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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六十章 大比頭名 火宮聚徒

這四道光華一出來,便各自散開,往自家師長處投去。

祝長老面無表情,他也不問結局如何,鼓起煙云就把兩個弟子一罩,一句話也不說,就往上一騰,便自去了。

胡長老見自家徒兒朱青松落在榻前,上來拜了一拜,就立在那里默然不語,顯是有些落寞。

他暗暗一嘆,溫聲寬慰道:“青松,此間對手,個個非你可敵,勝敗無需掛念在心,且隨我回洞府吧。”

安撫了幾句后,他一甩袖,放出層層煙嵐,裹了自家弟子,飛空往南而去。

劉雁依輕馭遁光,來至張衍榻上,下拜道:“恩師在上,徒兒僥幸,奪了那大比頭名。”

雖早已料到這般結果,張衍也免不了欣喜,點頭一笑,起身上前攙扶,道:“好好好,徒兒且起來。”

劉大雁奪了玄光弟子大比之一,按門中之規,可獲賜凝丹外三藥,還可在龍雁大澤之中取一處福地修行。

這洞府倒是無關緊要,張衍有昭幽天池在手,自是不怎么看得上眼,不過劉雁依若是日后要辟地為府,收徒納眾,倒是方便了些。

此番大比收獲,最為可貴的,便是可在那五功三經之中任擇一門功法習練。

這功法極是難得,俱是直至大道的法門,除了奪了那大比頭名可得之外,非要立下三大上功者才能得賜。

而似蕭翮這等弟子,乃是族中出力助他完功,方能得以修行,便是如此,他也無法得授全本。

按劉雁依眼下修為,若是在門中按部就班修行,慢慢積累功德,怕是到了化丹境界也未必能習得這門功法。

而如今,她得了大比頭名,只需去那功德院中領得下賜,便可著手修行了。

門中二十四年一次大比,若是功行不夠,錯過一次,便要再等二十四年,而劉雁依得了這部功法,必定能比同輩弟子先行一步,就算日后與張衍一般,爭奪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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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十峰之上聚風云

莫道人聽了鐘磬聲響,也不及再與封臻說話,忙駕起煙云往熔煙島急趕,封臻也是隨后跟上,兩人一路破云追風,在第二遍鐘磬堪堪響起之時,方才落在了煙火島上。

此刻火嘯宮前早已是站了數十名師兄弟,待兩人按下云頭后,走至殿前,往玉階上一看,見杜德高坐其上,一身素色直裰長袍,發髻高結,插一根朱紅發簪,身無配飾,雖是神色間不見喜怒,可底下眾弟子俱是正襟危立,不敢出聲大言。

莫道人和封臻慌忙上前拜見,杜德隨意瞥了他們一眼,只是在封臻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一揮袖,淡淡言道:“你二人,且站于一旁,等候吩咐。”

兩人小心起身,往后退了幾步,與諸多同門站于一處。

此后不斷有弟子前來,待得這第二遍玉磬結束之時,島上已是來了一百零七名弟子。

按宮中規矩,三遍鐘磬響之前則需得齊聚,否則定然嚴懲,可這時杜德突然出聲問道:“還有誰人未至?”

隨侍童子早已看得清楚,心中有數,聞言立刻轉身過來,回稟道:“稟老爺,還有一十五人未至,分別是……”

杜德一擺手,漠然道:“不必說了,余者盡數開革出師門,日后妄進熔煙島一步,立斬之!”

這話一出,臺下弟子都是心底一顫,暗呼僥幸。

莫道人和封臻更是一身冷汗。驚悸對視了一眼。幸好他們知曉這位老師待徒嚴苛,喜怒無常,所以緊趕慢趕而來,若是稍稍晚上一步,恐怕也是此等下場!

似他們這些弟子俱是攀附杜德而存,如此族中方能鼎力支持,但若是失了師眷,被開革出門,便是回了族中,也沒什么出頭之日了。更無人會為他們爭辯。

杜德自榻上站起身,袍袖自然曳地垂落,看不出絲毫情感的目光向下一掃。

他白衣勝雪,身形頎長。看似有些單薄,但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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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迷陣輕過不沾塵

張衍尋著金鐘響處往前飛騰,他劍遁迅疾,須臾之間去了百里,便遠遠望見一處枝繁葉茂,草木蔥綠的谷地。

只是從那谷地四方升起一根銅柱,有四個老道人盤膝坐其上,手上都拿有一面幡旗。

銅柱下端時不時起一陣煙霧,往中路匯去,似網結羅織一般,凝結一團,綿延出去百里,橫亙在去路之上,竟是設下了一個大陣。

張衍把遁光一止,目光一掃,見谷地之前,豎有一塊石碑,想必定有用意,因此便把云頭按落下來,行至那碑前。

這其中文字奇異,似是施過什么禁制,遠一點就無法看清,因此他走近些,細細看來。

待把其中文字看過一遍,他方才知曉此間來由。

原來山門中化丹修士大比,為防弟子找尋漏子,因此次次比斗之法皆是不同。

可能是討伐三泊之時最后是那破陣之戰,是以近兩次大比,門中都是接連設下禁陣,由得弟子去闖。

唯有過得這陣關者,方能至那十峰山下。

上次大比,只需找到出路,闖過那由門中長老駐守的陣關便可。

然而此番卻沒有這么容易了,闖陣之人,需要踏過足足十六道門戶,方可出得陣門。

這還不算,每一座門戶一次只可過得一人,若是闖陣弟子在其中相遇,便要互相爭斗,敗者則退出陣門,隨陣勢轉動去往他處。若是運氣不好,又要重頭來過。

如此一來,入陣弟子,人人都有可能是對手。且敗陣愈多者,則愈發無有破陣可能。

張衍自是不懼,微微一笑,一甩袍袖,大步入了陣中。

他看這石碑時,亦有幾名化丹修士說說笑笑落下,也欲來看這石碑。

只是看了一眼張衍,見他負手站在那里。卻都是臉色一變,低呼一聲,竟是躊躇不前,待他走后。方才敢上前細看。

看完之后,有人苦著臉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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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齊聚峰巔展雄心

張衍甫一出現,便成了萬眾焦點,立時感覺到自十峰山上傳來數道不善的目光。

蕭儻坐于峰巔玉臺之上,見其風神瀟灑,器宇不凡,便指著下方,問左右道:“此乃何人?”

隨侍弟子立刻上來躬身言道:“此乃是昭幽天池府主,張衍。”

“哦,此人便是張衍?”

蕭儻眼眸微微一凝,道:“便是那丹成一品,又擒了翮侄兒去的張衍?”

弟子立刻回道:“正是此人!”

蕭儻面色頓時沉了下來,哼了一聲。

族中讓此人掃了好大一個臉面,失了族人不提,還等若奉送了一件法寶上去,此事遭致其余幾家大族小輩的取笑,雖然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但他看到張衍又哪會有好臉色?

他身后那相貌尋常的中年男子上來一步,仔細看著張衍,把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目中精光灼灼,似乎要將他看穿一般。

蕭儻瞧他這樣子,不覺沉聲言道:“洛師弟,此人可堪做你的對手否?”

洛師弟不做聲,似乎正在斟酌,隨后才開口,卻是神色嚴肅道:“此人神凝意堅,為師弟我生平僅見,究竟有多少火候,唯有斗過方知。”

蕭儻知道他這師弟從來不說虛言,撫了撫頜下長髯,沉吟道:“唔,此次大比,牽扯門中大勢,師徒一脈必有一番布置,雖我世家之中也有應對。但你等都不要掉以輕心。此人若不來尋釁,便先不去理會他。”

洛元華及身后一干弟子都是應聲稱是。

而另一座峰頭之上,封臻一瞅見張衍的身影,眼圈旁便有一道道火紋漸漸浮了出來,身上戾氣漸升。

站在他身旁的莫道人一驚,怕他失態惹得杜德不喜,一把抓住了他手腕,低聲在他耳邊言道:“師弟,稍安勿躁,大比之上有的是機會。此刻切勿失態,被恩師看到,小心責罰!”

封臻心中一驚,忙收攝心神。向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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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大比啟幕欲爭先

這聲音方出,眾人無不看去,就見天邊橫來一道江水,玉波翻騰,白沫如雪,兩條猙獰墨蛟項扣金鎖,拖一駕墨盤龍蟒鎖廂車,攪起波濤,滾浪前行。

齊云天一身伏波玄清道衣,絲絳束腰,大袖如云,神色沉凝,身側站有兩個捧卷道童,端坐車架之中,正往此處而來。

不出片刻,車架就在第一峰上落定,他抬袖輕揮,便將那浩蕩之水一收,似是萬頃天水齊落,忽聞一聲大響,連整座山頭都被撼動,輕輕搖了一搖,再看去時,那層層大浪已是消弭不見,只余隆隆震音。回蕩不絕。

此時除了那第三峰獨缺一人之外,十大弟子已至九人,其余八峰之上,無論師徒門下,抑或是世家弟子,都是起身稽首,齊聲道:“吾等見過大師兄。”

齊云天立在峰巔,他身形高大筆直,巍巍如山,崇如高岳,如炬雙目環視一圈之后,在那第三峰微微停留,便略了過去,曼聲道:“諸位師弟請起。”

諸弟子聞言,紛紛站直身形。

就在這時,有一個手持騎鶴女童飛來,大聲言道:“見過齊真人,鐘師叔因需閉關參玄,正值緊要關頭,此次大比恐不能至。”

這話說得極是清亮,清清楚楚傳到在場每一人耳朵里,齊云天淡淡一笑,言道:“鐘師弟修行勤苦,此乃我門中幸事,此次大比,不來也罷。”

十大弟子之中。唯有這個鐘穆清已是百多年不曾在大比之上露面。

此人原是孟真人弟子。與齊云天乃是同門師兄弟,年歲也是相當,只是功行卻略差了一籌,當年門中大變之后,他被秦真人看中,要去做了徒弟。

鐘穆清雖是十大弟子之一,大比屢屢不至,但卻偏偏無人置啄。

這全是因為秦真人在門中地位超然,乃是前任掌門之女,背后隱隱還有渡真殿中幾名長老支持。無論是世家還是師徒一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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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毒言亂心 假癡不癲

方振鷺自峰上一步踏下,腳下飛浪托體,翻滾不休,頃刻間便到了場中。

任名遙一怔,本以為與方振鷺門下斗個幾場,讓孟真人能留意到自己功行精進也就是了。

可卻萬萬沒想到,此人居然親自下場,不禁一時有些錯愕。

不過他轉念一想,能與十大弟子相斗,自己只要能撐過幾個回合,能在諸位真人目注之下露上幾分臉面,卻比與此人門下相斗還要好上不少,因此他很快又振奮起來,上來稽,道:“方師兄請了,還望多多指教小弟。”

方振鷺大刺刺一揮袖,臉上一副漫不經心之態,道:“任師弟不必拘禮,你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吧。”

雖然任名遙明知自己遠不如此人,可是這句話還是刺得他一陣不舒服,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那便恕師弟稍候得罪了。”

遠處那荀長老站于半空之中,眼睛半開半閉,并不出言相擾。

門內弟子大比,各展神通手段,有時斗至酣處,收手不及,受些小傷也是難免,但若是戰況激烈,一旦有了性命之憂,便需他及時出手相救了。

張衍凝目看去,他事先也做過一番探究,這方振鷺乃是丹成三品,所習功法亦是源自五功三經之一的《玄澤真妙上洞功》。

不過此人雖與蕭翮所習功法相同,但卻已是突破竅關,凝聚了法力真印早把丹煞練得收發由心。

修士真印一旦凝聚,便是功法所學一樣,但所使手段卻是千變萬化,各不相同。

任名遙喝了一聲,腳下飛鷂一聲嘯叫。便帶他沖在晴空。

他把袖一揮,就有一只劍盤飛出袖囊,在半空中盤旋繞轉,放出一縷縷細若游絲的光華,燦燦生輝。

他駢指一點,道了聲:“疾!”

這一聲出,便從劍盤中殺出一道粗如兒臂的劍光來,繼而一震。爆散出萬條劍氣。如煙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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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刀劍齊飛決勝負

十峰山之上,有一團寬有十數里的祥云飄蕩,瑞靄橫空,光若流波,霞似滾煙,溟滄派四位世家洞天真人端坐其上,皆是目注下方,觀望大比。

占據西面之位者,乃是一位神氣清雅,貌若處子的年輕道人,此是蕭容魚蕭真人,他見周用說出那番話后,不禁指著笑道:“這小兒輩倒也有幾分眼力。”

韓真人坐于南位上,他眼若流星,儀容秀美,眼梢向下一撇,口哼了一聲,道:“自作聰明。”

蕭真人卻是身子向后稍稍一仰,洪聲一笑,搖頭擺手道:“不怪他,不怪他,這分心意終是好的,韓師弟,那寧沖玄當真叫陣蘇師侄,果不出你所料啊。”

韓真人哼聲道:“如今千年魔劫欲起,此等關頭,掌門真人所求者,不外乎是想壓服我等罷了,又不是想那山門分崩離析,最后鬧得不可收拾。”

韓真人笑著贊同道:“韓師弟說得不差,然則此一局我等當如何?是鐵鎖橫江,拒之于外,還是讓開門戶,由得他去?”

東位之上,所坐者乃是杜真人,他神情謹重嚴毅,端坐在那里時,法度森然,舉止有規,聽得此言,眼眸一凝,閃出兩道寒光,一開口就是鏗鏘之音“萬萬讓不得!掌門真人之心甚大,今日退一步,明日就要退兩步!”

蕭真人臉上微微帶笑,不置可否,向北起手一拱,朗聲道:“陳師兄如何看?我等是守?還是退?”

此言一出,韓、杜二位真人也是一同隨他望去。

北位之上坐著一名蒼顏白發,兩鬢皆霜的老道人,身著一襲錦蘭織銀玄御袍懷抱拂塵,似在閉目養神,渾身氣息淵沉難測,不可揣度,他眼皮微微一抬,緩聲言道:“昔日那枚棋子,當在今日用上了。”

說完,閉口不言。

蕭真人神色略動,緩緩點頭。

杜真人沉聲道:“當如師兄所言。”。

“那便如此了。”

韓真人冷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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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虛一元命顯神通

蘇聞天與寧沖玄二人爭斗得這般慘烈,也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見到兩人同時被斬,頓時引發一片如潮驚呼。

要知這兩人乃是門中俊彥,后起之秀,皆是百年難得,尤其是寧沖玄,乃是孫真人得意弟子,若是他死了,豈不要引發門中世家與師徒一脈劇烈相爭?

腦中瞬間想到這后果,場中有不少人臉色蒼白,惶恐不已。

但場中冷靜者也是頗多,站在那里不言不動,眼中卻是閃個不停,不知在想些什么。

張衍目光深沉,一語不發,只是盯著場中直看。

蘇聞天頭顱飛起之后,飄在了空中,可詭異的是,并無半點鮮血流出,而且他那面上也是不見半點惶惑不安,而是篤定一片。

忽然,從他那斷頸之中迸起一道綠光,如青玉脂膏一般,柔膩如油,往上一沖,把那六陽魁一托一引,頓時又拉回了頸脖,重又接上,擺正之后,又是碧芒一閃,須臾傷痕淡去,復原如初。

他扭動了一下,又伸手摸了摸,長長出了一口氣。

而寧沖玄方才被斬,也是自那斷腰處飛出絲絲縷縷的綠芒,拽住上半截身軀,再往下一扯,上下身軀一合,頃刻間長好,那衣衫之上一陣光暈閃動,便抹了割痕去。

他把袍袖一擺,一捏法訣,光華一閃間,他將那把法劍召了回來,收起之后。往那虛空負手一立。面上冷峻依舊,神色間前后竟沒有絲毫變化,似是什么也未曾發生過一般。

在場眾人皆是目瞪口呆,遠處透過銀鏡觀戰的汪氏姐妹與劉雁依也是看得怔住,半晌,秋涵月突然反應過來,指著鏡中,拉住齊夢嬌衣袖急道:“齊師姐,這是不是……”

齊夢嬌吁了口氣,她適才有些心緊。寧沖玄若是死了,可是當真要引發門內動蕩了。

她想了想,點頭道:“不錯,這正是我溟滄派十二神通之一。‘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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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兩極星羅磁光

蘇聞天當場認輸,在場許多弟子一時都是驚怔,未曾反應過來,但在張衍這等明眼人看來,世家的如意算盤幾乎已是昭然若揭。

寧沖玄先前與蘇聞天一場激戰,雙方以平局收場,但若要分出勝負,顯是需要再斗一局方可。

可是眼下,蘇聞天直言不諱,自承不如這位侄兒,那寧沖玄要奪得第八峰座次,則非要與蘇亦鴻斗上一次不可。

蘇奕鴻乃是有備而來,眾人只曉得他乃是一名力道修士,究竟有何本事尚不為人所知,但寧沖玄的底細卻被他看去了不少,若是倉促對上,贏面卻不是很大。

世家這一次出手,可謂奇兵突出,落子在了關鍵之處。

只要把寧沖玄攔死在局外,他們的目的便算達到了。

十大弟子還可維系原先格局,直至下次大比前,世家在明面之上依舊能占據上風。

這時場中有些弟子方才慢慢琢磨出味道來。

然而就在這時,蘇奕鴻把棍一抖,震出一聲呼嘯之音,再往身前一橫,渾身上下皆是澎湃欲發的斗志,大聲言道:“寧沖玄,明日你可敢與我一戰?”

他此舉可謂步步緊逼,半點也不給師徒一脈喘息反應的時間。

這話一出,全場目光一向集中到了寧沖玄身上。

寧沖玄自是不懼,劍眉揚起,正要開口答應,可是就在此時。空中卻飛來一個騎鶴童子。清聲道:“寧師兄,真人命你速速前去相見,不得耽擱。”

寧沖玄默然片刻,便朗聲言道:“弟子謹遵師命,不敢有違。”

言罷,他一句話也多說,便化一道長煙隨那騎鶴童子而去。

見寧沖玄離去,蘇奕鴻只是哼了一聲,把手中神兵收了。

若是換得另一個人在此,定會開口譏諷幾句。但他這個人雖修力道,可卻并不是莽夫,知道口舌之言不過徒逞一時之快,卻反而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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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飛劍無影卻有蹤

那五靈白鯉梭從黃復州身上透體而過后,又在空中一轉,掉頭過來,似還要啄下。

黃復州臉色登時變得慘白,此法寶雖不是殺伐之寶,不會一下要了他性命,但他此時站立不穩,稍一松懈就要跌下云頭去,若是再傷得一次,那結果便難說得很了。

就在這緊急關頭,一道劍光自旁出橫來“錚”的一聲將靈梭震開少許,只聽荀長老大聲叱喝道:“張衍,此局是你勝了,還不快快收手!”

張衍一笑,把手一召,那靈梭一閃,就又落入他袖中不見,緊跟其后,又有一道清光飛至,眨眼就入了眉心之中,消失不見,他稽首道:“黃師兄,承讓了。”

黃復州被五靈白鯉所所傷,他倒也是硬氣,雖然鮮血淋漓,卻硬是一聲不吭。

他目光復雜地望了張衍幾眼,最后道:“張師弟,前路崎嶇,你且要小心了。”

這句話說得語氣平淡,也聽不出是好意提醒還是暗含警告。

張衍只是淡然一笑,他一路走來,見識過無數腥風血雨,大潮大浪,心性之堅,已不是區區言語能動搖,自是毫不在意。

黃復州又對荀長老一揖,便捂住傷處退了下去。

到得山閣之中,到原本挺直的身軀顫抖起來,因是傷得肺部,他嘴角也是有血溢出來,腳下一個踉蹌。

這時香風襲人,一只纖手伸來。將他攙扶住,耳畔聽得輕聲柔語,道:“師兄,小心了。不要說話,且先處理傷勢要緊。”

黃復州沖她一點頭,然后抖抖索索從袖中取了一只玉瓶出來,那女子主動從他手中拿過,到了幾粒丹藥下來,托在白潔細嫩的手掌心,伺候黃復州服了下去,黃復州服下丹藥之后。創口立收,被這女子攙著到了榻上,默默調息,不多時便自恢復了幾份神采。他睜開眼,見那女子面帶關切地看著自己,不由一嘆,慚愧道:“師妹,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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