不住情緒的轉換,老淚縱橫、急切的握著女兒的手。

  「告訴爹,你這幾個月過的是怎樣的生活?你又怎麼劫後餘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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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序正式步入春季,百花均在未融盡的殘雪中爭放嬌顏。

  君綺羅七個月的肚子看來像要臨盆;而她的害喜症狀居然是從回到君家後才開始。那幾乎讓她下不了床,但她仍堅持要替父親分擔工作;因此君絳絹每天捧著一大堆羊皮捲來到她的小樓討論公事。

  事實上,君綺羅失蹤的那幾個月裏,君家的公事全由絳絹接手:這份磨練,使她一脫清純稚氣,不再是個青澀愛玩的丫頭了。

  她的二姊夫也因為這理由而對她加以大大嘲弄,直慶幸自己娶的是君家最正常的女人。堂堂一介秀才,頗有點才氣,卻食古不化,常在文人聚會中大加嘲弄取笑君絳絹,使得原本上門求親的才俊文士開始卻步;芳年十七的君絳絹便再無人問津,急得君夫人幾乎快流出淚來。

  為此,君絳絹正式與鄭書亭結下樑子,又因為大姊的事,彼此的關係弄得更僵。她常用她「無德」的才學、伶俐的口舌逼得鄭書亭怒氣攻心,只差沒吐血!

  君絳絹有絕對的聰明伶俐,卻學不到大姊沈靜威儀的定力,否則豈會任那書獃子恣意笑弄?像君綺羅,只要一個冷洌的眼色,就足夠那書獃子躲到牆角去深省自己幼稚無聊的行為了。所以,他對君綺羅縱有再多不齒與輕賤,到底不敢直接挑釁;只命令妻子不許常與姊妹接觸,以免沾到敗德違常的習性。

  杭州的四月,處處皆可入畫,賞春人潮更帶動了杭州的熱絡。

  然而開春過後,卻也是君家布行最興的時刻。

  君成柳年事漸高,無法負荷太多公事,尤其他最近又忙著救濟災民,開春後的一場雪崩,活埋了山底下一整個村莊;努力搶救後,原本五百多人的村子,只剩下一百來人,且大多為君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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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君絳絹杏目圓瞪。「也合該是這般的男人才適合你了!但,他真的有這麼糟嗎?」

  她笑了。「糟糕透頂。」

  「只要他愛你,就沒問題了呀!姊,你是個值得男人愛的大美人,但是能愛上你也不簡單。而你又從來不說出你心中的想法,要找對方法愛你就更難了。一不小心,弄錯了方向就會造成猜忌,如從那男人再愚鈍些,豈不是一拍兩散了?那人,還在世上嗎?」

  「他死了。」她臉色微白,因著小妹無心的一席話,讓她想起了神算子呂不群的留言,更再度

  想起了耶律烈那哀傷的眼光……他與她,已沒有任何交集了。

  「所以你才回家是吧!」君絳絹又惋惜、又心疼的問著;命運一直未曾善待過大姊,連她的幸福也不放過……

愛情,到底是甚麼模樣呢?她一個情竇未開的女子;害怕落到二姊那境地,又怕這輩子遇不到真心之人,倒不如一輩子不嫁算了!如果能,她希望能碰到一個全心愛她的男子……就如大宰相房玄齡與他的夫人一般。

  那位因喝了「醋」而聞名青史的房夫人,曾在年輕時對著病重的丈夫發誓不事二夫,並以剪子刺瞎了一隻眼表明心志;後來房玄齡仕途亨通,成了唐太宗的愛相;唐太宗欲賜美女給他為妾,房玄齡卻堅決不受,而以真心回報髮妻。

  這故事流傳後世,人人只笑房夫人醋勁大,房玄齡太懼內;然而君絳絹卻曾為這則故事落淚過。在她心目中,這才是真正的愛情!

  但,大宋不比大唐,這個朝代,恐怕不會再有一個房玄齡了。

  更多的是在飽讀聖賢書後教育出像鄭書亭這類的男子。鄭書亭笑她全身上下最具婦德的地方就是那一雙小腳,如今她已拆了布條,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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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她去北方的別院待產好了,並且盡快將她嫁了。販夫走卒,甚麼人都可以。她己身敗名裂,有人要就湊合著,還不知道她懷的是甚麼怪物呢!產婆四處宣揚她的肚子太大,要真是個怪物,咱們君家豈不是要大禍臨頭?丈人就是一味縱容你們這一干女子,你們才會無法無天。若不是你嫁給了我,今天你也會落得跟你大姊一樣的下場,恬不知恥,還讓君家上下蒙羞,更辱沒了我的身份。」

  「反正爹不在,咱們明日再來。」

  「哼!明日你自己來,告訴你爹,君綺羅一日不走,我鄭書亭一日不踏入君家。」

 他們的聲音愈行愈遠,偶爾還夾雜著君繡捆賠罪的乞求聲……

  要不是君綺羅猛抓住君絳絹,她早跳出去與那鄭書獃拚命了。

  「大姊,他真的太過份了!他以為他是誰呀?若他真有清高的志節,為甚麼花咱們君家的銀子時沒一點羞恥?反倒大剌剌上門來趕君家的人?大姊,你千萬別理那種人,別讓他稱了心。」

  君綺羅冷冷一笑。

 「他還沒那個本事來趕走我。我想,他真的忘了他是誰了。好!他要清高,要志節,那咱們也不必容忍他。明天起,他會深刻明白甚麼才真叫文人的志節!」

  「哇!太好了!姊,怎麼做?」君絳絹拍手大呼,非常期待的問著;她知道,大姊要發威了。

 「明天繡捆抱孩子回來後,叫二娘留住她,一同到蘇州別院住三個月。她們上路後,立即將他們現在住的別院收回,並調奴僕回來,叫賬房停止發生活金給他。咱們可別做得太絕,撥一幢小木屋給他住,給他一小片田地,讓他去傚法陶淵明的生活。如果他尋上門。別讓他進來,當他是一隻瘋狗。有事我來擔待,只要十天,他就會知道咱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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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君綺羅所料,鄭書亭的落魄讓他看清了他那票自認清高的朋友的真面目。曾經稱兄道弟,或號稱生死之交,如今見了他卻如見瘟神:更有人立即一反平日謙和面孔,惡意的加以嘲弄他這個駙馬爺終於被「休」了。

  衣食足而後知榮辱,至於衣食不足的,只好忍辱吞聲求溫飽了。

  他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書生,生平第一次肯定古人那一句至理名言。百無一用是書生!

  初開始的半個月,他尚有華服碎銀可以充門面,還不知挨餓的恐懼,在憤怒之餘倒也能清高的與君家劃清界限。小木屋前那一小片原種滿蔬菜的土地他更不屑管理,怕弄汙自己秀才的貴手。早年他出生清寒之家,父母只求他苦讀,沒讓他做過粗活,也養成了他偏頗的觀念;所以那片小田地上的蔬菜如今都已枯死。

  再過半個月,他已成了當舖的常客,遮遮掩掩的去典當身邊的華服;出自君家「錦織坊」的手工,造價上百兩不止,能典當個二、三十兩也很可觀了。

  他開始感受到手頭緊縮的壓力;以往在君家的酒樓飯館大快美食,非道地口味不吃,非奇珍異味不吃,一頓山珍海味吃下來,少說也是上百兩,但他一個子兒也不必付,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現在君家商號可沒一個人拿他當姑爺看,吃飯照樣得付錢,這時他才知道自己手頭看來「很多」的銀兩,根本不夠買半片熊掌,但卻是尋常人家好幾個月的用度。

  他真正見識到君綺羅的厲害了!

  捉襟見肘的生活遠比不上昔日「好友」故意的嘲弄與避若蛇蠍的態度,更讓他痛不欲生,他終於見識到這世間的冷暖,也可悲的發現自己實在天真得可笑,連一屋子原本可以倒背如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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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鄭書亭醉醺醺的傻笑著。

  下午,就在他受盡奚落、飢餓的奔回小屋時,門外突然出現了一個巨漢來問路。應該是北方人吧?才會長得這般高大。他指了路之後,那巨漢為了感謝他,將他馬鞍袋中的美食酒肉全搬出來邀他一同吃喝。

  如今天已黑,而這一頓又是他半個冬月來吃得最盡興、最暢飲的一次;心裏直叫他是好人!

  這人是誰?當然是一路跟蹤他來的咄羅奇了!

  「鄭公子,你貴為君家的女婿,為何會落魄到這種境地呢?太讓人不平了。」

  「唉,別提了!自己招惹的,還有甚麼話好說?人家雖做得絕些,到底還是我活該。不過,我仍堅持女子無才便是德。念太多書的女人只會變成像我那大姨子一般的怪物,沒人敢要了。唉!像我的妻子有才有德,不知給他們藏到那兒去了,我現在只求他們把妻子女兒還我就成了。」鄭書亭每說一句就唉嘆一句;一想到妻子,就好想落淚……

  「你口中的大姨子,是君綺羅小姐嗎?」咄羅奇屏住呼吸等待答案;他還需要再確定一次……

  鄭書亭揮了揮手。

  「可不是嗎?那女人太厲害了,不必動刀動棍就可以置人於死地。」

  這一點咄羅奇深有同感。

  「雖然她是三姊妹中最美的一個,可是呀!那種女人不能娶,除了我妻子之外,剩下的那兩個姊妹都沒資格嫁入;大的精明冷血,小的刀口無德,難怪嫁不出去!」

  今天的談天,是他近一個月來最開心盡興的一次。也難得有人聽他大吐苦水,所以,他一打開話匣子就停不了了。飲了一杯酒,他又拉住咄羅奇,道:

  「你可別以為君綺羅是大家閨秀,其實她己身敗名裂了。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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