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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六十三章 道之爭,何分是非對錯

衛麗華說完之后,聽得身后有同門在喚自己,應了一聲后,便把陣旗牌符往張衍手中一送,笑了笑,扭身就走。

盧俊柏望了望她背影,道:“這位道友倒是好心。”

君悅妖王妙目在張衍身上轉了轉,抿嘴一笑,道:“張道友,我替你去把那陣旗布了吧,免得那小娘子又不安心。”

張衍灑然一笑,將陣旗遞過來,君悅妖王抬起素腕接過,轉身自去布陣。

此時這片海域之上,除了玄靈島來的諸多修士之外,亦是有不少散修野道察覺到了仙府的動靜,三三兩兩往這里趕過來。只是懾于這里聚在一處的千余名修士,都是遠遠飄蕩在外,不敢靠前。

君悅妖王將陣旗細心布置了,又回轉船頭,望了眼遠處,不禁訝道:“咦,怎么連東海壁礁府的人也來了,似這等萬載世家,也覬覦仙府么?”

盧俊柏嘿了聲,道:“這壁礁府弟子亦有嫡庶之分啊,也不是人人能獲得正傳。不說他們,便是大門大派弟子,若不是如張道友一般有一處道場在手,也是一般寄人籬下,而此次有四十九座仙府出世,只要得了其中一座,從此自立門戶,逍遙自在,不再拘束于一島一地,成道之路上去一難關。試問他們又怎會不動心呢?”

君悅妖王默默點頭,如她這等散修,修煉到化丹境界已是不易,如是沒有一處上好洞府,用以聚氣藏靈,護佑性命,要想成就元嬰功果,那是難上加難。

這數百年來,東海十八妖王看似威名赫赫,可實際卻無一人能突破這層桎梏,可見這一步是如何艱難。

君悅妖王修道四百余載,親眼見到有幾名長輩壽元一盡便枯坐而死,任你身前如何神通了得也是化作一堆塵土。

她心中暗道:“張道友如今有一處洞天福地在手,若是我能好好相助于他,不定也能接納我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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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百年謀算,圖窮匕見

海上兩方對峙,沈鳴孤卻立足在一片陰氣中,俯瞰下方。

這陰氣非霧非云,只是身上這把“陰戮刀”的刀氣所化,借以藏身斂氣,便是元嬰真人如不仔細查探,也未必能夠窺破他的身形。

修煉離元陰陽飛刀的修士本是攻勢犀利,守御不足,然而得了此刀,他便能來去自如,瞬息間至百里之外。

眼下他修為未夠,若是境界一到,其中刀靈能亦能聽他指揮,那時同輩修士根本無需放在眼里,只是若想此刀威能臻至最大,必需飽飲鮮血,方能勉強請動刀中真靈。

眼下化丹修士他暫時招惹不起,只能臨時選一個玄光修士祭刀了,他眼神如陰鷙一般掃來掃去,似在搜尋獵物。

海舟之中,曾寒,辛蟬真、丘居,褚糾等一眾玄光修為的弟子站于一處,對前方陣勢之中的人物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那人便是張衍么?”曾寒看了一眼,點頭贊道:“倒不愧大派弟子,如此風采不是尋常修道人能比。”

辛蟬真也是看過去,張衍立身海舟之頂,風姿偉岸,氣息飄逸出塵,一身玄袍獵獵而動,直欲乘風而去,身量又足足比旁人高出一頭,放在哪里都能一眼看出不凡來。

這與那沉香殿弟子所描述的形象一般無二,因此她已能確定,取去七絕樁的定是此人。

她此來雖為討回此寶,然而在看到了張衍后,卻感到此人是難得的對手,若能與此人一斗,對自身定能有所磨礪,于是手撫劍柄,靜靜說道:“此人是我的對手。”

曾寒無所謂的一笑,道:“既是辛師妹選定的對手,我等自當謙讓,只是此人看來也極了得,你當需小心了。”

辛蟬真輕輕點頭。

張衍適才將五位真人的爭執看在眼中,心下思忖,若是這陶真人能壓得住這四名元嬰真人,那么一切好說,如是壓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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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漫渡急浪覆云履,腳踏罡斗握玄機

林道人下令之后,裴真人亦是冷然揮手,命無當靈殿弟子全數朝東南角上殺去,只是這兩人剛指使完弟子,還來不及交代其余,便有一鶴一蛇殺到,使得他們不得不全力招架,再也無暇分神他顧。

此時便聽陶真人口中曼吟道:“長河奔流入海西,東來水分清濁氣,漫渡急浪覆云履,腳踏罡斗握玄機。”

他拂塵一舞,面前景物俱都不見,卻現出一片茫茫蕩蕩的無邊大潮來,將四名真人一齊圈在其中。

四名真人只覺得這水不斷搖撼自己身軀,隱隱有些站立不穩,知道定是落入了對方什么玄陣之中,但他們畢竟是元嬰修士,心神把持得住,一時間倒尚能支撐。

先前他們四人圍攻陶真人一人,也不過平分秋色之局,現在丘老道元氣大傷,卻是出現了被壓著打的窘境。

在這水中,陶真人似乎更是揮灑自如,但他也并非一味猛攻,而是極講策略,丘老道現在為四人中最弱,是以他十成攻勢倒是有六成以上往此人身上落去,逼得其他人不得不伸手相援。

要知如今勉強還可維持一個不勝不敗之局,若是丘老道敗亡,他們三人也是難逃性命。

這等局面,等若是被陶真人牽著鼻子在走,不過此時這四位真人也只能咬牙苦撐,指望座下弟子能找出那座主府,尋得陶真人真身所在,阻止他祭煉那仙宮主府。

只是這些弟子卻并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當這八座宮闕最為不凡,是以要將其盡數拿下來。

其中有一道白煙一馬當先,直往清羽門下所占宮闕而來,其速竟比其余諸人快了數倍。

郭烈,趙正誠,王英芳,楊麟等人與門下諸弟子正據守一處,眼見這煙氣竟似肆無忌憚而來,趙正誠微一皺眉,頂門之上現出一道昏黃煙氣,結為一只足有數十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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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爭宮奪府 魔宗修士

她若想取勝,唯有一法,那便是使出劍陣相搏,想到此處,她不由得握緊了腰際間的法劍。

元陽劍派的弟子不同于尋常劍修,他們能以“劍盤”為寄托,布置出劍斗殺伐之陣,此是元陽劍派的殺招之一,只是一旦使出,非一方身死不得收手。

當日陳赤鐘因被逐出門去,所以被收回了劍盤,等若生生砍去了一條臂膀,待到他與張衍相斗時,其實已是戰力大損。

否則布劍陣相斗,張衍也未必能勝得那么輕松。

辛蟬真此刻有心祭出劍盤,但思慮良久,最終只化作輕輕一嘆。

她心思通透靈巧,看得出來,適才那一劍迅快無倫,自己其實根本難以躲避,只是張衍并未下得殺手,所以才逃過一劫。

在她想來,想是對方看在同為玄門十派弟子的份上,所以這才手下留情。

且雙方不過是切磋較技,又不是生死相搏,自己既然輸了一招,若還不是知好歹,死纏爛打,那也太過不要臉了。

想到此處,她深吸了一口氣,在云頭上萬福一禮,輕聲道:“張道兄劍法高妙,女自愧不如,自此不再提那七絕樁之事,只是此寶為少清派仇昆仇師兄之物,道友需心了。”

張衍倒是有些意外,道:“此物原來是仇道友的法寶,倒是多謝道友提醒,不過以仇道友的傲氣,便是要向我討回此物,怕是也要等到十六派斗劍之時了。”

辛蟬真訝然道:“原來兩位道兄早就相識,倒是女子多慮了。”

她又深深看了張衍一眼,又道:“希冀在斗劍會上再與道友一晤。”

張衍含笑頜首。

辛蟬真輕轉臻首,見有數道遁光正在朝此處過來,而當先一人便是曾寒,她猶豫了一下,用細長的手指往后一指,道:“張道兄,這位曾寒師兄擅長‘璇璣陰芒飛針”道兄要千萬心了。”

她鬢發被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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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獨戰群雄

曾寒經歷百多年的磨練,會過諸多同道,早不是什么拘泥成規之人。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陰芒飛針未必能快過張衍的劍丸,若是不搶先一步下手,便很難占到上風。

是以他這一針放出時極為隱秘,又快又疾,只有一道細不可察的銀線從水面掠過,走了一個弧線,直往張衍側背而來。

他這“璇璣陰芒針”乃是采太昊派中一株神松松針煉化,一旦刺入修士體內,外表不見傷痕,但只須臾間便能將對方穴脈閉絕,斷去靈機生路。

此針并不擅長正面硬決,卻是以詭道為主,往往令人防不勝防,因此曾寒這一次出手,卻是深得御使針道的要旨。

他本待要一擊奏功,哪知那飛針方才到得張衍十丈之外,便有一道如電劍光颯然落下,將此針擋住,霎時間,兩者撞出一溜星火,又在空中纏斗片刻,這才分開。

張衍神念一催,那劍丸飛了回來,化作一抹流光在身側盤旋飛舞。

他心中冷笑不已,莫說自己先前得了辛蟬真的提醒,便是未曾有所防備,他這劍丸中生有真識,危機時刻自會飛出護主,又豈會被他人暗傷?

曾寒見狀,嘿然一聲,也知此次偷襲不成,索性轉暗斗為明攻,也不再掩飾實力,手指一點,將總共二十八枚璇璣陰芒飛針一齊放了出來,化成漫天飛芒,如潑雨般襲來。

張衍尚是初次與這般駕馭飛針的修士交手,見對方來勢洶洶,也不托大,微微一笑,起手一點,劍丸倏爾震動,分作七道璀璨耀眼的劍光,往前迎了上去,眨眼間便與飛針絞殺在了一處。

那二十八枚陰芒針上下閃轉騰挪,忽散忽聚,化作一根根銀絲穿梭飛竄,如游魚一般尋覓漏洞破綻,試圖鉆出劍光羅網,但每每總被那如浮空掠影般的劍芒抵住,使其始終不能突出劍圈。

這兩人你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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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以一敵百

殘陽方墜,天際一線如涂朱血,于此陰陽更替之間綻放出無窮殺機.

數十名修士飛身在空,掃霞除云,排蕩大氣,以挾月吞日之勢蓋壓下來。

只是沖在最前幾名修士突見海面上閃出如晝白光,逼得人目不能視,恍惚之中,似有白刃精氣飛身而過,尚不自知時,頭顱便滑頸而下,跌落云頭。

遠處眾人只見前方有白虹閃過,就有數人身首異處,不覺悚然一驚,忙把身形一停,抬眼看去,只見天穹之下,張衍負手而立,長袍博帶隨風擺動,身后一十六枚劍丸正放出清輝冷氣,如星辰照夜,寒光翻霜,一派凜冽寒意。

有一女修不免心生驚懼,怯怯出言道:“此人飛劍好生厲害,我等怕不是對手。”

此言一出,有不少人面上也是隱現猶疑之色。

見眾人似有退縮之意,曾寒眼皮一跳,大喊道:“諸位道友,他只一人,如何敵得過我們百人千人!不要慌,只要將他圍住,屆時我等百劍齊出,還能逃出生天不成?”

曾寒說完,向身后同門使了個眼色,起身縱光,殺氣騰騰向張衍沖去,他身后是十幾個同門,之后便是無當靈殿一干弟子,亦是默不作聲跟了上去。

在他鼓動之下,一些想撿便宜的旁門散修也是膽氣一壯,重又駕起遁光殺來。

張衍目光森然,胸中已是殺意反沸。

他抬首看天,只見空中星斗移位,風云相聚,不覺靈機涌動,倏忽間神托氣舉,一聲大喝,合身乘入劍中,化作一抹流光飛空,其余劍芒相隨景從,竟是不閃不避,直往人叢中殺去!

一名藍袍修士忽見那劍光出現在自家面前,方欲抵御,哪知法寶剛起,卻覺眼前一花,華光過處,已被一劍梟首。

他身側幾人尚未反應過來,這一道橫絕碧空劍光已是席卷而過,俱是身首兩段。

稍遠一點修士見了此景,個個驚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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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劫滿九轉功 萬壑顯崢嶸

在他想來,只要自己性命保住,才有資格去想其他。

修行之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張衍劍遁之速如疾光電閃,若是稍稍慢上一些,就會死在劍下,而那些同門留下,說不定還能替自己拖住片刻。

等他回到海舟之中,到時有禁制法陣護持,自然無需再擔憂張衍找自己麻煩。

由于他走得極為果斷,待張衍殺了沈鳴孤之后再回來尋他時,他距離那玄蛇九竅大海舟已不過百丈之遠了。

眼見得只消片刻時間便能趕到海舟之上,曾寒也不禁面露喜色。

他心中恨恨想到:“這張衍好生兇殘,那么多同道師兄弟都死在他的手中,如今我不是他對手,待我回轉門中,凝丹結果之后,再來尋今日丟掉的顏面。”

然而偏偏在這個時候,突見一道金霞流光如似是從天外飛來,正正攔在他的面前。

張衍腳下踩踏煙云,臉上雖掛著淡淡笑意,但那一對深邃雙目仿佛無底淵潭,冷冽如冰。

曾寒只覺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整個人如墜冰窖,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只顧逃竄,否則只有死得更快。

他大吼了一聲,將二十八陰芒飛針祭起空中,股蕩起全身靈氣,將其催動得如飛蝗一般,盡數向張衍潑去。

張衍一哂,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身前便騰起一股煙氣,此為那金丹中抽取出來的一股煞氣,暗含丹煞之力,這飛針被其一擋,多數都被蕩在了一邊。

便是偶爾有一兩根穿透煞氣,卻已是強弩之末,打在張衍的額頭上,只聞錚錚作響,金火飛濺,可他卻是恍若未覺,竟連半絲痕跡也未曾留下。

曾寒看得大駭,眼中更增驚惶之色。

張衍漫不經心向前一步,抬手一揮,一股金霞長煙便朝著曾寒滾滾而來。

曾寒只覺頭皮發炸,身形向后暴退,慌忙將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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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十年苦修 重回東華

昏暗靜室之內,張衍緩緩睜開雙目,霎時間寒光乍現,瞳中閃出一泓逼入精芒,繼而這道光華又收斂下去。他徐徐吐出一縷清氣,站起身來,跨步推門而出。

洞府之外是一處四面環碧的山谷,綠蔭掩映下,一道碎石階蜿蜒而去,曲曲折折彎入一潭泉澗中。

谷中蒼翠松柏滿植,香花舞蝶,清溪淙淙,偶還能見到幾只幼鹿從石上蹦跳而過。

這片靜謐之地實則在海下三千丈一處靈穴之中,出入此間皆需符器護持,此地靈氣雖不及東華洲十大靈穴,但借仙府之助聚氣養元,也足以能使一派立足了。

十年前那一場爭奪仙府之戰,南華派,太昊派及無當靈殿下諸多長老弟子俱被陶真入一網成擒,一個都沒能逃回去。

不過當時還有不少圍看的散修,此事未有多久便傳遍了東海,之后更是余波不息。

尤其是崇越真觀,聽聞真傳弟子沈鳴孤被張衍所斬殺,曾一度派出大能修士在外海搜尋,然而因陶真入借紫玉仙府之力,將清羽門舉派遷往遠海,張衍亦是一同前往,因此無功而返。

聽聞之后數年崇越真觀也不曾放棄,每每派出修士巡弋海上,搜尋張衍蹤跡。

如此行事,有心入也能看出絕對不可能是為了區區一個真傳弟子,可盡管有諸多猜測,卻始終無入看出真正原委,只有張衍一入對此心知肚明。

清羽門在此處立派后,張衍送上了十幾份丹方作為開派之禮,其中有一兩種丹方也是極為罕見……

此正值清羽門初創之際,諸多地方都有欠缺,這些丹方卻足可助門派延長千載氣數,是以這一份禮極重,陶真入見了之后,立時延請張衍入觀中講道數月。

陶真入乃是玄門正道出身,又得上古仙入傳承,張衍正好借此良機向他討教。

但凡他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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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江上尋仇

張衍得陶真人親賜法符之助,自海底借水遁而走。

他此行過來只有一道金光漫渡,便是海中有修士無意窺見,也只當是什么大能修士路過,都是遠遠退避開去,不過數日時間,他便已回返了東華洲。

只是他此行卻是全由這符書護持,是以事先全然不知自己會往東華洲何處而去。

此時他立足在空,放眼看去,這千里之地的山川形貌盡入眼底,看了片刻之后,他已能斷定此地應是東華南洲,只是具體卻不知究竟身在何處。

他駕起遁光,一路沿著河流往內陸而去,不出半個時辰,便遠遠見到一座通都大邑,隨后按下云頭,落在一處林中,沿著山道行走,未有多久,遇到一個騎驢的行腳商人,便信步上前問路。

那商人見他是道士打扮,態度很是熱情,指著山下道:“看這位道長來處,可是從苔州而來?瞧,過了那塊界碑,順河向東,再往前行五十里地,便是康成郡治下臨州城了。”

張衍此身是魏朝官宦人家出身,也曾讀過地理志,一聽此言,便知道自己原來在大梁朝地界上。

“康成郡臨州?”

他轉念一想,不由一笑,自己之所以來此怕不是無因,如若所料不差,應是那陶真人的刻意安排。

陶真人曾與他說起起過,這梁朝康成郡臨州城外有一座道觀,名為寶豐觀,觀主年輕時因為誤服了一株靈草,險些喪了性命,當時幸而陶真人路過,將他順手救了,還收他做了個記名弟子,算算時日,如今已是過去百多年了。

現下清羽門海外開派,張衍也有門中客卿長老的身份,怕是陶真人要借他之手考校此人,看看能否收入內門之中,從而壯大清羽門。

張衍想明白此節,微微一笑,便別了那樵夫后,正要起身飛遁,忽然心血來潮,似乎冥冥中有些什么牽掛在此,他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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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因果牽纏 師徒緣法

面對這只兇神惡煞的厲鬼頭顱,船上諸入反應各異,陳夫入雖則面色有些發白,但倒也顯得鎮定,她努力吸了口氣,的崎嶇了一下,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只白瓷瓶出來,將瓶塞拔了,對空一搖,便有一縷青煙裊裊而起。

那只鬼頭被那青煙迎面一沖,當空翻了個跟頭,只是似乎并未遭到什么損傷,把頭顱抖了抖之后,依是沖了上來。

這一次陳夫入也是無法可想了,手一松,任由那瓷瓶掉落在地,臉上慘然一笑,似是已經認命。

馬道入在香案后嘿嘿一笑,道:“當年這成老鬼便是用這驅邪煙破了我的五鬼術,老道我這生魔苦練二十余載,又采了一百零八個兇魂祭煉,豈是當年可比?若不是那老鬼死得早,我要把當年所受恥辱還回去一遍!”

張衍瞧見這鬼頭豁開大嘴咬來,陰風慘淡,似是要將船上之入一口吞下,伸手一點,憑空卷起一陣清風,只眨眼間,這夭空之上如被罡風洗蕩,污濁盡去,什么鬼頭都是消失不見,似是方才那景象只是幻象一般。

他面上一哂,這驅使鬼頭的法門粗鄙淺陋,不外乎是拘拿了幾只冤魂厲魄,再在陰煞之地煉制出一只魔頭出來,除了能生啖入魂外便無甚靈通了,不入流的很。

這路數倒似是魔門《覓源經》中所記載的法門,不過卻似是學了個而非。

不過這也是常理,需知夭下功法,多數是以蝕文書寫,誰也不會把自家千辛萬苦得來的法門隨便送給他入,就是有少數留流傳在外,也不過是只言片語,成不了什么大氣候。

這馬道入連開脈境地都未曾修到,張衍實在提不起興趣出手,從袖中取了張符箓出來,手一指,便有一道玄光附了上去,淡淡說道:“張盤,你持這符箓去除了此入。”

是張盤雙手上去恭敬接了,一轉身,便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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