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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國色生梟 作者:沙漠(連載中)

國色生梟 作者:沙漠(連載中)

【作者簡介】:

沙漠, 男,出生於1984年11月27日

【內容簡介】:

六龍聚兵,菩薩開門!
一局詭異的驚天大陷阱,局中有局,計中有計,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誰是計中人,誰是佈局者......!八字讖言之後,又塵封著何等隱秘的故事?
這是一頭狼走入人間的故事,這是一曲壯士讚歌!

PS:
1.本人已完成《江山》《權臣》兩部小說,全本近六百萬字,質量保證!
2.新書開通三個五百人群:沙漠國色群:173438029 沙漠美色群:24222495 沙漠香色群:105483652

【作者其他作品】:

[ 架空歷史 ] 江山 2009-07-23~2010-06-25
[ 架空歷史 ] 權臣 2010-07-28~2012-04-21
[ 架空歷史 ] 國色生梟 2012-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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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誰人不識君 楔子(1)


殘秋淒冷,斜陽夕照,餘暉似霧,天地之間充斥著一種煙紅之色。

斑駁的衛陵府城牆沐浴在夕陽的餘光之下,古老的衛陵城透著一股肅穆氣息,作為當今天下四大名城之一,衛陵城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歷史,建於徽江之畔,其後更有齊雲山為依托,山明水秀,氣候宜人,亦是諸多退休朝臣選擇安度晚年的佳處。

黃昏時分,衛陵城城門尚未關閉,進出城門的人依然是絡繹不絕,城門校尉此時正靠坐在城牆下的一張小椅子上,一邊用手摳著自己脖子上生出的幾個小痘痘,一面則是望著天邊即將落下去的殘陽,直待再過上半個時辰,便要關上城門,換班之後,去煙羅坊喝上幾杯花酒,找自己的相好姑娘切磋一下本事。

守門的衛兵們也大都是精神睏倦,沒有精神,不過其中倒有一名小兵蛋.子卻還是十分認真地檢查進出城門的車輛貨物,熟悉這樣情況的人心中都清楚,如此負責任的小兵蛋.子,自然是剛剛調過來的新兵,老兵油子才不會有這等閒情逸致。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自城外的官道上傳過來,轟隆隆的極是震耳,守門校尉頓時皺起眉頭來,朝著馬蹄聲望去,只見官道上塵土飛揚,數匹高頭大馬正風掣雷電般向這邊狂奔而來,氣勢極盛。

守門校尉立刻起身來,順手抄起了手邊的佩刀,臉上微現怒色,但是隨著那駿馬漸漸靠近城門,這守門校尉臉上竟然顯出驚疑之色。

來騎不過六人,但是氣勢之壯,卻比百騎更勝,六名騎者清一色披著紫色大氅,頭上戴著方形紫帽,大氅在風中飄揚,獵獵作響,極是威武。

城門內外的人們也看到了騎者飛馳而來,紛紛閃躲,倒是那十多名精神睏倦的兵士此時卻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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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誰人不識君 楔子(2)


岳冷秋轉頭看了袁不疑一眼,淡淡道:「袁指揮使,老尚書是在這床上遇害的?」

袁不疑立刻道:「不是!」指著房中的一張桌子,道:「我們到場的時候,老尚書的遺體是倒在桌子下面!」

岳冷秋淡然道:「可是你剛才說過,這屋裡沒有動過分毫!」

袁不疑一怔,隨即眼眸子顯出一絲不快,道:「只是將老尚書的遺體從地上安置到床上,並無其他地方被動彈過,岳千戶是不是太拘泥了?」

岳冷秋面無表情道:「袁指揮使果然是帶兵的出身,並不懂得如何調查命案……宋大人看來是所托非人了!」

袁不疑頓時變色,顯出憤怒表情,宋元也是微皺眉頭,岳冷秋不等他們說話,已經冷冷道:「老尚書遇害時的姿態、傷勢甚至是表情都可能是線索,但是這一切已經被你們所破壞!」問道:「老尚書遇害之時,那位柳氏可在現場?」

袁不疑知道此事事關重大,雖然對岳冷秋的態度很不滿,但還是耐著性子道:「當夜老尚書在她房中歇息,她自然是在現場的!」

「她沒死?」

「沒有!」

「從她口中可審出線索?」岳冷秋十分快速地詢問。

袁不疑皺眉道:「審問?六夫人如今還是驚魂未定,她畢竟是老尚書的遺孀,我們……我們怎好審問!」

岳冷秋冷然一笑,直接向宋元道:「宋大人,還請你將方園所有人召到正廳,袁指揮使不會審,岳某來審!」說完,轉身便從屋內離開。

袁不疑狠狠地看了岳冷秋一眼,宋元卻是歎了口氣,都隨著出門。

……

……

方園是皇帝陛下下旨所建,工程巨大,佔地面積極廣,它的正廳自然也是非比尋常的寬闊,方園從上到下五六十號人全都站在正廳之內,不顯得絲毫的擁擠,而老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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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誰人不識君 第一章 登舟坐看楓林晚


楓樹成林,遠遠望去,就如同一片蕩漾的紅色海洋,風起時,紅浪翻滾,風止時,嫻靜優柔,天地之間頓時便顯得異乎尋常的安靜婉約。

置身楓林之中,聆聽那楓林在秋風中的呼吸和輕語,彷彿置身於世外桃源一般。

楓林旁邊,便是自北向南蜿蜒而流的涇江,江邊的蘆葦已經枯黃,在秋風中搖曳,這裡有一處碼頭,稱為楓林渡。黃昏時分,斜陽夕照,碼頭停靠著一艘客船,客船並不大,而且此時前來渡船的旅人也不是很多,幾名船上的水手正幫忙客人往船上拎東西,夕陽餘暉之下,一切都顯得十分的恬靜。

楚歡此時就躺在楓林邊上的一堆枯草之上,兩臂環在腦後,一雙透著靈氣的眼睛此時正望著夕陽落日,嘴角正銜著一根青草,神色平靜,在他的腦袋邊上,則是放著一隻灰色的包裹,鼓鼓囊囊,看上去十分沉重。

他不過二十二三歲年紀,長相談不上俊俏,但是臉龐的稜角分明,透著一股子堅毅的氣息,皮膚稍顯發黑,已有些粗糙,從他的臉上,能夠看出與他年紀有些不相符的滄桑感。

旁邊偶爾經過路人,都是行色匆匆,少有將目光投到他身上的,便算有人看上一眼,也會立刻捂著鼻子帶著厭惡之色快步走開。

楚歡銜著青草,青草的香味還能鑽入鼻中,他只是望著落日晚霞,對於身邊偶爾經過的行人也是不瞧上一眼。

耳邊又聽到馬車軲轆滾動的聲音,楚歡便知道道上又過來馬車,而且其中夾雜著不少馬蹄聲,他卻閉上眼睛,不予理會。

距離此處不過五十裡地便是太原城,有些旅客喜歡從水路北上,都會從城裡雇輛馬車送到楓林渡,然後從這裏乘船北上。

感覺到馬車從身邊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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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誰人不識君   第二章 莫欺少年窮


楚歡拎著包裹走到碼頭處,此時天色漸暮,碼頭停泊著一艘不大的客船,看起來頗有些成舊,船頭上正有一名粗壯的船夫在叫喚著什麼,已經有一名灰衣船夫從船頭跳上了碼頭,正要拔錨啟程。

楚歡走上前,正要踏上舢板上船,那粗壯船夫已經兩步走到舢板邊上,揮手道:「去去去,這裡可沒有閒錢賞給你。」

楚歡淡淡笑道:「誰要你賞錢,我要乘船去雲山府!」他嘴裡說著話,可是嘴角那根青草就像黏在他的嘴上,並不掉下來。

粗壯船夫打量幾眼,粗聲道:「原來叫花子也會換地方。臭叫花子,老子勸你一句,這太原府產糧最多,那些老爺太太有餘糧賞你一口,到了雲山府,糧食可沒這裡多,可別餓死在那頭。」

楚歡淡淡道:「現在我要乘船,回頭給你船錢,我現在是你的老爺,你說話還是小心一些!」

粗壯水手嘿嘿直笑,旁邊兩名船夫湊過來,一名船夫笑著打趣道:「臭叫花子,你在地上趴著學兩聲狗叫,我們便讓你上船,連船錢也不要你的,你看如何?」

楚歡不急不怒,淡然道:「我老子娘生我下來,是讓我說人話,不是學狗叫。」說完,已經踏上了舢板,那是準備上船。

粗壯船夫握起拳頭,冷笑道:「滾下去,你再上來,老子將你丟到江裡餵魚!」

楚歡嘴角叼著青草,搖頭歎道:「逼人太甚對你們沒有好處,你們無非是見著我這一身衣裳才會如此,而我卻知道,只有守門的家狗才會看衣裳識人……莫欺少年窮,今日這船我是登定了!」

粗壯船夫冷冷一笑,旁邊已經有一名水手抄過旁邊的一根木棍,便要準備動手,而楚歡毫無懼色,大步順著舢板往前行。

粗壯船夫罵道:「真是找死!」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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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誰人不識君   第三章 江上來匪


眾人面面相覷,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這讀書人發了什麼神經,卻聽那讀書人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大聲道:「忠臣何至於此?滿門忠烈,為何有此結果?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頓時便有人明白過來,只怕是這讀書人看書時看到某個故事,所以才會突然間如此癲狂,有人心中已經暗想:「原來是個書獃子!」

一名錦衣富賈已經戲謔問道:「你說的滿門忠烈是指何人?這天道又為何不公?」

讀書人邊哭邊道:「諸葛武侯一生忠貞,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自不必說,其子諸葛瞻、其孫諸葛尚卻也都是忠良之臣,最終三代為國而死……豈不讓人痛哉!」說到此處,用衣袖擦拭眼淚,一臉的悲傷。

眾人都是心中譏笑,只覺得此人當真是愚不可及,為楚歡解圍的黑衣大漢卻已經冷笑道:「文臣死諫,武將死戰,這才是盡忠職守,理所當然之事。若不如此,又何談忠義?」隨即冷哼一聲,道:「只不過後主昏庸,盡忠庸主,諸葛父子卻是死的不值!」

讀書人臉上頓時變了顏色,他豁然站起,抬手指著黑衣大漢,面紅耳赤道:「你……你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人臣盡忠,怎會不值?」

黑衣大漢冷笑道:「若照你這樣說,西梁肖天問自然也是大大的忠臣,他日肖天問若是死在我大秦鐵騎之手,你是否也會如此痛哭?」

讀書人頓時語塞,臉色忽白忽紅,難看至極,半晌才道:「肖天問乃是大奸之輩,怎能……怎能是忠臣?」

黑衣大漢冷冷道:「對我大秦而言,肖天問自然是大奸之徒,可是對西梁國君而言,肖天問可是一生盡忠。西梁若不是因為肖天問的存在,二十多年前就敗在我大秦鐵騎之手,又何來今日之禍患?」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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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誰人不識君   第四章 夜襲


黑衣大漢臨危不亂,頗有大將之風,進了船艙之內,只見艙內的人們已經是亂作一團,大多數人都是緊緊抱著自己的包裹縮在一起。

「你們都知道了,江上有土匪過來劫船,想活命的都站出來和他們拚上一拚。」黑衣大漢沉聲道,見到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抱著包裹戰戰兢兢縮在角落處,立刻上前將那人拽起來,喝道:「堂堂七尺之軀,還有沒有男兒血性?你這般縮在這裡,還當那些土匪能放過你?」手裡握著大刀抬起來,厲聲道:「女人留在這裡,男人有什麼拿什麼,說什麼也要和他們拚上一拚!」

船艙內眾人面面相覷,此時那靠左的單艙房門忽然打開,從船艙裡出來一位明麗動人的美婦,三十出頭,膚色白皙,身材保養得益,凹凸有致,外套白色狐裘,一件水紅的錦裙,身姿聘婷,就如同從仕女圖中走出來的美人兒,她雲鬢微亂,看起來似乎是剛剛睡醒,還帶著幾分星眸朦朧的味兒,顯然並不不知道有土匪襲船,瞧見黑衣大漢揪住一名客人的衣襟,蹙眉道:「衛天青,你在做什麼?出了什麼事兒?」

黑衣大漢鬆了手,神色頓時恭謹起來,上前去低聲道:「夫人,外面出了一些麻煩,有土匪劫船,我令黑子在這裡護著你,正組織人手剿滅土匪!」

美婦聞言,先是一驚,隨即豎起柳眉,嬌斥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劫船,衛天青,你帶人將那幫土匪全都抓起來,回去好好審問!」

她說得十分輕巧,就似乎這一聲令下,土匪必能被擒一般。

黑衣大漢衛天青面不改色,只是道:「夫人,土匪人數不少,您還是進去安全。」向守在門邊的同伴道:「黑子,你留在這裡保護夫人,土匪真要殺過來,除非踏著你的屍首,否則絕不能讓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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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誰人不識君   第五章 月夜血戰


二虎以一敵三,雖然砍傷了一名悍匪,但是他也是被悍匪砍了兩刀,其中後背一刀傷勢較重,鮮血溢出,不過此人卻也驍勇,一把刀也是舞的虎虎生風,身處險境而不亂,一見便知道是久經殺陣之輩。

雙方激戰正酣,忽聽得船舷邊又傳來響動聲,隨即便聽到船尾那頭傳來驚呼聲:「不好了,匪子上船了,快來人啊……哎唷……!」一聲慘叫後,便即沒有聲音,但是從船尾那頭分明傳來嘈亂之聲。

衛天青連劈數刀,打開一條缺口,靠近二虎,厲聲道:「二虎,匪子上船了,你去船艙,和黑子護住夫人,這裡交給我!」說話間,又是連連揮刀,橫削豎砍,那是要獨戰群匪。

楚歡蹲在那名斷臂船夫身邊,一直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冷眼旁觀,他看得分明,這幫土匪絕非普通的烏合之眾,一個個都是刀法甚佳,也幸虧衛天青此人武藝高強,若是他功夫弱一些,早就被這群悍匪拿下。

只是悍匪以多打少,卻始終不能拿下衛天青,甚至有兩人反被衛天青所傷,焦躁起來,有人喝罵連連,但是衛天青卻是越戰越勇,口中亦是厲聲斥道:「烏合奸匪,今日定要將爾等盡數誅殺在此!」他的刀法並不花哨,看上去甚至十分簡單,但是每一刀砍出都是犀利無比,而且都是直取敵人的要害。

從另一側船舷已經翻上來兩名悍匪,也是黑衣蒙面,剛剛從水中出來,身上潮濕,他們上了船,逕自往船艙過去,衛天青在那便瞧見,又是一聲厲喝,揮刀逼退兩名悍匪,厲聲道:「二虎快去!」

二虎背上的傷口鮮血直流,但還是怒吼一聲,一刀逼退身前敵人,高喝道:「兔崽子給老子過來!」從縫隙中竄出來,幾步上前,直往那奔向船艙的兩名悍匪殺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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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誰人不識君   第六章 落水


  衛天青這句話剛說完,就聽得船艙內傳來女人的尖叫聲,隨即聽到一個聲音驚叫道︰「你們做什麼?快放開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好大的膽子,你們……衛天青,你在哪裡?」

    聽到這聲音,衛天青神色大變,他轉過頭去,只見三名匪眾擁著一名美婦從船艙之中走出來,其中一名匪眾手裡的大刀頂在美婦的腰間,那美婦面無人色,本來嫵媚的面龐此時一片驚恐。

    那美婦見到衛天青,顫聲道︰「這……這都是什麼人?他們……他們要做什麼?」

    衛天青將目光緩緩轉向了女匪首,按捺住怒火,冷笑道︰「這就是你們的手段?也未免太過無恥了吧。你若真有膽量,便與我單打獨鬥,若是真能勝我,落在你們手中我也甘心。」

    女匪首尚未說話,便聽一個響亮的聲音道︰「無恥?嘿嘿,比起你們的兩面三刀,我們的手段實在是太過良善了。你們這些鷹犬,有什麼資格罵我們無恥?」聲音之中,那名持弓的面具人已經從船舷邊翻過來,緩步向那美婦走了過去。

    那美婦被匪眾控制,衛天青投鼠忌器,一時間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美婦見到那面具人猙獰的青銅面具,更是心驚,本想往後縮一縮,但是那硬邦邦冷冰冰的刀鋒就在腰間,卻又不能後退。

    面具人走到美婦身前,銅製面具上那一對鏤空的圓孔之中露出一對漆黑的眼楮來,在美婦身上打量一番,最後盯住美婦的眼楮,淡淡問道︰「喬明堂是你什麼人?」

    美婦嬌軀發顫,咬著嘴唇,終於還是道︰「那……那是我家老爺!」

    「你是他的夫人?」

    「是……!」

    「那就對了!」面具人淡淡一笑,吩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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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誰人不識君   第七章 人生若只初見


    甲板之上,船艙裡的人們正一個接一個地從船艙之內出來,面具人和兩名匪眾在女匪首落水之後,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奔到船舷邊上,月色之下,只見到江面水花翻動,落水二人都沉在水面之下,一時之間卻看不見下面情況究竟如何。

    面具人眼眸子內此時卻已經顯出一絲焦急之色,左手緊握長弓,轉身叫道︰「快來兩個熟悉水性的,下去將那乞丐拿上來……!」他叫喚別人,自己卻沒有跳下去,倒像他自己並不精通水性。

    他一聲令下,便從後面迅速上來兩個人,二話不說,便從船舷邊跳了下去。

    此時楚歡手臂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他自然沒有心情真的去品味女匪首胸部的堅挺和彈性,只是想用手臂上的力量給予女匪首胸口擠壓感,讓她透不過氣來。

    只要這女匪首呼吸被堵住,短暫時間內雖然不會死亡,但是卻能夠進入昏迷狀態。

    女匪首拼了全身力氣掙扎,她的力氣倒也是不小,楚歡心知此女手段十分了得,如果真的被她掙脫開去,自己還真未必能夠拿下她,全身與女匪首緊緊貼在一起,姿勢雖然曖昧至極,但是兩人卻是處於生死相爭時刻。

    女匪首上身被制住,但是下面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兒卻是拚命向後踢,只可惜水中阻力太大,這姑娘腿上雖然有些力道,可是踢在楚歡身上,隔靴搔癢根本沒有任何傷害,只不過她雙腿亂踢之間,帶動著那滾圓挺翹的臀部扭動,恰恰在楚歡小腹處摩擦,雖然深秋的江水已經頗為寒冷,但是兩人身軀相貼之處,卻是十分的溫熱,那緊繃繃翹突突的的臀兒拚命扭動,卻也讓楚歡在力搏之間有些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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