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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三國第一強兵 作者:鱸州魚(連載中)

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百章 戰火卷中原2


    前者是地方實力派的風向標,只要薛禮不倒,徐州的實力派就會越來越肆無忌憚,陶謙也不可能放著薛禮不管,先行肅清內部,那樣只會激起地方派全力反撲,引得徐州動亂徹底爆發出來。

    用武力討伐薛禮也不行,一則路上隔著個笮融;二來,笮融的背叛,對陶謙的實力造成了重大的打擊,眼下,他手中的嫡系丹陽兵已經無法對薛禮形成壓倒性的優勢了。

    沒有足夠的優勢,討伐戰就很可能陷入持久戰的泥潭,到時候,空虛的徐州,就會袒露在各路窺視者的刀下,成為各方勢力的餌食。

    何況,曹操那一千騎兵也不是擺設,如果陶謙真的征討彭城,很可能會被戲志才和曹純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所以,陶謙寧願失去彭城,坐視局勢惡化,也不能輕舉妄動,以免局勢徹底傾覆,變得難以收拾。

    徐庶的辦法很簡單。直擊要害,問題的癥結不是薛禮和笮融麼?解決掉這兩個人就行了!

    他採用的辦法是刺殺!

    這是暗戰中最激烈的手段,王羽的成名之戰用的也是這招,簡單而有效。但限制也很多,諸如怎麼選擇目標,接近目標,目標的防禦情況如何,以及有沒有足夠強力的殺手、刺客等等。

    這些對徐庶來說,都不是問題。有陶謙和糜竺的幫助,情報和嚮導都不用愁;此外,徐庶帶在身邊的這三百特戰隊,受到的訓練,本就是以強襲暗殺為目標的。

    在太史慈的手下。他們在山林間剿匪,作為尖刀部隊,無往而不利。現在到了徐庶手下,他們搖身一變,組成了一支支的刺殺小隊,將刀口對準了徐州的敵人!

    王羽成名後,與他為敵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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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零一章 空圍城計


    在青州,禮節性的外交文書,一般由孔融負責,這位聖人之後通曉古往今來的各種禮節,無論物件是誰,都能針對性的以禮相待。

    蔡邕負責的是學術、教育相關的內容,在與王羽探討過教育對於江山社稷的重要作用後,老人暫時撇下了念念不忘的修史,全心投入到編訂教材,教授課業這些教育相關的偉大事業當中去了。

    另外,對內的公告,則由田豐全權負責;但凡是涉及到權謀戰略的文字,則統統由賈詡負責。

    以此四人為主,構成了青州的文官系統。

    如果用先賢來做比方,田豐就相當於蕭何,賈詡相當於張良。

    當然,賈詡和張良相比,智慧可能相差仿佛,但論起勤勞敬業程度,他就差得多了。胖子一向好逸惡勞,對工作,尤其是繁重的工作,從來都是敬謝不敏的。但眼下事急,除了他,也沒人能擔當這件重任,所以他也只能勉為其難了。

    “能者多勞,文和的文采,果然了不起。”拿著賈詡寫好的信,王羽拍案叫絕。

    王羽想到了孫策,想以他的勇武徹底扭轉徐州的局勢,所以點了這位正牌小霸王的將,不過,他卻沒考慮袁術會不會照做的問題。

    袁術的脾氣跟袁紹其實很像,尤其在多疑這方面,因為自己好用陰謀,所以對其他人也保持了高度的警惕,不能說是壞事,但確實很容易壞事。

    沒看賈詡寫的信之前,王羽肯定想不到,自己點將會引起袁術怎樣的聯想,此事最終會演變成怎樣。

    私通。這將是袁術第一時間想到的,然後他會不著痕跡的對孫策反複試探,最後不管孫策如何表現,他都無法消除疑慮,最後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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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零二章 就是欺負你


    雖然秋老虎還在發威,但金秋八月降臨,空氣中多少還是有了些清涼之意,讓為酷暑所苦的人們感到了一陣陣的輕鬆。

    不過,對駐守在鄢城的將士們來說,卻不儘然。

    “昨天值哨的就是你嗎?你叫什麼名字?”望著城下淩亂的景象,又看看面前一臉惶然的值夜隊率,張頜的眉頭越皺越緊。

    “回,回稟張將軍,卑職趙風,昨夜是卑職當值……”趙風戰戰兢兢的說道。

    按說眼下這事兒應該是個好消息,圍城圍了快兩個月的青州軍撤圍而走,一場滅頂之災就此消除,但凡是城內的人,誰會不高興啊?

    結果,還真就有人不高興。當他派人把這個喜訊傳入被征辟做中軍的縣衙時,張將軍當即臉色大變,連早飯都顧不得吃,直接就上了城頭。

    趙風一下就慌了神。

    因為是好事,所以他派人報信的時候,是一路張揚著過去的,喜訊好像一陣風似的,一下就傳遍了全城。到現在,城內的歡呼聲還時起彼伏。

    如果他想錯了,這件事的性質和張將軍的臉色一樣,那豈不……

    一陣涼風吹過,趙風覺得脖子後面冷颼颼的,全是冷汗。

    好在張頜沒有發火,乃至追究責任的意思,只是皺著眉頭,盤問不休:“夜裡什麼時候開始有動靜的?青州軍走的急不急?當時你聽到的聲音是不是很雜亂?”

    “應該很急……”趙風松了口氣,下意識答道。他覺得張頜這個問題很多餘,青州軍走的當然急了,不急誰會選在夜裡趕路啊?再說了,城外廢棄了的營地,也能說明問題啊。瞧瞧這亂象就能想像得出,青州人走的有多倉促了。

    “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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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零三章 戰不約期


    張頜是智勇雙全的名將,參軍辛毗也是名人,不過,他們手裡的牌太少了,所以,只有被王羽玩弄在鼓掌之間的份兒。

    “其實,這招在圍城之初,某就已經想好了。攻城戰,守方占了地利,攻方卻占了主動權,戰與不戰,何時開戰,何處是主攻方向,都是攻方決定的,守方本身就很被動。只是張頜此人不同于尋常武人,用兵巧變,擅用地勢,此計未必能引得出他來,故而不用,眼下卻是正好。”

    “妙,妙不可言!”

    太史慈一拍巴掌,歡喜讚歎道:“先前張頜只要鐵了心不出城,主公的計策就無法奏效,反倒是來回折騰,折了自家的銳氣。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出城是飛蛾撲火,不出城是畫地為牢,自困于鄢城,怎麼選都是錯。”

    張頜守城守得嚴密,王羽又不肯強攻,前陣子太史慈可是憋得夠嗆,王羽不得不把他打發去攻打其他城池,免得他整天在耳邊鼓噪。

    可是,用王羽釜底抽薪的計策攻城,其實沒多少挑戰性。

    搶收的不僅僅是三郡之民,清河、安平本地的百姓,也加入了進去。田裡的莊稼都是豪強大戶的,現在有人讓他們白拿,誰不爭先啊?不爭的話,就都讓外地人撿便宜了。

    守城的郡兵也是本地人,讓他們去屠殺自家的鄉親鄰里,哪可能下得去手?一個個都是不情不願的被強逼出城,一看中計,士氣立刻就崩潰了,攻城方哪裡還用得著什麼苦戰?

    少數激戰,都是發生在豪強私兵和攻城者之間。豪強私兵雖然中心,但沒了城牆保護。面對太史慈、關張這種猛將帶領的部隊,他們也是無力回天。

    所以,太史慈雖然去聊城走了一圈,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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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零四章 更有一山高


    秋高氣爽,萬里無雲,一隊不張旗號的步卒正在‘大雨’中艱難跋涉。

    “不要慌,保持隊形……盾手,把盾牌舉起來,舉高……弓弩手,還射,還射啊!”

    被火線提拔成軍司馬的趙風聲嘶力竭的叫喊著,拼了命的要鼓舞起弟兄們的士氣,讓他們無視連綿不斷的箭雨,保持速度繼續前進。

    效果看起來不錯,但趙風很清楚,弟兄們之所以沒潰散,不是他鼓舞的功勞,而是大夥都怕了在四周亂轉的遊騎,不敢落單。

    對付大隊人馬,對方並不急於接近,始終在八十步左右的距離上,持續不斷的放箭騷擾。但若有人落了單,那他就死定了。

    遊騎會分出兩騎,一左一右包抄上去,落單的步卒防得住左邊,防不住右邊,最後不是被馬槊捅死,就是被弓箭射死,唯一的活路是被活捉!

    如果自己發動反擊,對方會一邊回頭放箭,一邊遠遠跑開,等出擊的隊伍收兵回來,他們就會緊跟著回來,像是牛皮糖一樣甩不開,也扯不掉。

    嚴格來說,面對這支排成佇列的五百人大隊,青州遊騎造成的殺傷並不大。盾陣是很好的防護,對方身上的紙甲也無法抵擋弩弓近距離的射擊,所以,遊騎們不敢太過接近。

    在五十步開外,即便是白馬義從這樣的強兵,同樣無法發揮在疾馳中精准射擊的本領。

    但問題是,趙風這支部隊不是來打陣地戰的,而是要快速行軍,這就給了遊騎們發揮的機會。憑藉風馳電掣的速度,十幾個遊騎圍著隊伍轉來轉去,一邊放箭騷擾。一邊發出尖利的響箭或口哨,召喚更多的同伴增援。

    再怎麼嚴密的戰陣,也不可能防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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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零五章 戰守兩難


    “信使何在?”張頜匆匆趕到,不及看信,先問信使。

    信是死的,人是活的,某種意義上而言,這個信使比袁紹親筆信的價值更高。一個從鄴城長途跋涉而來的信使,從他口中,得到再多有價值的情報也不稀奇。

    “人已經死了……”守城軍士指指城下,一具屍體仰面朝天的倒在那裡,傷痕累累,身前身後都插了幾支羽箭,其中一箭穿透了左胸心口,應該就是致命一擊。

    守城軍士的講述證明了張頜的猜測。

    “開始只看到了一股煙塵,過了一會兒才看清,好像是有人在互相追逐,然後,此人就出現了。開始是騎著馬的,後來馬大概是累死了,也有可能是中了箭,總之突然就倒了,他就拼命往這邊跑,城門打不開,屬下只好墜繩子下去,可還沒來得及,青州遊騎就追上來了,他臨死前,把信放在了籃子裡……”

    敘述時,當值的軍官一臉戰戰兢兢的,察言觀色,他發現張將軍對這個信使很看重,生怕被遷怒了。要知道,最近城內的氣氛很糟糕,焦慮、不安是常態,連辛參軍那樣舉止雍容的人,都顯得很暴躁,不小心可不行。

    “此事須怪不得你。”好在張頜並沒發火,只是淡淡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軍士的口才普通,敘事沒什麼重點,但當時的情景卻也不難想像,即便換成張頜自己在現場,也沒法做得更好。

    突圍的死士離城後,南面的城門就沒再次堵上,可就算沒堵上,開關城門也是需要時間的。王羽攻城攻的一點都不堅決。連外面的護城河都沒處理,那信使看起來是自己遊過來的,估計吊橋也沒來得及放,或者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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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零六章 水落石出


    張頜的志氣可嘉,但志氣再高,對改善局面也沒多少幫助。

    第一個信使仿佛是個信號,三天之後,第二個信使接踵而來。

    “又死了?”張頜已經沒有發怒的心情了,護城河附近,密密麻麻的插著一片箭杆,很顯然,將士們已經很拼命了。他們甚至冒著風險放下了吊橋,可最後的結果,還是只得到了一封信。

    “他們的甲太古怪了……”士卒們也很鬱悶,任誰看到一群打不死的敵人在面前耀武揚威,心情也一樣好不了。

    “算了。”張頜擺擺手,歎了口氣。

    麹義慘敗,就是因為這甲,自己損失那麼大,同樣是因為這玩意。聽說這甲是紙做的,按說紙做的甲應該怕火才對,但倉促之間,讓士卒們上哪兒找火箭去?就算提前預備好了,這才八月,總不能在城頭一直生著火盆吧。

    再說了,火箭可是很貴的,哪能拿來當普通的箭來用啊?

    “將軍,這是信。”士卒遞上密信,張頜鄭重接過。

    羊皮上斑斑駁駁的盡是血跡,足可看出信使曾經是多麼的拼命。但令人歎息的是,張頜甚至判斷不出,拼命的勇士究竟是為了完成使命,還是僅僅是為了保命,又或其他什麼。

    展信一看,張頜當即虎軀一震。

    “明日,仲德午時過府赴宴,賓朋甚眾……”

    這分明跟上一封信一樣啊!難道是一真一假,被青州軍蒙中了;還是說,兩個都是真的,是主公不放心,所以……再或者都是假的?那王羽的目的何在?

    又是激動,又是擔憂。張頜找到了辛毗來接暗號,對方一見之下,當即苦笑連連:“這次不一樣了,明日在前,仲德代表的意思就是數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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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零七章 情報戰精要


    辛毗自以為得計,張頜被折騰得不輕,但他們不知道,其實青州眾將一直也是霧裡看花,不知道自家主公和軍師在搞什麼名堂。

    所幸的是,相對于只能自行摸索的張頜,青州眾將有不懂就問的便利。

    開始王羽和賈詡都故作神秘,面對眾將的問詢,都只推說時機不到,但今天,當第三名信使被活捉進城的時候,王羽終於松了口,而且這一開口,就一發不可收拾。

    “說是奇謀,其實這也是一場戰鬥,情報戰!”

    “其精要就是對資訊的控制!”

    “清河、平原人口稠密,我軍兵少,很難達成徹底的遮罩,短時間或許可以,卻不可能長時間維持。如果強行封鎖,那麼就只能設法確保封鎖線的嚴密。”

    “只要敵人取得任何一項突破性進展,哪怕成果極其細微,在智慧和耐心的共同作用下,也有可能被敵將抽絲剝繭的找出事情的真相,所以,本將反其道而行之,用大量亦真亦假的資訊,徹底攪亂敵將的思路。”

    “調遣大量游騎,建立看得見的封鎖線,讓敵人無法得到我軍不想讓他們得到的情報;傳遞大量假情報給敵人,同樣可以建立起一條看不見的封鎖線,在找到辨明真偽的規律前,敵將同樣無法得到確實的情報。”

    “實際上,這一計謀能奏效的關鍵,就是建立在敵將會苦苦尋找這條規律的基礎之上,只要他去找。那他的失敗就是註定了的。近日以來,文和先生策劃的一系列行動,都是為此而設。”

    王羽話音落地,帳下卻沒什麼反應,這番高論引發了眾將的思考,就連太史慈這種直率性情的人,臉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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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零八章 大戰在即


    在田豐到來之前,王羽和賈詡就商量著推測了一下袁紹的策略,得出了大致的結論,這才展開了針對張頜的那場情報戰。

    雖然是推論,但以王羽對袁紹的瞭解,和賈詡的謀略,結論應該不會出錯,再經過熟悉冀州內部情況的田豐的推敲,和事實相去也就不遠了。

    在場的都是心腹,王羽也沒什麼避諱,慨歎道:“確如元皓所料,袁紹沒有拘泥於構築宏大的包圍圈,四面合擊,而是來了一手釜底抽薪,這招實是揚長避短的妙著,大得四兩撥千斤的精髓啊。”

    田豐並不居功,臉上的神情顯得相當複雜,他搖搖頭,歎道:“沮公與被重新啟用了。”

    他這話說的沒頭沒腦,但王羽卻一下就領會了他的意思。

    袁紹身上多少帶了些世家做派,他喜歡宏大的場面和聲勢,能造出十分勢,他就絕對不會只搞八分,搞到十二分才合他的心意。

    以他對王羽的積怨之深,肯定恨不得重現當日群雄討董的盛況,把天下能拉上的諸侯都拉上,四面八方的圍攻上來,給王羽也來個十面埋伏,四面楚歌,這才能抒發出胸中那口惡氣。

    但沮授的風格卻全然不同。此君雖然也會虛張聲勢,但他的佈置在虛中往往有實,虛只是為了迷惑敵人,掩護真正的殺招所在,而不是純粹嚇唬人,自欺欺人的以為能把敵人嚇死。

    王羽的判斷,是基於袁紹主持局面。

    而田豐認為,經歷了慘敗之後,袁紹一定會重新想起沮授的好處,委以重任,哪怕沮授說的都是逆耳之言。他也會忍著。

    這就是袁紹的長處,他在識人用人方面很拿手,歷史上之所以因此而敗,並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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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烽煙蔽日處,且看馬如龍      三零九章 掎角之勢


    兗州的治所是濮陽,不過,從上任伊始,劉岱的駐地就一直在東武陽和東阿之間輪換。

    對他的選擇,士林中褒貶各半。稱讚的一般都是從為人低調,不貪奢華之類的角度來評述的。畢竟濮陽城更繁華些,刺史府也更宏偉。

    表示不屑的多半都很乾脆,一句話就道盡了劉岱的心思:劉刺史不在濮陽落腳,純粹是出於恐懼,西邊,他怕董卓殺過來,北邊,怕袁紹圖謀他,所以,他躲到了更安全東阿一帶。

    東阿地處東平國和東郡交界處,無論那個方向有警,劉岱都可以及時向兗州腹地轉進,最是安全不過。

    劉宗親本人當然不會承認這種說法,有人問起,他只會說:“要給後進留些機會,比如曹孟德,若不是劉某留了機會給他,提攜於他,縱然他有些本領,又豈能有當下的進境?”

    本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的態度,人前人後,劉岱都以曹操的老上司,長輩自居,視其為門生故吏,頤指氣使更是不在話下。

    他身邊的人當然不會質疑,當事者之一的曹操也沒有反駁,而是順著劉岱的話頭,就此以門生自居。其謙恭得體的態度,博得了劉岱的欣賞,故而雙方的關係保持得很不錯。

    年初劉岱圖某青州,被王羽迎頭嚇退後,一度還向曹操求過援。曹操當時正與袁術激戰,但仍然抽調了夏侯惇的三千步卒高調東進,安撫了劉岱那顆受驚的心。

    正因為有了這些淵源,所以,在收到鄴城傳信之後,劉岱第一時間遣人去召曹操。令其速來東阿議事,措辭親切中不失威嚴,完全沒給對方留下拒絕的餘地,儼然一副上對下的命令口吻。

    當然,單純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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