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的中庭花園裏,幾盞暈黃色澤的燈光投射在步道上,一旁造景用的噴泉流水聲在高樓的圍繞下沉沉回響。
童玄瑋摘下金框眼鏡,坐在噴泉邊,避開燈光來源,夜色籠罩在他周身,隻有嘴裏叨著的香煙正燃起星亮的紅。
黑幕停駐在他的臉龐,輕而易舉地與五分鍾前的“童玄瑋”產生天大差異--一個是愛笑逗趣的童玄瑋,一個卻是最最真實的他。
應承關站在他身旁,眼光卻不由自主望向自己居住的樓層。
“別擔心,那女人不會趁你不在時離開,她的長相一看就知道是乖寶寶型的,說不定她現在在幫你打掃房子呢。”沉默許久,童玄瑋一開口就說穿了應承關的掛念。
“你故意順著她的威脅恫喝連帶將我拖出來,有什麼話要單獨跟我說?”
童玄瑋輕呼一口,吐出白霧。“外頭真冷,我本來是打算等你回來後將那隻死兔子教訓一頓再跟你聊些事,沒想到你帶了一個女人回家,害得我必須窩在戶外打著冷顫和你聊天。”
他頓了頓,勾起笑弧,緩緩念出自己閑到發慌時隨手調查的資料。
“杜小月,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名字就是那天化文少東婚宴的伴娘,正巧也是他的前任女友……以及那天你陪著喝了一整晚酒的女人。”他的神情看來還不準備聊正事,“要不是熟知你的個性,我會以為你對她念念不忘,刻意去找她咧,現在正好,她自己送上門來。”
“這不是重點。”
“這當然是重點,要不是我將你攆出應氏,你哪有機會與她在‘振道’重逢?如果以後她真不幸進了應家門,記得包個媒人禮給我,二五八萬就好,我不貪心的。”獅子大開口的人還不斷強調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