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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二十章 嚴氏贈禮 九城擇徒

張衍丹成一品之事傳遍東華之后,嚴長老自是也有所耳聞,他與張衍私下有盟,不能不有所表示,遂第一時間命自家孫兒帶了不少賀禮前來恭祝。

嚴振平入了大殿之后,自有魚姬美人上來端上茶水,他端起茶盞輕輕啜了一口,只覺齒頰留香,清心潤脾,雙目也是一陣明亮,似有一雙輕柔小手輕輕將體內靈機一個撥動,調理氣脈,在經脈中走了一圈后,他精神頓覺一振,便是飲慣了天下名茶的他,也不由得脫口贊了聲:“好茶!此茶何名?”

兩旁魚姬美人咯咯一笑,道:“此茶何名,奴婢也不知,只知是老爺私藏,尊客可稍后問過老爺。”

此茶乃是桂從堯昔年所留,數量頗多,張衍便拿來招待客人。

這洞天真人平日所飲之茶自是非同凡響,也難怪嚴振平驚嘆出聲了。

嚴振平又品了一口,點了點頭,放下茶盞之后,便四處打量。

心中羨慕不已,到底是洞天之府,靈機之充沛非他處可比,還在自己祖父嚴正亭所修行的洞府之上,先前自己與張衍竭力交好,果然是走對了一步妙棋。

稍等了片刻,忽然耳邊聽到一聲朗笑,道:“嚴道兄,今日怎有閑來此?”

嚴振平一抬頭,見張衍從內殿中轉了出來,身旁跟著一個十來歲的高大童兒,連忙站了起來,面上掛起了笑容,拱手言道:“張師兄丹成一品,聽聞這等無上成就,振平便奉了家祖之命,特來恭賀。”

張衍微微一笑,道:“嚴長老何須這般客套。來,嚴兄請坐。”

嚴振平也知道如今張衍在溟滄派中地位身份皆是不同。不是昔日可比。依自己如今身份,換個場合,怕是不夠資格與其對坐而談,不過他今日乃是代他祖父而來≡然無需顧忌這么多。

坐定之后,他從袖中取出一物。恭敬端到張衍面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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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神砂練氣知短長

數日之后,昭幽天池之中有躍天閣執事長老到來,此人奉命將溟滄派化丹修士所穿戴的冠帶法衣,靈符袖囊,玉飾配器送了過來,與此一并到來的,還有供化丹修士汲取精氣的五行神砂,共是裝滿了三十八船飛舟。

這些五行神砂乃是門中內地脈煞氣中孕育而出,自不是凡俗之間的神砂可比。

張衍吩咐劉雁依前去招呼這位執事,自己則袍袖一卷,一道煙氣飛出,便將這三十八船神砂盡數拿了起來,往主府中落去。

那名躍天閣執事看得咋舌不已,聽聞這位張上師在品丹大會力拔九鯨,他也是只是感嘆一下,并無什么概念,此刻見到他一舉手間,便將這三十八船神砂攝走,自是駭然心驚。

原本他還對張衍只派一名弟子來招待他有些不滿,現在卻收起了這份心思,對劉雁依也是不敢小看。

張衍回到主府玉榻上坐定,法訣一掐,把丹煞運起,氤氳薄霧漫漫散開,將擺在面前的一船五行神砂罩定,肆意攪磨,不多時,這神砂便碎作無數如細粉一般的黑屑紛落而下,還有一絲一縷灰蒙蒙的精氣飄散出來。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他把煙氣一收,再伸手一點,就把無數散落在空精氣凝聚一處,最后在他指尖上變作一團拳頭大小的霧氣,他一張嘴,將其吞吸入腹,金丹一震,運轉了幾遍,便自煉化。

他把袖袍一揚,又將下一船神砂攝起,繼續如先前一般施為。

如此過了整整一天,待他將這三十八船神砂煉畢之后,便在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吸食了這么多精氣,也不過是等若他在這洞天府邸之中打坐個七八日,所煉化出來的丹煞極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三十八船神砂若是賜給下三品化丹弟子所用,需半年才能煉化,如是給丹成中三品的化丹修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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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千里遠行 再上守名

既然田坤堅持,又有師徒一脈的規矩在此,羅蕭自是不好勉強,只能任他前去,只是她還不放心,兩人臨行之前,又出言細細叮囑了一番,塞了不少靈貝過去,這才作罷。

待母子二人走后,她暗自想道:“老爺這徒兒可是金貴的很,若是萬一有個閃失,我又如何向他交代?也罷,先由他前去,回頭我自去告知雁依,令她暗中跟著隨照拂就是。”

她一扭腰身,去了內殿,走了兩步之后,一抖手,從袖子出來一條怪蟒,就地一滾,變作一個丑陋童兒,他站起來左右一看,瞪大了眼道:“此處便是老爺的洞府么?”

羅蕭笑道:“別看了,日后你便在此處住下了,有的是機會游逛,你且隨我來,我帶你去見一人。”

田坤如今功行未到,是以并未有飛行法器在身,自陣門出了洞府之后,只能徒步往南而去,他也是極孝順的,把陳夫人背在背上,腳下卻是箭步如飛,翻山越嶺,如履平地。

陳夫人道:“我兒,你可有同門?又待你如何?”

田坤一愣,道:“孩兒有一名大師姐,雖比不上娘親,但對孩兒也是很好的。”

陳夫人點了點,道:“你在張道長門下修道,不要動什么小心思,也不要和師姐爭寵,便是師姐說了你幾句什么,也不要還嘴爭辯,還有你那位羅師叔,是個有本事的女子,你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請教她,聽到了沒有?”

田坤重重點頭,道:“娘親說得是,孩兒都記在心里呢。”

陳夫人知道她這孩兒向來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聽他答應,慈愛地拍了拍他的稚嫩卻又寬厚的肩頭。心中甚是欣慰。

田坤乃是修道人。又是大妖轉世,從山林中過去時,百獸蟲鳥紛紛退避,自是一路穿行無阻。不過兩個時辰,他便翻過了小浪山。眼前出現一片遼闊平原。

他生平從未走過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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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聯手奪位

這名女修聽聞張衍之名,臉上微微動容,仔細打量了他一眼,客氣道:“師兄請稍待,我去稟真人。

張衍點了點頭,女修自往里去,他則按下云頭,在宮門前落下,門前階上許多侍女適才聽得他自報家門,這才曉得這位年輕道人便是那丹成一品之人,美目都是好奇地望過來。

張衍也不去理會,站在原地不動,只是仔細打量眼前這座守名宮闕。

此處畢竟是洞天真人所居之地,腳下遍地奇花異卉,檐前滴露如掛玉簾,寶光瑞氣似明珠載月,鼻端芳香陣陣,耳邊清音渺渺。

宮宇樓臺之外,青鸞黃鶴舞動蹁躚,屋瓦之上自有百種珍禽異鳥翔空盤旋,比之二十年前他來此時的冷清模樣,已然是大為不同。

等不了多時,那名女修便駕云飛出,對著他一個萬福,輕笑道:“真人請張師兄入殿相見。”

張衍稽首道:“有勞了。”

女修當先后走,他一振袖,隨著往里而去,到了內殿之后,便沿著一處宮廊往下行去,一連穿過了九重宮闕后,便到了一座金庭玉棟,銀彩素裝,異彩生輝的宮觀中。

女修捋了捋發絲,回首笑著言道:“師兄且在此候著,真人稍候自會前來見你。”

張衍微微頜首,便負手立定大殿之中,他之所以來尋彭真人,便是想讓這位洞天真人助自己修行,并在背后支持他登上十大弟子之位。

這并不他是心血來潮,而是早有籌謀。

這位彭真人踏入洞天之位不過二十余年,可以說是十大洞天真人中根基最淺之人,還來不及扶植起自己的門人弟子。

而且張衍還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這位真人雖然是彭氏出身,可門下眾徒卻并無一個是彭氏弟子,甚至連一個世家門人都沒有,身邊最得意的徒兒只琴楠一人而已。

如今溟滄派門中,每名洞天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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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疑心本是半殘卷

張衍在守名宮中小住了幾日之后,便在琴楠相送之下,乘風回返了昭幽天池。

他此行并未引起他人注意,便是守名宮中侍女,除了那名招待他的女修外,其余諸女也只當他是來此探望琴楠的,拜謁彭真人不過是出于禮數。

回到主殿之中,往玉榻上坐定,他一揮袖,就有上百白玉斛斗往他面前的地上一落。

這其中俱是那如玉露珠翠般的飽滿真砂,光華燦燦,靈氣四溢,滿滿的一直堆到斛口,好像只需輕輕一個震顫,便會將從上震落出來。

張衍微微一笑,果然不出他先前所料,彭真人洞府之中也暗藏有幾條地煞靈脈。

從這些真砂品質上來看,至少也是養煉了百數年了,那差不多就是在彭真人前去鎮守小魔穴時,便把這靈脈移種過來了。

這幾條地煞靈脈雖不及另幾位真人洞府中所藏那般上等,但好處卻是如今這二三十年,至少在琴楠成就化丹境界之中,只有張衍他一人能夠拿來修煉。

他清喝了一聲,手掌一翻,一縷白霧飛出掌心,在空中旋了幾旋,往下一落,就把那一只斛斗中的真砂拿住,隨著心神催動,便忽忽絞磨起來。

不過半個時辰,有無數細白如雪粉的碎屑散落四周,一團清清如水的精氣飄在空中,若不細觀,幾乎不能分辨。

張衍鼻息一引,便將這一股精氣吸入腹中,隨后徐徐轉動金丹,待將其煉化之后,他細細體察一番,不由連連叫好。只這一斛真砂中所蘊藏的精氣,就抵得上之前那三十余船五行神砂了,兩者之間可謂是天差地別。

這兩種神砂他都親手煉化吸納過,感受自然是最為強烈直接,心中也是感慨,果然要想成就溟滄派十大弟子,非要尋一位洞天真人在背后支持不可,否則休想成事。

他目光向下一掃。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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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還陽酒

張衍隨那寬肩修士到了內殿之后,眼前一寬,便有一股耀眼光芒放了出來。

他抬眼一瞧,見這里豎起了百數根長不盈尺的短小銅柱,圍了一圈,殿內亮堂寬大,兩側燈盞上托著明珠彩石,光彩熠熠,正中擺了一只玉臺,鑲著明珠彩石,正有一名彩衣長帶,腰佩金環的明秀女子端坐其上。

此女面前懸浮著一道杏黃色的榜文,她美眸專注地看著上面,時時伸出白玉般的纖手來回撥動,便有一絲靈光閃過,一道道清氣化作的符箓飛到了銅柱之上,飄在那里緩緩旋動。

寬肩修士笑著上去打了聲招呼,拱手道:“齊師叔,這位道兄乃是前來拜望龔長老的。”

頓了頓,他見女子仍是一副入神狀態,似是未曾聽見,忙又說了一句,道:“齊師叔,這位師兄來尋龔長老的,他隨身帶著龔長老的牌符,當不是外人。”

這女子這時才輕輕“嗯”了一聲,抬起螓首看了張衍一眼,美目略略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對著他微笑道:“龔長老今日去了百香川,要午后方回,這位師兄怕是要在此多等些時候了。”

張衍一擺袖,笑道:“無妨。”

女子起手一搓,掌中起了一道靈光,再纖指一點,就有一道飛書發了出去,這飛書之上有一對靈巧羽翼,忽忽地閃動,看著精秀可愛,倏爾飛去不見。

張衍知曉這對翅膀不過是用法力幻化而出,本身并無有什么作用,只是門中女修卻格外偏愛這些裝點。是以大多在身側所用之物上格外花費了一些小心思。

這女子看來也是手中著忙,也顧不得來招呼張衍。對他投去一個歉然眼神,便依舊把心神投注在手中那道飛榜之上,待這百十根銅柱之上占滿了符箓之后,有數個婢女上來,上前取了符箓便走。

期間有一名婢女看了一眼符箓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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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小寒界

那宮觀之中傳來一陣有氣無力地聲音道:“又是哪個遭瘟沒福的到這里受罪來了?”

只是這句話剛剛說完,宮觀之中忽然嘩啦啦一聲響動,隨后大門一開,從里飛出來一名披頭散發,渾身邋遢的老道人,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到了張衍面前。

張衍心頭微微一凜,這位袁長老果然同樣也是一位元嬰真人。

袁長老鼻子抽了幾抽,隨后瞪著張衍,沒好氣地言道:“你與那龔老匹夫到底喝了多少酒?”

張衍笑道:“卻是不多,不過龔長老還命在下送來半壇……”

這話一說,袁長老眼前發亮,急得抓耳撓腮,圍著張衍轉圈子,不停搓手道:“酒呢,酒呢,快拿出來啊!”

張衍把袖子一抖,就有半壇美酒飄了出來,袁長老迫不及待伸手一抓,就將其拿了過來,他臉上一片貪婪之色,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再一仰脖,嘟咕嘟喝下了幾大口,只見他頭頂上冒出一縷縷寒氣,上升而起,頂上一株松枝頃刻間便染上了一層僵霜。

張衍看了幾眼,就知那是袁長老借著酒勁從體內驅逐出去的寒氣。

過了半晌,袁長老才似極為舒坦一般出了一口長氣,他抹了抹嘴,嘿嘿笑道:“方才飛書來此,老道我就等著龔老兒這還陽酒救命呢,沒卻是托了你的福氣啊。”

張衍拱了拱手,道:“袁長老,在下此來只為入小寒界中一觀前人心得體悟,不知可否通融?”

袁長老適才喝了還陽酒下去,吃人嘴短,自然不好把人拒之在外,擺袖笑道:“你且隨我來。”

隨著他這句話,平地起了一陣大風,張衍也不抗拒,任由此風裹著自己往里行去,不過幾息時間,就到了一座高有一丈的黑沉石門之前,門兩面趴著兩只僵木不動的玄龜,各以鎖鏈纏繞,對兩人來此也不聞不問,無有絲毫動靜。

洞門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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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洞中生死總輪回

一連十余日,張衍都在小寒界內奔走,照著那袁長老所勾出的洞府按圖索驥,逐一尋去,不曾漏過一處。

他一番細心觀摩下來,再與自己心中所想互為印證,倒是隱隱另有所悟。

只是那些留語心得之上,字里行間之內多是流露出一股憤懣遺憾之意。

想想也是如此,來此地閉死關者,其實都是不得已而為之,試想一生苦修,數百年,乃至上千年為求長生,然而在臨門一腳之時卻被天道所阻,始終邁不出去,最后連元靈也逃不脫,心中又是何等不甘?

但張衍卻是并不為其中情緒所動,前路皆是自己所選,其實他們也可提前兵解轉生,但既然已決定來此,顯是已拋開那等念想,那么無論什么結果都得自己來承受了。

他日日尋訪洞府,沿著綿延山嶺一路由南向北而去,距離小寒界入口已是越來越遠,這一日,卻是到了一處禿嶺之上。

迎著呼嘯而來的寒風,他腳踏煙氣,取了“春來瓶”出來喝了幾口還陽酒,雙目來回一掃,幾乎是瞬間,便覓得了那一處所要找尋的洞府,揮袖撥開陰風,往下落去。

他穿門而入,踏步進來,貼地飛遁了約莫有五十丈,忽然卻聽得前方有一把深沉聲音響起:“是哪一位道友來此?”

張衍多日來未曾見過一個生人,如今乍然聽聞人聲,心中微微有些吃驚。

不過適才他進來后,便發現此地與他處不同,灰塵甚少,地面之上頗為干凈,便猜出此處可能有人居住。可自己既然進來了,也就沒有想著退出去,此時聽了對方問話,言語也是溫和平靜,沒有絲毫不悅惱怒之意,是以主動上前稽首道:“在下張衍,不知是門中哪一位前輩在此修行?”

對面石臺之上坐著一名看上去約有四旬年歲的中年道人,一把漆黑胡須拖到了腹下。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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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詭心暗藏再起意

洞府之外雪漫天,越往小寒界中深入,則寒氣越重,張衍抬首高望,一邊飲酒抵御寒意,一邊看著洞壁之上的石刻文字。

這是他搜尋的最后一處洞府了,因為此地幾乎是小寒界的最北端,能來此處的修行者,多是功行深厚,道心堅凝之人,抱著不成功便誓不回頭之意而來,遠非那些先前所遇之輩可比。

甚至他還從一些只言片語之中讀出那一股歡喜喜悅之意,顯是此人在最后關頭成功踏破境界,逍遙而去,終于出得生死玄關,重見日月。

張衍雖不知這究竟是哪一位門中前輩,多少年前曾在此潛修,但也同樣為那股沖開天門之后的歡暢所感染,當即拿起酒瓶遙遙一舉,以作敬賀,隨后一仰脖,一條銀線便從瓶中灌入喉中,化作滾滾熱流到了腹中,暖開身體。

這里清靜,是以他又在此洞中小住了幾日,把此行所獲簡單梳理了一遍,起手掐指一算,至入此界之中已是過去二十五日了,他心中忖道:“今日該是出界之時了。”

起身出得洞門,見眼前冷風鼓蕩,漫天雹雨,天地之間白如蓋銀被,然而在極其北之處,所有風雪卻一股無形之力擋在外間,絲毫侵入不得,甚至他只站在此處,便覺得有股鋒銳之氣逼得他肌膚欲裂,似是在阻他往前而去,想必那處便是袁中老口中所手被囚之人。

張衍自也沒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前去看個究竟,能被囚在此處者,當也是一位大能修士,不是他如今這等修為可以貿然接觸的,還是早點離去為妙,看了幾眼之后,他清喝一聲,縱起云頭,踏煙飛遁。

到了午時時分,他取出了那袁長老予他的那符箓拍開,便有一道金光閃在身周,帶著他往上一竄,霎時便撞破界關,出得此界,眼中頓時重換天地,只見白云悠悠,藍天碧海,清風習習,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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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欲坐山外觀虎斗

莫道人也是在張衍身上聽過暗虧的‘吊雖然覺得封臻太過高看張衍了’但這等思量倒也并無不妥,小心一點總是好的,因此也贊同道:“師弟所言甚是,且此事宜早不宜遲。封臻暗暗籌謀對策,他如今乃是化丹修士了,自矜身份,這點小事倒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煩叔祖,是以只是自己想辦法,不過他也不似二十余年前一般才從盤螭島上修道而出,也自有了一番見識,仔細想了片刻之后,他眼前一亮,舉拳擊在掌心更新,道:“有了!”

莫道人精神一振,道:“說來聽聽。”封臻拱手道:“此法疏漏,師兄見多識廣,還請為弟拾遺補缺。”

莫道人呵呵笑道:“師弟客氣了,為兄不過有一點淺顯漏見,若能為師弟參詳一二,定是不吝相告。”

封臻目光閃爍,道:“師兄可還記得涂宣?”

莫道細細一想,猜出來了幾分,試探道:“師弟之意,是要找一人前去試探張衍?”

封臻點頭道:“然也,此舉不外是重施故技耳。”

莫道人起手在胡須之上,慢慢順了下來,沉聲道:“此法倒是可行,只是這人選卻是不易,眼下張衍兇焰正威,又是丹成一品,比他境界高者多有顧忌,恐是不愿出面,與他境界相仿者,又有誰敢上去與他赤手相搏?”

品丹大會之后,至少明面上張衍并未被得傳什么玄功妙法,法寶道器,且師徒一脈四位真人齊皆閉關,這傳遞而出的意思相當明顯,分明是不想與玄門世家此時撕破臉皮。

世家諸族自也能領會其意,況且他們剛吃了個暗虧,鄭、封、杜三族族長也都在閉關之中,五巨姓從頭到尾皆是一聲不吭,諸族無人挑頭,自也只能是蟄伏不動,等那三年后大比之上再作計較。

這等情形之下,諸族弟子都被長輩勒令在族中修行,是以也沒人會跳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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