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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請君入甕 (應家五虎之五) 作者 決明

請君入甕 (應家五虎之五) 作者 決明

內容介紹


她討厭這場婚姻!
什麼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全是假的
尤其這個男人臉上的虛偽笑容更令她抓狂!
好,要比做戲,她可不會遜色一絲一毫
偏偏她“親愛的老公”卻忒沒風度
心裏一有不爽就用“體育課”來懲罰她
三不五時還會流露出“棄夫相”騷擾她的良心……
呿!她幹嘛對一樁“利益交換”存有幻想咧?
還是發揮職業道德當個好演員比較實際
沒想到這位應家大少爺連表麵功夫都做不好
結婚不到一個月就在外頭打野食
還把“證物”送回家氣得她罷工拒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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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學  決小明


  最近,家裏為了一條再過幾個月就要誕生的小生命命名所苦。

  名字要好聽又要平安吉祥,不知怎麼的,家人的眼光全瞄向我。(好好好,我承認,我是寫小說的,我每本書裏的主角名字全出自於我手,那又怎麼樣?我的主角名字可不用算筆畫呀!無力ing)

  我未出世的小外甥女,姓簡,嘿嘿,正巧我的小說女主角也有個姓簡的--拿來充數吧!這個提議很快就得到家人的搖頭否決,原因是和我大姊的朋友的寶貝女兒名字太相似,會被她朋友說是模仿。不過,老姊,我覺得我取的那個比你取的“撿垃圾”好聽,至少以後小外甥女長大了不會恨我……

  因為這次的姓名學(小外甥女姓名未定,因為討論不出結果,哈哈),突然讓我想起了往事(笑,我本來想裝傻唬弄過去的),記得某人青要求過我在寫序文時向我書裏的女主角們鞠躬道歉外加自爆謝罪--

  “因為你那些女主角的名字一聽就知道是亂取的!”

  我眨眨眼,心想:事實上男主角的名字也是呀。

  “尤其是杜小月!”某人青再轟。

  想當初,是先有了《赤兔追月》這個書名,我才決定了女主角的名字,某人青原本希望我的女主角有個優美的名字,才不浪費她提供的可愛書名,但沒想到某球的腦袋隻挖得出--杜小月。(某球曰:“杜小月這個名字超可愛,我個人可是私心偏愛噢!”)

  再來翻翻舊帳吧。

  《詠春曲》的寶春,是因為我喜歡那個“春”字,為什麼呢?因為我的本名裏就屬這個字最可愛呀(笑),雖然有人曾對我說,我本名裏那個“春”字很俗,俗又怎麼樣,我喜歡就好。(好歹我那個“春”字,逢年過節還會被人張貼在門上,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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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淡黃微光灑落在庭院中每一處花團,盡情綻放的百合花瓣上凝結著晶亮水珠,花束旁係著重重柔紗,讓整個場地看來聖潔而熱鬧。

  這是一場婚禮。

  我靜靜站在一角,冷眼看著舞池裏的翩翩儷影,聽著滑過耳畔的笑聲及熱絡交談,場內的一切似乎與我無關,我像尊石雕,一動也不動地杵在這裏,成為最突兀的存在。

  恭喜、恭喜、恭喜--

  空氣中彌漫著無止盡的道賀聲,聽來倍覺刺耳。

  恭喜一個女人走進愛情墳墓了,是不是?

  但更可悲的是,這個身著白紗的新娘並不是抱著愛情踏進墳墓。

  若說愛情是婚姻的希望;婚姻是愛情的憧憬,那麼一個沒有希望、沒有憧憬的婚姻,會帶來幸福嗎?

  這個答案,沒有人能告訴我。

  一個穿著西裝、係著紅領結的帥氣小花童奔向我,將他手上那束嬌豔的捧花遞給了我,並且露出好燦爛的笑顏。

  時間到了。他這麼對我說,口氣中充滿興奮。

  那走吧。我輕聲回道,任他的小手牽起我,累贅的紗裙使得我的腳步沉重,不遠處的禮台上,站著西裝筆挺的新郎--我的丈夫。

  值得慶幸的是,他的臉上和我一樣沒有笑容,看來我們這對“夫妻”有著相似的心思。

  一定要幸福噢。小花童領著我到了禮台,放開我的手之際,輕輕軟軟地對我說道,那音量並不大,卻足以讓我們兩人聽聞。

  我的丈夫與我一起露出了驚愕。

  一定要幸福……

  我笑了,為小花童的童言童語而笑。

  我的丈夫也笑了,卻是深沉得令人猜不透。

  那笑,是嘲諷嗎?

  他在嘲諷著小花童的祝福,還是嘲諷著未來--是不可能有幸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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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


  應滕德,她的丈夫。

  這個名字雖然不是她頭一回聽到,卻仍教她陌生得緊。

  或許該說,應滕德,她的債主。

  沒錯,債主。因為她父親的公司欠了應氏一大筆債務,一筆即使將公司賠售也無力償還的天價。

  與應氏的聯煙也並非父親要以她來償債,因為她的身價絕對抵不過龐大的債務,她不會高估自己,也不願低賤地將自己視為還債工具。聯姻隻是父親希望與應氏攀上關係,讓應氏在處理公司債務時能有更多通融,僅此而已,嶽父及女婿,正是她父親所希冀的關係。

  這場婚姻,是名副其實的利益交換,而他們君家似乎是受益最豐的一方。

  連年虧損的公司負債易了主,最大債主也成了債務人,他們君家雖然失去了公司經營權,卻仍能窩在老公司裏工作,隻不過身分由老板變成了下屬,經濟來源仍舊不虞匱乏,更毋需再承受任何負債的壓力,她也能嫁給眾人口中的金龜婿,何樂而不為?

  君清晏思及此,唇角一抿,揚起些許嘲弄。

  是呀,何樂而不為。

  她所損失的,也不過是身分證上配偶欄的空白處罷了。

  她坐在新床上,笨重而價值不菲的婚紗仍穿在身上,發雕噴得滿頭直發呈現比鋼絲更堅固的硬度也讓她不舒服極了,更遑論臉上銅牆鐵壁一般的彩妝。

  婚禮已經結束,賓客也全由應家兄弟送離,那幾位小叔們從頭到尾幾乎沒有與她交談,隻有排行老五和老三的兩人朝她頷首道恭喜,態度仍屬疏遠,若不是她身著新娘禮服,她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在參加某場盛大喪禮。

  看來,傳言中應家兄弟感情不睦是九成真實了。

  她環顧新房,寬敞的房內找不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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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任職應氏總經理的特別助理,比老板早五分鍾進公司打卡是天經地義的事,童玄瑋向來秉持偷懶又不被抓包的最高原則,吹著口哨、踩著皮鞋清響,踏進特助辦公室。

  為自己泡了杯濃縮咖啡,這是童玄瑋每早的習慣--善用公司資源,順便替自己省下每天的早餐錢。

  “唔?”童玄瑋雙唇觸及杯緣,目光卻在無心遊移間掃向總經理室,他眨眨眼,瞧清那道佇立在落地窗前的頎長身影。

  童玄瑋推開門,“新郎倌,你今天怎麼上工來了?我還以為你會休息一個禮拜咧。”

  應滕德緩緩收回落在十樓窗外的視線,挪移站立許久的雙腳走回辦公桌一則。

  “婚姻不美滿也不用表示得這麼明顯。”童玄瑋望望手表。哇拷,才八點十五分耶,大老板從沒有這麼早出現在應氏裏,更何況誰曉得他在落地窗前站了幾個小時啊?“正常來說,現在……應該是坐在蜜月班機上的中原標準時間。”

  “調薪五百元,閉上嘴。”

  應滕德太了解如何用錢來買得耳根子清淨。

  視錢如命的童玄瑋當真不再調侃大老板,隻是笑得很賤地啜飲香醇咖啡。嘿,兩、三句話就換來五百元,值得、太值得了!

  應滕德隨手抓過好幾份檔案,神情煩躁地瀏覽起來,雙目掃過一行行條約卻沒幾個字真正入了眼。

  童玄瑋一見應滕德拿起鋼筆就要簽名畫押,連忙快手搶下鋼筆。“大老板,那份不平等合約可別亂簽,上頭十條有九條不利於應氏噢。”隻要“應滕德”三字一簽,應氏就白白損失近千萬,這可會危及他的年終獎金。“做什麼臉這麼臭呀,這樁聯姻是你自己點頭同意的,又沒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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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拜張嫂的雞湯所賜,君清晏昨夜又嚴重地睡眠不足,使得她不得不很小人地懷疑那鍋雞湯裏是加了興奮劑還是威而剛。

  唔……她可憐的腰,好酸軟……

  而一早又被人給挖出床鋪的怨念,讓她的理智瀕臨崩潰。尤其當她聽到應滕德吵醒她隻為了向她索討一個早安吻時,她幾乎想買把衝鋒槍轟掉他惱人的淫笑!

  說好聽是請假陪她,實際上則是她浪費時間來“伺候”他吧?

  應付完應滕德的索吻,他也沒打算讓她繼續睡,替她抓來了一件無袖洋裝套上後就將她推到浴室去刷牙洗臉。

  鏡子之中映照出一個長發蓬鬆亂翹、臉色鐵青的女人。

  聽說,女人一旦有勇氣在男人麵前不修邊幅,就表示她將這個男人視為最最親密的人;而男人能包容女人不刻意打扮的模樣,甚至覺得那模樣動人可愛,那便是愛情的升華,是一家人的感覺。

  可是誰來告訴她,她的情況又該做何解釋?

  沒有愛情足以升華,卻已讓應滕德看到黃臉婆似的她?

  君清晏握著牙刷,或輕或重地滑過貝齒,一個再怎麼美麗的女人,黑著兩個熊貓眼圈又鼓著腮幫子,說實話真的美不到哪兒去。

  “你刷牙刷了三十分鍾了。”應滕德斜靠在門柱上,由鏡中瞧見正背對著他的君清晏。

  她漱了漱口,又擠了些洗麵孔開始做起臉部按摩,完全沒有打算加快動作。

  而應滕德也維持著同樣姿勢賴在門前不走。

  即使他沒出聲打擾,仍是礙了她的眼!

  “老公,你在看什麼?”沒事不會滾下樓去吃早餐嗎?!

  “看你。”應滕德雙臂環胸,好整以暇地回道。

  “別看啦,人家這樣好醜。”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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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早上醒來,應滕德怔然望著右手邊空蕩蕩的床鋪。

  昨天被君清晏拖著打了十八個小時的電動,直到淩晨兩、三點才得以鳴金收兵,讓他一沾枕便沉沉睡去,即使是睡醒後的現在,他仍覺得雙肩及兩手拇指疼得發麻。

  他終於知道,打電動比辦公還要辛苦……

  就算他經常性加班一星期也比不上狂打電動一天的疲勞……

  懶懶地抬睫望著床頭時鍾。

  早上十一點半。

  從多久前開始,他便不曾睡超過九點?

  應滕德緩緩起身,如果君清晏仍窩在床上,他想,他會繼續放縱自己沉入夢鄉。

  但她人呢?

  盥洗完畢之後,他下樓正巧遇上張嫂。

  “先生早……午安。”

  應滕德隨意應諾,再問:“太太人呢?”找了整間屋於都不見她的身影。

  張嫂露出疑惑的神情,仿佛覺得他應該知道才是,“太太說,她隻向老板請了三天假,所以她今天去上班了。”

  “上班?”應滕德喃喃低問。

  “先生,我將午餐煮好了,你就連同早餐一塊用吧。”

  應滕德的話題仍隻在君清晏身上,“她有沒有說她上班的地方?”

  “咖啡館,至於店名和地點太太都沒說。”張嫂小心翼翼地瞄向應滕德,很擔心在他臉上看到怒意。她心底亦同時浮現問號,她開始覺得這對新婚夫妻的相處模式有些怪怪的……

  應滕德在餐椅上落坐,啜飲著張嫂遞上的咖啡。

  苦澀的咖啡滑入喉頭,吮嚐不到任何美味。

  他請了四天的婚假陪她,她卻在第三天就放他鴿子?甚至昨天連半個字也不跟他提起。

  或者,她是故意要他也嚐嚐蜜月期間被另一半拋下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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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君清晏在流理台前清洗著咖啡杯,一雙失了神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嘩啦啦的流水,第四聲輕歎不自覺逸喉。

  空蕩蕩的店裏隻有她一人,老板今天突發奇想,收拾簡單行李飛往日本,隻因為他昨天看了電視上的美食節目,想品嚐道地的日本“沙西米”和拉麵。早上一通急電,將咖啡店全權交付給她處理。

  真敢,也不怕她卷款潛逃。

  思緒回到水龍頭上,第五聲歎息又起。

  她的歎氣不是因為上班的無聊所致,更不是老板無情拋下她,自己去享受日本之旅,而是她那“親愛的老公”……

  “晏晏!”

  玻璃門上的迎客鈴才響,伴隨而來的親昵呼喚又輕易蓋過鈴聲。

  “阿霽?你怎麼有空來?”

  “奉老爸老媽之命來看看你有沒有成為受虐兒。”

  阿霽——君清霽,是君清晏的寶貝弟弟,年齡比她小兩歲,兩人有著極為相似的五宮輪廓,光憑一眼便能認定他們的血緣關係。

  “你看起來很好嘛,也胖了一點,那這盅老媽燉給你長肉用的補品就由我代勞啦!”

  “你想得美。”君清晏搶過補品,先大灌一口,其餘的準備等回應家後再熱來喝。

  “來杯摩卡慰勞你弟弟先。”

  “一百二。”

  “什麼?!你還跟我收錢?”天理何在。

  “店老板又不是我,而且你是今天唯一一個客人,你這杯咖啡錢我是收定了!”她才不會拿店裏的東西來豢養“外戚”咧。

  “我就知道。”君清霽沒好氣地掏出錢,“喏。那送一塊黑森林蛋糕給我?”

  “六十五元。”

  “耶?!”

  “我請。”君清晏自櫃內夾出蛋糕裝盤,遞給他,並且從自己皮夾中抽出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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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離婚?”

  簡品惇身兼應氏委任律師、應滕德國中死敵、高中死黨、大學拜把、軍中同袍及隔壁鄰居等等多種身分,三不五時被應滕德拖出來陪酒侍寢——陪他喝酒,醉了兩人便窩在同張床上昏睡——是天經地義的朋友道義。

  不過現在他身處醫院,眼睛受到的傷能不能痊愈都還是個問題,應膝德這個探病的好友不安慰他便罷,還尋求他這個重傷病患為他分擔家庭煩惱?

  簡品惇雙眼被繃帶纏裹,無法盡覽應滕德此時臉上的表情,但從他提到“離婚”兩字的嫌惡語調就知道他的不甘願。

  “這已經不是新鮮事了,你們夫婦倆比放羊的孩子還要會撒謊,提離婚就好比在喊‘我餓了’一樣,像句無意義的口頭禪,你們不煩,我這個聽眾都嫌煩咧。而且如果我沒記錯,今天是你與嫂子邁入第三個年頭的結婚紀念日。”怎麼每次一到紀念日,這對寶貝夫妻就會吵得更凶?

  自從三年前君清晏提出頭一回的離婚宣言之後,原先井水不犯河水的假象破滅,兩人理所當然地相敬如冰了起來。

  好,相敬如冰就該沉默冷戰,視對方為死敵,要不,就是當對方是粒礙眼的灰塵,眼不見為淨,可偏偏他們相敬如冰到還有空閑火爆地爭吵離不離婚這件芝麻小事,看來他們夫妻倆還有交惡的空間。

  “你回去跟小嫂子說,要離婚也得等我出院,我非常想賺你們這筆離婚的律師費。‘兩願離婚’當然是不用透過律師或代書,不過遇到一方要離、一方不離的‘裁判離婚’及贍養費的糾紛時,我想,她會需要我出麵協助,必要時我還可以提供兩名證人代為出力簽名。”簡品惇坐在病床上,啃著自家妹子中午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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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她知道,她隻是在等應滕德給她一個解釋。

  就算他真的是向外發展去尋花問柳也好,至少清楚讓她知道她的不滿不是空穴來風,而不是時常望見應滕德流露出無奈又無辜的模樣,一副好像她誤會他似的,激發她對自己的懷疑。

  是誤會,就把話講清楚,冰釋一切。

  不是誤會,她也可以狠下心腸,說離婚就離婚,犯不著像現在一樣死拖活賴著。

  可是應滕德的耐心更勝她一籌,那張嘴像是沾了三秒膠的蚌殼,撬也撬不開。

  現在換她陷入頗深的困惑中,以聯姻的利益麵來說,應該是她苦苦巴著他這隻鑽石金龜婿的西裝褲不放,寧可縱容他的花心,委曲求全也要守著應家長媳的地位,因為隻消他一抿嘴,輕而易舉就能斬斷所有施舍給君家的援助。結果一切脫離正軌,該掌控婚姻存亡之生殺大權的他,氣焰反倒不及她來得囂張。

  君清晏紅唇一掀,“本來就是他先對不起我,氣焰弱是理所當然的!”

  她總是這樣解釋著應滕德對她的忍讓。

  但她也清楚自己的窩囊。

  每回深夜,無論應滕德多晚睡,她總會假寐到最後,直到應滕德以為她睡熟了,直到應滕德溫熱的唇瓣輕輕貼在她耳鬢,輕輕吐出她的名字,她才會放任意識被卷入夢鄉。

  她喜歡他喃喃喚著她時的語調,很喜歡很喜歡,甚至喜歡到了沒聽見那句呢喃便無法成眠的境界。

  所以今夜她又失眠了。

  因為另一邊的床位,是空的。

  瞄瞄時鍾,淩晨兩點五十分。

  為什麼他還不睡?

  難道過完了結婚紀念日,兩人又回到那種介於冰冷及火爆的關係之中?

  或許在別人眼中,他們這對夫妻的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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