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她幾乎像個水做的女人,細泉般的淚水總是不止不休,這樣的她,是從來不存在於他的記憶之中。
他眼中的她,總是用一種挑釁的笑容麵對他,倔強地想在兩人之間占據主控權。
隻要他一笑,她便非要笑得比他燦爛,不願在互較虛假中輸了他半分。
“你別哭了,我明天再去看Archer一次總行了吧?”應滕德以為她還在氣他對兄弟的不聞不問,淺淺輕歎地退讓了一步。
“我又不是因為這件事哭!而且你這樣‘總行了吧’的敷衍態度,Archer才下屑你去看他咧!”
“就算我三步一跪、五步一叩的去看他,他也不見得多感動。”
“你還說!”她憤憤地擰上他的臂膀,像極了電視劇裏淩虐小媳婦的惡婆婆舉止,“不可否認,今天你們兄弟相處得這麼差,你自己要負絕大部分的責任!”哼!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當然,他們兩個婚姻不幸福的這筆帳也要算在他頭上!
誰教他是這種對什麼事都無所謂的悶葫蘆態度,以及將蚌殼視為偶像崇拜兼模仿對象,所有的話都鎖在兩片薄唇間?!當別人都是他肚裏蛔蟲,能看穿他的心事嗎?
“我要負什麼責任?”
“負一個沒善盡大哥本分的責任!”棉被已經被應滕德掃到地板,她隻好拿他的襯衫來抹淚。
“還有呢?”他知道這項指控不是她扣上的唯一罪名,所以試探再問。
“負一個花心丈夫外遇的責任!”她不自主地將內心的不滿和著淚水一古腦咆吼出來。
“我花心?”
“對,你花心、你外遇、你沒有兄弟愛,你是全天下最爛的臭男人!”四大罪名一條條吼在他臉上。
“最後兩項控訴我都能欣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