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其它小說] 搶來的新娘

  「這是什麼?」他的語氣森冷,醞釀著風暴即將來臨的氣息。
  放在她面前的,是那隻玉環,那麼,他知道了?
  耶律烈收緊手掌,握住玉環猛往右側的實木櫃子揮去!他一拳打穿了櫃子,也捏碎了那隻玉環!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她不屑為他這個野蠻人懷孕!他這輩子從沒這麼憤怒過!
  他將櫃子踢出帳外後,又將一旁的桌子砸個支離破碎。
  「少主--」
  門外傳來咄羅奇擔心的叫聲。
  「滾!」他衝到帳口,將帳幕合上,轉頭凶狠的看向那個縮在床邊的女人--他嚇壞了她!
  他一把扯下纏在腰間的鞭子;怕自己在暴怒中會不由自主地揮向她,所以,將之丟在離他最遠的地方。接著又迅速的抓住她,讓她連逃都來不及。
  「你不要我的孩子!你該死的膽敢不要生我的孩子!」他將她釘在地毯上,揮起的手掌改為緊握拳頭打向床榻,擊斷了一根厚實的床腳,整個床榻便崩塌了。
  他的模樣好可怕!他會傷害她!在暴怒之下,他的力氣恐怖至極。她渾身顫抖的掙扎著,趁他把力氣發洩在床榻時,她擺脫他一手的鉗制想往門口奔去;卻在尚未起身時便被扯住長髮。接下來他將她壓倒在地上,幾乎撞擊出她胸內所有的空氣……
  天!他要打死她了!她絕望的看著他嚇人的臉孔,面對這輩子真正的恐懼!
  他將她的雙手抓定在她的頭頂上方,一手胡亂去撕扯她的衣服--「你膽敢把我給你的東西給那兩個婊子!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沒了命?」
  「你根本是見不得我死在別人手中!因為那樣會讓你失去折磨我的樂趣!而我也不要你的任何東西!你給我首飾就是要一再提醒我,你終於也把我變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自他衝出帳篷後,直到現在,已過了晚膳,仍不見他回來。
  君綺羅坐在新鋪好的羊毛氈上,失神的看著小桌上的火苗。耶律烈將帳內能砸的東西全砸光了,如今那堆爛東西雖被大羅機遙清理走了,也鋪上地毯與一床羊毛氈,抬進一張小桌子,但整個帳內卻一下子空曠得讓人感到寒冷。
  她的勇氣並不若想像中的強大。真的!她被他嚇壞了!可是她知道,耶律烈在那樣盛怒的情況下,算是沒有真正傷害到她什麼,至少與滿地碎裂的物品比較起來,她算是幸運的了。尤其聽說他斷了那二個女人的手,相較她身上這一點抓痕,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每一雙責難的眼光都在無言的對她表示控訴。她不在乎的!她沒有錯!那些遼人當然見不得她這區區小女奴這麼任性違抗他們的首領。在他們的想法裡只有他才能恣意侮辱她,而她不能違抗他。可是,真的,錯不在她!即使她死了也是自殘而已,根本不關他的事。老嬤嬤說他的怒意是來自那包會致命的藥,與她踐踏他的好意。原來那包藥會害死她!那不是很好嗎?糊塗的死總比耍賴活著好。
  不久前,咄羅奇與兩個手下抬一隻大桶子進來,裡頭注滿了熱水,是要給她沐浴用的。然後他看到沒有動用過的飯菜,勸她吃,她完全不相應,只好歎氣的走了。走前意味深長道:「你是他的女人,應該順著他。他這麼善待你,你卻總是激怒他,讓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他幾時善待過她了?除了不停的掠奪她,無情的對她的身子、精神、自尊、驕做毫不保留的摧毀外,她不知道他善待她什麼?難道她該以為這就是所謂的恩寵?
  甚至感謝他毀了她?
  不過,她開始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愈近北方,愈見深秋的蕭瑟。

  與西北景象不同的,它是一片遼闊的大草原,尤其在到了陰山那一帶,遊牧特色更形表露無遺。而天氣,也因愈向北移而更加寒冷。

  半個月後,一行人已回到耶律部族,君綺羅終於知道他是誰了--耶律部族的夷離堇,當今大遼皇帝的堂弟。

  而他那兩名副手,咄羅奇為詳穩官,掌控禁衛軍;大賀機遙為石烈官,掌控部族軍。

  十二騎則是夷離堇的近身死衛。

  她不該訝異,他的氣勢本就像是這一類的人--一個手握重軍,身為皇親的貴族。

  所有大遼人都居住在帳篷內,但是族長另有官邸--禦賜的王府。族長的地位相當於中原的王爺;那麼--他是否也有成群的嬌妻美妾?他可有王妃?

  耶律寬和是耶律部族的太師,耶律烈不在的期間,一切重責大任皆由他代勞。

 此刻他正領著族民恭立在漠原上迎接族長,排成一列數裏長的隊伍,直由王府延伸過來。

  耶律烈奔馳過的地方,族民全部跪迎,直到馬蹄聲揚人王府中,耶律寬和才與眾人起身回王府,準備向族長報告兩個月來所發生的事。他一雙保思睿智的眼眸,到現在仍不敢相信少主馬背上竟然還有一個女人!這是從未有過的事呀!

  原本他們都該改口稱耶律烈為大王,但因老族長過世未達三年,而老王妃仍健在,耶律烈堅持所有人仍稱他少主。

  「什麼?他帶一個漢女回來?」德王妃用力一拍茶几,一雙美麗的眼眸並不因歲月的遞增而減少絲毫精明厲害。原本得知獨生子已回府,正要開心去見他,卻聽到近身女侍官這麼說,馬上拉下臉來,負氣不願去見他。他們耶律家是何等尊貴的氏族,那容得漢人踏上這一塊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只有在她難得柔順的時刻,他才能這麼平和的侃侃而談。他將心中許多從不與人說的話,很自然的說給她聽。

  她抬頭看他,有些訝異的看到他溫柔的眼眸,那是美麗的寶藍色。她不知道他也會有這麼--溫柔的時候,而且他全身的肌肉都是放鬆的。讓她--被蠱惑了……

  「你--有子息嗎?」

  「我尚未娶妻。」他邪氣的笑了,知道她的心思。

 君綺羅咬著唇想離開他的懷抱,卻讓他箍得更緊,臉蛋因而泛著難堪的潮紅--嬌艷欲滴。

  「答應我,別離開!」

  「這麼森嚴的守衛,我離得開嗎?」連走出他寢室都有問題了。

  他指著她的心。

  「把它給我。」

  「不!我不給任何人。」她揚著下巴,說著堅定的話;然而內心卻不再似初相見時的冷硬了。如果她夠誠實,就會明白這一點,但她卻拒絕去深想。

  他似乎正在探索她話語中肯定性所佔的比例,直直盯著她想逃開的眼,絲毫不讓她有機會逃避他的視線;她只好伸手搗住他的眼。

  他拉下了她的手,貼在心口,輕輕吟哦著:「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遨徊從之,道阻且長;遨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她怔怔的看著他,久久無法開口。這又是另一種手段嗎?她的心受震撼了!他--居然讀過詩經!他原來也是滿腹經綸的!他--也是懂得調情的……

  她薄弱的回應:「怕是紅顏未老恩先斷。何況當有朝一日,心未老,色卻衰,而愛馳,這是以色事人的悲哀。」不該與他談論這麼深的!他是男人,他是族長,要什麼美人沒有?當他們同時都遲暮時,她只能面對淒涼,而他卻仍能抱擁年輕美人。他迷戀她的身體,愛看她的容貌,這些,卻是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十個身披綵衣、禿髮的巫師,手捧著一口造形奇異的金質容器,赤足的恭身在耶律烈面前,喃喃念著祈文,再繞向營火走了三圈,最後容器中的液體全倒向族長面前一隻金龍盆子中。十個巫師全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入盆中,再圍成拱形,雙手合十念一些咒語;耶律烈則以右手深入盆子中,以祈咒水點額頭、點心直到巫師完成祈福儀式,退下之後,人民才高聲歡呼出來。接著就是一群背背著弓箭、光著上身的勇士圍著火光跳狩獵舞。熱鬧的夜晚於焉開啟!

  看著一大塊有如她頭顱這麼大的肉塊放在她面前,她不知該如何吃才好,即使它非常香!契丹人是用手抓食的,但是她做不來,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以往與耶律烈一同用餐時,有匙、有筷的,畢竟契丹建國後漢化很深,可是今天這場面,是非常遼化的聚會,除了刀子用來割肉外,唯一的進食用具就是雙手了。

  耶律烈看出了她的困窘,將她環在懷中,拿出匕首為她把肉切成一小塊。

  「你該嘗嘗大口吃肉喝酒的感覺,別有一番滋味。」他餵她吃了一小塊瘦肉。

  大口吃肉喝酒?然後變成跟那些女人一樣?

  君綺羅看著不遠處幾個衣飾華麗的少女,以大宋的審美眼光而言,她們又高、又壯、略胖,是相當粗糙的美麗的女人;不過,大遼女人對她這大宋女人的評價也不會好到那裏去。她這薄弱的身子扛不起牛羊,擔不起家務,又沒有大胸脯來蘊藏豐富的乳汁,恐怕養不活北方的小孩。聰明一點的男人都不會將她列為妻室對象。如果她真的嫁給遼人,恐怕活不過一季冬天。她的面孔是她唯一可以讓大遼女人妒忌的地方;身材豐滿與否分界了長城內外的審美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表……表哥……你不是說真的呢?」德錦玨奔到帳前尖聲叫著。她不要回去!不要去過那種餐風宿露、賣苦力的生活!不要天天拆營、紮營、管一大堆骯髒的羊馬!

  耶律烈扶君綺羅坐好,逕自步下帳營,他需要活動來發洩怒氣。

  「表哥!」德錦玨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開。

  「滾開…咄羅奇!馬上安排她上路!」他揮手甩開她,躍上馬背,接過手下奉上的弓箭,策馬而去。

  咄羅奇籲了口氣,少主終於開竅了,德家人早走早好!在不屬於他們的領地上作威作福這麼多年,引起公憤是早晚的事。目前大家都還是咬著牙忍著而已,相信此刻目睹這一幕的人們,心中都在大大的歡呼吧!而明天全耶律族會傳遍這個消息。並且殺豬宰羊、放鞭炮慶賀!

  「表小姐。請!」他故作恭敬的指著已備好的驢子。

  「哼!」德錦玨跳起來怒指著君綺羅。「你這該死的大宋女人!我等著看你的下場。大遼容不下你的!妖精!狐怪!」罵完,便狠狠的跺腳離開了。

  她深知耶律烈的脾氣,一但他再回來見她未走,下場將無法預料。

  「君姑娘!」大賀機遙遞給她一個包著冰塊的布包。

  君綺羅接過,卻遲遲不敢貼在自己正火熱、刺痛的臉頰上,而且在身體好不容易暖和了之後,她並不想讓任何一塊肌膚去貼著冰涼的東西。

  一定腫得很難看!當初她打了耶律烈一巴掌,那力道恐怕只適合拍蚊子吧!

  雖然是侮辱了他,但他根本感覺不到疼痛。現在,她終於見識到粗壯女人的好處,隨時可以把人打得很痛!

  不想讓耶律烈回來再細看她的臉,於是起身往帳外走去。

  「君姑娘?」咄羅奇與大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那個該死的裱子!都是她!烈兒居然為了一個卑賤的漢人而要驅逐我!」

  王妃所住的「鳴鑾院」,隨著一連串尖銳的咒罵,也傳出了砸杯盤的聲音。而侍從們正四處躲避王妃的怒氣,沒一個人敢吭聲。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德王妃一失往常的光鮮形象,在耗盡力氣後,披頭散髮、老態畢露的跌坐在地上,一雙燃火的眼眸。使得怒火燒得更猛烈!

  「德琳!你一定會有法子扭轉情勢的,對不對?」她希冀的看著女侍官,再沒有法子,她們就不能過好日子了。

  女侍官惶恐道:「族長的怒意沒人負荷得了。如果咱們再不先退回德族,等族長息怒,恐怕真的沒機會再回來了。王妃,畢竟你是族長的母親。事後再適時動之以情,必然可以再回府;若與族長硬碰硬,只怕不僅撈不到財富回德族,族長可能會將咱們一批女眷全許配給一些貧窮的人民。咱們還是先退回去再說吧!」

  德王妃猛拍桌子。

 「都是那妖女!不知使了什麼手段,竟讓烈兒連禮法也不顧!可以,咱們先退回德族;不過,一定要先想法子弄死那妖女。有她在,咱們別妄想再回來了!」

  「可是,咱們根本沒機會!聽說族長決定攜她前去上京呢!」

  「哼!真是把咱們耶律家的臉丟到京城去了。」突然,德王妃狡猾的浮出陰險的微笑,看向女侍官。「如果,讓那妖女死在上京,誰也怪不到咱們頭上來。是不是?」

  女侍官也笑了出來,這可不是個好法子嗎?害她們德家淪落到這種下場,只要她一條賤命還算客氣呢!

  「但是,要派誰去呢?族長絕對不會要咱們的人跟去服侍那妖女的。」

 德王妃胸有成竹一笑。

  「去叫克力寒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不許叫我夫人。」

  「可是……」

  君綺羅收回眺望天空的目光,堅定的看向冬銀。

  「叫我小姐,或其他的,就是不許叫夫人。」沒名沒份的,她豈擔待得起「夫人」二個字!

 「是的,那你回房休息吧!眼看就要下雪了,族長交代別讓你著涼的。」

  「退下!」君綺羅沈聲命令。

  那不容置疑的氣勢讓冬銀呆了會後,立即恭身道:「是。」將披風輕披在她身上後即退下了。

  君綺羅舉目四望,依著記憶尋到了後門的所在。這別院再大,到底也不及江南君家瑰麗的建築。要摸清地理位置很簡單。

  中午進來時,她打量過四周,這附近有一個熱鬧的市集。

  這兒是上京,離外長城非常的近。她必須知道由此到達外長城需要幾天?

  只要能進入外長城,到達雲州有更多漢人的地方,要聯絡到家人就不困難了。

  如果她沒記錯,在順川、興川二地都設有君家的布莊。可是這一條捷徑,一定會被耶律烈輕易的找到,那麼她勢必要繞遠路由外長城內向東走,取道山海關而入。但是那樣一來,她會逃得加倍辛苦。

  悄悄拉開後門,卻猛然倒抽口氣咄羅奇像座山似的填滿了後門入口。

  「君姑娘,你要出去?」

  她咬住下唇,不語。

  「若你想見識北地風光的話,少主回來一定會帶你去的!你一個女孩兒家,千萬別亂走,這地方有些男人是很放浪的,見你獨自一人行,隨意欺人的不在少數;尤其,你不是遼人。」

 她轉身回房,會有機會的!她不斷安慰自己!在轉向廂房的廊道時,猛然,她停住步子,一雙美目直直的看向花園對面的賞花亭中。

  是耶律烈!他回來了,並且帶回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乍見時的美貌是感官直覺上的嬌艷;但是,如果她是個軟弱、或毫無個性的女人的話,也許他連碰也不會想碰她。

  在他二十五年來的歲月中,女人對他而言,並沒有佔著重要的地位,甚至是無足輕重的。每年各國進貢的美女多不勝數,可汗皆會賜與各部族夷離堇,但他從來不接受美女。雖說君綺羅的美貌少見,但絕對不是獨一無二的。可以與她相較的美人,他見過幾個,但是總引不起他佔有的心思。

  她是個矛盾的組合體,擁有脆弱的形體,卻比任何女人還堅強不屈!那種心志力量,幾乎可以與他這個大男人相抗衡。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以她那薄弱的身子,傲然的生存在北方艱難的氣候環境中吧!

  她是朵寒梅,不及牡丹華麗,不比玫瑰嬌艷,但卻獨獨能在霜雪中展顏怒放。小小的,淡淡雅雅的,不與百花爭春,不與秋月詠情,獨力抗拒霜雪。

  這樣的一個女人,她的心是珍貴的。他想得到她的心,也勢在必得,即使窮盡一生,他也無怨無悔。

  她盯著他的手臂,他似乎沒有上藥的打算,一逕兒的坐在椅子上看她,像在思考著甚麼。

  她絞著手指,眼光總是不爭氣的看向他的手臂。血又流出來了!他是故意在逞英雄氣概的嗎?

  再鋼筋鐵骨的身子到底仍是肉做的,那有受傷不會疼的?

  還是被那女孩打過的傷分外捨不得讓它太快痊癒?

  「你扮男裝幾年了?」他問出令她意外的問題。

  君綺羅遲疑了一下,才道:「四年。」

  「沒人發現!」

  她搖頭。這人為甚麼突然對她的過往好奇了起來?之前除了逗弄她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舉動。

  他起身改坐到床沿,摟她的肩膀入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轉眼間,冬天已降臨。

  皇城外的大草原上,架起了九個大帳蓬;黃帳居中,兩旁各有四個帳蓬,以各族的顏色標示出各族的所在地。

  在遊獵之前,得先有技藝競賽,為期三天;然後拔營上路,到遼東濱海一帶開始,一路狩獵回皇城,才算是八部大人競選過程完畢。

  早來京都的這兩個月,除了耶律烈去皇城觀見可汗外,大多時候他會帶她到處遊玩。

  他呈現了他的另一面:多情、溫柔、戲謔;當然,霸氣依然,只是他沒有再發脾氣!當他們言語間有摩擦時,君綺羅不得不承認,大多時候都是她惹他的。

  而他會乾脆轉身不理她,或走到外面去,等氣消了再回來。然後懲罰性的吻她,吻到她喘不過氣時便會看到他報復成功的笑容……老天!她已經開始忘了江南,忘了要逃,忘了一切一切;或許「想逃」的意念仍在,但是並不再堅決,只是形式上的想法而已……

  女人會成為全天下最可悲的人,原因在於她看不破情關,衝不破情網的魔障。一但陷入了真情。便會不顧一切的沈淪!而男人卻仍可以兼顧更多的事。

  所以長久以來,男尊女卑的社會體製成了運行不變的軌道。

  就算冷傲如她--君綺羅,到底也在耶律烈的溫柔中動了七情六慾。

  她仍驕傲,仍是冷冷淡淡,可是心態變了。她會偷偷看他,偷偷沈醉在他溫柔的對待中,就因為他喜歡她,也讓她看到了他的真心……

  她可以將一生交給他嗎?她不敢問,也保守的不願回報些甚麼。再怎樣甜蜜的愛情,也沖昏不了她的理智。她仍是知道,他不能有漢人妻子,他要她,但不會娶她。再如何堅貞的愛情,仍要有名份來表示尊重的心意!她無法豁達,也不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發新話題

本站所有圖文均屬網友發表,僅代表作者的觀點與本站無關,如有侵權請通知版主會盡快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