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望著她那張與韓瓊枝決然不同的溫柔面龐,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心裡有些得意,又有些尷尬,若在以前,還可趁機調戲幾句,現在卻不好說了。
心道:李青山啊李青山,瓊枝才剛剛去閉關,你可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兒,便要說幾句讓如心死心的話。
「你不會以為我在說你吧!」如心臉上浮起李青山熟悉的促狹笑容。
「當然!不會!」李青山沒好氣的撥開她的手,心中鬆了口氣,莫名又有一絲失落。也分不清她話中的虛實真假,剛才那到底是玩笑,還是試探呢?
又或者說,她真的心中早有所愛,所以這些年來,才不曾接受任何一個男子的示愛,那個男人是在霧州嗎?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身上紋著紋身,頭上裹著藍布蠻族男子,抱著孩子站在山頭,守望北方自己遠去的孩他娘……
渾身打了個激靈,怎麼覺得有些眼熟,而且又覺得有些不爽。
這麼想著,如心已翩躚而去,關上房門,布好陣圖,做好「通姦」的一切準備,輕盈的宛如一隻白色的幽靈。
看她輕盈優柔的身段,怎麼也不像有過孩子的模樣,李青山微微頷首。
如心道:「喂,你在發什麼傻,昨晚把腦漿子也射出去了嗎?快把藍蝶花拿出來!」
李青山如遭雷擊,張口結舌,這是你該說的話嗎?這是你該說的話嗎?
如心滿臉不屑的道:「不就是男女那點破事。我知道的比你多,小男孩。」
李青山忍不住退後一步,聽說霧州的蠻女,在這方面極為開放。腦海中浮現出,一群身上紋著紋身,頭上裹著白布的男人。站在山頭守望北方。
如心如有猜心之術,臉色微紅。斥道:「你瞎想什麼,我可是醫者!」
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