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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三國第一強兵 作者:鱸州魚(連載中)

四零九章 漢家多英傑


    亂!場面異常混亂!

    呼廚泉放眼所及之處,沒有不亂成一團的地方。

    雖然沒有旁觀者看得那麼清楚,但後隊遭襲的消息一傳過來,他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被人抄後路的後果,不用人提醒,他也知道有多嚴重,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事實上,兩軍對陣的時候,這種情況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可誰讓他眼裡只有那個可惡的白馬少年呢?兩支騎兵相對而行的速度又實在太快,結果就造成了這樁悲劇。

    而悲劇這東西,往往和雪崩一樣,只要有個開始,很快就能形成連鎖效應。眼前的亂相,正是由此而來。

    就在呼廚泉發現不對,想要調整陣型,回身迎戰的時候,遲遲不見的去卑帶著他的殘兵,潮水般湧了過來,迎頭和正在轉向的援兵撞在了一起。

    場面頓時就亂了。

    胡騎亂了,青州軍可沒亂,剛剛從戰場脫離的趙雲,帶著四百義從又殺了個回馬槍!

    他攻擊的目標,不是正和敗兵攪成一團的呼廚泉,而是援兵的佇列中段。就像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趙雲這一擊,無比精准的切在了呼廚泉軍的前後結合部上,把整支騎兵切成了前後不相連的兩段。

    前軍亂,中軍的聯繫被切斷,後軍更是在遭受方悅、秦風的兩面突襲,呼廚泉氣勢如虹的攻勢瞬間被瓦解,遠在他琢磨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就已經變得風雨飄搖,朝不保夕了。

    “去卑,你這混蛋,你在幹什麼?好死不死的,你往哪兒跑不好?為什麼偏要衝我的陣勢?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老子……老子也被包圍了!”直到看見了去卑,呼廚泉這才算是把這口悶氣吐出來。

    他指著亂成一團的潰軍,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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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零章 力量與技巧


    “嗚嗚……”號角聲嗚咽,像是在為胡騎的悲慘遭遇在悲泣。

    活了幾十年,去卑從未想過,吹號角也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他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放下號角時,只覺胸腔裡火辣辣的疼,還有一陣窒息感隨之而生。

    出發之前,他完全沒想到過,這一仗竟然打得如此艱難,在他和大多數部落首領看來,這一次河北之旅,應該是一連串輝煌的開始才對。

    從第一場大規模戰役開始,河北大戰已經足足打了快一年,從春天打到了冬末!光是萬人規模以上的戰役,就有十場以上,主力對決都打了五場。

    殺敵一千自傷八百,把大漢最富,兵力最強的冀州生生的打到了窮途末路,青州軍也不可能毫髮無傷吧?

    就算損失有限,可體力呢?精神呢?士兵又不是鐵打的,再怎麼精銳,也不可能把這些人類與生俱來的感覺全都剝離開來吧?

    出發前,部族大會上商議出來的計畫很完美,袁、王決戰之前,不必急著行動,就算袁紹發出邀請,也先拖一拖再說。等到雙方決戰,無論哪一方落敗,取勝的一方也不會好受。然後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經典劇碼了。

    消滅青州軍後,用強大的兵勢威逼袁紹,與他簽訂城下之盟,用對方的名頭做掩護,割占冀州數郡之地,作為匈奴人休養生息的牧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為了把握戰機,行軍的路上,族人們甚至都沒做多少慣常愛做的勾當。

    可是,現在他眼前發生的都是什麼?

    青州軍表現得跟生力軍完全沒兩樣,不,比生力軍更生猛。那些刀斧手适才的疲軟只是假像,看他們步履堅定。揮刀生風的架勢,把被圍住的一萬騎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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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一章 為國羽翼


    經常有人把戰爭比作下棋,亦或反之,因為兩者之間確實很有共通之處。

    能把所有棋子按部就班的排列好,中規中矩的展開棋局的人,就已經是一位合格的統帥了。

    能發現某些棋子內在的潛質,並且將其放在出人意料的位置上,作為整體佈局的一部分,打出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效果。所謂的名將之姿,指的就是這種人。

    截止目前為止,王羽的表現無疑可與古之名將比肩,青州眾將發揮出來的水準,也和歷史上各人的巔峰表現頗為符合。

    儘管也曾出現過太史慈自作主張,貿貿然建立敵後根據地;趙雲一時衝動,單騎摧鋒這種意外,但王羽都很好的因勢導利,將局面導向對己方有利的方向。

    然而,這些手段都不是決定性的,即便已經將一萬胡騎團團圍住,大肆圍毆,打得對方潰不成軍,但匈奴的主力依然還在。

    對相對弱勢的一方來說,取得再多局部勝利,如果不能在決定性的一擊中全身而退,終究也是枉然。

    現在,最嚴峻的考驗已經到來,連綿的號角聲中,匈奴大軍發動了全軍突擊!

    狹長的地形限制了兵力的展開,前方混亂的戰局同樣是個障礙,但於夫羅謀定而動,卻也有著妥善的應對之法。

    他將大軍分成前後五個攻擊批次,自己帶著最強的親衛,打著代表單于威嚴的金狼旗沖在了最前面。

    每個攻擊序列之間,都留出了數百步的間隔,最前方的佇列,成密集突擊陣型;次隊展開成鋒矢陣,以此類推,依次展開。如果從天空看下去,就會發現,匈奴軍的整體陣勢。就像是個金字塔,由尖到平,由細到粗。

    一萬四千胡騎化成了一把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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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二章 愈演愈烈


    無堅不摧的矛,撞上堅不可摧的盾,結果將會如何?這個問題,就連問題的提出者,大師韓非都沒能給出答案。

    事實上,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

    狹路相逢勇者勝!無堅不摧還是堅不可摧,光靠嘴巴說是沒用的,只有用盡全力,正面碰撞過,才知道到底誰的稱號名副其實!

    “沖啊,我們是蒼狼的子孫!”

    于夫羅沒有回避,敵軍結陣太快,剛好攔在了他的面前。在那之前,他已經完美的控制好了節奏,兩軍交戰的一刹那,戰馬的速度剛好達到極致。無法避讓,也沒必要避讓!他是蒼狼的子孫,有長生天的眷顧,沒有任何敵人值得他回避!

    “為國羽翼,如林之盛!百死報國,青史留芳!”

    對於匈奴人把中原當做牧場,讓牧場上長滿紅色野草的最高理想,羽林軍的將士們有著極大的異議。他們也喊出了自己的理想,並且用行動證明,那不是單純的口號!

    “轟!”洪水撞上了堤壩,刹那間,戰號聲和嚎叫聲都被湮滅,天地之間充斥著的,唯有不盡的轟鳴聲。

    仿佛求死一般,最前列的胡騎用彎刀擋住了戰馬的眼睛,在到達矛林之前,縱馬飛躍!

    他當然知道自己死定了,可為了實現祖祖輩輩的理想,為了將全天下變成牧場,他毫不畏懼,用最英勇的姿態擁抱死亡。

    面對撲面而來的危險,羽林將士同樣毫不畏懼,訓練有素的舉矛刺擊。

    一支長矛刺入馬身,鮮血飛濺,人馬的沖勢毫無減弱的跡象,反倒是矛杆承受不住壓力,彎成了半弧。持矛者毫不動容,堅定的握著手中的長矛,沒什麼可擔心的。袍澤的支援很快就會到來。

    第二支長矛準確的找上了馬上的騎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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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三章 誰的逆襲


    高覽無法改變袁紹的決定,也阻止不了矢志報仇的老槍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主公把最後的籌碼都投入進去。

    “這不是個正確的選擇。”他望向遠方的漢字大旗,烈風之中,大旗迎風招展,高覽憂心忡忡,他仿佛看到了旗下那個黑甲戰神臉上的微笑:“王將軍手中肯定還有後招!”

    他不確定那到底是什麼,可憑藉大半年來的觀望,以及幾次淺嘗輒止的直接交手,高覽對王羽的用兵習慣多少有些瞭解。

    對方不是個隨隨便便就把所有實力都擺在檯面,讓人窺破自家虛實的愣頭青。此子深諳虛實之道,雖然將羽林軍分出一部分去南線,看似集中主力對付匈奴人,可誰都知道,胡騎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兩萬多騎兵啊!就算不還手的任你殺,只要他們一直在跑動,戰鬥就不是一兩個時辰能結束的。這麼長的時間內,他想單憑於禁的半支羽林軍守到底?可能嗎?輕視敵人,可不是那位冠軍侯的作風。

    他一定是隱藏了什麼殺手,等待著,在恰當的時機發動致命一擊!

    高覽努力的瞪大眼睛,向戰場張望,想看出點什麼跡象,以推斷出王羽的殺手。然而,天色越發昏暗了,戰場上也太過嘈雜,他甚至都無法確定那轟隆隆滾過的聲音是不是罕見的冬雷。

    在這種時候,他唯一能分辨清楚的就是雙方的戰旗,縱橫交錯,你來我往,糾纏得難解難分。

    透過陰暗的天幕,他看到老槍王韓瓊已經沖入了敵陣,在他身後,八百大戟士列成了密集的魚鱗陣,緊緊相隨。

    這些人原本就是袁家的私兵,當初袁紹在洛陽與鋒芒正銳的董卓叫板。卻能毫髮無傷的全身而退,既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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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四章 奪命剪刀


    誰的逆襲?

    肯定不是韓瓊的,從於禁完成變陣的那一刻起,他最後的輝煌就已經結束了。

    他眼中通往輝煌和復仇的通道,正是高覽所說的陷阱,死亡陷阱!

    韓瓊一心只想往前沖,大戟士的注意力也都放在長驅直入,攻破青州軍中軍上面,完全沒想到,已經敗退的敵軍瞬間重整了佇列,捲土重來了。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慘痛的教訓不可避免。

    數以千百計的矛戈從通道兩旁刺過來,給高歌猛進的重甲軍來了個迎頭痛擊。

    說是迎頭不太恰當,因為矛戈攻的都是側面,措不及防之下,大戟士紛紛被捅倒,瞬間造成的傷亡,數倍於前。

    重甲的覆蓋面積是有限的,將正面護得周全,就已經是很精良的甲胄了。連背後也嚴加保護的,一般都是軍官用的甲胄。至於連側面一起包住,和正面的防禦力一樣強大的,只有高級將領特製的盔甲了。

    其實,就算是所謂防護無死角的板甲,在側面也有不少的破綻,無論什麼甲,都是給人穿的,總要給胳膊、脖子這種關節留出活動的餘地。

    “混帳!”韓瓊氣得鬍子都吹起來了,他仍然不覺得這是什麼陷阱,而是敵將為了延緩自己攻勢做出的騷擾。為了保護中軍,犧牲一部分士卒又算得了什麼?

    讓他惱火的是,明知對方的目的,他還不得不接招。沒辦法,總不能悶著頭往前跑,任由這些敵兵好整以暇的排隊刺殺吧?

    “轉身接戰,給這些膽小鬼再長長記性,殺得他們徹底不敢回頭!”韓瓊高聲喝令,重步兵可不是騎兵,用不著加速的空間。轉向也很方便,剛才能打得敵軍抱頭鼠竄,現在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當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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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五章 殺機畢見


    沒有無敵的兵種,只有無敵的統帥。

    王羽認為,袁紹和于夫羅的錯誤就在於,他們對胡騎的強悍寄予了過高的期望。仗還沒打,就把精力都放在互相算計和防備上面了。

    正式開戰後,他們顯得左支右絀,固然是因為王羽奇計百出,但也未嘗不是他們自己準備不足的緣故。

    實際上,之前的夜襲能夠大獲成功,也與袁紹這種心態脫不開關係。要是他沒有驕狂之心,不貿然強攻高唐城,張頜等冀州將領也未必會離心,更不會傷亡慘重,無力再戰。夜襲雖然打了個出其不意,但畢竟渡河的軍隊有限,張頜、沮授合力,還是有希望止住敗勢的。

    如果是那樣,王羽就真的要考慮暫避胡騎的鋒芒了。

    只可惜,袁紹這種世家子在優渥的環境長大,對挫折沒什麼抵抗力。得勢便囂張,一受銼就亂陣腳,在這種統帥的主導下,冀州軍再強也有限。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耳邊傳來太史慈甕聲甕氣的聲音,後者正在披甲,頭盔上的面甲放下來後,聲音就變成這樣了。

    王羽搖搖頭:“倒也不能這樣說,高覽有謀,韓瓊有勇,未嘗不是一對好組合,只是袁紹的安排有問題罷了。副將就應該是純粹的副將,而不是帶著尚方寶劍,可以質疑主將權威的監軍兼副將。不安本分,且無能的副將,一樣可以累死主將。”

    說到這裡,王羽心中微動,若有所思的望向遠處於禁的將旗。

    說到被副將連累的主將,前世的於禁正是最冤枉的受害者之一。

    他去救樊城時,就有一個很強大的副將——龐德。作為降將,又是與故主為敵,兄長龐柔還在蜀國為官,龐德出戰前可謂做足了功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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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六章 大廈將傾


    黃巾軍的到來,對袁紹、匈奴聯軍來說,是名符其實的難以承受之重。戰爭的天平,毫無疑問的傾斜了,嚴重傾斜——某種意義上,這場大戰已經失去了懸念。

    聯軍的鋒芒被頂住了,主力部隊被青州軍死死的纏住,雙方還留有一定的餘力,可無論什麼樣的後手,在漫山遍野的生力軍面前,也會顯得無比的蒼白且無力。

    可是,即便是這麼嚴重的狀況,袁軍之中,對此進行關注的人,卻也只有半數,另一半人根本無暇關注任何身外之事,哪怕是敵人擁有了數以萬計的援軍。

    苦戰!

    死戰!

    自打認識之後,高覽和韓瓊就從未象現在這麼親密過。

    前者雖然一度對前輩很景仰,但後者傲慢中帶著不屑的態度,卻讓人無法與之和諧相處。而作為即將被後浪徹底拍死在沙灘上的前輩,韓瓊對幾個小輩的不爽,也有著充分的理由。

    自己縱橫河北的時候,這幾個小輩還在老娘懷裡吃奶呢,竟然也敢妄稱四庭柱,與自己相提並論?不知天高地厚!

    可這一刻,所有摩擦和情緒都不翼而飛,兩人背靠著背,血連著血,為了榮耀,為了生命,為了多救出幾個袍澤,苦苦相鬥。

    從高覽色變那一刻開始,羽林軍就驟然爆發出了一波強絕的攻勢。他們排著整齊的佇列,平舉著矛戈,從四面八方衝殺上來。

    平刺!

    斜刺!

    攢刺!

    仿佛憑空多了一座巨大的荊棘叢林,森寒發亮的矛鋒,透過迷茫的風雪,無窮無盡般的伸縮著,閃爍著。每一次伸縮,都會帶起一蓬蓬血雨;每一次閃爍,都伴隨著一陣陣的慘呼。

    在這個局部戰場上,高覽軍的人數更多。比羽林軍多出了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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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七章 摧枯拉朽


    這不是交戰,而是謀殺!

    在人馬皆批重甲,強勢殺出的重騎兵面前,苦戰至今的大戟士連抵抗心思都生不出,他們完全無力招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怪獸一般的鐵騎呼嘯著沖向自己,將自己挑在槊刃上,或者踩在馬蹄之下。

    他們被打懵了,有人喪失了最後的勇氣,轉身逃亡;有人呆呆的站著,無助的等待命運最後的審判;有人甚至迎著鐵騎洪流逆沖而上,卻連一個浪花也沒能濺起。

    前後不過是數息左右功夫,對於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大戟士來說,卻如同熬了幾百年一般漫長。他們絕望地尖叫著,用所有能說出的詞彙來大聲詛咒。詛咒那個謀殺者,詛咒不辨情由在關鍵時刻降下大雪的老天。

    有絕望到極點的軍官甚至舉刀向天,向天邀戰。回答他的依舊是沉重的馬蹄和冰冷的槊刃,順喉嚨切進去,將整個脖頸切開,同時帶出大股大股的血水。

    “出來,你出來,王羽小兒,有膽就與老夫面對面的一戰!”唯一的例外就是韓瓊,老頭迸發出了最後的力量,勢如瘋虎般的挺槍殺上。

    一名與眾不同的重騎沖了上來,玄甲馬槊是青州重騎兵的標準配置,此人卻雙手各執一件兵器,同時揮舞起來卻毫無妨礙,看起來像是一架大風車,實際上卻是一架絞肉機!

    他本來落在後面,在交戰前的一刹那,一下搶到了最前,殺人也是最多。短短數息時間內,已經有五六個大戟士死在了他的槍戟之下。

    “汝就是太史慈?識得河北槍王否?”

    儘管太史慈總是覺得自己搶不到風頭,但實際上,他的名聲早已隨著河北大戰的進行,傳遍了天下,在河北之地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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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八章 樹倒猢猻散


    隻言片語,可決上將之生死;

    揮手之間,即是萬千虎狼之士刀鋒所向。

    這無疑是男兒理想所能達到的至高境界,但王羽對此卻沒太多感觸,最讓他陶醉的,其實還是馳騁沙場,縱橫捭闔的快意。

    羽扇綸巾笑談間,強虜灰飛煙滅固然是一種瀟灑,但對王羽來說,那未免太過陰柔了一些。作為漢末時代的霸王,親手摘取的勝利,才是真正的輝煌。

    “殺穿他們!”王羽揮槊,咆哮。

    風雪頓止,黑甲的驕傲身影映在所有人的眼中。

    “殺穿他們!”前方,太史慈大聲重複著命令,暴風般席捲而前。

    騎兵們如虎入羊群,肆意獵殺自己的對手。

    他們的招術極其簡單,只是將馬槊探向斜前方,不停的來回擺動。在戰馬的幫助下,這種簡單到極致的招術,發揮出了令人難以想像的殺傷力。

    冀州軍根本無法阻擋,甚至連讓騎兵的速度慢下來的要求都不能做到。勉強結成的陣列瞬間斷裂開來,一條條巨大的裂縫無限向前延伸,直到將整個陣列切成數段。

    不久前,韓瓊沖陣的時候,也出現過相似的一幕,但冀州敗兵臉上驚慌失措的神情卻清楚的表明,這不是有計劃的詐敗。

    騎兵們的槊刃掠過敵人的脖頸,刺穿敵人的身軀。

    馬蹄踏過敵人的屍體,踏過破碎的戰旗,將高覽苦苦維持的陣勢踏得粉碎。

    血水順著馬隊前進的道路向兩側濺開,連寒冷的天氣也無法將其凍結,血水與冰雪相融,條條白氣升起,仿佛戰死的英魂依舊眷戀不去。

    被濺了滿臉紅色泥漿的冀州軍沒勇氣為戰死的袍澤復仇,眼睜睜地看著戰馬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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