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魔宗修士一路遁逃,去了數千里之后,在一處密林里轉了一圈,這才停頓下來。
那干瘦道人起煙飛遁,不多時,他便擒了一只麋鹿過來,扔在腳下。
奇貌修士接連咳出了兩口鮮血,自袖中拿出了一只玉瓶,倒了幾顆鮮紅藥丸在手,扔在嘴中咀嚼了幾下,隨后把手一抓,將那麋鹿攝起,隨意伸指一戳,就點出一個血洞,仰脖一灌,藥末就和著泊泊熱血吞咽了下去。
他把玄功運轉,待藥力化開,傷勢稍稍好轉,這才長長吐出了一口氣出來。
他抹了抹嘴角血漬,萬分驚疑道:“這張衍在溟滄派十弟子中只排名第九,便身攜三件玄器,道術威宏,他已是這般了得,不知那霍軒和鐘穆清又要厲害到何種地步?”
干瘦道人沉默不言,好一會兒,他才道:“眼下尚不能妄下定論,看那張衍行跡,形色匆匆,不定是去辦什么大事,這才有了這番準備吧?若是放手相斗,我師兄弟二人未必會輸。”
奇貌修士點了點頭,他們二人適才被張衍逼得落荒而逃,此刻也不說些寬慰之言而已。
他們二人自從宗門出來之后,便先找上了溟滄派,本是滿懷信心,哪知出師便即不利,不覺有些氣沮。
沉默了有時,奇貌修士主動開口道:“師兄,我等下來該如何?”
干瘦道人仔細想了想,沉聲道:“這張衍雖看出我等身份,但并不知曉我等出來做什么,還是按原先所謀行事吧。”
奇貌修士頗覺惋惜道:“我等攜來兜空棉羅帕不過六副,原本準備應付少清三子時用上,沒想到此人身上就用去了一副,這下卻是有些難辦了。
干瘦道人拍了拍飛梭道:“有秘砮飛梭在手,五副棉羅帕也是足夠用了。”
他沉吟了一會兒,取出紙筆,洋洋灑灑寫了一頁紙下來隨后一抖袖,那字跡飛起,他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