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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一百二十三章 石莊滅妖 北辰之盟

落日時分,一名年輕書生匆匆趕至村東頭,趕來拜訪張衍。

聽得有村外有道人來找尋自己,他雖是有些不明所以,但卻也不敢怠慢,要知南梁國內道士地位尊崇,若是大觀出來的,便是縣官見了都是禮遇有加。

踏入堂中之后,見石莊老族長座上作陪,忙先上去見禮,這才來拜見張衍。

他作揖道:“學生便是石彥儻,敢問道長何事宣見學生?”

張衍上下看了他一眼,見其面容方正”眼睛明亮,額高而廣,頭上戴著方巾,一身文士袍漿洗得干干凈凈,不染纖塵,顯是來此之前做過一番整理,就笑著言道:“貧道受石長庚道友臨終所托,此來接你入那仙門之中修玄參道。”

“石長庚?”石彥儻面上現出茫然之色。

也不怪他不知,石公年輕時出外求道,已是百年前的事了,莊中知道他的女已是少之又少。

入青寸山前石公自知命不久矣,是以又生出思鄉之念,故地重游之后,卻偶爾發現石彥儻有修道之資,見其孑然一身,又無父母高堂需要贍養,是以動了接他前去修道的念頭,當時他只與那族長談了此事,卻從未與石彥儻本人說起過。

那族長咳了一聲,道:“這位道長說得不差,此事老夫也是知曉的,按輩分來算,此老還是老夫堂叔,道行走很深的,這是決計沒錯的,九郎啊,道長也說了此事無人來逼你,是走是留,你可自擇。”

石彥儻猶豫了一年,小心翼翼回答道:“學生兩年前已然成婚,如今家中有一妻一妾,還有一對兒女需要撫養,道長雖是好意但請恕學生不能從命。”

說罷他深深一揖。

張衍倒也不惱,只是笑道:“貧道若是愿意為你莊中除去那禍害,你可愿意跟貧道走?”

老族長白眉聳動,有些失態地站起,睜大雙目看著張衍道:“道長能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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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飛渡寒山踏云巔 第一章 府外尋仇

天色近暮,晚陽銜山,夕霞如胭脂玫瑰,妝點云色,嫣紅一片。

云天之中,兩道遁光自北而來。

劉雁依持定法訣,彩帶袖角隨風輕去,當先飛馳。

如今她不復當年那小女孩的模樣,已是生得嫻雅秀美,齒如瓠犀,眸似秋水,身著一襲素白色的霓裳羽衣,足下踏著一道漾漾清光,襯得整個人似出塵凈蓮一般。

而她身邊那同行女子名叫秋涵月,此女亦是長得面容姣好,秀發如云,腰細如柳,美目靈動,足下玄光紅橙兩色交織變幻,艷彩奪目,飛遁而來時一路聲如銀鈴般說個不停,看得出是一個活潑好動的性子。

劉雁依生性溫婉,平時話也不多,只是含笑聽著。

其實她心中也是高興,此次她與秋涵月聯手,費了偌大功夫,方得以斬殺了一只玄光三重境界的兇惡赤蛟,待回去功德院后,必能記上一小功。

溟滄派雖則驅逐了三泊湖妖,但卻因為水國動蕩,諸部妖族攻打不休,時常有南逃的妖修來此占據山水靈地,是以門中遣出不少弟子外出除妖歷練。

劉雁依身為玄光境弟子,自是不能推脫塞責,此次也是領了師門之命出行。

只是那妖蛟端的是兇悍絕倫,與之爭斗之時當真是驚心動魄,一個不小心就要殞命當場,索性她有周崇舉贈與的一只辟難金鈴,每每在關鍵時刻飛出護身,這才能幸免于難。

可是一場惡斗下來,這法寶如今也是微微受損,需得回去重新祭煉方能再用了。

她嘴角微微帶笑,此先在功德院看上了一只“千瑯玉環”,這件法寶需為門中立下一大功方能換得。而溟滄派中十五小功積一大功,如今她已是積攢了十四小功,此次斬殺了這赤蛟后,卻是剛好湊足十五之數。

若是得了這件法寶相助,她就有信心前往那極其北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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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師徒重逢 辣手催命

這白光來得迅捷無倫,一閃之間,便欺到面前。

劉雁依見躲閃不過,急切之間,起手一抹,祭了一只玉鐲出來,往一迎,將這道白光稍加阻礙,這才看清這白光竟是一只拇指大的雀鳥,紅睛黃爪,白羽鋼喙,只在那玉鐲一啄,此物便應聲破碎了。

得了這片刻喘息,她飛身后退,裙擺飄起,倏忽間就與那白羽雀鳥拉開了一段距離。

萬彰獰笑一聲,大喝道:“劉雁依,你這些破爛法器就不要拿出來獻丑了。”

劉雁依微微蹙眉,她身法衣法器俱是平rì里辛辛苦苦用功德換來的,哪一件得來時都不容易,若不是那周崇舉贈她的“避難金鈴”業已損傷,她倒也不至于用這法器前去抵擋。

萬彰手托小鼎,又把法訣一催,那白羽雀鳥喳喳一叫,振翅化光,宛如一道白線般飛來。

劉雁依往后一退,此時她身已無法器護持,只得強起玄光,布下層層屏障般的光幕招架,只是此舉卻是徒勞,玄光在白羽雀鳥面前如薄紙一般被一穿透而過,她不得不踏云疾退,駕遁光在空中不停變幻方位,以避其鋒芒。

萬彰見已控制了局面,倒也不再急著殺傷劉雁依,而是敕令那白羽雀鳥去啄食她身前玄光。

只見此鳥左一口,右一啄,所過之處玄光無不支離破碎,化作精氣消弭而去,再也凝聚不出來。

劉雁依這時才知道這鳥兒的厲害之處。不但可似疾箭利矢一般傷人破敵,亦可如軟刀子一般一點一點將人慢慢逼迫至絕境。

她急忙運轉氣海中的靈氣,再度逼出一口玄光來,勉強維持局面。

但此舉不過是飲鴆止渴。她心中立時猜出,對方這分明是動了將自己生擒活捉的的打算,只待將她身精氣耗盡,那便是只能束手就擒的下場了。

但她成就玄光也有五年之久,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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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名聲猶在 余威迫人

天幕中云靄一分,出來六個人影,當先者是一個骨骼寬大,身軀肥大,面如滿月的中年道人,袍袖大如袋口,迎風擺動,獵獵作響,腳下煙云托體,煞氣隱隱,一望可知是一名化丹修士。

不過看這那身上道袍配飾,皆是表明此一行人乃是正清院門下。

張衍面無表情,劉雁依和秋涵月都是心中一驚,文安才剛剛生死,便有正清院弟子前來,無論怎么看都是來意不善,是以兩人暗暗升起了戒備之心。

劉雁依更是暗暗擔憂,需知對方有一人乃是化丹修士,若是沖突起來,也不知道恩師能否抵敵得住?

文安乃是正清院注籍在冊的正牌執事,似此等人在正清院供堂之上都有一支本命精燭供奉,一旦身死,那燭火便自熄滅,立刻就會被院中值守之人知曉。

這自天囚峰上匆匆趕來此處的六人都是面色凝重,膽敢在溟滄派山門之外殺死正清院執事,不論是何人所為,應當都不是易于之輩,想來是少不得一場好斗。

當先那中年道人目光望下一落,第一眼便看見了張衍,他眼睛先是瞇了一下,隨后嘴角浮起一絲微妙的笑意,便慢悠悠把云頭按下。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急著叱問出手,而是上前稽首,朗聲笑道:“張師弟,當日聽聞你出山尋藥,貧道也不及相送,細細一算,卻是有二十余載未見了。”

張衍見了此人,也是微微一笑,稽首道:“原來是潘副掌院,當年正清院上匆匆一別,未曾想今日又在此處相會。”

潘副掌院身后那幾個弟子原本是只待他一聲令下便自出手,可忽見兩個人居然打起了招呼,似乎還頗為相熟,一時之間有些怔愣,面面相覷起來。

潘副掌院又仔細了看了張衍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這些年來,張師弟看來是別有一番際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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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昭幽寒水深千里 小壺鏡中有天地

昭幽山被稱人之為“上接天河,下通幽冥”,自天地間孤拔而起,嶕峣入云,似一根插天雄柱。

其峰巔之上,有數千里廣大的天池之水,如天妝鏡,欲皺寒碧,魚躍鳥翔之際,水露灑散,銀珠飛濺,變幻起層層浮光游影,耀出道道七彩飛虹。

此處乃是鐘靈毓秀,菁藻畢集之地,山虛水深,煙波浩淼,不單是一方難得的洞天福地,而且還盛產靈禽奇魚,水屬云砂。

劉雁依先前凝結玄光之時,所得云砂便是從此地千挑萬選而來。

天池水府之內占地廣大,上下共有十二層宮闕,每一層皆有玉廊回梯相連。

桂從堯尚在時,只是一門心思修道,身旁也無使喚之人,因為對洞內修飾并不在意。

而羅蕭與商裳等一眾魚姬美人都性喜華美,張衍又曾喝令她們不得隨意出得此山,是以平日里除了修行之外,便是想著怎么裝點洞府。

于是她們便尋了許多靈智稍開的精獸充當仆役,馭使其在這天池湖畔設下牌樓玉階,修葺亭臺水榭,宮闕閣觀,又命魚姬美人采集來無數靈貝明珠,用來照耀內堂,點綴樓宇。

如今二十年過去,昭幽天池已不復當年那清冷幽寂之貌,望去已是別有一番氣象。

這一層宮闕最為廣大,往日只是用來招待外客,羅蕭等人則宿在第三層宮闕之中,往日里她們也至多去得九層之所,再往下去已是不能,俱被陣法阻隔回來。

而洞中主府,卻位于第十二層最深處,這也是當初桂從堯常年參玄悟道之所。他所遺下的諸般珍寶籍冊都深藏于其中,無有禁制口訣,不得府主允許卻是不可入內。

張衍曾得桂從堯口傳心授,知曉其中陣門變化,根本無需從按部就班從正門而入。

到了幽池上方,他關照了羅蕭、劉雁依等人幾句之后,便自掐動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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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涂宣討爭

宋折雖是贈出了那柄秋泓法劍,但是張衍卻只是負手站在那里,并未伸手去拿。

宋折先是一怔,旋即回過神來,又回頭使勁向涂宣使眼色,涂宣哼了一聲,也是從袖中取了一只玉匣出來,往宋折手中一扔,便走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宋折搖了搖頭,又笑著把那玉匣端了上來,道:“此匣中藏有一面‘護心水云鏡’,雖不是什么稀罕法寶,但用來護法御敵,卻也頗有奇效,我那幾個子侄也是年少無知,得罪了張師兄,還望師兄看在彼此皆是同門的份上,寬宥一二。”

張衍對這區區兩件法寶并不在放在心上,只要人知曉,他門下并不是可以任人欺辱的。

無論這二人是真心還是假意,既然明面上已經低頭,他的目的就已達到,因此也無心與二人糾纏,一晃肩膀,一道光華閃過,那三個被他擒捉的弟子便被扔了出來,口中則言道:“這幾人兩位師兄帶回去好生管教吧。”

宋折見一道光華閃過,那三名子侄便出現眼前,只是俱都昏迷不醒,不由吃了一驚,忙上去檢視了一番,發現并無大礙,這才長出一口氣,又取出幾粒丹藥喂了下去,這幾人方悠悠醒轉過來,睜眼見了宋折,俱都呼道:“二伯。”

宋折耐心問了幾句,暗中在言語中探查張衍到底用何物收了他們,只是這三名弟子俱是一片茫然,說起話來也是顛三倒四,全然不知自己因何被擒。

張衍自跨入化丹境界后,運轉起這水行真光更是得心應手,能使出諸多變化來,這三人只被那水行真光一卷便自暈了過去。根本不知發生了何事。

涂宣走上來狠狠瞪這三人一眼,厲聲呵斥道:“我怎生教出你們這三個混賬東西,真是丟人現眼!”

這三人見自己師傅也立在一旁,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掙扎起來見禮,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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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賜劍分寶

張衍在外尋藥二十余載,會過許多了得修士,劍下亡魂更是不少,可以說是一路廝殺拼斗而來,似這等不言生死的討爭,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是以行若無事得地言道:“雁依,為師觀你與萬彰交手時,雖被逼在了下風,但卻見你臨危不亂,指掐劍訣,暗藏與袖中,似是還有一搏之力,為師問你,你可是學得了那飛劍斬殺之術?想要待此人松懈之后,再出其不意一劍斃敵?”

劉雁依為之訝然,她自以為此事做得隱秘,卻沒想到還是給張衍看了出來,不禁由衷佩服道:“恩師洞燭千里,徒兒確實如此打算,四年前得了師伯提點,前往英羅島聽講劍法,便學得了幾招飛劍之術,只是此法精深奧妙,恕徒兒愚劣,并未能曾習得其中精髓,臨機對敵,不敢放手而為,只能設計以詭道制勝。”

她當初聽聞自己這位恩師曾一氣分光十六劍,極是了得,心中感佩,是以也暗下決心也要將那飛劍之術習到手中。

溟滄派門中,十六年一次英羅島講劍,不但開授劍法,悟性最佳者還可得賜劍丸,她聽聞此事后也是欣然前往。

怎奈此行不順,她拼盡全力與一名叫做袁燕回的女弟子斗了數場,最后還是稍遜半分,敗下陣來,被對方將那枚劍丸贏了去。

張衍聽劉雁依將此中詳情一說之后,卻是沉吟半晌,最后搖頭道:“此事卻怪不得你。”

英羅島比劍實則并不公允,若是他所料不差,那名袁燕回也定是如同當年馮銘一般,早已得了幾名長老暗中傳授,習練了幾年劍術,如此一來,任你資質再高,又豈能與她相比?

張衍當初若不是有殘玉相助,也決計不是那馮銘對手。

他心下思忖道:“雁依根基打得牢固,但是穩則穩矣,與人爭斗卻是差了許多,聽雁依所言,她在飛劍之術上的悟性卻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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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二十年來藏劍鋒,忽起長歌神鬼驚

鸞鳴磯位于龍淵大澤之北,島上亂石穿空,割云裂風,水勢落漈之處乃是一片滿布奇形惡礁的險灘。

此處原本也是一處福地,只是千數年前出了一場大變故,以至于靈機紊亂,清濁失和,數之不盡的碎石懸于天上,形成一處蔚為壯觀的奇景,每當有狂風巨浪襲至,便會將這些碎石拍擊攪動,發出呼嘯如潮之音,波詭云譎,聲勢極為駭人。

因張衍與涂宣討爭之事并未刻意隱瞞,是以未有多久便傳遍山門,一時之間,卻是引發了不小的震動。

不但門中諸多低輩弟子早早趕來此島周遭等候,便是一些遠在山外斬妖的弟子得了同門飛劍傳書之后,也是連夜趕回山門,玉觀此戰,更有不少這二十年來方才入得山門的師徒一脈弟子聯袂而至,只為一睹張衍風采。

涂宣自忖此戰若能一戰而勝,那張衍先前諸般戰績便會隨之風流云散,對其聲望是個致命打擊,便是不勝,至少也要讓諸族看到自己是如何賣力的,因此廣邀親族好友前來觀戰。

封臻與涂宣乃是同門師兄弟,自也是早早到來,他如今已是化丹修士,乘了一駕三層踏燕飛樓橫在空中,于樓中憑欄放眼而望,見漫天都是法器臨空,密密麻麻,稱得上遮云蔽日,不禁嘆道:“不曾想這張衍與涂師弟一場賭斗,竟會引來如需多人。”

他身旁是一名高顴骨,寬下巴的中年道人,向外斜著瞟了一眼,渾不在意地言道:“這張衍當年幾乎踏平了六川四島,在師徒一脈低輩弟子中頗有聲望,還有許弟子刻意吹捧于他。有此場面,倒也不足為奇。”

封臻冷笑一聲,道:“愚不可及。”他左右看了幾眼,忽然目光一閃,嘴一努,道:“看,謝宗元也來了。”

那中年道人轉頭看去,果見一個頭頂王孫冠的年輕修士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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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火云喧囂煙霞舉 丹煞一起化塵去

涂宣一句話說完,便馭起玄光,猝然發難,此舉并非是他等不及了,而是早有謀劃,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

他深知張衍極擅劍遁之術,一旦展開劍勢,那便是來去不定,無可捉摸,是以絕不可與其纏斗,因而選定了這片鸞鳴采磯與其相搏。

可盡管如此,適才張衍一路行來時,那如日當空的氣勢卻還是讓他覺得不太托底。

那一瞬間,他腦中轉過千百個想法,當即就動了要將張衍在極短時間內拿下的念頭。

他為人稱得上狡詐狠辣,為了能達到目的,絕不會顧惜區區一點面子,哪怕自認為修為在張衍之上,也要搶先一步出手,不使對方有半點反擊的余地!

是以他一上來便竭盡全力。

大喝一聲,頂上那團如火玄光旋動如舞,分散出上千朵焰苗,威熾赫赫飛在空中,再一簇簇如星雨而落,一瞬間幾乎將百丈之內所有事物一起籠罩了進去。

他見張衍站在原處一動不動,看不清臉上表情,倒似是被他的這一擊驚呆了,他臉上卻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喜色,暗道:“且看你如何躲得!”

他為什么要先一步來到場中?那就是因為他現下所站立的位置左右有碎石夾壓,根本無法在第一時間內遁身出去!張衍只要來到他面前,便是落入了他的彀中。

這一瞬間,他氣勢猛漲,漫天熊熊烈火,蒸騰如沸,暴動飆飏,頃刻間使出了如同化丹修士一般的威勢來!

這鸞鳴磯上也似是騰起了一團星火彤云,將天色都映照地一片火紅。

圍看眾人都是臉上變色。誰也未曾想這涂宣的玄光竟然如此霸道,只看爆發出來的威勢。竟絲毫不弱于化丹修士出手一擊。

只見那酷烈浩大。芒騰威烈的火光方一落下,轉瞬之間便將張衍整個人罩了進去,在外觀戰的秋涵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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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眼望遠山 欲上寒巔

涂宣撞死亂石之上,尸首自空而墜,跌下云頭,此一幕看得鸞鳴磯之外的溟滄派眾弟子都是面面相覷。

那時煙火騰空,攪在一處,舉目望去茫茫一片,只依稀可見涂宣被張衍那只玄黃大手逼迫得節節后退,雖然形勢危急,但涂宣卻也未曾開口認輸,眾人本以為還有什么手段未曾動用,也自凝神待觀,哪曾想卻突然之間來了這么一出,竟自己一頭撞死。

張衍最后那番唏噓之語也仿佛成了注腳,諸弟子俱是感嘆,這位涂師兄一朝敗北,居然憤而求死,果真剛烈異常。

但卻也有人暗中鄙薄,認為這涂宣當真是輸不起,也不知如何修煉到這一步的,難怪只是凝成了小金丹,似這等心境,又何談長生了道?

圍觀者中也不是沒有人心中存疑,可涂宣此舉的的確確是自己所為,看得出并無他人強逼,是以也只能把這份疑惑壓在心底,搖頭不語。

此時誰也未曾發現,張衍藏在袖中之手暗暗伸出一根手指,一絲絲濁氣從他指尖上飄出,須臾便消散了煙塵之中。

適才與涂宣爭斗之時,他所使出的并非是自身丹煞,而是從陶真人贈與他的那粒金丹中而來,如今他已然將其中所有的精氣榨干,至此為止,此物便算是壽終正寢了。

之所以如此做,他也是出于深層的考量,料到此間必會有有心人來查看自己的底細,當不能讓這些人如愿。

雖說他要爭奪十大弟子之位,若不展現出足夠的潛力,是不可能引起師徒一脈上層重視的,但他心中自有一番算計,眼下尚不是徹底暴露底牌的時候。他還需耐心等待一個契機,是以今日只需稍露鋒芒即可。

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急功近利雖能出得一時風頭,但卻也意味著危機會在短時間內接踵而至,可若是需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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