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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升邪 作者:豆子惹的禍(連載中)

第三二零章 我乃天神傳承

蘇景和小相柳對望了一眼。

    參宿老祖和一眾手下對望一眼。

    見了海葵小妖的邪門手段,沒有人能不驚訝。

    忽然間,一聲聲淒厲嘶吼響起,攪動的海底濁浪翻騰!鎮守碑林的大鼇見碑林被烏風迅速毀掉,氣到心肺欲炸、怒到目眥盡裂,但身中劇毒再沒有拚殺之力,心中的萬鈞怒火,也隻能化作不甘長嗥。

    可即便隻是吼叫,也會耗盡它們最後的力氣,引動劇毒發作,當即便有七八頭大鼇喪命、屍體向上浮升而去......

    碑林前的海葵妖孽、邪魔修家被大鼇齊嘯震得心中一跳,隨即參宿老怪破口怒罵,海葵女妖則咯咯一笑:“冥頑不靈、不識時務,活該你們都得死。”說話同時,伸手去拍小海葵的肩膀,想要示意他擔心、專心‘奪字’就好。

    可海葵女妖無論如何不曾料到的,她沒能拍到自己的兒郎:就坐在她身邊、腿旁的小妖,此刻變換了位置......向後倒飛出去,胸口破開一隻大洞,被一頭白骨金烏穿胸而過。

    瞬滅一劍。

    直到骨金烏洞穿小妖之後,因這一劍而起的金烏獵獵啼鳴、陽火金燦光芒才綻放於女妖的耳中、眼內!

    小海妖的修行差得遠,遠沒到伏圖那等與‘墨靈屍氣機相連、抽絲調力’的程度,胸口被打碎立刻死於非命,奪字的烏風怪法就此消彌。

    同個瞬間,一頭巨大怪魚憑空顯身。紫鱗赤脊、銀目金須!天下修家、海中妖孽,沒有不識得此魚的。不知哪個邪修脫口驚呼:鯤!

    何止鯤,還有一隻九頸六頭、深海展身三百丈的相柳......

    蘇景北冥,小相柳真身,齊齊撲向參宿老怪身後一眾邪魔修家!

    參宿老祖真元陡轉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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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一章 此恩如天傾蓋

「不遠、不會。」

    一樣的問題蘇景也問過屠晚,屠晚如何回答他,現在他如何回答小相柳。

    說話的功夫,他來到一頭大鰲身前,伸手按住它的額頭,一道陽火注入其中......過了片刻他收手,小相柳追問:「怎麼?還能救麼?」

    蘇景神情無奈:「全力以赴的,救一頭須得一個月的功夫。」

    從南荒帶回來的那枚蘑菇,風長老尚未完全煉化成靈丹,蘇景自然無可攜帶,要救這些大鰲只能靠金烏正法中的煉毒法門,那可就是個漫長功夫了。

    相柳聞言一哂:「一個月救一頭?了不起也就救下一頭,其他的哪裡再堅持一個月?趁早收手,甭忙活了。」大鰲的死活,九頭蛇才不放在心上,死就死吧。

    蘇景搖搖頭:「能救一頭是一頭吧。」說著,體內陽火行轉、準備動法救護面前那頭大鰲,不料就在此刻,那頭鰲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猛地一震巨大身軀。

    強動力氣,立時劇毒攻心,它當然不是要殺傷蘇景,他是自裁!

    只能救活一個的『機會』是蘇景隨意點選的,可是對大鰲而言無異天大幸運,這大鰲如此僥倖,卻自裁......道理再明白不過,這是一頭老鰲,它不佔這一點生機,留給旁人了。

    蘇景分不出它們年長年幼,但至少能明白這頭鰲捨卻自己的心思。

    連小相柳都目露驚訝,神情聳動。冷漠青年不廢話,身體一擺又變回凶蛇本相,六顆腦袋來回擺動了、目光自群鰲中仔細尋梭、分辨,很快他點向其中一頭,對蘇景道:「它為精壯少年,救它吧。」

    蘇景點點頭,正要邁步上前,另一邊那頭玄鴆,口中慘嚎猛然響亮,再看骨金烏,長喙如刀,咄咄如風!

    骨金烏不再留力了,下死手,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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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二章 情有可原

鰲渚正待打開玉匣,不料蘇景伸手按住了匣蓋,搖頭道:「無須謝禮,也無須長生供奉,晚輩另有不情之請,若大師能成全,我便感激不盡。」

鰲渚不善言辭客套,直接道:「施主請講。」

「我有一位朋友,身具濟水龍王血脈,但神龍一脈的修持無處可尋,空有神仙血脈卻沒得太好的修煉辦法,若他能來這碑林......」

小海妖的『奪字』邪術才告施展就被蘇景殺滅,碑林只是前面幾塊被毀掉,但於整體而言幾乎算不得損失。

而碑林包羅萬象,有關西海、敖家所有一切均做記述,自有真龍一脈的修持妙法,若裘平安能來這裡,就算是取得真經了。

蘇景想把實惠落在小泥鰍身上。

施恩不望報沒錯,但若對方能報、相報,蘇景也從來不攔著。應得之報,何必推託?不過這次,對方的謝禮不外是寶物或者靈丹,蘇景不缺這些;若是能讓小裘瀏覽碑林,那才是真正的好實惠!

但鰲渚皺起了眉頭:「就算身帶真龍血脈,也不能瀏覽碑林,此事不存商量餘地,務請施主見諒。」西海碑林、敖家重地,誰能來誰不能來,這些大龜說了根本不算,自有敖家留下的鐵律約束!

蘇景失望於面:「這樣啊...晚輩明白了。」

這時另一頭大鰲變作人形,和鰲渚一樣,也是一尊佛......不止是距離摩天寶剎更近的緣由,西海碑林選址於海床聚氣之所在,摩天寶剎散於西海的佛家氣意專有一脈就是向著這裡來的,大鰲受得熏染不是一般濃重,每一頭大鰲的人形皆為佛相。

這頭鰲走上前,先合十施禮:「老尼鰲清,見過施主。貴友現在還不能來,施主也無需失望,待有朝一日,他的血脈若能甦醒......」

蘇景這才醒悟,自己之前說的話不太明白,又趕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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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三章 兩人之中必有蘇景

蘇景驚詫只在於:好像太容易了些。

可就是這麼簡單,頭顱真正粉碎,暴散成齏粉,再不存絲毫玄力,徹徹底底融入了這大海,變成了塵埃。

女妖氣絕身亡,頭顱旁的海葵小妖更是難逃一死。

將眼中所見講給小相柳,相柳才不關注細節,屠晚建功、墨巨靈頭顱毀掉,這件事就算是完了。

蘇景卻又思索了一陣,最後若有所悟:「會不會是這樣:海中的佛意禪念,對墨巨靈本就有相剋之力,所以這顆腦袋在海裡泡得久了,就、就酥了?」

是蘇景臆想,卻並非無端之談,要知道與墨巨靈一脈有著莫大仇怨的屠晚劍魂,就出自摩天寶剎!

「嗯,泡酥了。」小相柳隨口支應,敷衍得很。

蘇景現下真正輕鬆了,自囊中取出一塊玉簡,施法一陣後他站起身,來到蝦和尚面前:「有件事情,想托請大師。」

蘇景想請蝦和尚去一趟天斗山,然後再帶裘平安來這西海碑林。取了一枚劍羽叫給蝦和尚做信物,又把玉簡遞過去,內中有蘇景留言,說明前因後果,要小泥鰍快來這裡做真龍修煉。

他身上帶有木鈴鐺,能夠直接傳訊大都督,不過事情複雜,靠鈴鐺說不清楚,另則裘平安來了西海,就憑他的混賬性子,說不定一下海就會和土著開戰,還是請蝦和尚跑一趟更妥當,再帶著他一起入海,應該就無妨了。

收好了劍羽、玉簡,蝦和尚就此啟程,可沒一會功夫他又回來了:「老衲險些忘記了,大士之前傳下四句佛偈,還沒說完」

蘇景都把這事忘了,一經提醒,咳了一聲,笑道:「是我疏忽,抱歉得很,那四句偈是: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領了妙偈,蝦和尚歡天喜地的離開,一邊趕路一邊參悟去了。

蝦和尚走了,大鰲一家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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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 鍾鼓禪唱,寶天音

小相柳可沒想到,蘇景非但未踏前、反倒是退後了一步。

戚東來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相柳身上,微點頭:「離山蘇景?」

聽過戚東來的聲音,小相柳對他說不出的憎惡,也受不得他的端詳,冷聲道:「有話直說吧。」

「這麼說,是真有其事了?否則又怎會勞動離山小師叔的大駕。」戚東來的話莫名其妙。

小相柳不做聲、不理會,也毫不遮掩自己目光的厭惡。

世上人人憎惡,戚東來早已習以為常,神情不變、繼續對小相柳道:「蘇景你請回吧,就當是白來一趟。摩天寶剎只有我能進,旁人不許進。」

蘇景聞言心中一動,本來他就猜測屠晚是要帶自己來摩天寶剎,不料到了地方,竟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靈識早都滲入海床泥土,一『目』瞭然,泥下還是泥,絕無大寺寶剎。

小相柳也左右看了看,反問戚東來:「摩天寶剎在哪裡?」

不料戚東來居然搖了搖頭:「我也不曉得。該它出現時,自然會出現。」

小相柳又問:「憑什麼?」這一問追的是之前戚東來『除我之外寶剎別人不許進』之說。

「憑先來後到,我已經在此守候四十年了。」虯鬚大漢用清清甜甜的聲音回答,同時不忘對小相柳送上一個笑容。

當年,天魔宗主傳諭戚東來,說是摩天寶剎的護篆可能將有一線鬆動,要他趕去西海守候,戚東來到了地方卻什麼都沒有,消息傳回師門,師父的命令再來,一個字:等。

一等四十幾年,直到今日,戚東來等來了蘇景和小相柳。

這裡便是摩天寶剎墜入大海之處了,只是想像中、那座半沉於海床的巨大遺蹟並不存在,此處空空如也,莫說古寺、大佛,就是連只木魚都見不到。

「早到四十年,」小相柳聲音平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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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五章 魔家傲骨,正道風範

古往今來三萬七千魔,無論哪一魔都天生傲骨、言出不改唯獨憎厭魔尊!

    此魔全無魔家之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性情無恥行事卑鄙,能背後傷人絕不當麵亮劍。

    那戚東來口中說的是‘你先動手’,卻趁著自己尚未把話講完時,猛地動法強攻!

    未亮劍、未動法寶、更不見什麼神通法術,戚東來的打法和街邊潑皮似的——合身撲上。

    快若光電,裹挾巨力,魔家門徒張牙舞爪、飛撲小相柳!

    戚東來撲出去了,可戚東來還在原地。

    或者說,戚東來打出了一個戚東來?

    虯須大漢身內,又飛出一個虯須漢,於他動手那,這大海深處明明白白,就是兩個戚東來。

    從長相、身形到力量,全都一般無二。

    戚東來修的真魔是憎厭魔,煉化的魔門殺法則是‘魔相’,以己結相,可做七息之行。

    魔相殺法,偷襲小相柳。

    但是小相柳並未被偷襲

    小相柳是什麼?平時化作人形冷冷冰冰不苟言笑,可那隻是他的習慣罷了。他又哪是什麼正人君子,想當初在南荒第一次和蘇景交手時,他還不是突施偷襲麼?

    一旦開始捕殺獵物,他便是九頭毒蛇,荒野凶獸。豈會和人間修家講究‘你先我讓、你準備好我才動手’這一套,它是世上最最凶殘的野獸。捕獵時隻看時機,不理其他!

    就在戚東來話未說完、突兀動手時。小相柳也等來了自己的時機,分光化影之殺,與戚東來的偷襲同時發動。

    他未被偷襲,充其量隻是相柳的偷襲遇到了敵人的偷襲。

    憎厭魔、九頭蛇,兩個不講規矩隻求勝果的凶物對到一起,站在旁邊那個最最不講規矩之人,自然也不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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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六章 小心瓶子,小心臉

從三人互做偷襲、亂戰開始到此刻,加在一起也不過三五個呼吸功夫。

小相柳已然恢復清醒,身影模糊、又是分光化影之殺;

丈一長劍於蘇景手中,急點強敵肩頸要害;

天烏劍獄瘋旋、狠擊戚東來頭頂天靈;

小陰褫也回過神來、轉回頭獠牙森森、向著戚東來手臂狠狠咬下;

還有十六吐出的那隻瓶子,水中翻滾著、砸向虯鬚大漢的臉......

敵人太強!雙方談不上什麼生死仇怨,但混戰一起,生死便由不得掌握了,只能拚勁全力以作誅殺!

你死活我,簡單之極。

戚東來再也避不開、擋不下,他已經贏不了了,但他還沒輸。

邪魔外道的修家,大都精通一門自殘邪術,名喚『天魔解血』。只看功法之名便知,此法本為天魔宗秘法,後來才傳到了邪道上去,被那些不入流的卑鄙之徒修習。

正宗的魔門弟子,豈有不精通『天魔解血』之術的。

而憎厭魔尊,人人嫌惡、天地憎厭,莫看它平日裡都嘻嘻哈哈、好像不知道自己討人嫌,其實此魔內心、更比其他魔尊孤僻虐戾!這一脈的『天魔解血』也遠比其他魔尊傳承更決絕,乾脆就是暴體而亡、換一個天殺地滅。

戚東來雙目陡做血紅,身體猛漲!他贏不了,但他也絕不會輸!

不過人人深陷惡戰,誰都不能留意,海床上長出的嫩藕,就在這幾個呼吸裡,綻開了盞盞荷葉,正中一支花梗亭亭,花苞顯!

花苞顯於海底的剎那,正是性命相搏剎那......所有人同做悶哼。

小相柳悶哼,身體突兀猛顫、分光化影的身法再難維持,橫空摔落在地;

戚東來悶哼,掌控決絕之術的魔家心識忽然中斷,正被喚請入殺勢的魔家磅礡力也隨之消彌;

蘇景悶哼,真元行轉中斷,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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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七章 身隨月圓缺、心如天無定

見蘇景沒什麼反應,戚東來的語氣變得輕飄飄了,柔聲如煙:「寶剎有禁制,誰都不能動法搏殺,你倆若執意入寺,我也攔不住你們,不過騷、戚東來再以憎厭魔尊立誓,只要兩位踏入摩天古剎一步,離山便為我畢生死敵,不止你蘇景、不止你們光明頂傳人,以後我每見離山弟子必做誅殺,曝屍於繁華人間!」

    「現在打不了,你坐在這裡把大海說干了,能讓離山掉一片樹葉麼?」蘇景側目望向戚東來:「省省力氣吧,也許荷花開放後,禁制就收斂了。」

    蘇景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只要禁制一消,大家便一決生死!

    魔家弟子把話說絕了,蘇景心中也隨之定念:必做斬殺。

    戚東來沒再說話,揮袖收起了木匣。

    蘇景忽又笑了笑:「還有好像你們天魔宗就你一個人似的。」

    戚東來臉色微變!敢用同門去要挾旁人,自也得有被人家用同門要挾的覺悟。

    而蘇景在『提點』過後,也不等戚東來再說什麼就岔開話題,問他:「為什麼?我不明白。」

    因為蚩秀曾到離山『問劍』,離山和天魔宗不怎麼融洽,但不管怎麼說也算不得仇人,兩宗的高人同時得了進入古剎的機緣,而古剎中情形不明,按道理講應該暫作聯手結盟、共做探訪才對。

    就算不聯手,大不了各行其是。

    再退一步。即便要動手搏命、搶奪對方所得寶物,那也是探訪過後、離開古寺時才應考慮的事情。哪有還沒進門就先拚個你死我活的道理。

    戚東來盤膝、閉目、行功。未理會蘇景之問,但在虯鬚漢心中,卻有沉沉一嘆

    三百年前,戚東來修持憎厭魔,修為大漲、但也落得個人人憎厭的境地,從那時開始,天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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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八章 百里為禁,來得去不得

朔月瞇了下眼睛!

剛剛那陣中一擊不過是試探,本也沒指望就此打殺了對方。但海下那個離山少年,不搖不動不出劍、甚至連一句咒訣、一個手印都沒有,那麼平白無故地化解掉大陣一擊,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些。

蘇景的奚落傳上海面,朔月再傳令:「斬殺此人!」

邪修陣法全力催轉,千重轟雷解碎汪洋,如天刀如神鞭,狠狠斬向海底,直衝蘇景而去......可是又有什麼用處,到身前還不是化作清波一縷、微流一盞,輕輕柔柔地在蘇景身前轉個圈子、然後歸於平靜。

海上邪修人人變色,蘇景一哂:「止於此麼?玄天大道,真嚇人的名字。」

語氣輕鬆、神情輕鬆,心裡卻不存半點輕鬆。雖然雷霆沒打到身上,但邪修大陣的威力蘇景看得清清楚楚,絕非等閒殺陣。甚至可以說,若非荷花苞相護,蘇景和小相柳現在就須得琢磨下該如何逃命了!

朔月天有備而來,麾下大修全都追隨主上出海,比起當初真頁山城外邪魔三宿聯手,人數遠遜可實力更強。

再看戚東來,臉上笑容未變,目光隱顯憂色......

海面上邪修的大陣攻勢不停,他們不管是否徒勞,朔月天尊未開口他們就不收手。這個時候蘇景身邊小相柳忽然冷笑一聲,身形微做模糊,就此消失不見!

消失於藕荷旁剎那,小相柳顯身三百丈外。背負著雙手,人眼之中、透出的卻是毒蛇戾芒。正陰陰盯住面前一尾大魚:「朔月派你來偷襲?」

海面上大陣運轉不休,轟雷秘法衝擊不休,海底之人無論用什麼手段抵擋,就算表面再如何輕鬆,也會耗用大把精力與修為,趁這個機會派最最精善水行遁的大修去探一探敵人虛實、若有機會大可偷襲一下子......還真是不錯的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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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九章 那花開時,有佛自西天來

百里封禁,走不得。

不止修家走不了,剛剛蘇景看得清楚,放出去向大鰲求援的那頭水馬兒正在禁法邊界亂撞亂轉......

重返蓮藕前,三人如品、坐定。好像賞花的樣子。

百里一個來回,蘇景小小盤算落空、短暫失望過後心緒恢復如初,盡人事聽天命,如此而已。反正都是要打,不過是在哪裡打的區別罷了!

海面上邪修也重歸原位,暫時按兵不動,天海之間一片沉寂.

不知何時,夜空中明月沉落,天空漆黑如墨,彷彿高遠、又彷彿直接壓在海面。「天快亮了。」戚東來昂首望天,聲音清甜嫵媚。

滿天星月不見,破曉未到,正是天地至暗至抑時。

大凡陽間生靈,心底都生著一份向日本性,此時此刻,無論海底三人還是海面邪修,包括修習月法在內的朔月天尊在內,人人都覺出一份不舒服,這黑暗來得太沉重......所幸,金烏眷顧天地,從不會辜負期待、不會讓人等候太久,盞茶功夫過後、東方天驕處,一道赤芒如劍、撕裂沉沉天幕!

便是這個時候,花苞內忽然傳出一陣鐘聲。

微弱之聲,輕極。

可就是這隱隱之鐘,於響起剎那便侵染了海水、便瀰漫了天空,便傳播四方、遠遠飄散......

南荒、千目蠍洞府前正在結座吐納的大妖陰老,忽然皺了下眉頭,口中喃喃:「哪裡來的鐘聲,聽得人不舒服。」

剝皮妖國,無足城內破敗小廟中,沒有一個門徒的淡大師,站在院中手攀撞鐘木、正準備敲響晨鐘,耳中突然聽到了另一道鐘聲。淡大師一愣,旋即『啊』地一聲輕呼,立刻跪倒在地雙手合十,面向西方虔誠叩拜:他不知道鐘聲從何而來,但他聽得明白,這冥冥晨鐘中飽蘊真味、神佛真味;

離山劍宗,沈河正坐於池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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