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不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而是單純的想要揍他一頓。
當揮出板磚的那一瞬間,秦洛不覺得愧疚或者懷有罪惡感,反而有種如負釋重的快感。
他終于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拍出這一板磚了——幸好這家伙愚蠢,他要是跟秦縱橫似的老是對著你傻樂,你都不好意思把他怎麼著。
說實話,秦洛心里早就對這貨不滿了。
從那些工人的口中得知,在德柱叔受傷後他們也曾經想要請黃s 跑車的車主幫忙把傷者送進醫院——結果車主出來看了一眼後就捂著鼻子進了辦公室,由始至終最也沒有出來過。
只要是稍微有點兒良心的人在看到有人受傷那麼嚴重,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幫忙送去醫院。
再說,這片工地的工程建築由他父親負責,這受傷的工人也是為了他父親工作——他有責任有義務幫忙送進醫院。
可是,他說的是什麼話?
‘你是不是白痴啊?我這是蘭博基尼,要是沾上血跡清洗一次得多少錢你知道嗎?賠他一條命都夠了。’
這是人話嗎?
如果秦洛沒有及時趕過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救護車在路上延誤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在這些人的眼里,一條鮮活的生命都不及一輛車子的清潔重要。
他寧願賠償別人的死亡憮恤金,也不願意把自己的愛車弄髒。
這不是人,是禽獸。
遇到禽獸,人人拾磚拍之。
啪!
秦洛手里的板磚和豬馬男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豬馬男倒在了地上,板磚本來就是斷的。
豬馬男敗了!
“秦大哥——”寧碎碎看到秦洛舉起板磚的動作驚聲尖叫。
秦洛一板磚拍下去後,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