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九章 隔河相對峙
“怎麼回事?”看著攻城的冀州軍潮水般退了下去,張飛甩了甩蛇矛,有些納悶。
禰衡抬手向南一指,撫掌笑道:“看那南岸的遊騎倉皇奔逃之狀,我已知之,必是主公至矣。”
“這就回來了?”張飛大是不爽,嘟嘟囔囔的抱怨道:“不是說好了守半個月嗎?這才打了幾天啊?虧得他走時說的那麼鄭重,俺還真以為要守到什麼時候呢。”
“嗯,八成啊,是怕張將軍你沒酒喝,所以就提前了。”禰衡笑著打趣道。
這倆人脾氣都不怎麼地,本來是針尖對麥芒,關係差得很。可後來,在罵袁紹的過程中,兩人一唱一和,卻是很有默契,就像是說相聲的捧哏和逗哏一樣。於是,親密的罵友關係,就此結下,兩人的交情一下子就升溫到親密程度了。
張飛從腰間解下酒葫蘆,揚起脖子猛灌了一口,籲出一口氣道:“還真別說,這酒啊,還真就不夠喝了。”
臨陣飲酒是軍中大忌,不過張飛只能算是個客將,在守城戰中,發揮的僅僅是他的勇武,並不負責指揮。他的勇猛,連袁軍都被震懾到了,自己人又有什麼好挑剔的?
真正在城內負責指揮調度的,是王羽的一名從兄,名為王墨,字漠傑。
作為當地有數的豪強,泰山王家的家業也不小,雖然王羽沒有任人唯親的意思,反而儘量的避免裙帶關係上位這種情況的發生。不過,偌大的家族中,總有那麼幾個出類拔萃的,王羽也不能因為有親戚關係,就不予任用。
這位王墨。就是王家的人才之一,由於是旁支,此人也算是寒門出身,所長不在武藝,而在軍略。
守高唐的任務,按照原定計劃,要在冀州軍的猛攻下,守住足足半月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