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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三國第一強兵 作者:鱸州魚(連載中)

四九九章 知己之敵


    昆陽城。

    “王羽到底想幹什麼?”

    除了留守東郡的夏侯惇和程昱之外,曹操軍的一眾精英齊聚一堂,卻沒人能答得出主公曹操的問題來。程昱的告急書信幾乎每天都來,所以曹軍眾人對河北正在發生的事情很清楚,卻始終沒什麼頭緒。

    到達黎陽後,王羽的大軍終於停下了腳步,不過,那裡並非他們行程的終點,而是個中繼站。在黎陽短暫休整了一天之後,大軍兵分三路,一路留在了黎陽,一路北上鄴城,還有一路繼續沿河西進。

    前兩路受到的關注都不大,如果王羽沒故技重施,將精銳部隊混在雜兵之中,那麼這兩路輔兵就沒什麼威脅。讓人最為緊張的還是與水軍一起前進的三支主力部隊。

    “王羽已經率軍過了白馬,如果到了延津還不停下,或者展開強渡,那目標無疑就是河內了。張楊與呂布是舊識,相交莫逆,如此一來,呂布很可能會與王羽對上,于我軍大為有利啊。”

    “那也未必。張楊有勇無謀,膽略又差,王羽若要擒他,只消調遣趙雲的四千疾風輕騎出戰即可,何須這般勞師動眾?以某觀之,王羽此舉,乃是項莊舞劍,志在沛公,假作進取河內,亦或遠征上党,其實還是為了圖謀我軍!若非如此,他何必帶同這等規模的水軍?說到底,如今王羽雄霸青、冀,遍數天下,也唯有曹將軍有一戰之力,他不來圖我,才真是咄咄怪事呢。”

    “伯侯此言差矣。驃騎軍固然強橫,但我軍亦非弱者,先前示弱,不過是為了避免兩強相爭,讓他人得了利去,又豈是怕了他王羽?王羽亦非無謀之人。不會看不出此節,他或許會設法牽制、干擾我軍的攻略進度,但肯定不會選在這種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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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章 坑王之王


    懷縣。

    “公仁,曹孟德這封信,到底可信與否?”

    張楊最近很焦慮,最讓他緊張的,無疑是青州軍的動向。他接到曹操來信的時候,青州軍已經停止了前進。

    于禁的羽林軍駐紮在了清水、淇水、白溝與黃河交接處的枋頭;趙雲的疾風騎兵則進駐了廢棄已久的朝歌城;太史慈率領水軍,在白馬至枋頭一帶的河面上來回巡視,還美名其曰為保護商船。

    曹操對此擔憂不已,張楊何嘗不是憂心忡忡?他雖然沒在朝歌城駐軍,但那裡實際上已經屬於河內轄地了。

    正憂慮時,又接到了曹操的信,信中說,王羽有可能借道河內,拯救白波軍,勸張楊儘早處理手中的船隻,以免被人脅迫,只能無奈資敵。

    張楊對此半信半疑,他實在不敢想像,王羽興師動眾的目的,就是為了這種事。曹操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件事,就算曹操料中了,自己也把王羽又給得罪了一次,若是料錯了,那就更糟糕了,直接送給王羽一個攻打河內的藉口。

    左思右想,他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和曹操一樣,他也想著要借助智囊之力。不同的是,他這邊只有一位真正稱得上是智囊的高人,擺不出曹操那邊群英薈萃的陣勢來。

    張楊的智囊是董昭,對張楊的問題,他回答得很輕鬆:“明公無須多慮,為今可慮者,唯有孟津渡口的那幾百條船隻,只消自行解決了那些船,也就不用擔心王羽的威逼了。”

    “要燒船?”張楊嘴角咧了咧,他有些心疼,幾百條船幹點啥不好呢,直接燒了,多可惜啊。何況。這樣同樣很容易惹怒王羽,那個瘋子可不是個講道理就能講通的,袁本初的腦袋就是最佳的明證。

    “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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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一章 從林王者


    二月春至,萬物復蘇,雖然還不見鶯飛草長的美景,但那一片盎然的生機,卻是如何都遮掩不住。

    連綿的山脈中,溪水化凍,在山澗中敲出歡快的節拍;林間從中,兔子、松鼠這些小獸也現出了身影,帶著整整一個冬天的饑腸轆轆,從草木間小心翼翼的探出毛茸茸的的小腦袋,尋找著食物和危險。

    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小鼻子連續而快速的聳動起來,緊接著,如同受了驚嚇一般,小腦袋咻一下縮了回去。草稞來回晃動著,劃出了一道急速逃亡的軌跡,一陣極為嘈雜的聲音轟然響起。

    “噗通!”

    “嘩……”

    “嘁哩喀喳……”

    “呲!咚!啊……”

    “有陷阱!”最後的一聲慘嚎聲之後,終於有人回過了神。

    “又有陷阱,錢五他們掉下去了!”漫天都是灰塵,突然坍塌的地面原處,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大坑。坑邊緣站著幾個人,有人在哭號,也有人指著坑裡在大叫。

    不遠處有人怒喝道:“那還傻看著幹什麼,還不救人?”

    “坑……坑裡有倒刺!刺上還有毒!錢五他們掉下去,蹬了蹬腿就不動彈了,見血封喉的劇毒啊。”叫聲中也帶了哭腔,只是不知這悲意是來自于和死者間的交情,還是死裡逃生的慶倖感,亦或純粹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別號了!再有亂叫亂喊,動搖軍心者,立斬無赦!”軍官揮舞著戰刀,惱羞成怒的大叫著。罵完手下,又奮力向山林間虛劈著,瘋狂叫道:“出來!出來啊!你們不是天下無敵的青州軍嗎?你們的本事就是挖陷阱坑人嗎?名震天下的冠軍侯只會挖坑嗎?”

    軍官的挑戰引起了眾多的共鳴,死裡逃生的眾人收起悲聲,南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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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二章 挑釁與暴怒


    青州軍的輝煌,就是敵人的不幸。

    東山那場叢林伏擊戰的三天之後,郭太見到了狼狽逃回的大將彭玉。

    “你,你這是怎麼搞的?難,難道仗打輸了?怎麼可能?青州真的來了上千人?那麼多人怎麼可能在山裡藏了這麼久,還沒被發現?”

    看著失魂落魄的心腹大將,聽著親衛們的彙報,郭太臉上血色盡消:“清兒,清兒呢?彭玉,你這混蛋,你居然把清兒和大軍丟下,自己逃回來,你以為老子會讓你好受嗎?”說著,他的手已經握在了刀柄上,臉上更是泛起了濃濃的猙獰之意。

    “大帥,我對不起你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彭玉一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抱著郭太的大腿就哭上了。有了東山的經歷,這世上已經沒什麼能讓他害怕的東西了,大不了就是死唄。被活生生的人揮刀砍死,總比在叢林中死得莫名其妙,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強。

    “你……”郭太已經將刀拔出了半截,卻被彭玉這番做派給嚇住了。

    彭玉是從起兵就跟在他身邊的老人了,當初他就是因為對方打仗不要命,才將彭玉從親兵一步步提拔成了軍中大將。

    這次他放心將寶貝兒子派出去,也是因為有彭玉的保護,就算有個萬一,仗真的打輸了,也能保證兒子不出意外。誰想到,彭玉不但辜負了他的期望,看這架勢,似乎連膽子都嚇破了。

    這員悍將從來只會流血拼命,什麼時候見過他求饒啊?更別提哭成這副模樣啊?

    彭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喊著:“大帥,末將這條命,其實就應該丟在東山,可不能沒人給您報信啊。大帥,青州軍太可怕了。特別是在山林間,千萬不要再派人去,千萬不要再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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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三章 詭異戰局


    自中平五年,郭太等人在白波谷起兵以來,河東的烽火就一直沒熄滅過。

    開始是漢廷對白波的鎮壓,結果地方軍進剿不利,屢戰屢敗,北軍又要防守洛陽,不能遠出,結果這個責任就落在了在西涼屢立戰功的董卓身上。從那時開始,河東的局面就變得有些複雜了。

    一時是當地豪強與官府聯手,鎮壓白波;一時是白波對某家豪強下手,官府視而不見,亦或反之;董卓的西涼軍時不時的也會對豪強下手,或者對地方官威逼利誘,要求對方投效。總之,是很複雜。

    等到王羽來過之後,官府和豪強的勢力都被大幅削弱了,但局面依然沒有明朗化,因為白波分裂成了兩股。再後,就是西涼軍,臨汾白波和安邑白波之間的亂戰了。

    這兩年多,河東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小三國。

    直到初平三年的二月二十二這一天,河東的亂勢到達了頂點。

    在安邑城西北十五裡,禹王城舊址處,河東的三大勢力盡起全軍,展開了一場讓很多關注河東局勢的高人們完全看不懂的大戰。

    之所以看不懂,主要是因為對敵的兩個陣營太過混亂了。

    戰前形勢最好的應該是擁眾二十萬,背後有匈奴人撐腰,一直在坐山觀虎鬥,撿便宜的郭太;西涼軍則是兵力最強的一方;被兩面夾擊,陷入窘境的安邑白波則是勢力最大,形勢最差的一方。

    當然,這劃分方式只是暫時的,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變化。但總體而言,安邑白波就像是一頭體態臃腫,行動遲緩的水牛,任是力量再怎麼大,也逃不過被兩頭惡狼分屍的命運。從理論上來講,西涼軍與郭太的戰鬥。應該會發生在雙方瓜分了安邑白波之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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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四章 安邑之戰


    “咚咚咚……”戰鼓擂動。

    “嗚嗚嗚……”號角長鳴。

    旌旗招展,戰馬奔騰,郭太的五萬大軍背靠涑水,面朝南方,開始將陣型展開。

    他擺的是個兩翼齊飛的鶴翼陣,中間是步卒,兩翼是騎兵。匈奴的五千援軍在右翼,郭太軍自家的騎兵在左翼,雖然裝備簡陋了點,但大陣擺開後還是很壯觀的,將士們也是氣勢十足。

    在中軍陣列中央的位置,數十輛馬車拼在一起,鋪上厚實的木板,成為了中軍指揮台,郭太在親衛們的護衛下,站在高臺之上。

    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晴空萬里,湛藍的天幕,就像是一塊巨大的藍寶石。幾天前剛剛下過一場春雨,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河風輕輕吹著,將暖熏熏的感覺帶給了每一個人。

    大纛在空中飛舞,獵獵作響,氣勢恢宏。

    郭太環顧周圍,只見軍容齊整,陣列嚴密,將士們士氣高昂,不用動員,就能感覺到那股凜冽的殺氣。他微微頷首,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冷峻的面容上緩緩浮出一絲傲然的笑意來。

    “是個廝殺的好天氣呢!”他輕聲自語。

    局面很詭異,但打仗這種事,畢竟還是要靠實力的,這裡是河邊的平原,不是連綿的群山密林,就算那個徐庶真有超常的本領,也玩不出太多花樣。

    自己這裡足足有五萬大軍,難道他還能挖個坑都給埋了不成?如果做不到,他憑什麼贏自己?對面那四萬白波裝備不比自己的士兵強,戰鬥經驗也不比自己多,倒是屢經惡戰,對體力和士氣的影響都很大,只要自己拼著不顧及損失,勝利終究還是屬於自己的。

    至於李傕到底為什麼來,大可不用去管他。反正斥候回報。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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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五章 變陣與勝算


    “轟!”

    哪怕是在後陣遠觀,兩軍陣列相碰撞的那一刻,耳邊回蕩著的,唯有那一聲響徹整個天地的轟鳴。

    喊殺聲,腳步聲,鼓號聲,兵器碰撞聲,發力砍殺的呐喊聲,利刃入體、鮮血飛濺的尖銳聲響,瀕死前的慘呼聲……無數的聲響化成了這一聲轟鳴。

    沒有遠端武器對射的過程,兩支大軍的戰鬥,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在短兵相接的最後一刻,彭玉借著狂奔的勢頭,雙腳用力,高高的跳躍到了空中,攜著前沖和躍起的慣性,像是從天而降的隕石一般,砸向了敵人的軍陣。

    迎擊他的,是一叢叢的長矛之林,看上去,他的舉動只能用有勇無謀來形容,被林立的長矛捅成篩子是唯一的結局。

    不過,若是將視線從他的身上轉開,看看他的周圍和身後,就不會有人這麼想了。將為兵之膽,特別是臨陣必先的沖將。

    郭太軍的先銳本就由悍匪亡命徒之流組成,主將瘋狂的舉動,對這些人來說是個重大的刺激,而先前敵軍有些示弱的舉動,更是激發了他們所有的凶性——土匪這種生物,本來就是最欺軟怕硬的。

    彭玉的舉動,被悍卒們所效仿,足有近千人採用了這樣的瘋狂戰法,縱躍而起,揮刀猛撲,使得郭太軍的第一波猛攻發揮出了超常的威力,也使得兩軍交戰的最初一刻,顯得分外慘烈起來。

    “噗!噗!噗!”

    安邑軍走的慢,導致衝擊力不足,但他們的佇列卻保持得相對整齊,如林的長矛陣遠達不到羽林軍那樣密不透風的程度,但防禦力卻也不容小覷。

    躍起狂攻的悍卒,像是自殺一樣,接二連三的撞在矛林上,身上被捅了好幾個透明窟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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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六章 步步佔先


    “混帳!混帳!”

    此刻的郭太,正處於暴怒之中:“派人去問問劉豹,他們到底在想什麼?打了這麼久,我軍損失了好幾千人了,他那邊居然傷亡過百就開始退卻了?他以為老子輸定了嗎?只是幾千先鋒而已,而且還沒死透,他以為老子就這麼完了?混帳!”

    轉過頭,他又大罵彭玉:“問問那個白癡,在東山折了老子的三千精銳,現在又想再來一次不成?讓他堅持住,援兵很快就能打通通道,最後的勝利,是屬於我的!”他高舉雙拳,仰天狂呼。

    他已經明白了,他被敵人給算計了,從頭算計到尾。

    徐庶佈置在第一線的都是新兵,作用就是消耗郭太軍的先鋒銳卒。郭太軍的攻勢雖猛,但陣型在路上都跑散了,沒能進行全面的壓制,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安邑軍的敗兵可以從容向兩翼撤退,然後在軍官的指揮下,重新組成陣列。

    正常情況下,這是很難完成的戰術動作。可如果一開始,安邑軍的訓練就為此而準備,完成起來就沒那麼難了。

    郭太聽過田忌賽馬的典故,所以,和前次稀裡糊塗的吃虧完全不一樣,他這次是明明白白的被耍了。因此,他的怒氣也比前次還大一些。

    下一刻,他猛一低頭,咬牙切齒道:“韓暹、楊奉、李樂……徐庶!我要你們死,要你們粉身碎骨!”說著,他斷然揮手,手指安邑軍右翼,大聲叫道:“傳我將令,馬軍出動,雷霆一擊!”

    一時間,鼓號齊鳴,令旗飛舞,戰馬嘶鳴。郭太祭出了最後的王牌。

    “轟轟……”隆隆的馬蹄聲振作了在前線陷入苦戰的郭太軍,同時,給安邑軍施加了很大的壓力。

    雖然在左翼纏戰著的騎兵更多,也更精銳,但畢竟沒有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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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七章 奇計怪招


    之前也是全軍大舉壓上,但和真正的全線進攻畢竟是不同的。

    之前壓上,靠的主要還是前鋒的銳卒打開缺口,後軍隨之擴大戰果,等到形勢有利到一定程度,累計成勝勢,就可以發動全線進擊了。

    這是常規的用兵方法。

    至於形勢尚未分明就發動全面進攻,已經不是打仗,而是賭博了。全線進攻發動後,軍隊就很難再接收中軍的命令,整個戰場都會陷入亂戰。

    這種情況下,孰勝孰負,靠的就不是指揮官的指揮,而是軍隊本身的綜合實力,以及運氣之類的因素了。

    “父親?郭太這樣做,不是自取死路嗎?”

    左翼纏戰的兩支騎兵戰意都不高,西涼軍開始猛衝了一下,讓匈奴人知道厲害後,雙方就很有默契的收斂了攻勢。本來,這兩家就都是來撿便宜的,完全沒必要在對方身上浪費力氣。

    這就形成了很奇怪的現象,兩軍的高層都在關注另一邊的戰局,西涼人這邊是李傕教導一眾子侄,匈奴人那邊則是劉豹虛心向族中的年長者求教。

    李傕欣慰的看了兒子一眼,雖然後者的問題還有些幼稚,但至少說在點子上了,他微微頷首,答道:“式兒,你這是被安邑軍的表像所迷惑了。他們處處佔先,不是因為軍隊訓練有素,因而進退有據,只是徐庶的指揮手腕太高明,謀略又遠超郭太而已。”

    李傕的語氣頗帶了點滄桑,其實他今年也才三十幾歲,但在王羽、孫策等後起之秀的映襯下,他不得不歎一聲長江後浪推前浪,覺得自己有些老了。

    “連吃了幾個虧,郭太畢竟還是發現了,只要發動全面進擊,就能最大限度的削弱徐庶謀略的作用。就算吃了幾個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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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八章 逆轉再逆轉


    “我就知道!”郭太一愣之後,很快就陷入了狂喜,在馬上手舞足蹈的大叫道:“就知道他只會搞陰謀詭計,一來真格的就不行了。追,給老子追!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用不著他指揮,大軍也會追上去,這本來就是個此消彼長的事兒。

    沒有有效的指揮,郭太軍的追擊肯定算不上有條不紊,但追擊的勢頭絕對驚人,像是水銀瀉地一般,五萬大軍整個鋪開在了戰場上。

    聲勢雖大,但追擊展開之初的效果卻很一般,因為安邑軍跑的太快,太果斷,郭太軍的攻勢又因為彭玉的死停頓了片刻,結果就成了安邑軍撤退的空當。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因素——安邑軍的陣型。

    鉤行陣的中軍和接戰的前線本來就有一段距離。填充在這個區間的郭太軍先鋒又因為苦戰和主將身死,完全喪失了戰鬥力,沒辦法配合大軍的追擊做出牽制。而安邑軍佈置在兩翼的,本就是最善戰的士卒,又有李樂、管亥這樣的悍將率領,且戰且退,想取得戰果也難。

    “看起來,安邑軍早有準備?”最初的驚異過後,李傕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在眾將和子侄們不安的注視下,他神情忽然一凝,斷喝道:“不要急著撤退,再等等看!”

    “潰敗之勢已成,還能有什麼變數?”

    “某亦不知。”李傕搖搖頭,只覺眼前像是蒙了一層霧氣,讓他無法看清徐庶的影子。

    早有準備的潰敗代表著什麼?誘敵設伏?背水反擊?不,沒有哪個典故符合眼下的狀況。李傕思來想去,也不得要領,他覺得最有可能的情況,是徐庶以安邑軍的存亡來逼迫自己,逼自己發力攻打郭太,給安邑軍贏得反敗為勝的機會。

    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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