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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三國第一強兵 作者:鱸州魚(連載中)

四七九章 多事之秋


    良久,閻象像是被人抽了一耳光似的,猛然驚醒,大叫道:“不能讓這豎子得逞,某這就回返壽春,向主公稟明此事!”

    “來不及了。”賈詡輕輕搖了搖頭,輕歎一聲道:“周公瑾發動已久,現在只怕已經到了廣陵境內。就算快馬回報,當場說服公路將軍,時間只怕也來不及了。”

    “文和過慮了吧?”陳珪驚疑道:“笮融剛離開下邳不久,境內空虛,倒是有情可原,但笮融盤踞廣陵,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若及時傳訊回去,說不定正好可以趕在孫策與笮融對峙時,截斷他的糧草供應,正好令其自取死路!”

    “來不及的,來不及的。”賈詡不與他爭辯,只是自顧自的搖頭歎息。

    陳珪心中又是驚,又是急,正待再說些什麼,帳外忽然有人高聲叫道:“報……”

    “講!”王羽一聲斷喝。

    一名親衛閃身入帳,抱拳施禮後,稟報道:“啟稟主公,張將軍從琅琊回報……”

    “哦?戰事已經有了眉目嗎?儁乂進兵速度倒是不慢。”王羽眉宇一軒,嘴角一挑,逸出了一絲微笑。

    琅琊的仗很好打,也很難打。說容易,是因為臧霸在泰山慘敗,實力不復從前十一,兵力懸殊之下,自然容易對付得多。

    但泰山賊畢竟不是尋常草寇,殘餘的部隊都是悍匪,是猛獸!受了傷的猛獸,往往比受傷之前還要兇狠。戰場又是在這些猛獸最為熟悉的山林中,一個不小心的話,反而會吃大虧。

    這種贏了顯不出多大功勞,稍一大意,就會吃虧的戰爭,顯然不適合常勝之後,傲氣十足的太史慈諸將。除了于禁、趙雲之外,也就是張頜最適合。現在看來,後者的表現正在自己的預期之中。

    “張將軍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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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零章 個性魯子敬


    王羽的擔憂是有道理的。

    同是在正月十五這一天,在江淮徐泗之間攪起滔天波瀾,本應該在江都厲兵秣馬,指揮調度的周瑜卻出現在了百里之外的臨淮東城。

    “子敬當知,青州雖然勢強,但畢竟是眾矢之的。幽州劉虞想必不會輕易就範,並州、河內還有袁紹的舊部牽制,再加上中原的曹操也是身經百戰的名將,就算青州兵強馬壯,王羽用兵如神,急切之間,安有便取之理?”

    周瑜的語調不急不緩,聲音也不大,但侃侃而談之間,卻帶著強大的說服力。

    “如今紀靈、曹豹鏖戰不休,淮泗之間烽煙四起,青州豈能坐視不顧?以瑜之見,王鵬舉勢必趁此機會,圖謀徐州,如此一來,青州的力量就分成了三部分。用兵貴在精而專,青州分兵四處,其實力再強又能如何?”

    “只要無法集中全力,青州周邊就無法迅速安定,曹操、劉虞各有其能,王羽只要稍有疏忽,難免就是一場危機。更何況,中原戰亂已久,各地生產耕種都遭到了嚴重的破壞,青州雖有大軍,卻是乏糧可用。群雄逐鹿,鹿死誰手尚未分曉啊。”

    “伯符雖然也很年輕,但勇武豪霸之處,卻也不在那王鵬舉之下,只是未得其時,這才落後一步,非戰之罪也。如今我軍在江都擁眾逾萬,渡船齊備,江東又有伯符舅父吳景率眾接應,只要再邀請到包括子敬熊在內的,江表一帶的豪傑俊彥加盟,何愁大事不成?”

    周瑜的分析很精闢,誠意也是十足,但他對面的青年卻只是搖頭苦笑,等他說完,便攤攤手道:“公瑾,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拒絕你的邀請。執意去青州出仕,不是因為中原形勢,只是應諾在先,又豈有中途反悔之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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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一章 千頭萬緒


    王羽收到魯肅北上的消息,已經是五天之後了。

    其時會盟已經結束,雖然多少有些遺憾,比如麴義問題,再如面對荊州來使時,也沒能如願的將伊籍籠絡至麾下,但基本上算是圓滿達成了目標。

    對荊州的示好,王羽是很歡迎的,他不指望荊州的地方派對曹操做出多大牽制,只要青州的使者、密探能在荊州自由,就有很大幫助了。對王羽來說,荊州別的用處不大,作為人才庫還是很給力的。

    陳珪和閻象先後被打發走了,隨同二人一起南下的是孔融,帶著王羽調停的書信和意志。

    徐州的戰事給了陳珪不小的壓力,臨走之前,他特意拜見了王羽,用有些晦澀難明的語氣,遮遮掩掩的舉薦了自己的長子陳登。

    他的原話是陳登這個典農校尉在農事方面很有心得,正好可以為新設的東莞郡的屯田事務中一展所長。潛臺詞自然就是舉薦陳登為東莞太守了。

    對陳珪的提議,王羽表示出了一定的興趣,陳登父子作為純粹的地方派系,還是有拉攏的價值的。當然,他肯定不會因為這麼個表態,就無保留的信任對方。

    在三國時代,最沒節操的就是地方派了。他們會依附於強者,討價還價的搞到一塊地盤當土皇帝,卻不會對任何主君奉獻忠誠。

    其中表現得最為明顯的,就是陳家這隊父子,先後歷經了陶謙、劉備、呂布、曹操四個領導,比呂布的三姓家奴誇張多了。

    比呂布更強的是,這對父子還會時不時的搞小動作,劉備、呂布先後丟掉徐州,與這倆人息息相關,某種程度上來說,呂布就是被這二位耍至死的。

    現在試探性的投靠,只能說是提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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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二章 政事繁雜


    青州奉行的是精兵政策。

    後世唐太宗對精銳的定義是:唯甲堅兵利耳。這是不變的定律,只有菜刀木棍的農民義軍,再怎麼訓練,也不可能是訓練有素,武裝到牙齒的正規軍的對手。

    青州兵精,固然有操練得法的緣故,但更重要的,還是王羽在軍備上的大手筆投入。

    在洛陽的一系列戰鬥中,王羽一直都處於盈餘狀態。

    初臨貴境時,有老爹王匡在河內收刮的大量錢糧,不但自己夠用,還能散財交朋友,公孫瓚這位有力的盟友,就是這麼來的。

    後來在洛陽,又在靈帝的寶庫中撈了一筆,不算摧鋒營那成套的斬馬劍和魚鱗甲,收穫也是非同小可了。如今青州的校尉級以上軍官,但凡是箭術在水準以上的,幾乎人手一柄寶弓,長短兵器也盡非凡品,

    到了南陽,有袁術提供後勤保障;等袁術準備搞小動作了,王羽又多方敲詐,很是從董卓和劉表身上榨到了些油水。

    到了回泰山的時候,王羽算是名副其實的衣錦還鄉了,錢糧、甲仗、寶物應有盡有,直到第二年春天,收服黃巾,展開屯田之後,還有大量盈餘。

    可到了河北大戰末期,當初的盈餘不但全砸了進去,而且泰山王家、有親緣的胡母家的家底,也被王羽折騰了個差不多。要不是他透支未來幾年的稅收,向糜家大量舉債,青州會不會在勝利之前就破產都很難說。

    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王羽的精兵政策。

    王羽沒打算把火藥大量應用,也沒有製造蒸汽機的打算,所以,青州的裝備技術並未領先於這個時代。

    不過,技術領先與否,不是裝備好壞的唯一憑據,精工打造才是根本。材料自然要用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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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三章 設立商業司


    “主公,您要恢復告緡令?”糜竺驚疑不定的看著王羽,話語中帶著顫音。

    華夏文明一貫趨於內斂,而非擴張,不是沒有緣由的。

    自從秦始皇橫掃六合,一統天下後,一個世界上史無前例的龐大帝國就誕生了。於是,如何讓這個帝國長治久安的問題,也浮出了水面。

    從明太祖朱元璋的經歷中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治理天下,往往比打天下更難。秦國的興衰,似乎同樣也驗證著這個規律。

    單以對商人的處置來說,無論是變法求強的商鞅,還是雄材偉略的秦皇漢武,都沒能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

    商鞅的辦法是重農抑商,拼命削弱商人的地位,污辱其人格,突出者如不許商人作官,不許商人乘車馬、衣絲綢、置土地,以打擊商業。

    嬴政基本上算是商鞅的忠實信徒,統一天下後,他將商鞅的抑商政策推廣至全國。漢武帝則比兩位前輩更狠,他直接推出了告緡令。

    告緡是算緡的延伸,以後世的觀點看來,算是一種財產稅。簡單來講,就是官府對商人的財產進行清點、核算,然後編造名冊,作為徵稅的依據。

    這裡說的財產,包括家裡的錢財、貨物,車船交通工具等等。反正只要是商人,家裡又沒有官吏、三老、戎邊軍士在,就要為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繳納重稅。

    因為稅率很高,所以商人們千方百計的藏匿財產以避稅,漢武帝的對應之道是鼓勵告發。他命令楊可主管其事,令民告緡者以其半與之,就是被告發者將會遭受沒收財產的出發,告發者則能得到賬款的半數。

    這個政令是抑商政策發展到極致產生的怪胎,基本上和搶錢是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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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四章 東征之議


    王羽的威望,加上糜竺的人品保證,商業司的建立總算是提上了日程。

    實際上,以青州目前的狀況,王羽若是想通過決議,只要下道命令就足夠了,不需要反復磋商討論。

    截止目前,青州的各項政令基本上都是為了戰爭而服務的。屯田是為了積蓄糧草,對工業方面的改進是為了更好的武裝部隊,發展商業則是為了籌集更多的財富,教育是為了培養人才。這一切都是為了在爭雄天下的過程中佔據先機。

    不過,這其中也有區別。

    教育和屯田是最簡單的,這裡說的簡單,並不是說這兩項工作本身很簡單。實際上,屯田對組織力和對農業的瞭解要求很高,若是那些連黍麥都分不清的人,就算再有學識,也很難在屯田工作中發揮重要作用。

    教育更是複雜,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涉及到人的事務,沒一個簡單的,培育人才可比種田複雜多了。

    關鍵的問題是,這種事在華夏歷史上,有很多先例,同時也有成熟的經驗可以借鑒,還有國淵、王修這種對屯田很有研究的幹才,蔡邕、管寧等教過學生無數的大儒相助,王羽只要確立方略,放手讓屬下去做就可以了。

    就連工業方面的問題,田豐的抱怨也主要集中在王羽提出的那些技術向的理念方面,組織生產什麼的則沒多大問題。

    將工匠集中起來,組織生產,在秦朝時就有先例。田豐對秦朝未必有多少研究,但照貓畫虎的本事總是有的。

    在這方面,王羽的變革不算大,前景也可以預期,就是把工匠當成讀書人對待唄。這種轉變,屬於觀念問題,只要思路清楚了。做起來就很簡單了。

    只有商業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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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五章 派系與權術


    “文和,你這是……有事?”王羽很意外。

    賈詡主動出現,這可是很罕見的,一般只有發生了大事,才會這樣。但王羽卻想不出,最近有什麼大事可言。

    目前能對青州產生重大影響的,也只有曹操、董卓的動向了,但時間上卻對不上。孫策發動迅猛,進兵神速,那是因為他的兵少,又有周瑜幫他騙人錢糧。曹操和董卓的勢力大得多,想調動兵力,改變先前的部署可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嗯,”賈詡點頭默認,突然問道:“主公,今天議過政,兵力部署和人事問題也要提上日程了吧?”

    “哦。”王羽下意識應了一聲,隨即有些奇怪,反問道:“你怎麼突然對這事有了興趣?莫非你們賈家又出什麼人才了,打算推薦給我?”

    “哪有此事?”賈詡把頭搖得跟撥楞鼓似的,“家裡那些後輩,不是墨守陳規,全不開竅之輩;就是好吃懶做,混吃等死的那種,主公您肯定是看不上眼的。”

    說著,他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熱忱,看向王羽,熱切說道:“倒是大兄家中那位侄女還不錯,生得珠圓玉潤,頗有幾分豔色,若是主公不棄,咱們不妨結個親緣。”

    “……還是算了吧。”王羽大汗。

    “主公不喜歡胖的?嘖嘖,這可真是……”賈詡很是遺憾的歎了口氣,繼而又不依不饒的說道:“其實,詡還有個外甥女,雖然距離當年趙飛燕掌上起舞的翩翩之態還差了點,但……”

    不是極胖,就是極瘦,賈家這些女子怎麼都這麼奇葩呢?

    王羽不敢讓他繼續推銷下去,幹嘛打斷道:“好了,好了,我說文和。你到底來幹嘛來了,不會就是為了做媒吧?”

    “那倒不是,不過這事兒其實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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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六章 巍巍乎太行


    就在徐州戰火再起,王羽在青州忙於治政的同時,一支百餘人的隊伍正在連綿的群山中,蜿蜒前行,艱苦跋涉。

    “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果不其然。若非親臨其境,誰知道這八百里太行的雄渾氣魄,竟至於此呢?”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位有著陽光笑容的少年,手中持著一支藤杖,一邊走,一邊感慨山勢之險,山路之崎嶇。但不論嘴上說得如何,他矯健的步伐,和笑容中的爽朗、陽光意味,卻是始終如一。

    單看他的精神面貌,全然不像個領兵作戰的將軍,倒像是個遊學在外的年輕士人,偶爾發現了優美的風景,便不顧辛勞的跑來欣賞。

    走過了最崎嶇的那段山路,他更是興致高漲,突然吟起詩來:“北上太行山,艱哉何巍巍!羊腸阪詰屈,車輪為之摧。樹木何蕭瑟,北風聲正悲。熊羆對我蹲,虎豹夾路啼……”

    朗朗詩聲入耳,眾人只覺身上的疲勞突然減輕了不少,腳下也變得輕快起來,不知不覺的,整個隊伍的前進速度都加快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積極,潘璋就是例外之一,望著徐庶的背影,他大聲哀歎:“天啊!壽恩,你聽到沒有,他竟然在吟詩,他竟然還有力氣吟詩,而且吟的詩還不是他自己做的,是剽竊主公的!這,這還是人嗎?”

    潘璋這會兒可沒有離開高唐大營時的意氣風發了,和身上掛著的那一堆空了的酒葫蘆一樣,他的精神頭和力氣都離開了身體,走路都晃晃悠悠,一瘸一拐的。

    “你有什麼好委屈的?我本來在家呆的好好的,要不是你硬拉我出來,誰來受這份罪啊?其實你就是想不開,你想想看,就算要投軍。也不一定非得跟著元直將軍,做這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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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七章 白波之危


    涑水發源的東山,當然不是後世因謝安起複而聞名天下的那座東山,而是王屋山北麓的連綿群山中,不太起眼的一座山谷罷了。

    若趕在夏秋之際,此地的景致應當是相當好的。隨處可見溪流淙淙,曲徑通幽處,奇石處處,山徑盡出,更有飛流直下的瀑布激起陣陣水霧,讓人心曠神怡。

    但此刻還是初春時節,沒什麼風景可看,何況眾人心中有事,也沒心情欣賞什麼。特別是趙柳提前探路回返後,哪怕是最樂觀的人,也頓時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當徐庶風塵僕僕的趕回來,與眾人匯合的時候,迎接他的,正是一副愁雲慘霧的景象。

    “大家這是怎麼了?”徐庶著實有些吃驚,要不是看看隊伍人數沒少,他簡直要懷疑,是不是自己離開的期間,部隊遭遇伏擊什麼的了。

    “這次,麻煩可大了。”潘璋一路叫苦,純粹是性格使然,實際上,他是體力保存最完好的幾人之一。他的牢騷與其說是累的,還不如說是沒酒喝,肚裡酒蟲作祟,饞的。但此刻,他的沮喪卻多了幾分真實的味道。

    “……到底怎麼了?”徐庶驚詫莫名,看向探路的趙柳。

    說話喜歡東拉西扯,經常說不到重點的趙柳也蔫了,他耷拉著腦袋,一開口就嚇了徐庶一跳:“元直將軍,聞喜城已經失守了,楊奉他們被徹底圍住了,哪兒也去不了了,咱們這次算是什麼忙也幫不上了。”

    “早知道,把所有人馬都帶上就好了。”裴元紹懊悔不已的說道。

    管亥晃著大腦袋,給裴元紹潑冷水道:“帶上也沒用,咱們帶出來的都是降卒,跟著壯壯聲勢還行,打硬仗肯定指望不上。再說了,郭太這次全軍南下。連平陽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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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八章 誰願送死


    寂靜的山谷中,眾人圍成了幾堆,不時傳出幾聲低語。

    “到底出什麼事了?”大家都很疑惑,空氣中浮動著的,盡是不安。

    趙柳說的最後一件事雖然很嚴峻,但致命程度也不必先前那些強多少。就好比房頂已經被風掀開的房子,還怕牆上、地上再多幾個洞嗎?

    可之前難題接踵而來的時候,徐庶一直保持著鎮定,很積極的想出了很多很有針對性的策略。為何偏偏聽到最後這條,就為難成了這般模樣呢?

    眾人交頭接耳的互相詢問著,一邊看向山谷中水聲傳來的地方——元直將軍已經一個人在那裡徘徊幾個時辰了。

    “小六,你到底說什麼了?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告訴大家的?”潘璋性子憊懶,而且還是個自來熟,一路上已經跟大夥兒混得很熱絡了,扮凶相嚇唬人的動作也做得很自然。

    “沒有啊,剛才不都是當著大夥的面說的?”趙柳哭喪著臉,他已經被人這麼追問好幾次了,心裡既是惶恐,又是疑惑,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那倒也是。”潘璋倒也不是不講理,“可那也沒什麼問題啊?就算西涼軍和郭太沒勾搭,這不一樣是個必死之局麼?”他轉頭看向裴元紹:“有什麼不同?”又轉向管亥,口中念念有詞:“有什麼不同?”

    見二將都是搖頭,他攤攤手,曬道:“沒有吧?西涼軍的勢頭雖猛,但畢竟還沒越過安邑,如果咱們有本事配合白波,攻下聞喜城,死局就解了,就算二敵之間有勾結,西涼軍的爪子也伸不過來。不是麼?除非……”

    “除非?”他話鋒一轉不要緊,眾人的注意力都被他給吸引過來了。現在的疑問,不就是不知道元直將軍到底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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