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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十七章 汪廣元

峨山派玉袍峰頂,雍復正與一名黃衫修士煮酒對飲,兩人言笑甚歡。

大弟子白季嬰遠遠避在一旁,盯著那人直觀,眼中有一股掩飾不住的厭惡之意。

那人顴骨突出,雙目略陷,眉毛短而粗濃,眼神中透著幾分陰鷙,光芒閃爍不定,似是時時在算計著什么。

這時他忽然放下酒杯,起身來到崖邊,看著掩映于飄渺云海之中的群山,感嘆道:“昔年我相乘宗數名長老為沈柏霜所殺,我亦是被此人驅趕了出來,這份屈辱我時時記在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想回神屋山重建門戶。”

雍道人笑道:“廣元兄在楚國之前立了一塊碑,取名就為‘墨心石’,想必就是這般用意了。”

黃衫修士回過頭來,大聲道:“不錯。”

他幾步回了席中,手按酒案,居高臨下看著雍復,沉聲道:“我雖日日想著回來,但先前是雍道友執掌仙城,也算是自家人,涵淵門也早就不復當年聲威,是以我也不來多事,然聽聞那沈道人卻遣了一名師侄來至門中,且一回來就以卑鄙手段奪了道友之位,此著實讓我感同身受,義憤填膺,想著如何為道友討回這個公道。”

雍真人拱手道:“廣元兄高義,雍某先謝過了。”

雖是嘴里客氣,可他心下卻是不以為然,當年沈柏霜驅逐相乘宗時,見這汪廣元不過是一名化丹后輩,是故饒其一命,而后也此人算造化,竟然得遇良師,苦修了近三百載,一直到幾年之前才成就元嬰之境,此前便是回來了又能如何?今次不過是正好找到一個借口而已。

不過此人既然是主動愿意為自己出頭于他無損,自然也不會上去阻攔,只是出于道義提醒了一句“張真人修為極高,也不知用了什么道術,便將我自房道兄處借來的玄器擊傷很是有些手段。還有他那位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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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山雨欲來

鍾臺派為東勝洲五大宗派之一,千余年前,門中甚至有三位洞天真人坐鎮,而今縱是遠不及當初,可仍是勢大無比。

在楚道人眼中,神屋山界不過是洲中一隅之地,又哪里可以與如此大派相抗衡?因而他覺得,若這封書信為真,那就唯有順從這一條路可走了。

張衍看他一副慌神模樣,卻搖頭笑道:“當年沈真人可比我手段激烈百倍,可未見得鍾臺派能拿我涵淵門如何,現下楚師弟又為何駭懼至此?”

楚道人聽張衍之意,似是有與之角力之意,頓時大驚失色,道:“府主三思,鍾臺派勢大,我派萬萬難與之匹敵啊。”

張衍笑了一笑,把手向下一按,道:“好了,師弟之意,我已知曉了。”隨后他揮了揮手,“你且先回吧。”

楚道人本還待勸,可張衍既然打發他走,也是不好再言,無奈之下,行了一禮,便就告退出去。

張衍在塔閣內深思了一會兒,隨后道:“童兒,去把趙師弟請來。”

楚牧然出得塔閣之后,滿臉憂色回了洞府,那小妾見他臉色不對,便上來問道:“老爺,你這是怎么了?”

楚道人也是心中煩悶,便將事情來龍去脈告知她聽,又嘆道:“這鍾臺派豈是好招惹的?可我觀府主,似要與之比個高下,那我涵淵門大禍至矣。”

那小妾安慰他道:“老爺,許是故意假冒鍾臺派之名呢?”

楚道人唉聲嘆氣道:“我后來一想,有那書信上所用印信確實出自鍾臺派,此事怕是不虛。”

小妾頓時也有些慌神了,道:“可沈真人在時不也一樣無事么?”

楚道人搖頭道:“不同,不同,沈師當年乃是元嬰三重修為,鍾臺派自然不敢貿然動手可府主修為還遠遠不及啊。”

或許在面對峨山派時他還有勇氣抵抗,可是在面對鍾臺派這龐然大物時卻完全是失了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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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法碎玉袍

高仲元自蒼朱峰回轉之后,便往玉袍峰去見師父汪廣元。

玉袍峰雖在峨山派名下,可距離其山門重地還有五十余里,不過因其風光秀麗,修有不少華美殿宇,是以常被拿來招待外客。

高仲元在守山弟子那里驗過牌符之后,便徑直往山巔那處燈火通明的宮闕上去,還未到得,就聽耳邊有靡靡舞樂之音,嘴角不禁一撇。不過一會兒,到得那殿宇門前,踏入其中后,見自家師父踞坐榻上,正被幾名身穿彩衣的美貌侍女簇擁著,在那處飲酒作樂,看去放浪形骸,毫無一點修道人的模樣。

他眼底深處略帶一分鄙夷,也不上前打招呼,而是自顧自到了一旁席上坐下,拿起一只玉壺,自斟自飲起來。

汪廣元斜眼一看,忽然一笑,拍了拍一名侍女圓臀,道:“去,給我這徒兒敬酒。”

那女子吃吃一笑,嬌聲道:“是。”

她柔軀輕移,人還未至,就有一陣香風襲來,高仲元卻是神色一冷,厭惡道:“離我遠些。”他袖子一揮,便起了一陣狂風,將那女子掀倒在地。

高仲元見他這副做派,倒也不惱,笑道:“徒兒莫非不喜歡此女?也是,雍山派這等偏僻之地,只得一些庸脂俗粉,怕是入不得徒兒眼中。”

說完,他輕輕一揮手,殿內火燭一陣搖顫,那女子驚顫之聲還未來得及出口,便忽的一聲,被卷出殿外,自峰頭之上拋了下去。

隨后若無其事拿起一只杯子,對旁側一女子道:“倒滿。”

他在楚國之內,也是常常飲宴作樂,難免沾染了一些俗世間王公貴戚的習氣,絲毫不把人命當作一回事。

殿上其余諸女瞧見這一幕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那名斟酒女子更是不堪,手中顫抖酒水許多都倒在了外面,差點軟倒在地,好在高仲元對此并未怎么在意。

高仲元咳了一聲,道:“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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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斧斫風磨

蒼朱峰上,楚牧然與溫道人忽聽得外間磬鐘大響,都是心下一震。汪廣元那書信送上山未久,而門中卻于此時召集弟子,這其中著實透著一股不尋常。

兩人一時顧不得其他,都是自洞府中縱色身而出,一道駕動煙煞,飛空而往山上來。

須臾到得半山腰大殿,在殿前空地前落下,溫道人急匆匆跨步入內,卻瞧見趙革一人獨坐殿中,不覺一愣,沖其喊道:“師弟,你可知為何敲響磬鐘?可是門中出了什么變故?”

楚牧然也是跟了進來,他一臉緊張地看著趙革,生怕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趙革站起身來,稽首道:“磬鐘是小弟敲得。”

溫道人呆了一呆,隨即兩目生光,自語道:“莫非是府主是要喚齊我等,要與那汪廣元斗上一斗么?”

趙革搖頭道:“小弟只知奉府主之命行事,其余一概不知。

楚牧然心下忽覺不安,斥道:“師弟休要胡說,元嬰修士交手,你我上去又有何用?”他走前一步,問道:“趙師弟,府主現在何處?”

趙革如實回答道:“府主方才出山去了。”

楚牧然不覺一怔,既是召集弟子,卻為何出府去?

這時殿外忽然傳來一陣人聲,原來是山下弟子聽得磬鐘響,也俱是往峰上來。

涵淵門中弟子原先不過三十余,現下卻有兩百多人,因新入門中,還人心不定,皆在互相打聽今日聚議所為何事,故而顯得有些喧鬧。

楚牧然走出大殿,目光看去,見殿上已站有一名面容秀氣,項背挺拔,身形高挑的女弟子,乃是門中唯一一名玄光境女弟子江柔,便沖她招手道:“江師侄,你過來。”

江柔上前一個萬福,大大方方道:“師伯,可是有什么吩咐?”

楚牧然道:“你大師兄呢?怎么不見他人影?”

江柔道:“今日輪到大師兄值守山門,脫不開身。”

楚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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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北海妖部

汪廣元被張衍打成重傷,將養了一夜,元氣才復,到了第二日,其師兄曲長治應約而來。

雍復對此人聞名已久,盡管為一門之長,卻也不敢拿大,親自出門相迎。

只是出乎意料,曲長治面相儒雅,頜下留有一把齊整清須,有如一名教書先生,說話也是謙恭有禮,并不似傳聞中那般是一兇暴好斗之人。若不是汪廣元在一旁,他還以為是認錯了人。

寒暄一番后,雍復道:“聽聞曲道兄自南疆遠道而來,我已備妥酒宴,為道兄接風洗塵。”

曲長治道:“不告而來,本已是冒昧,何敢叨再擾雍掌門,我看便就算了吧。”

雍復還以為他只是言語客套,竭力相邀,曲長治卻連連是婉拒。

幾次之后,雍復見其確實并無此言,這才作罷,道:“我神屋山中雖處東勝北地,于洲中修士來看乃是蠻荒之所,可地域廣大,妙景勝地也有不少,曲道兄若是有意,改日我親自作陪,好好游覽一番。”

汪廣元此時卻是有些不耐煩,道:“雍道友,我師兄趕了十數萬里路來此,必是疲累了,有什么不妨明日再言好了。”

雍復笑了一聲,道:“卻是我的不是了,我已是為道兄收拾好了一處清靜別院,淺居陋室,寒酸了些,還望道友不要嫌棄。”

曲長治客氣了幾句,臨別之前,他忽然回身問道:“聽聞道兄曾與那張道人交過手,不知可否說下具體情形?”

雍復一怔,微覺赧然,道:“慚愧,那日斗法并未真個動手,在下對其知之甚少。”

曲長治看出他不欲在此話題上說下去,笑了一笑,也不再追問,便由一名道童引著,往備好的那處別院而去。

到了地頭,安頓下來,汪廣元便急急把道童打發走,隨后迫不及待地說道:“師兄,你可要為小弟做主,那張道人打傷了我不算,還把我那新收的徒兒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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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海舟筑島

張衍案幾之上擺著一摞書信,他翻看了幾封之后,神色也是微凝。

這一月以來,曲長治倒是老實的很,未有什么動作,可神屋山中諸國卻忽遭海上妖魔侵襲,因東勝洲中門派大多不重禁陣,是以有數家連山門都被打破。

仔細將所有書信看完之后,他對站在階下楚、溫、趙三人問道:“幾位師弟對那北摩海界之中的妖部知曉多少?”

楚牧然和溫道人皆是搖頭。

趙革稍稍一想,站了出來,沉聲道:“此事小弟略知一二,這一支妖部乃是百年前自外洲來,把原本在此處的仙羅宗驅趕了去,聽聞這些年來征伐外海水族諸部,統御之下,已累有一百七十三國,勢力極其龐大,只是以往從來不曾往東勝洲中來,故而五大派也是睜一眼閉一眼,不知這次是為何故。”

楚牧然這時說道:“府主,而今那幾掌門都在山門之外,懇求府主放開仙城門戶,允他們入內避禍。”

溫道人卻是不同意,道:“此事小弟以為不可!誰知道那些宗門之中可有奸細混入?府主不如命他們先入山中躲了起來,待風頭過去之后再回來好了。”

楚牧然急道:“不可不可!師兄身為仙城執掌,若坐視不理,難免人心盡散。”

溫道人諷言道:“師兄,你忘了那些人當日是如何待我等的?何必對他們那么客氣?”

楚牧然搖頭道:“師弟你不知曉前幾日那曲長治放言,如是師兄無法庇護山中諸派,可求他出手相助,他必不推辭。”

溫道人一怔,大怒道:“我看此事必是他在里面弄鬼。”

楚牧然并不贊同,道:“曲長治乃惠玄老祖首徒,又怎會與妖修勾結一處?太過荒謬了。”

張衍笑道:“未必見得那些小門小派便是打了下來,又能拿去什么東西?神屋山中若說值得搶掠之地,也只有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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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余氏二妖

曲長治說完之后,眼稍一拐,卻見看姜姓道人似面上似有幾分猶疑之色,道:“姜道友可是有什么顧慮?”

姜姓道人道:“在下是有幾分疑慮,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曲長治看了過來,笑了笑,道:“無妨,如今同乘一舟,逃不了你,逃不了我,有什么話,明言就可。”

姜姓道人自然聽得出他話里的意思,干笑了一聲,道:“曲真人所做下的布置甚是妥當,要說用來對付那張道人,應也是足夠,可據在下所知,仙城之中有不少厲害法寶,若我是他,那定是要帶在身上以備萬一的。”

曲長治道:“道友說得也不無道理,雍復與張道人斗法之時,確實拿出了幾件也算是威力不俗的法寶,可要說還有什么驚世至寶,我卻有一分疑惑,他又為什么不在與張道人斗法之時用出呢?”

姜姓道人忙道:“在下絕非危言聳聽,道兄應知我與雍復乃是好友,有幾次醉飲之后,他在言語之中便會透露幾分,據說仙城之中有一件鎮城之寶,其威甚大,乃是自建城伊始便就傳下,唯有執掌放可動用,可一旦使來,輕則折損壽數,重則殞命,或許正因如此,雍道兄才不敢輕易動用,可要是有了性命之憂,難免那張道人不會情急拼命。”

曲長治緩緩點頭,拱了拱手,道:“還要謝過道友查遺補漏。”

姜姓道人連忙還禮道:“言重了,言重了。”

曲長治一笑,拍了拍其肩頭,道:“道友也請寬心,此番對敵此人,并非只有我三人,還另有幾名幫手相助是以不必擔憂”,

姜姓道人有些驚疑,東勝洲元嬰修士雖是不少,可俱是坐鎮一方之輩,平素想要湊得幾名來那是極其不易。

尤其是此時鍾臺派在與軒岳教爭斗兩派修士俱是無暇脫身,至于其余散修,只要稍有道行之人都是閉門不出唯恐被牽連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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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法力分身

張衍身為神屋山仙城執掌,此來是為阻止北海妖部在近海處埋土造洲,是以一上來便以五行遁法將那數十只舟船盡數挪去他處。

可以說,此事一成,此行目的其實已然達成大半,而接下來,才是與這幾人周旋。

曲長治也是醒悟得快,不過這幾十艘舟船本就是誘餌,便是毀了也不打緊,此時既已把張衍引入陣中,也就無需去多想了。

只有汪廣元看得險些吐血,這數十船中所載玉泥都是他積蓄,現下卻不知被弄去了哪里,恐是再也尋不回來了。

曲長治借遠遠與張衍拉開距離后,就自袖中悄悄取出一面令旗,輕輕一揮,藏于海上的禁陣便隨之發動,眼見得張衍身周圍的靈氣彷遭無形之物擠壓,生生向里收縮了一半。

看得陣法已然起效,他把牌符利索收起,高喊道:“諸位道友,動手!”

雖是大喊了一聲,可動作卻是有意放緩了一步。

東勝洲中雖傳言他十分好斗,可實則天性謹慎小心,每次與人動手,無不是先一步把敵手琢磨透了,這才上前動手,若是對方底細不明,沒有較大把握,他也不會冒然出擊。

他聽汪廣元描述,張衍至少有兩門厲害道術在手,為此他著實費了一番腦筋,思忖下來,覺得不宜接近,只能以法寶遙擊。

汪廣元上回被幽陰重水擊成重傷,對張衍十分忌憚,也是落在了后面。

只有余甲、余乙兩兄弟一聽他招呼,便各自取出一把鐵鞭,嚎叫一聲,裹起一團妖風沖上前去。

曲、汪、姜三人一看,就知這兩人應是那等仗著身堅體固,蠻打硬沖的力道修士,如此急著上前出頭,卻是正合他們心意。

汪廣元手掌一攤,數十把把霜色小劍飛空縱起。

姜姓道人則是祭了一對銀亮飛勾在天。

而曲長治手中所握,乃是一枚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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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章魔回山

張衍出手料理了曲長治等五人后,又自行風縱云,回轉門中。

到了殿中坐下,便命童兒把楚、溫、趙三人喚到一處,將此行經過簡略一說,最后道:“近海浮舟已為我所毀,除曲長治不知所蹤外,其余四人皆是伏誅。

三人聽完之后,心下俱是又驚又喜,望向張衍的目光滿是敬畏。

未曾想到這位掌門竟然如此了得,便是以一敵五,還能戰而勝之,且看去半點疲憊之色也無,想來贏得甚為輕松。直至此刻,他們才對這位師兄的本事有了幾許認識。

楚牧然凝神想了想,上前一拱手,言道:“府主,曲長治、汪廣元既然等人居然勾結北部妖修,那么此事絕不與鍾臺派有關。先前定那幾名賊子假托其名,小弟有意將此消息可傳了出去,也好安撫山中諸派人心。”

張衍點首贊同,道:“楚師弟此議甚是,需盡快令門下穩住心思,安生修煉,便如你所言行事。”

趙革抬頭道:“師兄,也不知惠玄老祖會否找上門來?”

楚牧然撫須笑道:“師弟,勾結北海妖部,這可是大罪,算是惠玄老祖,也不敢冒此大不韙。”

張衍笑了一笑,道:“這也未必,我聽雍道友說起過這位惠玄道友,聽聞其道行已至元嬰三重境中,似此等人物,豈是尋常規矩能束縛得住的?我若是他,沒有借口,再找一個就是。”

元嬰三重修士可是與尋常修士不同,除卻洞天真人之外,無人可以將之懾服。

就如沈柏霜當年,明明是外洲來的修士,明目張膽占堊據一座仙城,可近在咫尺的鍾臺派卻對其視而不見就是這個道理。

惠玄老祖要是成心為弟子報仇,就算不在此事上糾纏,也能在別處做文章左右只是一個借口而已,難得還怕有人出面阻礙他不成?

聽了此語,楚牧然剛剛放下的心思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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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玄器易寶

張衍心下盤算了一下,而今丹材只差四味,分別為“盤闡丹”、“地伏蓮”、“蛇環菁”與“鬼葵”。

盤闡丹乃是毒蟲腹內所結,只一只金色幼蛛卻還不夠穩妥,好在此回章伯彥于途中又捉了幾只來,用“絲蓉籽”喂養之后,至多十年就可凝出丹珠,而其余三種,則需另覓途徑找尋了。

章伯彥道:“章某這一年奔走,見不少東勝洲修士要找奇珍異寶時,多是置下賞格,以利誘之,府主有仙城在手,不妨效法,想來能收獲一二。”

張衍點首道:“章道友提醒的是,我先前也曾思及此事,只是有汪廣元等輩在此生事,我恐其在旁弄鬼,反而不美,因而未曾付諸于行,現下汪廣元已死,惠玄更把曲長治開革出門,近段時日當是無憂,倒是可以試上一試,不過還是需勞煩道友往他處走動一番,如此也可兩不耽誤。”

章伯彥拱手道:“章某現下便可動身。”

張衍微微一思,道:“章道友且不忙著走,我這幾日查閱城中古籍,查到了些許線索,據傳有人曾在落斷山以東見過鬼葵,道友不妨往那處走上一回。”

屋山是以落斷山為分界,分作東、西兩部,往東去不比西陸人煙稠密,乃是蠻荒之地,遍地毒蟲猛獸,章伯彥哈哈笑道:“如是神屋山中真有,那卻是好辦的很,定可為府主取了來。”

他這一年中幾乎走遍楚國仙城,可楚國乃是鍾臺派統御之地,此派弟子面對別派修士多是盛氣凌人,面對他這等元嬰真人才稍有幾分收斂,但他因道行擺在那里,一舉一動也無不受人注目,總是放不開手腳,而去到人跡罕至之所,卻反而沒有那么多顧忌。

張衍笑道:“道友在外奔波,修行不易,我蒼朱峰上洞府宮觀已是修好,這七寶大塔閣便借與道友。”

他伸指一點,便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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