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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六十七章 不敬至寶改前規

張衍思忖之時,鍾臺一眾修士已是到了眠星山前,這時喬掌門傳下諭令,勒令眾人緩行,不得冒失入山。

雖眾多修士在此,軒岳不至起意暗襲,可要尋點小麻煩,掃一掃鍾臺眾修的臉面,卻也容易。

眾人打起精神,驅動車駕飛舟,緩緩前行,一刻之后,便馳入了山勢之中。

張衍一入此間,就覺有異,他舉首觀望,見周遭天象忽然為之一變。

前一刻明明還是青天朗日,暖風微熏,可忽然之間,勁風推江而至,浪高水疾,掃蕩天云;

下一刻,又是悲風蕭瑟,冷露凝珠,落葉紛飛;

雪,煙霾氛氳,云霧溟蒙,霰雹紛墜,霜回大地;

一時間,仿佛時如逝水,頃刻經歷了四季變換。

邢甫柳當即吃了一驚,站起道:“改天換象,軒岳教中人莫非已是到了。”

張衍笑道:“軒岳教中人倒是好興致,竟已此寶迎客。”

眠星山數千里方圓內天象同是變動,哪怕元嬰三重修士也無此等本事,除卻洞天真人,唯有軒岳門中至寶,“三岳鎮氣圭”才能做到。

不過此舉對那些不懂其中關竅的修士或還有震懾之用,而此來修士多是元嬰修士,沒有誰會被嚇倒。

杜時巽冷笑幾聲,道:“好寶貝,過了今次斗法,就該是我鍾臺囊中之物了。”

而另一邊飛舟之上,林長堊老哼聲道:“我早聽聞,軒岳教舉派上下不敬先德,大彌祖師賜下的法寶,盡給他們如此賣弄,氣數不盡,實無天理。”

燕長堊老淡笑道:“兩派合一大勢所趨,只是稍候斗法之時需懂得分寸,我等非是挑頭之人,便不要逞強。”

正說之間他朝著杜時巽所在之處示意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白長堊老和林長堊老對望一眼,都是點頭,表示了然。

鍾臺派自西而來,而眠星山正東處有一座雄峰在群山之中地勢最高,山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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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仙城作落子 江山畫棋盤

楊殊永上去極天后,放目瞧去,見鍾臺掌門喬桓雋已是先至,其同樣也是一人前來,便打招呼道:“喬掌門,多年不見,不知貴派鄭真人可還安好?”

喬掌門神情無波,道:“貴教賀真人想是清楚。”

楊殊永嘿了一聲,也不再問。

兩人俱是一派之掌,持重身份,問禮之后,又是寒暄一陣,這才言及正題。

喬掌門道:“今邀楊掌門來,是心血來潮,要改一改前次斗法之規。”

楊殊永似笑非笑道:“喬掌門請講,在下洗耳恭聽。”

喬掌門沉聲道:“也是簡單,我楚國有三十七座仙城,另有下宗仙城四座,拿來與貴教與下個賭注如何?”

“以仙城為注?”

楊殊永先是訝異,繼而目泛亮芒,大笑了兩聲。

他自是看得出對方的打算,不外想把軒岳教御下仙城光明正大給贏了去,只要鍾臺此次斗法能擊敗軒岳,便是實質上了占了東勝北洲,兩派歸一也再無阻力。

他不由心中暗笑其不自量力,不過此也正合他意,因而也無否決之意。

此戰若是軒岳勝出,留在楚國境內的鍾臺弟子要是不服,來個死守仙城,他短時之內也是奈何不得,如是能在法會贏了過來,那是最好不過了。是以也是沉下聲音來,道:“喬道兄有如此氣魄,我楊殊永敢不奉陪,只是這里面規矩當如何定,還待細說。”

喬掌門道:“貴教勝我一人,便拿一城去,若是貴教敗了,”他直視過來,“也當輸我一城。”

楊殊永傲然一笑,道:“我怕只怕,貴門仙城不夠輸的。”

喬掌門朝著自己身后一指,道:“我鍾臺除卻仙城,還有金鍾臺,還有楚都大揚,還有門中供奉數千載的至寶五象鼎,加上這些,可還夠了么?”

楊殊永呵了一聲,道:“那倒是夠了,只是就這般斗來爭去,難免沉悶無趣,楊某卻還要再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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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靈虬鳳劍哭雀袋

鍾臺這方一上來就折去一人,臺下一時不免失聲。

可派中修士卻是若無其事,互相交頭接耳了一番,又指指點點,是在議論方才那人。

白長老望著蘭簡光離去方向,稍作思考后,便做出了判斷,道:“那條靈虬因是當年符陽宗蛇眸妖道所養,原本是被鳳湘劍派之人奪去,怎么又落到軒岳派手中了?”

林長老輕蔑道:“軒岳教嘴上叫得好聽,說什么不與邪宗為伍,前些時日還貶諷我鍾臺為藏污納垢之所,可這私底下,哼,還不知有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白長老道:“靈虬鱗甲堅韌,非是厲害法寶傷不得它,又天生異賦,雙目紅芒能迷人心智,好在此物飛遁遲緩,下回再遇此人,只要有事先了提防,要躲避倒也不難,怕就怕此人技不止此。”

燕長老道:“兩位師弟放心,那人道行不高,未必能使那靈虬乖乖聽話,否則不會這么急著回去。”

白長老恍然道:“不錯,師兄所言,可謂一針見血,如此說來,倒也無需畏懼。”

恰在這時,對面過來一駕飛舟,上乘一名道童,懷里抱著一柄寶劍,劍柄之上有山岳圖形,乃是軒岳掌教信物,他到了近處,將此劍高舉過頭,用清脆童音道:“楊掌門命小童傳言,請貴派讓出座下山頭,另擇他處落腳。”

鍾臺諸修一聽此語,臉色都是頗不好看。

他們所處之地寬闊平坦,背靠大山,面前河川環繞,說得上地勢絕佳,方才又起了數十座法壇,雖是再建法壇也是不難,可立足才穩,又立刻被人生生逼走總是令人難堪憋氣。

喬掌門卻并無丁點不悅之色,他揮了揮手,身旁亦有一名少年站了出來道:“煩請回言貴掌教我派這就按諾行事。”

那道童行了一禮就把牌符一搖,掉頭回去了。

燕長老沉吟片刻,就自法壇上遁起,來至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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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軒岳護法幻闕環

此是明知故問,門下弟子哪會不知他心意,適時接言道:“回稟掌門,那邢真人乃是少掌門招攬來的。”

趙夫人欣喜道:“原是巽兒找來的道友,夫君,你可要要賞他。”

喬掌門點首道:“不想吾兒還有些眼光,來人,傳我諭令,將我那柄春水尺賜下。”

明眼人哪里看不出來,這是喬掌門故意要分潤些好處給自己兒子,可勝了終歸是勝了,盡管有些長老心中不服,可也無有出面阻撓。

此刻一名弟子上得法壇,躬身道:“掌門,燕長老遣人來問,不知要拿哪座峰頭?”

喬掌門仔細一想,向外指了指道:“命人前去通傳,就要軒岳教腳下之地。”

那名弟子大聲應命,方才被軒岳逼得遷移山頭,早已憋了一肚子火,此刻正好報復回來。

這消息很快傳至軒岳教處,掌教楊殊永卻是毫不意外,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樣,道:“我等掃了鍾臺顏面,他們果也是一門心思想要討了回來。

金靈叟奉承道:“可此舉仍是在掌教真人算中。”

楊殊永卻是連連擺手,他雖是面上對鍾臺不屑一顧,可實則并未真正小看對手,言道:“倒也不是如此簡單,我等腳下之地,乃群山之中地勢最高,當得上一覽眾山小,鍾臺豈能容忍我等久占此處?必會設法奪去。”

軒岳早有所備,山中又未起得法壇,因而只用去半刻。就已換了一座山頭。

方才安置停當,楊殊永就迫不及待命人上前叫陣,當即就有一名修士躍光而起,到了半空之中。

而鍾臺那處,也是立刻遣了人上來。

可這二人人皆非兩派門人,知曉就算費勁力氣斬殺對手,所得好處也是甚少,因而彼此心照不宣,都是應付了幾下。便就各自分開了,算是斗了個不分勝敗。

楊殊永看著不悅,冷嗤道:“這些教外之人,果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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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山陣為子圈絕地

金靈叟方才一露面,鍾臺幾名長堊老知此戰結局,皆不認為陳壽古是其對手。

白長堊老沉聲道:“金靈老兒竟是把環中挪遁之術練成了,此法雖是借助了法寶,可能把幻闕環祭煉到這等境地,同輩之中也是少有人及了,只是可惜了陳真人。”

他心下微覺惋惜,陳壽古懂得察言觀色,又知進退,在一眾招攬來的修士中,道行也算不差,本是有心納其為心腹,只要贏下一場斗法,就能安排其主持一處仙城,不曾想運數不濟,竟是遇上了金靈叟,連元靈也未有保住。

又想了一想,他人都知陳壽古與自己走得近,倒也不能不表示一番,便站起身,主動請戰道:“師兄,這老道道法高深不說,又老辣異常,不是尋常之輩可以應付,小弟愿意上前一會。”

燕長堊老考慮了一會兒,道:“不急,為兄另有打算,你再調遣一人上去,道行莫要太高。”

白長堊老一怔,金靈叟乃二重修士,隨意遣人上去,這不是故意認輸么?可他對燕長堊老素來信服,并沒有追問緣由,只是遲疑了一下,問道:“師兄,若再輸一場,掌門那里……”

燕長堊老微微側首,看著他道:“只要折損的不是我鍾臺派中之人,掌門不會多言,你且去安排吧,回來為兄再與你細說。

白長堊老只得收住心中疑問,轉身下去安排。

去不多久,就有兩道遁光自法壇飛起,迎了上去。

又過片刻,白長堊老就回至法壇上,解釋道:“那是祁谷祁粱兩兄弟,乃是大摩仙城城主洪應門下的兩名供奉,小弟方才下去,這二人就上來請戰小弟想著與師兄囑咐并不相悖,也就順水推舟了。”

燕長堊老道:“你做得甚好這二人很是合適。”

他見白長堊老似對如此安排仍是不解便又道:“你莫要疑惑,為兄是想一觀軒岳劃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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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真光神遁破萬環

張衍隨杜時巽一同到了蒲牢飛車上,才方站穩,喬掌門與趙夫人就親自起身相迎,以示鄭重,給了他頗大臉面。.

見禮之后,杜時巽搶出一步,雙手一托,將手中法劍呈上,大聲言道:“這把法劍是張道友贈于孩兒的,現奉與阿父。”

喬掌門笑道:“可是張道友斬殺金靈叟的那柄?”

杜時巽把手再往上了送了送,道:“正是。”

喬掌門見他鄭重其事,知曉這把法劍恐不是那么簡單,先是掃了眼階下,隨后緩步上前,探手接過一看,不由目光微凝,道:“金靈老兒的元靈?”

趙夫人也是美目睜大,傾身過來,略帶驚喜道:“夫君,果是這老兒。”

喬掌門面上平靜,心下卻是大喜,金靈叟長使一位,乃是上代掌門所封,此人熟知軒岳上下內情不說,只如今其教中諸修士所修,就是能問出一二頭緒來。

退一步說,就是問不出什么來,軒岳教中各處仙城詳情其必是知曉,而今落在他手里,無疑對鍾臺是大為有利的。

他心情一好,不由露出笑意道:“吾兒送來的可是大禮啊。”

杜時巽抱拳道:“孩兒不敢居功,此是張道友之能。”

喬掌門目光移至張衍身上,正容道:“確實如此,來人,賜盤騰蛟椅。”

立時有六名搬來一張大椅,此物擺開時占了一丈之地,椅上鏤刻有百余條蛟龍,條條怒目揚須,仔細一看,似還在那里緩游慢挪,仿若活物一般,著實令人心驚。不過張衍目力高明,自是看得出來,那等異狀,是此椅勾動地下靈氣所致,倒非真是活蛟。

趙夫人笑盈盈道:“這盤騰蛟椅乃是昔曰祖師斬殺百只青蛟,取其筋骨祭煉而得,一向只是用來招待貴客。”

張衍稽首道:“多謝喬掌門了。”

喬掌門伸手虛引,道:“道友請入座。”

張衍退開幾步,待喬掌門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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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一劍生威驚四座

從張衍虛空挪移,遁至金靈叟面前,再到拔劍梟首,不過是指顧之間,待他攜顱而返,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杜時巽霍然自座上站起,兩目神光閃動,滿臉俱是興堊奮之色,他輕蔑瞥了一眼法壇處幾名長堊老,自顧自大笑起來。坐于他一旁的邢甫柳更是瞠目結舌,只是呆呆看著。

燕長堊老動作一下頓住,拽住胡須有一動不動,好半晌才搖頭道:“走眼了,走眼了。”

林、白二名長堊老面上可是寫滿了驚震意外。撇開金靈叟在軒岳教中地位不談,只看其輕松殺敗三人,御使萬環蔽天,輕松遁空來去,就知此人之了得,可就是這般人物,卻還是眨眼之間,就亡在了張衍手中,那后者又是何等厲害?

喬掌門怔怔看著,他原本已是把此戰放棄,準備待下局來個一戰定勝負,可卻完全沒有想到,金靈叟竟是被張衍一劍殺了,這巨大反差令他一時做不得聲。

還是身邊趙夫人看不過去,輕推了他一把,道:“夫君,張真人勝了,該是重賞才是。”

喬掌門這才醒悟過來,點頭道:“對,對,來人,傳我之命,張真人斬殺軒岳長堊老一名,按禮單品目贈賞,再另賜仙城一座。”

趙夫人又道:“金靈叟可是軒岳大護法,不是尋常之輩,夫君何不請張真人上車一敘。”

喬掌門這是已是鎮定下來,能勝軒岳一場,又除了其大護法,總也不是壞事,欣然道:“夫人說得是,是為夫疏忽了,再傳諭下去,請張真人來蒲牢飛車上座。”

距蒲牢飛車十余里遠,有一座孤矗法壇,此是惠玄老祖與其弟子所在之處。

因惠玄老祖不喜喧鬧,而他又非鍾臺門下,是以彼此間相隔較遠。

此時此刻,他正與羅東川并肩而立,好一會兒后,才緩緩收回目光,道:“金靈叟果是輸了。”

羅東川絲毫不覺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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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玄功勝往昔 一步贈仙城

張衍隨杜時巽一同到了蒲牢飛車上,才方站穩,喬掌門與趙夫人就親自起身相迎,以示鄭重,給了他頗大臉面。

見禮之后,杜時巽搶出一步,雙手一托,將手中法劍呈上,大聲言道:“這把法劍是張道友贈于孩兒的,現奉與阿父。”

喬掌門笑道:“可是張道友斬殺金靈叟的那柄?”

杜時巽把手再往上了送了送,道:“正是。”

喬掌門見他鄭重其事,知曉這把法劍恐不是那么簡單,先是掃了眼階下,隨后緩步上前,探手接過一看,不由目光微凝,道:“金靈老兒的元靈?”

趙夫人也是美目睜大,傾身過來,略帶驚喜道:“夫君,果是這老兒。”

喬掌門面上平靜,心下卻是大喜,金靈叟護法長使一位,乃是上代掌門所封,此人熟知軒岳上下內情不說,只如今其教中諸修士所修功法,就是能問出一二頭緒來。

退一步說,就是問不出什么來,軒岳教中各處仙城詳情其必是知曉,而今落在他手里,無疑對鍾臺是大為有利的。

他心情一好,不由露出笑意道:“吾兒送來的可是大禮啊。”

杜時巽抱拳道:“孩兒不敢居功,此是張道友之能。”

喬掌門目光移至張衍身上,正容道:“確實如此,來人,賜盤騰蛟椅。”

立時有六名弟子搬來一張大椅,此物擺開時占了一丈之地,椅上鏤刻有百余條蛟龍,條條怒目揚須,仔細一看,似還在那里緩游慢挪,仿若活物一般,著實令人心驚。不過張衍目力高明,自是看得出來,那等異狀,是此椅勾動地下靈氣所致,倒非真是活蛟。

趙夫人笑盈盈道:“這盤騰蛟椅乃是昔日祖師斬殺百只青蛟,取其筋骨祭煉而得,一向只是用來招待貴客。”

張衍稽首道:“多謝喬掌門了。”

喬掌門伸手虛引,道:“道友請入座。”

張衍退開幾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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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百煉鎖心柱 萬鈞定化功

容君重話一出口,軒岳一方反應不一,底下白長堊老當即冷笑道:“好大的口氣。”

燕長堊老卻是神情繃緊,容君重敢如此放言,必有所恃,正在思忖對策時,一名弟子上得法壇,奔至眼前,拱手道:“師尊,掌門有諭,言容君重道行大進,命師尊設法尋幾人上去先行試探。”

林長堊老登時不滿道:“容君重本該是杜小兒上去相斗,怎得又要我等出手?”

燕長堊老卻攔住他發牢騷,言道:“不必說了,掌門說得有理,此事需得慎重。”

不論杜時巽如何乖張跋扈,可鍾臺派中也只有他可堪與容君重匹敵,要斗敗軒岳,還要仰仗其人。

至于惠玄老祖,雖也是三重境大修士,可此人并非鍾臺門人,來至此地,不過增添幾分威懾而已,指望他拼死出力,那是奢望。

白長堊老沉聲道:“師兄,容君重威名人人皆知,恐是無人愿去。”

雖是自派外招攬而里的修士人人簽契,可那只是言及不得無故敗退,上陣與否卻是無法強逼。

林長堊老琢磨了一下,道:“師兄,小弟卻有個主意,這容君重既然如此自傲,那就令幾人同上,看他如何。”

燕長堊老尋思半晌,此道:“如此也可。林師弟,你且下去安排,就言我鍾臺并不逼迫出戰之人與容君重拼死爭斗,只是找幾人上去試探其路數,要是見機不好,允準自行返轉,事后必不怪責。”

林長堊老道:“如此就好辦多了。”

燕長堊老想了一想,又自袖囊里拿了一只不過掌大的金銅舞鶴出來,“你把此寶賜下去,就說危急時刻可助人脫身。”

林長堊老一看這只舞鶴,吃驚道:“師兄你怎把這寶貝借下,小弟說句不好聽的,若是下面人失手敗戰恐是取不回來……”

燕長堊老揮手道:“舍不得重寶,又怎能驅人上前,師弟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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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三空三音雷 風云三指叉

“三空三音雷?”

鍾臺這處修士一聽此語,頓時一片嘩然。

大彌祖師所傳三大神通,最為玄奧的當屬“萬鈞定化”,而威能最宏的卻是“三空三音雷”。

只是此門神通后因參悟不易,被大彌祖師一分為二,分別授于兩名童兒,也即后來鍾臺、軒岳兩派祖師,兩人一人得了上卷,一人得了那下卷。

鍾臺藉此推演出了“凈音雷法”,而軒岳則是由此創出了“百轉驚云雷”。

兩派修士皆是知曉,只有上下兩卷歸一,方能再現這門大神通,而容君重卻言方才用得就是此法,鍾臺修士無不大驚。

喬掌門初時震驚過去,此時已是鎮定下來,他仔細一想,忽然抬頭道:“不對,三音三空雷發動時無形無色,且伴洋空悅耳之聲,你這雷法雖是與傳言中有些相似,可施動時有白氣飛煙,分明還是脫胎于‘百轉驚云雷’!”

先不說上卷道冊仍在鍾臺手中,且據他所知,這門神通一出,諸雷互相摩擦擊撞,愈積愈烈,愈爆愈廣,最后彌天蓋地,雷聲所到之處,皆成煉獄,絕非眼前這點聲勢可比。

容君重面色不變,道:“喬掌門有所不知,我軒岳千載以來,以此門雷法為根基,取數家之長將再行推演,終成此法,自問已有原法七成之威,只要我軒岳代代英杰不斷,取長補短,終有一日能擺脫窠臼,未必不能勝過祖師之法。”

那邊燕長堊老聽不下去了,厲聲道:“狂妄!祖師所傳神通,也是你后輩弟子能隨意改換的?此乃大逆不道之舉!”

容君重哂笑道:“祖師所傳,乃是祖師之道,非我之道,世易時移,我后輩子孫又何必死守成法,拘泥不化?我聞喬掌門早有振作之心,可卻是你們這幾個朽物拼死阻攔,抱殘守缺,若膠柱而鼓瑟,否則何至于有今日之局?”

底下鍾臺低輩弟子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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