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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一百七十章 貞羅盟

張衍用了三日,方才出得那山腹壑道,回到地表之上,面前出現一條泥土夯筑的土路來。

他沿著這條道路,貼地遁行五里之后,便見得一處約有千余人騾馬集市,一股腥膻之氣撲鼻而來。

他法力運聚雙目,向前看去,遠遠見得十數個散開分布的聚落,小的大約數百人,大的也不過數千人。

休看此地遠不及宋國境內州城人煙稠密,不是那等富庶繁華之所,但他仍是望見有數道靈氣自平地拔起,如筆直長煙一般,凝而不散,顯然此地亦有修道之人駐留。

這等景象尋常人是看不見的,唯有他這等修道之士,方可瞧得清楚。

不過他事先打聽得明白,這些人倒并非列玄教教眾,而是不愿意受三宗拘束,而跑來此處的旁門散修,彼此形成了一個松散道盟,被人稱之為貞羅盟。

此盟會要論勢力也是頗大,而且盟中修士人數眾多,如是合起力來,足以與三大宗門相抗衡。

中柱洲以遮屏山為界,東側則為屏東之地,乃是三大宗門所在,人口眾多,一洲精華,泰半猬集于此。

而西側,則是那屏西之地,雖有那大片原野及廣袤山川,但地廣人稀,百姓皆以放牧漁獵為生,三大宗派原先視作蠻荒之地,甚少來此,是以這里便被那些散修占去了。

張衍不欲與那幾名修道人照面。還要多上一番交際,因此刻意避開了去。

出得百里之后,他便拔身上了云頭,停下來喚出山河童子,認了一認方向后,便加快了遁速,往崑嶼方向馳去。

如此又過得半日,他已是深入中柱洲內陸之地,自云頭向下俯覽,大地無垠。平原之上水草豐茂,大群牛馬奔逐,冰藍湖泊點綴大地,如寶石鑲嵌,這番風景壯闊奇麗。

只是就在此刻,他忽覺有異,止住了身形,默默細察了一番。面上不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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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引渡金橋

蔽屏山西側壑道之中,靈光翻涌,幾聲震響之后,就有數只飛筏躍但是出。

白可傳負手卓立在先,傲視前方,他身后則是五十余名修士,皆是織錦道袍,高靴峨冠。

這其中,有五人修為與他相仿佛,俱是化丹境界,而其他四十余人則是玄光境修士,這一股權利,已是將列玄教宋國之內十個州郡的分壇給抽空了。

白可傳審視了一眼,喝道:“來人,請出‘指引盤羅’,把那兩名野道人下落給我找出來。”

當即有一名壯年修士走至寬闊之地,他取出一物,將其上蓋著的紅綢布掀了,顯露一只金銅色澤的羅盤。

隨后點上香燭,盤膝坐下,起了法訣推算。

不過眨眼間,他頭上青絲便變得華發,描畫枯槁,“撲通”一聲,癱倒在地。

那羅盤之上的銅勺轉了幾轉,最后指向偏東北的方位之上。

推算修道之人根腳極端不易,這法訣他不過起是了片刻功夫,還只是大略推斷方位,此人就曾經生機耗盡,氣若游絲了。

只是他猶自不肯閉上雙眼,而是盯著白可傳直看。

白可傳走至他跟前,稱心點頭道:“你可放心去了,你親族之中,可選一名后代入我教中修行。”

這人得了這句承諾后,長長出了一口吻,面上顯露欣喜笑意,再無留戀,雙目一闔。便已死去。

白可傳手起手揮了揮。道:“來人,將他抬下去,此事處理完后,再好生安葬。”

這時教中一名分壇壇主突然出言道:“白師兄,那兩名道人先我幾日,要想追上,著實不易,不知師兄如何安排?”

白可傳滿是決計,深化屏西之地,他又豈能不做預備?向后環顧一眼。大聲言道:“諸位師弟不必擔憂,為兄此次來,已請得教員諭令,可動用借用此間地伏神像。開引渡金橋,追索這二人。”

聽了這話,眾人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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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沉斛牌

聽得楊秉清這般話,丁道人第一個反應就是不信,搖首道:“我瞧那人,也不過是化丹境界,有些本事應是不假,不然也到不來這里,如是能殺得過列玄教這些人,那如何可能?楊道兄可知那列玄教為首之人是誰?”

楊秉清詫異道:“是誰?”

丁道人撫著胡須,慢條斯理地言道:“道友來我中柱洲未久,是以不認得此人,那是列玄教龐真人座下五徒,名為白可傳是也,此人有一件龐真人親授法寶,名為‘沉斛牌’,一旦祭出之后,能放出四光四氣,對敵斗陣,從未有過失手,他敢深入我貞羅盟地界,也是有幾分底氣的。”

楊秉清見他言語之中似乎隱隱暗諷自己沒見識,不免有些不悅,不過他也知中柱洲修士因根本無有飛升得道之人,是以對修為并不十分看重,只是一味信奉法寶,有這想法倒也實屬正常,因此他耐住性子道:“丁兄所言,那是常理,可這人確實不同,此人精擅飛劍斬殺之術,便是不用法寶,也是極其了得。”

“飛劍?劍修?”丁道人吃了一驚,臉色有些發白,下意識道:“莫非是少清派弟子?”

少清派所在之地,與中柱洲只相隔一條歲河,萬年以來,曾有數度侵入中柱洲之舉。

這時中柱洲往往需集齊一洲之力,方才與其抗衡,然而每一次都元氣大傷。引發宗派更迭。

千余年前,乃是東華洲極盛之時,溟滄派在掌門秦清綱與其師弟卓御冥帶領之下,力壓北冥洲八大妖部,除了妖族祖庭,只下蛇、龜、鯉三部尚有幾分實力殘存。

玉霄派更是將勢力遍及南崖洲之北及南海諸島。

少清派自是不甘示弱,為了威迫中柱神州,共計遣得六十余名弟子殺入此間,甚至曾一度殺至遮屏山腹地。

當時中柱洲所有宗派合力,依靠山勢地形。將其大半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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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一劍爭雄敵俱伏

張衍要收得白可傳雖不是什么大話,但其實也無這般容易,此語乃是看出對方身上那件寶衣需不停催動法力,方能御使,因此故意以言語相激,好使得對方露出幾分破綻來。

白可傳聽了這話,也是滿腹火氣,他自修道以來,何曾吃過這等虧?死命將那四色氣芒來回驅使,光華閃動不休,滌蕩攪動,似潑水般灑將下來。

奈何張衍劍光飛遁迅疾,往往還未等那風火水雷來襲,就已到了另一邊。

圍在周圍的諸弟子雖也看出不對,但他們便是有法寶在手,也無法插手入兩人斗法,否則一不小心就要被那沉斛牌波及,更何況如今多數人已是兩手空空,只能在一旁觀望。

白可傳見任憑自己如何使力,那四色氣芒卻怎么落不到張衍身上,心中又驚又懼,知道再這樣下去要遭。

他與敵交戰,向來都是無往而不利,只需把這“沉斛牌”一祭,就能拿下對手,卻從未遭遇過如此窘境,法寶根本擊不中對手,那又如何取勝?

張衍見他始終守得穩妥,也不欲與其糾纏,笑了一笑,道:“待我先料理了那些看客,再來奉陪。”

把劍丸一按,分出十道燦燦劍光,把手一指,就在白可傳身側環繞游走,雖不落下,卻是隱含威懾。

隨后他把劍芒一展,去到遠空,追至一名列玄教弟子身后,將那水行真光向下一落,就刷了一人進來,接著劍光一個跳躍,又閃到了另一側,亦是如法炮制。

幾個呼吸之間,他已是接連捉了六人去,照這般下去,用不了多時,他就能將此間之人都收拾干凈了。

那些玄光境弟子面對他時根本毫無還手之力,紛紛向外逃竄,慘聲大叫道:“白師兄,救救我等性命。”

白可傳鐵青著臉,他萬萬沒想到,張衍根本不來理會自己,轉而去挑揀他同門下手,他幾次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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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禍水東引

白可傳斗法經驗與張衍相比不說天差地別,也是相距極遠,偏又膽子不大,被那十道分光劍影逼住后,為自身性命著想,竟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是他也知,這樣下去終歸不是辦法,他這護身寶衣,需無時無刻傾注法力,這才能護持身軀,根本不用張衍來動手,等到自己法力耗盡,就是落敗身亡的時候。

他本想著御使那沉斛牌蕩開那十道貼身劍光,怎奈那四色氣柱往下一撞,每次雖將其磕開,可那劍芒到得外圍,只是一個兜轉,就又折了回來,根本驅之不去。

他正著急之時,目光一撇,卻見張衍已然將他同門掃平,此刻又轉了過來,正朝此處而來。

他心中不由駭懼,哪里敢任由其接近,立時起了法訣,沉斛牌中逼出道道靈光,須臾又大了幾分,剎那間四氣合一,一道蕩漾波光如柱落下,只是此次卻不是攻向張衍,而是反將自己罩住。

得了這法寶庇佑,他心神稍稍放定,目光看向張衍,將姿態放低了幾分,勉強擠出了幾分笑容,道:“這位道長,今日之事本是一場誤會,如今你已除了我同門去,想必已是出得幾口氣,你看不如這樣,那些法寶,權且當是賠禮,你我就此罷手休戰,你看如何?”

張衍見其正全力守御自身,因此也不過來,只是負手站在云端,神情淡然道:“今日你來追索擒拿于我。便這么放你回去,那豈非顯得貧道太過好欺?”

白可傳自修道以來,一直順風順水,何時這般低聲下氣過?聽得此語,心中不免羞惱,頓時忍耐不住,他捏緊了拳頭,罵道:“你這道人,休要得寸進尺,我乃是列玄教神壇弟子。祖師像前上香有我一份,我師龐裕鐘,乃是元嬰真人,你若拿我,我恩師與教中長老必不會與你干休。”

張衍看出他已是色厲內荏,笑道:“如今你在我眼前,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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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灝行道宮

張衍借法遁行,劍光爍爍,上行數十余里,闖過一片翻騰氣漩,凌駕于云海之上,直到天色青空,頭上一道朗日光華照耀下來,方窺得這一座巍然立云中的陸洲真貌。

他自天中俯覽,見洲中峰壑相連,山嶺成都,地氣隆昌,遠北有一條蜿蜒山脊綿延而去,逝入天外,不見盡頭,似一怒蟒在地脈之下游動翻滾。

近南之處,亦是風景絕秀,深谷鎖霧,樹木蔥綠,虬枝老藤,如掛遮幔,翠障綠屏,清蒼千古,間中有萬瀑千流,湍勢如吼,奔涌甚疾。

此時他袍袖輕輕震了震,那魚鼓真靈轉了出來,舉目眺望,自雙眼中射出一道神光來,隨后一指前方一座山峰,道:“張師侄,此山乃地脈匯集之所,又接天連地,乃是極佳的采氣之所在。”

張衍放眼看去,見此山山形與他處不同,如似一龜仰首向天,頭在云,尾在水,山道盤背,宛如走蛇,贊嘆道:“果然是好去處。”

他把袖一振,虛虛乘風前去,行了足有一炷香,卻忽覺有異,那一方山川水陸明明相隔不遠,可看似近在眼前,可無論他怎么走,卻都無法拉近半分,略一盤算,就知是有禁陣阻隔。

只是這陣法并非殺陣,也非迷陣,不為困人絕敵,若是他此刻掉頭就走,倒也能安然返去。

張衍從山河童那里得知,早年其隨前主路過此地時。便不得其門而入,因顧慮是他人宗門所在之地,是以也并未曾細究,他暗忖道:“看來此間十有是有主之地了。”

他正琢磨著如何入得其間,目光來回逡巡,忽然間,他神色一動,覺得這山水地勢有幾分似曾相識。

這念頭一上來,他便凝神觀望,細細看了幾遍下來。他精神一振,已是窺得其中幾分端倪。

這山水之勢,分明演化出來一個個蝕文,不但如此,其中將所含深意,便是那入陣妙法。

張衍不禁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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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龜蛇山中藏至寶

接下來數日,陸果每有疑難,便跑去張衍處請教,他也不多做推拒,皆為其一一推演出來。

這灝行觀中雖只見得陸果一人,但張衍看得出,這人是個城府不深的,有時候一些言語并不似出自此人之口,便料定其人背后定還另有主事之人。

他試探了幾回,發現凡是自己不經意提及那座龜形山之時,陸果便會不自覺地露出緊張之色。

于是張衍心中暗忖道:“想來那龜形山對此人而言乃是十分緊要之所,是以才這般著緊,這倒有些麻煩了,魚鼓師叔曾言,以此山采氣為佳,此處與我也十分重要,需想個辦法入得此山才是。”

只是眼下他對這灝行宮底細第一百七十六章龜蛇山中藏至寶不明,倒也不能莽撞行事。

但再這么耗下去也是于事無補,需盡快想個主意才是。

他仔細思索了一番,覺得自己懂得蝕文,必是對陸果有大用,否則對方不必如此殷勤,那便不妨拿住這一點大做文章,以退為進,把對方主事之人逼出來,先看一看此間虛實,再作計較。

拿定主意后,他也不急著動作,而是在對方招待之下,好吃好喝耐心等了一月。

這一日,他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趁陸果請教完后,開口道:“貧道攪擾道友多日,今日貧道便要離去了。”

陸果猝不及防,吃驚道:“道友,道友這就要離去了?”

張衍正色道:“正是。貧道云游天下,便是為了尋找機緣,怎能在此間逗留不去?”

陸果這些時日已是習慣天天來請教張衍,只覺許多不通之處,只需對方一個提點,就是豁然開朗,此時正在興頭之上,怎舍得放其離去?便出言苦苦挽留。

無奈任他怎么說,張衍都是一臉堅定,執意要走。急得陸果滿頭大汗,最后無奈,懇求第一百七十六章龜蛇山中藏至寶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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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窺陣心明見機巧

張衍自端木勵處告辭出來,便由陸果在前引路,領他行至那龜蛇山下,因此山有大陣鎖籠,無法飛遁,是以二人沿一條卵石鋪就的碎石小徑入山。

走不出百步遠,便見一汪清澈碧潭,有畝許大,波光粼粼,水禽棲游,悠閑自在,潭邊怪石嵯峨,綠蔭遮陽,樹木掩映中,依稀可見一處洞府隱身在后。

那洞前用六角玉磚鑲地,掃灑得極是干凈,兩扇紫木門邊站著一名小童,頗是機靈,遠遠叫了一聲,“三老爺來了。”滿是欣喜的把門推開,束手恭立一邊。

到得門前,陸果先是拍了拍那道童腦袋,隨后側身一引,客氣道:“張道友先請。”

張衍一個稽首,便邁步入內,眼前忽然光線一黯,已是入得一處洞窟之內。

這洞窟長寬有五十余丈,頂懸鐘乳怪石,如刺似筍,滴水聲清如箏弦撥動,兩盞寶玉明燈立在左右,暈光柔和,間中有一道石階,可供四人并走,只是臺階缺損處處,青苔入縫,似是荒廢經年了。

陸果后他一步走入洞中,行至身側,指著那條小徑,道:“道友請看,這條石階直通龜蛇峰巔,但途中需經三十六處陣門,昔年我門中有一位師伯來此,住了數百年,破了前八處陣法,小弟慚愧,精研了三百余載,仍是未至那第九層上,當真是無用至極。”

說到這里。他也是一臉羞慚之色。

他們這師兄弟三人,也就唯有他稍稍懂些陣法,但也是半通不通,加之又不能解讀蝕文,便只能耗在此處了。

這些年來,那二師兄洪安曾幾次三番提出要請外界同道前來相助破陣,可都是被大師兄端木勵給否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支撐下去。

好在如今張衍到來,倒是給了他一線希望。

二人沿著那石階向上行去,走了百零八級臺階后。腳下道路卻往洞窟之外而去,約莫又有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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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攀得巔峰煉青陽

張衍全神推演蝕文,倏忽間就是一月過去,而在殘玉之中,那便是三年有餘。

    待他心神從中退出之時,胸中已是疑惑盡去。

    這蝕文中所提及的,不僅有那破陣法門,更有布陣,行陣,列陣之道。

    尤為關鍵的是,此間所有法門,皆是層層引導,由簡至繁排布,前一個陣法之中所蘊變化,後一個陣法在此根基之上,又再會多演化出一種變化來,其後大陣更是以此類推。

    哪怕是一個不諳陣法之輩,若是細心揣摩這三十六陣,也能在經年累月的精研之中,成為一名粗通陣理之人
    張衍據此大膽推測,這位設陣前輩,恐怕是想以那法寶為引,旨在教授後輩弟子陣道法門。

    可雖有了破陣法訣,要想將剩下二十七陣破去,以他眼下修為,卻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沒個二三十年,那是休想。

    如是換得一個時候,他還能靜下心來,循規蹈矩,一步一步向上攀登,順便還能精研一番陣法之道。

    但他來此為的是采集那青陽罡英,好及時成就元嬰,去那十六派鬥劍法會上一展鋒芒,因此是等不及這麼長久時間了。

    張衍看向那處金光閃爍的陣門,略一沉吟,其實要想到得山巔,也不是沒有捷徑可走。

    如今這陣法並無人主持,也即是說,其中諸般變化無從發動。隻是依照陣理自行轉動。

    他有法門在手,若隻求自己一個人穿陣而過,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哪怕過陣時有些許錯處,跨錯了一步半步,憑借自己護身寶衣以參神契功法,也足以抵擋一二。

    不過就這麼入陣,端木勵等人發現之後,要是還有什麼後手,那便不妥了。

    再尋思了一番之後,他目光一閃。已是有了主意。

    手中一掐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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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心有沖天龍虎意,倒海翻江還天青

張衍留下的替身畢竟隱瞞不了多久,不過兩年時間,就被親自入山查看的端木勵看出破綻來。

端木勵發現之時,也是又驚又怒,只是大陣未破,他也不知張衍究竟是離了此地,還是弄什么其他玄虛去了。

他倒不怕張衍還藏身在此山之中,而是恐其引了外人前來,奪了這異寶去。

尤其是張衍懂得出入這崑嶼之法,委實令人坐臥不安。

他開始還吩咐弟子小心謹慎,嚴加戒備,緊守山門,只是一連十數年下來,卻是毫無動靜,這才稍微心安了一些。

如此又再安穩過得十余年,這件事端木勵已不似先前那般放在心上了。

若是對方不死,又貪圖至寶,早便應該來此了,不會等到如今。

他在這里閉門謝客,安心潛修,然則外界卻是風云變幻。

二十余年前,列玄教借口貞羅盟殺戮教中弟子,起得數萬教眾,大舉殺入屏西之地,偏偏這個時候貞羅盟中自起反亂,因而這些年來幾番交手,都是節節敗退,失了大片地界,如今已然退至深山之中。

因屏西之地地域廣大,再加上清師觀與金凌宗怕列玄教勢力過于龐大,也是暗中掣肘,攻伐腳步這才放緩下來。

但誰也不知,列玄教這般大張旗鼓,明面上雖是為了侵奪修道仙家福地,但實則另有用意,為此一事。更是準備了三百余年。

這一日,端木勵正自打坐,忽覺心中一陣煩躁,便想起上一課,忽然聽得外間似有玉磬鐘琴之聲傳來,不免詫異,沉聲道:“怎么回事?童兒,出去看一看。”

小童領命去了,出去不久,卻又連滾帶爬跑了

。驚慌失措地指著外間言道:“觀,觀主,山外來了好多人。”

“什么?”端木勵猛然站起,暗忖道:“莫不是那張道人引來的不成?”口中則道:“二師弟,隨我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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