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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四十章 幡成贈禮 火宮賜法

三日之后,魚龍寶鼎之上清氣流溢,白霧翻卷,似蒸騰之水泊泊欲出,鼎蓋之上那只獨角青銅奇獸從喉中滾出一聲低沉鳴響,其聲悠悠漫漫,煉室中嗡嗡之響不絕于耳。

張衍坐正北位蒲團之上,聞聽這響動,神色不變,心如止水,丹煞似滾煙一般在火池之中來回旋動,爐火如初,穩似水盤,仍是不熾不衰,不增不減。

趙厚舟神情倒是有幾分激動,先前那番異狀,正是法寶即將出世時的征兆,稱之為“接氣”!

這法器中經過煉制之后,似在胞胎中一般,已是靈氣飽滿,勃勃欲動,在出來的那一刻,便要以法訣扎破事先留好的靈竅,使其能吞吐靈息,感應涼暖,與天地交換氣機。

此也是最為重要的一環,正如人之初誕,嬰兒啼哭一般,若是此一步做得不好,便很有可能功虧一簣,前番努力盡付流水。

而這其中,卻是那爐火最為重要,不得有絲毫差。

趙厚舟凝定前方,三日來晝夜不息的苦功,成與不成就在此一舉了!

他又往爐鼎之中打入幾個法訣,這才稍稍有暇,轉目朝張衍望去一眼。

這幾日下來,張衍仍是一如既往輕松寫意,身形穩坐,袍袖松墜,神情從容自在,甚至連呼吸也沒變動過。

趙厚舟與佘雨棠也是不得不佩服,交換了個眼神。這一品金丹果不是常人可比的。丹煞雄渾,后力無盡,怕是再把爐火操弄個三兩日也不在話下。

又是一個時辰,那白氣越發濃郁,將滿室都鋪滿了,只隱約可見那高大爐鼎和三人身影,如云似霧,氤氳飄渺,滿鼻都是清朗靈氣,仿佛使人置身奇峰絕頂一般。

這時那魚龍寶鼎也是輕輕震動起來。時不時發出猶如沉沉擂鼓之聲的響動,鼎爐一開,一桿幡旗嗡的一聲從白氣中飛出,懸于半空。旗桿黑漆漆如木石,幡旗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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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汪氏姐妹 陰刀擇主

自張衍助那趙厚舟等人煉制法寶之后,又是過去了兩日,昭幽天池之外來了一艘飛舟,其上站著男女數十人。

楊放鶴手持拄杖站在最前,他回過頭來,看著身后一對雙胞姐妹,咳嗽了幾聲,這才言道:“到了張上師門下切不可恣意妄為,尤其是汪小娘子……”

他目光游移了一下,這兩女長得一模一樣,叫他也分不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但他知道汪氏那小娘子最是不安分,若不是他實在尋不到合適人選,是萬萬不愿攀扯到這兩姐妹頭上的。

后來發生之事,證明他先前所憂的并非無由,方才將兩姐妹引薦上去,便有沖撞了張衍弟子田坤的消息傳來,他當時嚇得差點沒癱在地上,索性后來汪氏族長尚有幾分手段,才算將這事抹平下來。

而如今即將引這兩姐妹入得張衍門下,他也是些心神不寧,生怕出了什么意外牽累到自己,嘴里就免不得絮絮叨叨的反復關照了,

那站在他右手側的嬌俏少女撇嘴道:“知道啦,楊翁你都說了百多遍,采婷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另一名少女對著楊放鶴一禮,輕聲道:“楊翁,四妹已與田師兄定了親事,即是如此,想來張上師也不會計較那日之事。”

“是啊,是啊。”楊放鶴連連點頭,也是稍稍放下心來,兩家既然結親,這汪小娘子再怎么折騰,也是他們門內之事,要不因為這原因,他寧可再也不提這收徒之事,也不敢把汪氏姐妹送上去了,實在是受不起驚嚇啊。

只是那汪小娘子聽了這話之后,立時臉紅過耳,偷偷瞥了站在遠處的田坤一眼,見后者若有感應般回望過來,登時不敢再看。

田坤自幼在水府長大。又從未與同齡之人接觸過,結親何意他也不甚了了,只是模模糊糊知道一點。可這既然是娘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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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一載四道 尋脈之術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寒暑。

昭幽天池主府之中,張衍手握殘玉,起神意觀想,識海之中如今只剩下兩條道途擺在前方,而其中有一條,便是他久久欲要尋求的那馭使神功之法。

他眼簾微啟,便緩緩從殘玉之中退了出來,將身軀坐直,緩緩吐納調息,數十息后,身上疲憊一掃而空。

這一年之內,他已是連續斥去了四條岔道,如此算來,再有半年功果,他便可以將那功法倒推出來,再用一年多的時日去揣摩習練,當能趕在大比之前將其運用純熟。

現如今這殘玉之中一日,可比外界四十余天,這一年時日,等若四十年推演之功。

但他又仔細一算,卻又發現并非如此簡單。

若是他人推演功法,丹煞哪里有他這般雄渾深厚?怕是推演不了多久就要耗盡枯竭,只能打坐吐納,慢慢恢復元氣了,那至少要比他多耽擱數倍之功,這么一來,怕不要用上百余年了。

他搖了搖頭,心中暗嘆,難怪門中修習這九數真經的人少之又少,若不是似自己這般有殘玉相助,天下間有幾人能在此路上走下去?

這門道經不似其他功法,推演之時非但不會增長修為,還會耗去丹煞,消磨神思,自身修為必然會因此耽擱下來。

如此百年一過,后輩弟子功行精進,不斷追趕上來,而同輩修士則將自己遠遠甩在身后,試問看到如此情形,又有幾人能夠甘于寂寞,依舊忍熬不動,堅持走到最后的?

他稍作感懷,搖了搖頭,便一笑而過,長袖一揮,一道煙氣飛出,將玉榻之下一斛斗真砂卷了上來,轉磨片刻之后,待煞氣一斂,就有精氣凝結成團,他仰脖吸氣,將其吞入腹下,再運功吸納。

約莫一個時辰之后,他自定中退出,已是目光炯炯,神采飛揚。

在府中閉關一年,他曾吩咐過若無要事,不得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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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萬里尋親 滾蟒山主

魏國西疆,滾莽山。

山中一處塢堡之中,山主張展正半躺榻上,他年約四旬,相貌堂堂,黑發美須,雖是面頰消瘦,膚色晦暗,看得出正身染重疾,但雙目仍是威凜有光。

他先是朝著站在床前的五個兒子望了一眼,見他們唯唯諾諾,不敢抬頭,不禁眼露失望之色。

他目光又慢慢移開,投到不遠處那兩個與自己年歲相仿的中年漢子身上,嘆了聲,道:“梁伍兄弟,錢通兄弟,你們隨我山上也有二十年了吧?”

梁伍怔了怔,隨后想起了什么似的,感嘆道:“是啊,都統是永泰三年帶領眾兄弟上山的,如今正好二十年了。”

張展點了點頭。

他七歲時曾被一伙強人擄掠,販賣至西疆,后來因為憐憫一垂死的老道人,給了他一口水喝,卻不那老道回贈了他一本武經,藉此練得了一生好武藝。

十四歲時他從軍入伍,只六年時日便積戰功升至都統,后因上官戰死,怕回去受了責罰,遂帶領三百多名部曲夜襲山寇,將其剿滅之后便在這滾莽山上起壘筑營,占山為王。

也是運氣好,后來他們又在山腹之內發現一處能養活數萬人的肥沃盆地,狂喜之下,便開始廣聚流民。

數十年來,胡民與邊疆諸多封藩征戰不休,依附而來的流民也越來越多,他的勢力越來越大,不但在山中修筑了營寨,便山下也是筑起了十數座塢堡,種田收稅,鑄造甲胄兵器,強弓硬弩。購置馬匹。

如今他治下有民十余萬,戰兵八千。甲胄馬匹齊備。已是方圓數百里之內少見的大勢力,便是一些藩國小邦也要仰他鼻息而存,儼然一方巨頭。可如今,這一切卻抵擋不住病疾上身。

張展嘆道:“我已老了。”

梁伍急道:“都統方才四十歲。怎說老了?”

張展沉聲道:“梁伍,你記著了。若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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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鬼蜮之術豈稱法

錢通拿刀背弓,胡道人手持幡旗,兩人一起朝著堡中內府走去。

他們一路過來,就有一團香氣隨風飄散,聞到這氣味者無論是守衛婢女,還是鳥雀牲畜,都是軟癱在地,動彈不得,只能看著二人旁若無人一般穿堂過室。

這香氣對付普通人那是手到擒來,但是對付那些筋骨堅韌,內氣深厚之士卻沒那么大作用了,還得他們親手解決。

更何況,不見張展死在自己面前,錢通也無法安心。

兩人徑直往里走去,到了內室之前,錢通卻收住了腳步,他也是警惕異常,深知張展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是以并未急著跨過門檻,凌厲的眼神掃動了幾遍之后,見并無什么布置,這才冷笑一聲,大步跨入。

見了床榻上躺著的那人,他目光一凝,手穩穩下探,緩緩抽出腰間佩刀,隨后如靈猿般往前一竄,運足力氣,往下就是一砍。

就在刀鋒下落時,突然有一只手從被中伸出,準確無誤地托住了他持刀手腕,而另一只手卻如鐵鉗一般扣住了刀背。

錢通一驚,掙了一掙沒掙動,就知不好,忙棄刀后退,驚怒道:“誰?”

隨后他看清了那人,身軀一震,道:“梁伍?”

梁伍扯開幔帳,一躍而出,卻是一臉怒火,瞪視著錢通,道:“都統說得沒錯,果然是你要造反!”

錢通初時有點慌亂,但往后看了一眼,見胡道人也跨步進來,便又鎮定下來,左右看了一眼,冷聲道:“是又如何?張展呢?可是逃了?”

梁伍捏緊了拳頭,低聲道:“錢通,我不明白,都統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他?”

“為何?”

錢通突然激動了起來,揮舞著手中之刀,大吼道:“因為我不甘心!這片基業都是我等老兄弟打下來的,憑什么要拱手讓給那乳臭未干的小兒?”

胡道人走了上來,皮笑肉不笑道:“何必與他說這么多廢話,張展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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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去留隨心 鏡中磨劍

張純德連夜趕路,待天將破曉時已是騎馬到了滾蟒山下,從鞍上跳下來后,就把韁繩扔給一個仆役,他抬首眼望雄峻山勢,似能透過那重重山巒直接望到那山上塢堡中一般。

此次他突然得了父親急召,讓他速速回府,只是信中只寥寥幾筆,并未說起具體緣由。

他到了滾蟒山勢力所及范圍之后,這才隱約聽聞,是那父親年少時曾失散的家人尋了過來,此人還是一名道人,聽聞還有幾分道行。

他撇了撇嘴,他在靈橋道觀學武多年,對道人卻遠不似尋常人那么敬畏有加。

他所拜的師傅既擅武藝又懂法術,在凡俗之人眼中那些看起來鬼神莫測的手段,在他眼中卻算不得什么,只消手中有兵器,便無懼鬼邪,胸中自有破解之道。

他身強體健,沿著山路而攀,不過一刻之后就到了山中塢堡,下人見了他,都是歡喜,還有仆僮一路往里奔跑,高叫道:“少山主回山了,少山主回山了。”

不一會兒就有人出來,道:“山主請少山主入內一見。”

張純德點了點頭,目不斜視往里步入,到了大堂上時,只見一名年輕道人和自己父親坐在那里說著什么,只是掃了一眼之后,心中卻是詫異,暗道:“此人怎么如此年輕?”

張展雖也是粗通練氣之法,但也只是看起來年輕幾分,卻也免不了筋骨老邁,按理說,他這位大伯年齡應該還大上幾歲,但這人卻是望之二十許人。

靈橋道宮之中雖有駐顏益壽之術,但也絕對做不到如此。

張純德心中暗忖,“莫不是山上來招搖撞騙的?”

隨即他又否定了這個可能,不說此人面目與張展極是相像,只是看到之人就能判斷出此二人定是一脈所出,而且在他印象中,自己父親是個城府極深之人,又怎會輕易上當?

張展聽見腳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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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再演神通 爭心復熾

劉雁依打完招呼,法訣一引,就將飛劍馭使而出,憑空一繞,便殺奔蕭翮而去。

她知眼前這人與恩師一般是化丹境修士,雖明知有陣法相護,但卻也不敢大意。

此番磨練,只為能增進自身劍術,但試問誰人門下會讓一個名化丹修士去做玄光修士的陪練?

這機會如此難得,所以她也是萬分珍惜,只當作生死之戰一般對待,神情肅然,幾乎是一上來就用出了全力。

那一點清光璀璨如流星破夜,倏爾襲至,蕭翮輕蔑一笑,他把雙手大刺刺地背在身后,身形不動,就有一縷丹煞自腳下飛起,化作一股激浪,嘩啦一聲,霎時就將劍丸拍在一邊。

他那漫不經心的模樣看得劉雁依心中一凜,心意一牽,將缺月劍丸引回,化一道銀線繞在指尖。

她也知曉化丹修士的強橫,但具體如何,卻是毫無概念,如今對上,卻有了一番清晰認知。

她這劍丸自張衍賜下之后,對敵斬妖,無往不利,便是與同輩修士切磋,也沒有落在下風過,秋涵月對上她更是屢戰屢敗,卻不想此人只一水激起,就輕易將這劍丸蕩開。

蕭翮腳下忽然潮水之聲大響,煙氣四涌,化作滔滔流水漲開,向西面八方漫去,只見一重重水浪不斷翻涌,化作一條條懸空漂游的長河奔川,與此一起散布而出的,還有一縷縷丹煞煙氣。

劉雁依雖不知他想干。但卻。若是正經對敵,卻是絕不能任由對手如此從容的施展手段,因此清叱一聲,化光而走,將遁光催發至極致,在蕭翮身周游走不定,尋覓攻敵之機。

蕭翮半瞇著眼,看著那道銀光在前后飛舞轉動,卻是一點也不在意。

兩者畢竟境界相差極大,便是劉雁依劍光再犀利。也無法斬開他的丹煞化生而出玄水。

若是換了張衍來,他便只敢守御,根本不敢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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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后浪推前浪,波濤翻涌急

養悅島因為黃復州出關,諸弟子都喜上眉梢,島上一派歡聲笑語。

在他們看來,當年大師兄并非不敵蕭儻,而是因為后者耍弄了詭計,否則為何不肯出來一戰?

而至于黃復州所言不及之語,他們也只以為是謙遜之言,并不放在心上。

島上諸弟子自老師仙去之后,在門中總是沒有底氣,甚至時常被人看不起,是以這養悅島上弟子是溟滄派山門中最為抱團的,一人遭了欺辱,常常同門一起出手討公道。

而且島上總算還有黃復州這主心骨在,他畢竟還是一名化丹境修士,還曾有戰敗過劍仙洛元化,旁人攝于他的威名,倒也不敢做得太過分,但有沖突,也是適可而止。

近一甲子以來,島上諸弟子將自身得來的所有修道外物俱都給了黃復州一人,指望他能奪下那十大弟子之位,若是能夠如此,他們也能跟著一起揚眉吐氣,甚至日后修行起來,也無需這般勞苦了。

黃復州與眾師弟敘了舊情之后,便笑著問道為兄閉關四十余載,不知這山門中可有變故?”

有一名弟子立刻言道門中倒是有不少大事發生,那對面三泊湖妖,已被我溟滄派驅逐而去,說起這事,倒是不得不提我師徒一脈中出了一個了得人物,此人姓張名衍,乃是那丹鼎院掌座周真人門下……”

黃復州訝道哦。竟是周掌院門下?”

他又點了點頭。道有傳言說周掌院曾是大族弟子,而且他也是元嬰修士,想必教出來的徒弟是不差的。”

“不止如此……”

這弟子口沫飛濺,將張衍昔日所做之事眉飛色舞地說了一遍,最后言道大師兄,那張師兄還是真傳弟子,想來此次大比之上師兄也能見得他。”

他之所以對張衍有好感,這也多虧了封臻前些時日傳出來的謠言,言及張衍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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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功訣初成 再演玄法

汪氏姐妹叩首三遍,以表敬天,敬地,敬師之意,待禮畢,張衍把手虛虛一托,溫聲言道:“你二人起來吧。”

兩姐妹輕聲答應,起身肅手而立,站于一旁。

張衍并不開口話,只是仔細打量了這兩姐妹幾眼,比之半年前,這兩個徒兒氣質又是有所不同。

汪采薇端持自矜,比之一年之前更見沉靜清雅,而那汪采婷也是一改昔日活潑好動的模樣,規規矩矩地站在那里,雖則亮晶晶的美目還是那般是俏皮靈動,可禮節之上卻不敢再稍有逾越。

張衍滿意點了點頭,他起手一點,就有兩張符箓飛于桌案之上,他沉聲言道:“這兩道符箓是以蝕文所書,你二人既已學了有年,便來解給我看。”

這時老師考校,兩姐妹都是心中一凜。

汪采薇定了定神,先是對著張衍一禮,隨后上前伸出纖手,拿起一張符箓來,端在眼前細看。

符箓取到胸前,深吸了幾口氣,這才敢拿起來觀看。

初時她們心中都是有些緊張,但是看了幾眼,卻又漸漸平靜下來。

這些蝕文雖也更新不易,但卻未曾超過她們自身所學,而且左右不過十來個字而已,不外乎是多hā費些時間,總也能推演出來,心中都是一定,就不約而同將隨身所攜的竹籌拿了出來。

蝕文一道博大精深,如今她們初學乍練尚無本事憑空推演,是以還需此物相助。

兩姐妹對視了一眼,因是第一次在張衍面前推演蝕文,是以她們心中也都暗存了比試之心。

過得半個時辰之后,兩姐妹幾乎是同一時間停下動作又將那解讀而出的內容在白紙之上用一般娟秀的書法寫下,這才交到張衍手中。

張衍接過,目光一掃,不禁點頭,汪氏姐妹雖在資質雖不及劉雁依,但在這位大師姐督促之下尚算用功刻苦。

這解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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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三上真宮 琳瑯相召

黃復州來到玄水真宮之前,在耐心等候了半個時候之后,就有一個道人出來將他引至偏殿,奉上香茗,稽首道:“黃師叔,你來得不巧,門中大比在即,恩師正在閉關潛修,怕是無暇見你。”

黃復州暗嘆了一聲,這已是他出關半年后,第三次來到此處了,然而次次都是得到如此回答。

齊云天身為十大弟子之首,元嬰真人,自登上十大弟子之位后,從未有人向其搦戰過,如今功行更是愈加深邃難測,還需為此閉什么關?

此分明是推脫之語,就是不想見他。

然而黃復州卻無法發作,明知無用,卻還是強打精神問道:“齊師兄何時出關?”

這道人連連搖頭,道:“或許半載,或許一年,至于具體時日,小道實在不知。”

黃復州聞言,心中更是空落,閉關四十五載,原先還志得意滿,想有所振作,卻不想竟遭如此冷遇,不過他也是心性堅定之人,認準了的事絕不會輕易放棄,否則當初也不會閉關四十余載不出世。

但十大弟子之位不僅是門中弟子之間的爭奪,也是玄門世家和師徒一脈背后勢力的博弈,他若是得不到齊云天的承諾,便是能擊敗蕭儻又能如何?

他一直坐到了日入時分,方才站起身,辭了那道人,出了玄水真宮,他抬首望著天邊瑰麗晚霞。心中拿定主意。此后他每日都要來此,直到齊師兄肯見自己為止。

他正要駕云里去,卻有一個臉型圓胖的道人從宮中踱出,見了他的背影,高聲招呼道:“前面可是黃師兄?”

黃復州回首一看,神色一動,露出幾分笑意,稽首道:“原來是范師弟!久未見到師弟,一向可好?”

范長青拍了拍大腹,笑著言道:“師弟我心寬體胖。.自是好的很啊。”

他又詫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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