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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三十七章 尸囂秘窟

張衍與宋初遠詳談之后,準備離開此處,便對其言道:“貧道久出未歸,此間已是無事,稍候便要折返山門,宋道友可自去取回你教中所遺密冊,事畢之后,可來西神屋涵淵門尋我。”

宋初遠卻是躬身一揖,苦笑道:“真人容稟,小人恐是要回來得晚些了。”

張衍聽他言語中似有隱情,于是立住腳步,問道:“可是有什么麻煩?”

宋初遠稍有猶豫,才道:“我教那處遺府為防備外人覬覦,也是布置有不少大陣,小人雖有信物,可也只能在拿取符印時用上,而洞府外那些禁制卻有不同,那是為了防備有人認出來歷,特以用了別家手段,小人便無能為力了,需以法力慢慢消磨,才可入得其中,可若是禁印繁多,恐要耗費不少時日,便不是旦夕可回。”

張衍揚眉道:“你師兄弟原先就是如此打算么?”

宋初遠欠了欠身,小心翼翼道:“段師兄研習過許多禁陣,曾自言可以應付,只是而今他……”

說到此處,他望了一眼張衍,又收聲不言。

張衍思索了一會兒,又問:“那處地界距此多遠?”

宋初遠回道:“遺府距此不遠,若借罡風而行,大約只要一個時辰路程。”

張衍笑了一笑,道:“你如今也算我門下,便隨你走一回,為你解此疑難。”

宋初遠吃驚道:“莫非真人也懂得此道?”

張衍微微點頭。

宋初遠大喜,以法力消磨禁陣,說來簡單,可也是最為愚笨的辦法,要是禁制只要布置的稍微繁復些,消磨數十載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要是運氣不好,就是到了十六年后龍柱之后,也未必能達成所愿,他謹慎道:“不敢真人何時動身?此處可要再做什么布置?”

張衍看了看四周,搖頭道:“不必了,你在前引路吧。”

宋初遠也未敢多言,只道:“真人請隨小人來。”他腳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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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元嬰二重

張衍與宋初遠二人步入洞中,見面前是一道磚石砌成的甬道,兩側石壁上點有長明燈盞,光燭幽幽,自里時不時現出男女鬼面來,沖著兩人又哭又笑,此是拘役在這處,用來看守洞府的陰魂厲魄。

宋初遠乃是尸囂教弟子,一眼也未有多看,張衍更是面色如常,若不是被此地有禁制回護,以他二人身上靈罡,隔著數里遠就能將這等煉魂生生震散。

這條甬道越往里去,越是陰氣森重,約莫一刻之后,兩人面前卻是現出一處數畝大小的洞窟,洞頂打磨得如水滑無比,光可鑒人,下方則是三個坑穴,兩個坑中堆滿了豬羊牛馬等骨骸,正中一個坑中卻滿是人骨,看那數目,足有上萬之多。

宋初遠看了看張衍神色,小心解釋道:“真人,此處本是一處諸侯王陵,這尸骨并非我教中先輩所為,而是那諸侯殉葬人牲,我宗門雖祭煉尸器,但亦立有嚴規,絕不可濫殺凡俗之人,以在下修道至今,未敢有絲毫違背。”

張衍不置可否,聽聞是尸囂教弟子為祭煉煉尸,多是找尋荒陵所在匿居,想來這處也是如此,此等行徑,就算立有嚴苛教規,也難免不容于世。

兩人繞過坑穴,卻見盡頭處擺有七具棺木,蓋上皆是貼有符印,只是其中一具早已打開,棺蓋也是斜在了一旁。

宋初遠走近前,看了那具空棺一眼,道:“此當是洞府外那具大力尸魔靈棺之所在,當是禁符松動,這才跑了出來。”

他繞著余下六具棺木轉了一圈,不禁目中放光,輕輕吐出了一口氣,此間立時刮起一陣陰風,將棺木上的符紙盡數吹開。

稍等片刻,那六具棺木中卻是有了動靜,只聞砰砰砰數聲,棺蓋皆是掀去了一邊。

宋初遠急施法訣,朝前一指,可先前此法還能鎮堊壓住那大力尸魔,現下卻是有些不聽使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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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邪宗仙城

張衍突破境關之后,又細細體悟—番,便把氣機緩緩壓下,身周旋卷狂瀾也就漸漸收了聲勢,感應到洞府之外有人到來,便清聲道:“三位師弟,進來吧。”

楚牧然、溫良、趙革依次步入洞府,楚牧然望了望張衍,恭謹道:“我等特來恭賢掌門真人道行大進。”說完,躬身下拜,溫、趙二人也是一齊施禮。

張衍含笑頜首,道:“三位師弟快些起來。”

三人站直身軀之后,溫良忽然出聲感嘆道:“也不知我師兄弟三人何時能修煉到師兄這般境地。”

張衍朗聲一笑,道:“大道蒼茫,長生難求,為兄也不過先行一步罷了,當與諸位師弟共勉。”

趙革平日修行勤勉,看張衍心情頗佳,心下一動,便趁著這個機會提出了幾個修行上的疑難。

張衍新入元嬰二重境,此刻正有余暇,趙革但有所問,都是耐心解答。

楚、溫兩人在旁聽著兩人一問一答,與自家平日參修功果相互印證,也是覺得大有收獲,不時也插一句上去,不知不覺間,就是半天過去。

這時門外景游言道:“老爺,峨山派白掌門聞得掌門道行大進,特意送來賀禮。”

溫良哼了一聲,道:“峨山派往日做事總是推三阻四,今日來得倒是快。”

張衍道:“拿進來吧。”

景游走入洞府內,徑直走至張衍面前,雙手捧起道:“老爺,禮單在此。”

張衍看他一眼,景游昔年曾在何靜寰座下侍奉,乃是極有眼色的,若不是此物有特殊之處想來不會特意拿來給自己,便取了過來一瞧,不覺笑了一笑,把禮單又遞給楚牧然道:“三位師弟也拿去看看。”

楚牧然第一個接過,看過之后,呵呵一笑,順手遞給了溫良,后者一撇之下冷哼道:“算他們識得抬舉。”

趙革把那禮單拿過,掃了幾眼訝道:“峨山派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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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魏淑菱

汪采薇沒好氣地瞪了自家妹妹一眼,欠身道:“恩師容稟,小徒與采婷尋藥途中遇見了一位元嬰前輩,非要收小徒做弟子,小徒明言已有師承,可此人卻不肯罷休,跟了我姐妹一路,說是要親來與恩師一會,入了楚國地界之后,此人便不見了蹤影,徒兒與妹妹功行不夠,也無從判別此人是否隨在身后。”

汪采婷在旁插言道:“此人自稱姓魏,乃是一名坤道,說是什么八穗山中煉氣士,徒兒見識淺薄,也瞧不出是什么來歷,不過倒是屢次三番出手相助姐姐與我二人。”

張衍也曾聽聞過,東勝洲大派修士若是見得小宗門下弟子根骨資質俱佳,便會逼迫其改換門庭,此事并不少見。

如此既能削弱小派潛力,又可免了四處找尋合適傳人的煩惱,汪氏姐妹并非五大派出身,遇上此事也不稀奇,他稍作思忖,問道:“你二人是在何處遇上此人的?”

汪采薇回答道:“稟恩師,是在陳國地界。”

說到此處,汪采婷好似想到什么,“哎”了一聲,皓腕一抬,自香囊中取了一枚玉簡出來,遞到張衍面前,邀功道:“恩師,徒兒與姐姐游歷在外時,將所經各處山形地勢都是繪錄了下來,小處許有疏漏,大處絕無差池。”

張衍輕笑一聲,道:“此禮不差,為師收下了。”

汪采薇面上略有憂心,道:“恩師,徒兒觀那人心懷執念,或許會來山門尋釁。”

張衍哈哈一笑,安撫她道:“無妨,任誰找上門來,自有為師來應付,你等安心修煉就是。”

而今他功行大進,哪怕直面元嬰三重修士,也是無懼,故此掠了過去,問另一樁事來,“為師先前交代之事,你二人可有眉目了?”

聽他問出此語,汪氏姐妹二人都是神色一肅,汪采薇上來一步,萬福道:“恩師命徒兒注意留神的那處地界,弟子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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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火孔山

魏道姑出了涵淵門后,神情之中一片冰冷。

她自問出身不凡,又親自上門好言相商,卻被拒之門外,自是感到受了羞辱。

雖是胸中憋著一團怒火,可她尚算冷靜,涵淵門再小,在神屋山中也是一方仙城執掌,那名張掌門道行與她相差仿佛,除非有同道相助,否則拿其無可奈何。

她根基在東勝洲之南,此處卻是認不得多少同道,蹙眉思忖了好一會兒,才忽然記了起來,“對了,楚國火孔山中有一位劉道人,聽聞道行高深,足智多謀,與師伯又是故舊,我不如先去他處走訪,討個主意。”

想定之后,她拿出一只木匣,托在掌心,嘴中念了一句法訣,再拿拂塵一抹,霎時彩光染云,化作一駕飛舟,長有一丈二尺,內中擺有一只軟墊臥榻,錦繡簾旌,銀鉤高掛,案幾上放置著漆盒金器,鏡臺梳奩,俱是一般華美精致。

她跨步入內,往榻上一坐,御起飛舟,往南飛渡而去。

數日之后,飛舟便入得鍾臺派地界,她掐定方位后,便沿著一條南北貫通的大河向西南飛馳。又行一日后,就在臨近西摩海界之處找到了火孔山所在。

此地天平野闊,一覽萬里,山形奇特,似丘如墳,自平地拔起,面朝大海,孤峙而立,時有濃煙厚霧自山巔冒出,隆隆有聲,滾滾升入云端之中。

飛舟靠近五里之內,她就覺前方有禁制相阻,無法再前,于是又退了出來,到了天中,出聲道:“劉師叔可在,八穗山弟子魏淑菱特來拜見。”

她一連喊了三遍,過了一會兒,山中傳來一把渾厚聲音,“原來是小倉境弟子來此,貧道正搬運功法,請恕無法外出相迎,外有火毒,不可久滯,快請蔭涼觀中來見。”

此人說話之間,山外禁制如蓮花開放一般,層層自解,魏道姑也不猶豫,拂塵一擺,催動飛舟下行,這時一道金光飛來,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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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丹氣足滿授神通

一晃眼間—月過去,涵淵門明面上看去與往日天異,實則戒備比往日森嚴了許多。

此舉并非是為了防備魏道姑,而是汪氏姐妹巳走到化藥凝丹之時,張衍這幾日也是抽隙出來親手護持,故而內外上下,不容得有絲毫差池。為防備有甚意外發生,連章伯彥也是親去看守山門。

在張衍二十余年經營之下,蒼朱峰如今巳非昔日可比,陣門之堅不下仙城,每一處陣位之上都有他親自調教出來的弟子持旗坐鎮,若無掌門所賜令符,飛遁行空必被陣雷打下,如此重視山門守御,在東勝洲中也是極為少見。

章伯彥坐于山門左側前一座宮觀之中,此處扼守山道,任何人出入都會被他立時察知,此刻手中正拿著那只悲喜人偶,翻來覆去的看著,眼中精光閃動不定。

門外傳來聲音道:“師父,徒兒來了。”

章伯彥頭也不抬,沉聲道:“進來吧。”

腳步聲起,廳內步入一名長身玉立,面容俊美的青年,正是昔日以稚齡之身,獨自上山拜師的趙陽,他上來恭敬下拜,道:“恩師,弟子開脈已成。”

拜入章伯彥門下后,他到了十四歲后才開始修行《覓源經》,習堊練分魂之法。

因山中并無魔頭,張衍也有嚴規,不得殺戮生人,他只好吸食妖物精血,數年下來,一身精氣巳是極為壯盛。二十日前,他前去玉液華池之中開脈,到了今日方才出來。

章伯彥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一遍,喝道:“把脈象放出我觀。”

趙陽應了一聲,他把功法一運,過有十來個呼吸,身上漸漸顯化出一團厚重黃云,有如泥沙,團聚一處,久久不散。

章伯彥目光閃了閃,趙陽此應是五行相屬,瞧去清晰可辨,論品當在中上,忖道:“這徒兒果是與我有緣。”

他早巳想好,若是趙陽開得上品脈象,那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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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乍聞山海卷巨瀾

張衍端坐蒲團,手中握有一團鵝卵大小,冰晶也似的白脂玉果,此便是那白月英實,只此一枚,可抵他一年修煉之用。

數日前,他一爐開出七枚來,再加前幾回零散煉制,合計共為十枚在手。

雖比原先設想數目為多,但也只夠他十年之用,要想修煉至于元嬰三重境,尚還遠遠不足。

不過有了這十枚白月英實在手,也就不必再拘束于這一隅之地,大可出外去尋,譬如龍柱之會,便是一個極好機會。

他手指輕輕一彈,白月英實便就飛起,沒入了他頂上罡云之中,隨后他舒緩四肢百骸,默運玄功,從中緩緩化出一縷陰華精氣,在心神御動之下,又把一絲鈞陽精氣引了過來,兩氣融融相合,最后再被渡入元嬰之中。

待將這一縷天地純靈精氣煉化之后,他內視而去,見元嬰之上似是染上了一層金霞,流光游曳,閃爍光華,而體內精元之氣不但壯盛了許多,似還比之前更見清靈。

他心下暗暗吃驚,道行到了他這一步,往前每一步都極為不易,而只化得一道精氣就見長進,難怪此法為周族秘傳,當下收穩心神,用心煉化起來。

這一運功,就是數月過去,直至煉化小半白月英實之后,才止住功行,撤了禁制,推開洞門,步了出來。

景游正在一旁支著腦袋瞌睡,聽得腳步聲,連忙一骨球翻起身,揉了揉眼,揖身道:“小的見過老爺。”

張衍上了玉榻,盤膝一坐,問道:“近日可有要事?”

景游忙道:“倒是有一樁,老爺閉關之時楚道長曾來過數回,近日更是與趙道長一道,日日在門外相候,昨日又等了一夜方才退去未久。”

張衍他雖是閉關,可門中如遇變故,大可敲擊磬鐘,楚牧然既然未曾如此做,那當不是什么太過緊要之事當即傳命道:“去把他們喚了回來。”

景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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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渦劫潮發顯云兆

火孔山前,曾從綸把兩名樣貌奇古的道人請入了洞府之中,寒暄幾句后,轉頭就又走了出來。

這幾日不斷有修道之士趕來他火孔山中,都是口稱是受了魏淑菱之邀而來,想來這位小倉境弟子也是下了決心,把九山四海結交的道友請了不少來助陣。

曾從綸也知,這些人可未必是真心來幫忙,很多與他一般心思,是想要和小倉境攀上關系,得些好處。不過能與這些人結識,他那仇家聽聞了,以后再想對付他,可就要掂量掂量了。

這時突然一名美貌女弟子追了出來,到了他身前,憤憤言道:“師父,近日來了許多人都是來混吃混喝的,特別是那豐谷洞岳家兄弟,還真不把自家當外人,連師父在地爐里煉出的養命丹,都被偷去吃盡了。”

曾從綸倒是老神在在,道:“無妨,吃虧是便宜,為師拿出的愈多,魏淑菱欠下的人情也便越大,不必心疼。”

女弟子不服氣道:“可萬一那魏淑菱不認呢,莫非師父還能砸了小倉境的山門不成?”

曾從綸笑道:“徒兒啊,你何時看師父吃過虧?聽師父的沒錯,去吧。”

他見遠處又有一名老道人乘飛舟而來,面上立刻堆起笑容,匆匆迎上前去,口中道:“原來是葫蘆島幸成公,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那女弟子撅了撅嘴,化身為一只火翎金雀飛回洞中了。

又幾日后,魏道姑也是自小倉境中回來,駕云趕到了此處,曾從綸與一眾同道在門外相迎,如眾星拱月般將她請入了進入洞府中。

只是魏道姑性子清冷,不喜應酬,說了幾句后,眾人也是識趣,除卻幾名交好之人還陪坐在側,其余人俱是散了。

曾從綸身為地主,自也是相陪在側,他言道:“這些時日雖是師侄不在,貧道也命一徒兒前去神屋山中打探消息,卻是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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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法相鎮海渦 龍蟒弄暗潮

七天之后,潮渦便就發作,天中七彩云氣忽然斂去,繼而是刮起狂堊暴惡風,此風自海上而來,一路搖山簸岳,江河泛涌,接連五天五夜,方圓數萬里之地,俱是日月無光,霾霧遮天。

再有一日,忽然落雨傾盆,海嘯山崩,湯湯激流撞入神屋山中,隆隆洪奔之聲震動萬山。

涵淵派山門之外,大水巳是漫過山頭,還在不絕向上攀升,只是被守山大陣阻隔在外,雖洪浪沖刷不斷,一波一波反復涌至,卻始終無法侵入進來。

只是撞擊大陣震聲極大,好似下一刻禁陣便會被承受不住,潰散開來,許多從未經歷過這等場面的弟子見了不免臉色發白。

楚、趙二人站在山門牌樓一側法壇上,為防備渦劫,此處又添了一副陣旗,由他們二人親自看護,只是眼前渦潮水勢遠超他們當初所想,修道之士除非修為高到了一定境地,在這等天地之威前,也只能選擇遠遠退避。

楚牧然看了看各個法壇之上端坐的守陣弟子,又抬首看去,見大水巳卷到了頂頭上方,看去一片濁浪翻滾,再也不見白日青天,把蒼朱峰襯得如同龍宮水府一般,他心下略覺不安,道:“想不到這渦潮之水如此勢大,也不知山門大陣能否支撐?”

趙革倒是沉穩,道:“這山門大陣乃是掌門師兄親自布下,當是不妨事的。”

這時身后傳來聲音道:“兩位師堊弟勿憂,觀眼前水勢,守個十天半月不是什么難事。”

兩人連忙回身,行禮道:“見過掌門師兄。

張衍腳下云氣散開,自天中落下,他伸手虛虛一托,道:“兩位師堊弟免禮。”

楚牧然直起身來他扛心說道:“師兄,小弟有那日去仙城查閱古籍,看那前人記述,渦潮水勢一日大過一日七日后方是其極盛之時,只要守過那日,便算是避過此難了。”

張衍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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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遠洲渡海人 妖蟒座上客

章伯彥此次出來,還把趙陽一同帶在身邊,此刻正于一處平緩丘陵上傳授功法上的諸多變化,白季嬰所遣弟子很快找了來,并將兩家起了沖突之事告知。

章伯彥不置可否,揮手就將此人打發了。

趙陽笑道:“師父,白掌門這是拿不下那邵中襄,想求您老人家出頭。”

章伯彥哪會看不出來峨山派的算盤,沉聲道:“如今的峨山派也算聽話,白季嬰要是被邵中襄打殺了,府主臉上須不好看,還是要出手幫上一幫。”

他關照道:“為師去去就回。”

說完,縱身一躍,化一道滾滾黃煙下了山崗。

趙陽想了一想,卻是拿了一駕飛舟出來,縱身往上一躍,便駕動跟了過來。

章伯彥也不去管他,朝北飛遁有二十余里,就見下方山頭上兩派弟子正互相對峙。他隱在云中看去,見邵中襄與白季嬰兩人不過言說了幾句,就劍拔弩張起來。

白季嬰身旁一名長老想是忍耐不住,將身上一只鼓槌狀的法寶祭了出來,呼喝叫罵,邵中襄連連冷笑,他想是自恃身份,也不下場動手,卻是命身旁一名徒兒下去與之較量。

那名弟子御使得乃是一柄精芒四射的法劍,飛閃之時迅如草中飛蛇,兩人踩動煞氣,躍入半空,斗了幾合下來,那名長老忽然被一劍劃過肩頭,頓時鮮血淋漓,此人也是狠辣,絲毫不顧自己傷勢,抓住這時機反而反手一擊,一槌將那名弟子被打得當場吐血,倒地不起,拼了一個兩敗俱傷。

章伯彥看到此處,便就按落云頭,落在地上,面無表情道:“府主曾有言,神屋諸派潮渦之時不得生亂,你兩派如要動手,可等海水過去,現下卻是不合時宜。”

白季嬰見章伯彥到來,心下一松,對其拱手一禮,道:“章真人,龍湘宗門下無故殺我門中弟子,白某身為一門之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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