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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一百六十章 青平涵煙陣圖

張衍與洛清羽平日里少有往來,可如今后者卻突然來得面前討教,他知曉這其中必有緣故,而能令其親身來此,這背后之人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了。

他不禁揣測,這不定就是秦掌門允諾自己借用那浮游天宮一事,惹得哪位真人出手了。

洛清羽雖言語之中說得乃是切磋,但他已能想象的到,若是此一局敗于此人之手,對方之師定會向掌門進言,言及自己并無入浮游天宮修行的資格。

至于避而不戰,更不是什么好選擇。

洛清羽堵在他前往昭幽天池的必經之路上,他要是繞了過去,倒也可以,可如此一來,那便是示弱之舉,不但有損自家聲望,且還會讓門中師長看輕,那背后之人更有理由借此發難,壞了他的好事。

今日對方既然已經出招,那他唯有見招拆招,出手應對,斷無退縮之理。

張衍不動聲色抬起手,在魏子宏頭之上一拂,一道清氣遮了那眼痕去,隨后輕輕一推,分出一團流云,將其推了出去,出言囑咐道:“徒兒,為師有些事要料理,你帶著你母,且去一旁等候。”

魏子宏被那云煙一裹,霎時出去百丈之外。

洛清羽隨意看了一眼,道:“這童兒倒也是好根骨,是師弟新收的徒兒么?”

張衍淡然一笑,道:“此去凡俗間走了一遭,不想覓得一名佳徒,也是運氣。”

若是拋開魏子宏那額上之目不提,似這他般資質,在九城陸洲之中也有不少,因此洛清羽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再費心留意,轉而目注張衍。

他正色道:“當日大比之上,未曾與張師弟交手誠為憾事,不過你我份屬同門,廝殺拼斗,未免傷了彼此和氣不妨如此,為兄這里有一副青平涵煙陣圖,乃我多年煉制所成,本欲在十六派斗劍之上一展其威,會一會諸派高人,現如今,卻要先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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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羅天袖

張衍擺脫了洛清羽后,繼續向前,可行進不遠,前方卻又見得一人,阻住去路。

此人相貌奇異,目生四瞳,鼻直口方,頭戴一頂混元冠,兩袖寬大,腳踏一團翻滾飄搖的濃云,臉容之上神情寡淡,正是十大弟子之一的莊不凡。

看見此人,張衍雙眉一揚,并不覺得意外,洛清羽能尋借口出面與他交手,那么莊不凡來此,也就毫不稀奇了,他哂笑道:“莊師兄也來要稱量于我么?”

莊不凡冷聲言道:“不想張師弟你能過了洛師弟那一關,也算你本事了得,不必多言,你若能從我神通之下過去,我轉頭就走,將來浮游天宮也由得你去。”

他話音一落,不待張衍回答,就把右袖一舒,自那袖口之飛出一道黃氣,出來之后,倏忽一散,霎時塵沙大起,風云變色,滾滾黃煙漫卷上來。

張衍反應也快,不待那黃煙過來,飛劍便化光飛出,護住身形,就要飛遁出去。

然而方至云中,卻發現那濁煙竟似籠住了一片天地,根本沖不出去。

莊不凡把袖一個搖晃,那黃煙沖奔下來,甫一及體,張衍就覺一股無法抗拒之力把自己拿住,隨即一陣頭重腳輕,顛倒過來,便身不由主往那袖中投去。

眼見得就要被圈入那袖中,他也不肯坐以待斃,忙把起訣施展,抖手一甩,只聞霹靂聲響,似旱天驚雷,一道紫霄神雷裂空而出,悍然落在那濃云黃煙之上。

此神通果有無儔之威,一個擊撞。便將這其轟然震散。

但莊不凡似是早已料到,冷笑一聲,立時撤了右袖,再把左袖一展。那大袖迎風一抖,似一滴濃墨化入水中,絲縷不斷,向外翻騰,越展越巨,眨眼間擴出去數里之地,似烏云黑幕,遮天蔽日而來。

這大羅天袖。練到極處時,能攝九山,拿四海,搬星挪月。先前那一擊只為牽制張衍。使其不能順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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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玄功初成 化丹三重

張衍這一閉關,匆匆一晃,就是十七年過去。

這一日,自小壺鏡中驚起隆隆滾石之音,似天邊擂鼓,轟鳴大響。

張衍趺坐玉榻,五心朝天,身上氣機翻騰,丹煞似煙,滾滾而出,漫浸竹樓,再往外散去,滿布這方天地之間,不過須臾,他整個人似就被濃云裹住,勉強可辨得形貌身影。

隨后自那霧靄濃云之中閃耀出道道流華,先是一道鎏金也似的暈光,只一閃現間,便放出森森銳氣,斬破竹樓,射去百丈之外,那撕空裂氣之聲,芒氣拖曳,寒光徹地映天,好一會兒方才不見。

這金光斂去之后,又再浮現起一叢碧碧青芒,不斷向上攀升,越拔越高,直入云霄,再開屏般四散而展,有千百道,條條垂至地面,又翻卷起來,縷縷不絕,生機無限。

此光閃動了足有一刻,便徐徐消隱而去,這時又聞嘩嘩水聲,霧中有藍芒水光浮動,似海潮洶涌,又似洪浪滔天,沖奔激蕩,波瀾壯闊,氣勢雄渾。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雨過天青,凈空之下,紅芒迸現,一團盛火焰囂煙熊熊燃起,如旭日初升,光芒萬丈,這竹樓被此火氣一觸,轟隆一聲,登時化灰而去,只留漫天燼煙黑屑灑落下來。

火芒躍動半晌,收歇下去,代之而起的是一團渾厚黃光,略一引動,竟自竹樓之下抬起一座土丘。如墳隆起,不過片刻,就起有百丈之高,巍然如山。

這五光輪番閃過,周流不斷,往返足有百十次,這才徹底消隱停息。

張衍把丹煞排開,從中露出身形來。

此刻他雙目精亮,神意高昂,身上衣袍飄動不止。此番閉關,終于將五行真光聚全。

原來他用了十四年就把五行功法倒推而出,但彼此融合相匯卻又耗費了他三年多的時日,用殘玉反復推演,去了不少冗繁枝節,終于煉化合一,成就玄法,至今日。已是隨心而動,如臂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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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青陽罡玉 中柱神洲

張衍一舉成就化丹三重,修為到了他這一境地,與元嬰境只有一步之遙。

休看這短短一步距離,卻是萬山千水之隔,需得他再下萬般苦心毅力,砥礪磨練,才可得成。

此時他并不收功出關,而是琢磨著是否要再往前行進一步。

玄門羽士凝聚法力真印之后,便算大功告成,而魔宗修士則不然,他們還要有一番運化之功,那便是將真力印記烙入神魂之中。

如此一來,就如泰衡老祖一般,哪怕是肉身被毀,不過再換得一具軀殼即可,其畢生所修習之法術,也不必再從頭修行,只需再稍加養煉,便可運用。

張衍雖不認為自己會到舍棄肉身的地步,但修道之路艱險坎坷,將來會發生何事,誰也無從知曉,且千年魔劫就在眼前,多做一手準備總是好的。

而今以他之元靈強大,足以承載這道真印,兼且又有參神契功法在身,要做到這一點,并不是什么難事。

因此他特意又用了大約三日功夫,將真印煉化一道,烙入神魂之中,這才算功行圓滿。

他細細默察了一回,只覺體內靈機泊泊,各門功法皆有長進。

尤其是那“太玄五行真法”,著實省卻了他許多年苦修之功。

他所得來的神通道術,除了無關緊要的,只那小諸天挪移遁法未曾得那精氣之助,

不過這卻是他有意而為之。這門小神通乃是溟滄派前輩從五行遁法神通中演化而來。而一門護身隱遁的無上妙法,只是五行氣這一關難過,如今他有五行真法為底,日后修煉起來便無需如此費勁,且十六派斗劍之期越發臨近,時日剩余不多,因此并沒有刻意修煉,放在日后也是不遲。

張衍收了功法,長身而起,出了小壺境。在主殿之上坐定,把鏡靈召過來,問道:“這幾年中,眾弟子修行可還勤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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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西章 大徒成丹 西去中洲

張衍回返昭幽天池時已是午后,鏡靈見他如此快便已回轉,心中有些疑惑,但見其臉上看不出喜怒,也是不敢多問,只是低眉順眼地上來問詢,是否有事交代他去辦。

張衍只丟下一句,“雁依若是出關,你速來報我。”隨后一甩袖,就往小壺鏡中踏入。

此刻他已想好,自己只等大徒兒出關,護持其凝丹之后,便去往中柱神洲,采集青陽罡氣,看能否在三十年之內踏入元嬰境中。

小壺鏡中那竹樓先前已被他火行真光毀去,不過此界自成天地,能演化諸物,他只一個念頭轉過,此樓就又憑空拔起,依舊幽幽矗立在竹林之間。

他踏步虛渡,轉眼入了樓中,隨后往那榻上一坐,心念一動,就自眼前浮現出一道道玄奧法訣來。

這是那五行遁法神通,先前不得空閑修行,此刻正好拿來研習。

他伸手入袖,握住殘玉,心神便往日沉入進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一日,鏡靈來報道:“老爺,劉娘子出關了,正在外等候。”

張衍心神自殘玉中退出,睜開眼簾,道:“喚她進來。”

不一會兒,劉雁依便入了鏡中。

她今日換了一件藕白色深衣,拿了一根銀色軟繩系了青絲,玉骨冰肌,美眸晶亮,素雅純清,如玉荷白蓮,看上去功行比之前更是精純了幾分。

到得張衍面前。她盈盈下拜道:“徒兒見過恩師。”

張衍笑著道:“雁依,不必拘禮,起來說話。”

劉雁依諾了一聲,又拜了一拜,這才站起身來。

張衍又看他一眼,點了點頭,問道:“你如今開得幾處竅穴了?”

劉雁依回道:“徒兒愚鈍,有負恩師之望,至今只開得三十四穴。”

縱然有張衍所賜法訣,她到了后面也是倍覺艱難。特別是最后那三穴,極難開得,如堅城險關,她怎么也是努力,也是難以攻破,能破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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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柱洲山險通天路

張衍用了半個時辰便收拾妥當,隨后攜了山河童子,出得洞府。

此去二三十年不得回轉,門人弟子在劉雁依帶領之下皆是出來相送,他再一番交待之后,便駕云而起,往西飛去。

中柱神洲位于九洲之中,除了本地宗門之外,各洲修士皆有很多往來于此,出沒此間,其中尤以旁門左道的散修為最,甚至還互相結成盟會,彼此援手的。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對他洲而來的大派修士報以千百倍的戒心。

蓋因為此地與別處不同,物產豐饒,修道外物多如天上繁星,便是上古修士遺留的洞府宮觀也有不少,但卻偏偏靈穴稀少,似東華三大派這樣的大派不曾有過,也就如驪山派這般大小的有寥寥幾家。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們也是懂得,若是散修也還罷了,玄門大派的弟子若是心懷不軌,引得本宗大能修士前來,怕就要侵奪他們的利益了。

張衍雖無意于此洲宗門沖突,不過據山河童子所言,那崑嶼數百年前并非無主之地,怕是到時還有一番波折。

他行了月余,面前出現了一道臨崖深淵,一條不知有多少寬闊的巨河橫亙在前,于下方奔騰沖馳,時時卷起數十丈高浪頭,白沫飛濺,冰珠亂舞,蔚為壯觀。

此河名為“歲河”,乃是兩洲界線,過得此河,便是那中柱洲所在了。

他放眼望去。見前方隱見一道巍峨巨影,形如立壁,聳入云中,卻又連綿如垣,南北橫向皆是綿延至天際盡頭。

張衍縱然地理書上見過許多對此洲的描述之詞,但這般壯闊景象,此刻親眼見到,卻仍是稱嘆不已。

這歲河之上,氣象變幻莫測,忽而雷霆作響。暴雨傾盆,忽而云開霧釋,晴空萬里,河內還有龍種盤游嬉戲,其中險惡之處,不遜那外海多少。

張衍為免得麻煩,索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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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斷崖殘橋銷魂途

通往宋國之路,深藏于山腹之中,商隊過得一片郁郁蔥蔥的古木林后,便在識途頭馬引領之下,入得一處穴壁,此間孔洞勾連,千溝萬徑,如無熟識之人領路,甚難找到正確路徑。

馬隊沿著曲徑緩坡行走,此時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男子皆是批上蓑衣,手扶斗笠,商隊女眷少數入車躲避,許多則是撐起了繪有花鳥魚蟲圖案的油紙傘,青竹傘架下,是一幅幅色彩鮮亮明麗的錦緞裙袍,隨著步履搖擺,霎時香艷好看。

馬隊之中有一駕八馬大車,此刻忽然掀開簾布,魚鼓真靈從中探出頭來,自前排看到后排,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擠眉弄眼,還引得幾名女子咯咯發笑。

張衍微微搖頭,那王夫人本是給他二人各自單獨準備了一座車駕,不過這些天來,這魚鼓真靈凡是遇見美貌女眷,就要上去攀談調笑幾句,偏偏他還是一副好相貌,引得不少女子春心萌動,更還有一名已嫁作人婦的女子送來了竹書香箴。

張衍這時才知為何秦掌門不放這法寶出來,是以把拘在身側,不令其招惹是非。

索性這車廂極為寬大,足以坐下五六人,其內布置也是舒適精巧,金銀器皿,漱洗用具樣樣不缺,車廂壁旁置有一只金絲籠,其內養有辟邪報時的金雞,每日都有專人喂養。

由這些細微小處可以見得。說中柱洲乃是九洲最為富庶之地,果然不假。

魚鼓真靈又看了一會兒,便覺無趣,退回了車廂內,懶洋洋地靠在厚實軟墊上。

他整日里酒不離手,取了酒壺過來,倒了一口甘醇美酒下去,砸吧砸吧嘴,突然轉首道:“山河童子,難怪你說這中柱神洲乃是富貴溫柔鄉。煙柳繁華地,只看那些華美衣飾,便不是東華洲尋常百姓置辦得起的。”

中柱神州自古便少有人能飛升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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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氣凝長索通壑崖

王夫人下了車駕,才走了幾步,身旁一名婢女忽然面露驚惶之色,向上一指,驚呼道:“夫人你看。”

王夫人抬首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只見兩側崖壁之上,不知何時多了十數只黑毛猿妖,正攀藤掛索,盯著眾人直看。

其中有一只猿妖魁梧異常,茂密毛發覆蓋全身,肌肉極為厚實,顯是此一妖眾首領,它頭頂之上有一絲絲聚成云團狀的靈氣,這是即將化成人形的先兆。

他望著王夫人,竟如人一般,眼中竟流露出淫邪之色,興奮叫了一聲,隨著它這一出聲,那些猿妖也是一起發出尖利啼聲,吵得眾人頭暈耳鳴,心下發慌。

人人臉上變色,那些馬隊護衛也是紛紛拿起兵刃,背靠車廂而立,面上緊張異常,其余猿猴倒是好說,可這只黑毛猿王如此彪悍,若是一齊沖下來,倒是不好對付。

那猿王叫完之后,縱身一躍,就自山崖上跳了下來,恰巧落在王夫人不遠處。

有人高呼一聲,道:“保護夫人。”

王夫人身側立時圍攏上來二十多名家衛,他們單手持矛在手,結成盾陣,將她與兩名婢女團團護在其中。

面對猿妖,他們哪敢大意,毫不猶豫咬碎了嘴中道宮所賜秘藥,一股苦味入喉,霎時精神百倍,紅光滿面,嘴中發出嗬嗬低音。

因中柱洲靈氣充溢。山間多有妖魔精怪,但若沒點倚仗,又怎敢在這里行走?

是以商隊之中護衛,多備有列玄教中所制秘藥,只這一枚“神力丹”,一刻之內,便使人能有自身五倍之力,可與妖魔精怪相搏殺。

此次王夫人雖是頭次帶領商隊,但出乎意料,她乍見妖魔。非但不懼,反而大聲道:“有勞諸位兄弟相護了,擊退猿妖之后,每人賞銀一錠,絕不食言。”

聽了這話,眾護衛都是大為振奮,一名頭領模樣的人喊道:“都聽見了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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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三朝秘圖 遮屏分壇

鄧道人跨鷹飛去,不過兩日間,便已趕到地壑溝道出口處,然而在山外候了半日,卻也未曾看到那支馬隊出來。

正不耐煩時,這時忽見山梁之上跑來了一人,看那模樣,似是祁衛領手下,他也曾見過一面,便往下落去,到護衛面前,冷著臉道:“怎么回事?你怎在此處?人都去了哪里?祁仲呢?”

那護衛見了鄧道人連忙跪下,氣喘吁吁的回答道:“回稟鄧仙師,商隊已去了邯京。”

鄧道人怔了一怔,怒道:“胡說八道,這山中壑道曲折回轉,我接到書信后,已是飛速趕來,再快的腳程,至少也要今日才能出山,況且我一路來此之時,更未見得任何半個人影,怎么可能去了邯京?你想騙我不成?”

那護衛此時有些緩過些氣來了,他見這位仙師實在是怒火不小,不敢多言,伸手入懷,摸索了一陣,拿出了一封書信,高高托起在頂上,道:“這是祁衛領留給仙師的書信。”

鄧道人拿過來一看,這才知曉的其中緣故,氣得眼角亂跳,大罵“廢物”不止。

原來張衍以氣凝橋,過了那處懸崖之后,他又拿了幾張符紙出來,燒了之后,混入水中,讓人與馬俱都服了了。

得了這符箓之助,眾人腳下頓覺輕快,只一日便走過了十二條盤轉壑道。

按照這等腳程來看。如今到得邯京確然不是虛語,

那護衛又低聲道:“衛領特命小人留下,暗中將書信與這二人形貌拓影留書鄧仙師。”

鄧道人臉色陰沉,甩著信紙大吼道:“既有此事,你怎的不早來報我?偏還讓我等候了許久?”

護衛頗為委屈,伸手指了指天上,顫聲道:“仙師容稟,俗語有言,‘望山跑死馬’,仙師在天上。小人在地下追著,雖也早已望見,要跟上著實不易,是故才遲了。”

鄧道人忍住將此人一拳打死的沖動,哼了一聲,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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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列玄追繳

張衍清了那列玄教法壇之后,便入了地壑通道。

他找了一處方石坐下,就將那長須道人提了出來,未有費多大氣力,他便問明了詳情。這時方知,原來是自己成了列玄教各處分壇欲要緝拿之人。

對此他毫不在意,就算沒有這檔事,今日要過這法壇,也不見得能善了了。

此時他忽覺地面微震,側目一望,只見一頭頭生獨角,身軀粗壯的五彩兇牛自轉角過來,口鼻中呼哧有聲,見得此處有人,雙目兇芒畢露,吼叫一聲,便邁開四蹄,低下頭顱,將頂上獨角對準前方,悍然沖撞過來。

那長須道人看得臉上驚恐,想要逃脫,奈何身軀被制,動彈不得,急得頭上出汗,只是道:“快跑,快跑,這是五色地行牛!”

張衍神情淡然,待那地牛堪堪沖到面前,輕描淡寫一伸手,便將那獨角牢牢抓住,任憑這頭龐然大物如何使力,低沉吼叫,就是蹄下泥壤也翻了一層去,但在他手中,卻仍是進不得半步。

長須道人般也沒什么見識,見張衍如此神勇,也是驚愣,隨后渾身一個激靈,這才知曉其厲害,想到自己處境,不禁害怕了起來,面上強笑道:“道友,方才那只是一場誤會,你若放了我回去,我定當不再追究此事,便是那門中追索信令,在下也可設法撤了去。”

張衍根本不來理睬他。側頭看了幾眼,見這頭獨角兇牛雙目血紅,神志不清,分明是被人下了惡咒,若是尋常山間精怪,在他面前,早就軟倒在地了,哪還敢主動沖來。

他將牛頭扳過一邊,見其頸脖之下,赫然插有一根銅針。深入毛發之下,若不細察,絕不可能發現。

他一轉念,不由冷笑起來。

原來如此,什么異獸出來作惡,這分明是列玄教故意御使這些五色地牛出來傷人,好借機收攬信徒,行得如此低劣手段。還拿此用來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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