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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連載中)

第四十三章 狂瀾卷覆蛇吞象

到了元嬰之境。便可稱之為真人,壽元千載,舉手投足都有法力相隨,身俱莫大威能,先前蕭穆歲并未把盧俊柏等幾個放在眼中,只是不緊不慢隨手施為,眼下卻見三人不知死活,居然還妄想來個以蛇吞象,心中氣極反笑,將自己初成未久的元嬰放了出來。

這尊元嬰一出,霎時攪動方圓十數里之內的靈機,海水翻騰,風波驟急,云靄中彩光耀閃,有若霞染,周身散發出無儔威勢,頓時震得圍攻的三人氣息為之一滯。

悅君妖王在三人中修為最高,盡管瞧起來極為交怯,但卻是修得力道法門,渾身上下鍛如一塊,不懼尋常法門及身,因此她玉臂一舒,捏著銀槍之尾一抖,臨空發出一聲爆響,槍影一閃,如毒蟒一般竄出,再度殺向對方。

蕭穆歲眼中略有輕蔑之意,頂上元嬰將手中拂塵輕輕一撥,就將君悅妖王連人帶槍擋在一邊。

君悅妖王只覺一股韌力引著自己往旁側一帶,身不由主走出去了幾步,正想再將長槍帶回,那元嬰突然面目一肅,舌綻驚雷,開口大喝了一聲。

君悅妖王只覺頭腦中“轟”的一聲,如同遭受重擊般一片眩暈,手中神兵也拿捏不穩,身形連連搖晃,還未等她站穩,元嬰把手一指,道道紫雷落下。

君悅妖王勉力將手中銀槍一架,連擋了數雷之后,卻是身軀劇震,眼耳口鼻都冒出了鮮血,最后只聞轟隆一聲,手中神兵被劈飛了出去,整個人亦是被震劈去了數十丈之外,腳步一陣虛浮,看上去險險就要跌下云頭。

眼看再挨上幾道紫雷她便會殞命當場。正在此時,元嬰頭頂上浮現一片黑影,盧俊柏振翅沖下,啄向元嬰雙目。

元嬰面上不顯表情,手中拂塵一擺,便化作千萬條絲絲縷縷的如發銀線,齊齊向上一卷,立時將盧俊柏捆縛在內,任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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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參神契二重境

吸了元靈之后,九攝伏魔簡并未收手,一個翻轉,趴到蕭穆歲肉身之上,來回幾個穿梭,便將精血都吸了個干凈,一聲清越鳴響,又化作一道眩光,自去龍國大舟上尋了那破碎元嬰,也是一并吞了。

此簡這一番折騰,等若將一名元嬰修士整個吸食下去,又兜了幾圈,見再無物可吞,簡身一震,似有磬鐘之鳴傳出。通體清氣流旋,放出燦燦輝光。

待張衍回到龍舟之上,不待舉手相招,便自歡鳴一聲,往他眉心里就是一鉆。

張衍目射奇光,這玉簡往日看似馴服,實則桀驁不馴,不去拿它還好,若是一觸,暴虐嗜殺之意洶涌而來,試圖影響他的心意,而且不管他愿與不愿,反哺精氣就往外噴吐,可今日卻不是如此,較之往常倒是安分的很。

他心神往那竅xué中去一觀,見這魔簡安安穩穩懸浮在那里,并無任何異動,隱約之間少了一分兇悍,卻多了一絲靈性,只從表面上看,越發像仙家寶物了。

他心中暗忖,此次吸納的精氣應是足夠自己將參神契再推高一層,不過眼下還不是靜下心來修煉的時候。

這時耳邊傳來輕輕一聲嘆息,轉頭一看,卻是盧媚娘悠悠醒轉了過來,她睜開眼眸,第一眼便看見了張衍,立刻扶坐而起,左右望了一眼,緊繃的神色松了下來,問道:“張道友,那蕭穆歲可是走了?”

這女妖王杏眼略帶驚怯,衣袍凌亂,黑發如瀑垂肩,再加上如瓷白膚。此刻銀牙微咬下唇,手按心口,自然而然有一股含蓄媚態流露出來,無愧媚娘二字。

張衍對那一瞬間流露出來的風情恍若未見,輕輕一笑。道:“盧妖王放心,我得門中一位師長相助,此人今后再也不會前來相擾。”

盧媚娘先是一怔。再一琢磨張衍話中之意,美目不禁一亮,點了點頭。徹底放下心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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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黑山爭水 刀劈蕭翰

郭烈硬接蕭穆歲那幾個掌心雷,著實傷得不輕,原先他便是元氣未復,一番激戰下來更是雪上加霜。外海風高浪急,他也沒個地方療傷,不過他也算言而有信,雖然遁走,但卻未曾遠離,仍是折返了回來。如今見已無事,也沒心思去問那蕭穆歲究竟如何了,問張衍討了幾枚丹藥,自入了靜室養傷。

到了第二天,盧媚娘經過一夜調息,法力盡復舊觀,便出來拜謝。

張衍與她客套了幾句,算了算時日,眼下已將至十月中旬,正可去取那甲子四候水,遂不再耽擱,驅動龍國大舟直奔那黑山島。

行至途中,一直默不作聲的盧媚娘忽然輕聲說道:“小女嚴蓉怕是與那蕭翰在一處,她年輕識淺,不明事理,稍候若有沖撞,還望道友寬宥一二。”

此女乃是嚴長老的小女兒,在母胎內孕育了三多年才生養下來,一出生便有功法洞府,更有長輩護持,并未經歷過任何苦難磨礪,修煉了百多年也不過是明氣修為。

先前正是此女將島上陣法禁制告知了蕭翰,才致盧媚娘猝不及防被困。

似這等人,張衍根本懶得去多加過問,只是點了她一句,“盧道友,此乃是你的家事,我自不會過問,但若有人妄自插手我與蕭翰之事,休怪我劍下不留情面。”

聽出張衍話中殺氣,盧媚娘心頭一緊,她雖然修為高過張衍甚多,可不知為什么站在他身邊總是不自覺有一股懼意,忙道:“多謝道友了,到了那處,我自會好生管教于她的。”

張衍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龍舟行了不久,便見前方出現一個不過十里方圓的小島,島上有千百鷺鳥飛舞盤旋,當中是一座形似土堆的黑山,貫地通天,上端有霧云遮掩,不見其頂。

盧媚娘遠遠望了有一會兒,忽然說道:“張道友,若要取那四候水,怕是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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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霹靂聲起 四候入手

蕭翰被斬殺當場,所余元靈精血張衍自不會放過,放了九攝伏魔簡出來將其吸了。

海風一卷之后,蕭翰尸身衣物便化作飛灰而去,只余一件寶衣和一只袖囊留在地上。

張衍將玄光一展,將這兩件東西一起卷了,隨后化作一道飛虹出了島嶼,途中向招呼了盧媚娘一聲,便回了龍國大舟。

入了寶閣之后,他上了玉榻,盤膝坐定。先將那件寶衣取在手中,放在眼前細觀。

看了一眼之后,不覺一訝,此衣原先乃是一片紫色,現在卻變做了一件白袍,袍面上有經緯圖形,摸去光滑如水,不染纖塵,用手一捏,松開時便又復如原狀,不起絲毫褶皺。

張衍記得這寶衣他用獸面大刀也斬之不傷,便是三百六十五滴幽陰重水撞了上去,蕭翰也是傷而不死,若是一名力道修士穿了此衣,與人對陣之時戰力無疑會大大提升一截。

張衍笑道:“此物合當我用。”

他又翻看了兩遍,在衣袖上見到一行小字,上書四行字句:“七星束陽袍,百煉火中燒,莫道形不傷,人劫最難逃。”

張衍看了這話,知道是此物先前主人提醒后來者,萬不可仰仗此物逞強惹事,反而誤了自己修行,遭致劫難。

看來此衣也有幾分來歷,先前也未必是蕭家所有,以玄門世家那些人的做派,豈會寫上這一句?

他微微一笑,將這寶衣收起,隨后又一招手,取拿袖囊了過來。

這只袖囊上繡群星。符線串接,圖形中暗含星斗轉移之妙。

張衍看了幾眼后,伸手按去,卻被一股若有若無之力輕輕推開,放了靈氣出去。便感覺到有一股真識在隱隱抗拒于他。

他心中一喜,想不到這袖囊竟然是一件玄器!

玄器難得,就算世家大族也不是隨意能拿出的。也就是這蕭翰在族中算天資出眾,能在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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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各有心思

郭烈說了這句話后,似是極不耐煩,擺了擺手,竟是頭也不回扔下這些后輩轉身就走,回寶閣中去了,只是途中,他卻有意無意朝張衍看了一眼。

那四名弟子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回頭看了看張衍,見他至多修為與自家相仿,還以為郭烈是在說笑。

張衍心中好笑,沒想到郭烈這等看似粗豪之人也會在暗底下施眼色,想是有什么話要說,他對那四人說道:“諸位道友,此舟闊大,你等可隨意擇一處僻靜院落住下。”

言罷,他亦是起了遁光,直入寶閣,果然,前行未遠,便在一處明堂前看到郭烈正等著自己。

郭烈見了他,雙目一瞪,毫不客氣地說道:“張老弟,老郭我這回卻是有事要請你出手,你可不要推脫。”

張衍笑道:“郭道友說笑了,你曾助了我多次,有什么事盡可說來,可是為了你那幾個后輩?”

郭烈聞言頓時高興起來,道:“正是,這幾個小輩都是我那二師弟趙正誠的徒弟,你適才也聽到了,他們還有一名同門被擄走,如今求我到頭上,我身為師門長輩,也不能視而不見,只是我手中失了妖靈精魄,徒然上去那沈鳴孤爭斗,怕是敗多勝少,是以想請老弟幫了我對付了這人,只要老弟答應,便算還了我的人情,那函葉宣真草什么時候煉成丹水,什么時候再來給我,你看如何?”

張衍聽了這話,倒是來了興趣,郭烈這人是個不服輸的性子,連他都說這沈鳴孤難以對付,想必是有真本事的,便問道:“不知道這沈鳴孤是何修為?”

郭烈嘿了聲,道:“那姓沈修為倒是不高,只是玄光三重,但他天資出眾,把那陰陽離元飛刀練得出神入化,我曾與他交手過幾次,因彼此都有顧忌,倒也是個不勝不敗之局,不過我觀此人,始終游刃有余,老郭便是使了真本事出來,也未必敢言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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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清羽門

這龍國大舟說是海舟,實則是一件法器,經張衍祭煉之后,任誰在舟上做什么,他只需念頭一掃便能知曉,只是修為高深者自然會有所察覺,他也不會去多生事端。

但這幾人修為與他接近,也沒有做什么防備,等若是敞開了大門放他進來,所說之話自然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他聽了許久之后,灑然一笑,郭烈請他出手,那是自己欠下了人情,又聽聞那沈鳴孤似是不凡,是以才答應下來,本身也無什么好處,若是有人代他出手,那是最好不過,自不必再去出頭。

他暗自忖思道:“這幾人似乎對那個符師兄極為信服,既然如此,我也不妨等他們幾日,若是那什么符師兄及時趕來,我也可對郭道友有個交待了。”

打定主意后,他關了禁制,在玉榻上趺坐,繼續煉化那袖囊和七星束陽袍去了。

符信發出去之后,這四人一等便是四日。

戴環每日都遣人出舟外觀望,卻始終不見那位符師兄的蹤影,正等得焦急時,到了第五日清晨,空中傳來一聲清嘯,一只黑點由遠及近,有一名弟子恰巧望見,不禁喜動顏色,高呼道:“戴師兄,衛師姐,快出來,符師兄到了!”

待戴環等人聽了聲音都化光出了寶閣,待落到甲板上后,見空中有一只翼展五丈長的蒼鷹,目芒如電,黑羽金喙,背上站著一名深目薄唇,面容嚴肅的中年修士,這人瘦瘦高高,皮膚黝黑一片,目光看來時,便有一股仿佛刀刮一般的凌厲之氣。

戴環忙和另三位同門一起行禮,道:“見過符師兄。”

符師兄似是不茍言笑,面對幾位同門招呼,也只是點頭為禮,他掃了一圈,沉聲道:“你等用符信急召我來何事?審師弟呢?他如何不在?是否是他惹禍了?”

戴環忙道:“師兄誤會了,我等在飛舟仙市上與崇越真觀的弟子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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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以刀相迫

聽了郭烈之言,張衍微笑不語,這話且拋開真假不談,他卻從中聽出來不少酸氣。

不過細細一想,倒也并非沒有來由。

郭烈自稱與沈鳴孤戰前后戰了數次,卻都是不分勝敗之局,這符御卿乃是他的師侄,若是此次勝了,豈不是顯得他無能?

不過張衍心下也有計較,若是符御卿敗下陣來,他也不吝挺身一戰。

不單是崇越真觀本就是他為自己選定的磨劍石,而且還能順手還了人情,何樂而不為?

這時戴環駕了遁光磨磨蹭蹭來到寶閣之外,看了看手中那塊朱雀牌符。心中可惜道:“左右不過是在這里住上幾日,接上斷臂罷了,師兄又何必送出此物?白白便宜了別人,卻不想著自家師兄弟。”

他一抬頭,卻見一模樣猛惡的大漢守在門口,像是個仆役模樣。他是陶真宏門下三代弟子,承襲的乃是南華派功法,自是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本是妖物所化,當下便不怎么客氣,喝道:“你家主人何在?”

張盤愣了愣,老實回答道:“正在院中。”

戴環一甩袖子,正要舉步入內,張盤急急將身橫過,把他一攔,道:“尊客留步,請說明來意,我好進去稟報。”

戴環本來心中就有疙瘩,聞言更是不快活,心想怎么你一個小妖也來攔我?他哼了一聲,暗自掐起了一個法訣,氣聚雙目,隨后朝張盤就是一望。

這法訣乃是傳承自南華派的降妖法,是為懾服妖靈所用,張盤與那眼神一接觸,只覺兩道光華透而入,霎時直入腦海,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摔倒在地。

戴環譏嘲一笑,往里跨入,哪知才進去半步,卻聽耳邊一聲冷哼,頓覺胸前一悶,不由噔噔兩步又退了出去,而那張盤似乎也隨著這一聲清醒了過來。

戴環不由一驚,抬眼看去,卻見是郭烈沉著臉走了出來,心中不禁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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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奇貨可居

符御卿見徐錯突然動手,頓時又驚又怒,喝道:“住手!”

他身后跟出來的衛師姐等人也是一聲驚呼,隨即滿臉怒容。

徐錯卻不收刀,雙手環抱,嘻嘻笑道:“你若勝了我,我自是放人,若勝不過我,你便是我手下敗將,我又要他何用?”

符御卿目注著他,重重說道:“好!你我一戰,勿要牽扯他人,生死,各安天命。”

徐錯低低一笑,也不接口,把身軀一震,背后飛起一道白光,直往符御卿頭上殺下。

仔細看時,卻發現這一道光華卻是一把凝如實質的白刀,符御卿往后退了一步,恰到好處地避開鋒芒。他低喝一聲,背后有一團玄光騰起,凝聚成一只通體渾黃大手,并指往那刀上一拍,只聽一聲悶響,便將其拍成了一團散逸精氣。

只是他還未來得及反擊,徐錯將手一點,又是一刀落下。

符御卿也曾與崇越真觀的弟子交過手,因此并不慌張,神色鎮定地驅動那大手,手背向外一頂,便將飛刀頂住,落不下來。

而他做這番動作時,徐錯也不空閑,他掐動法訣,先前那團散開的白氣原地一轉,復又聚成一把白刀,依舊當頭劈落。

如此還不算完,空中各個方位中,接二連三出現飛刀,總共是七口飛刀,如雪片一般繞著符御卿飛舞不停。

符御卿大喝一聲,那渾黃大手憑空漲大了一圈,左攔右撥,將這些飛刀盡數擋在圈外。

徐錯適才到來時,張衍亦被驚動,只是他卻不曾出去,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

他仔細查看這兩人所修法門,從那符御卿身上來看,他與郭烈修習的法門大為不同。

不過郭烈雖是陶真人門下大弟子,但他習練的卻是南華派功法,聽聞陶真人破門而出之后,又曾得了仙緣,想必那玄光大手便是后來所習得的道術。

而徐錯這一番攻擊如疾風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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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辟離勾神風

張衍制住徐錯之后,便將其身上袖囊收走,仔細搜檢了一番。

果如先前浩所料,這人身上帶了不少壬葵水精,足足裝了有一小瓶,略微估算,怕是有百滴之多,這讓他欣喜不止。

他心中暗想:“這徐錯不過是一個徐族外親弟子,卻也能有許多水精在身,那沈鳴孤名頭更響,且還是沈氏親族,身上所攜想必比起這徐錯來只多不少。”

他先前雖然盤算過去飛舟仙市買那水精,但心中實是并不抱有多少希望。

要知此物是崇越真觀用來施展離元陰陽飛刀的借體,便是出賣,想來也不會有多少,對于他所需數目來說那是杯水車薪,怕是不還如直接劫掠沈、徐兩族親眷來得多。

這壬葵水精之氣一旦被他湊足份量,就可以著手修煉那太玄真光中的水行真光,雖不知威力究竟如何,但太玄門乃是上古玄門大派,此法當是極不簡單才是。

張衍在這里沉思,徐錯也悠悠醒轉了過來。他被張衍一劍劈傷,傷勢也是頗重,索性他乃是玄光修士,只要胸中靈氣不散,精氣不失,服下靈藥后稍加調養,用不了多久又能完好。

只是如今張衍用符箓鎖閉了氣脈,他卻是不得動彈,只能平躺在那里,勉強出聲道:“這位道友,我觀你法門,也不是那陶真宏的路數,又何必來與我為難,你若肯放我離去,我自有好處給你。”

張衍正端坐榻上,聞言目光下落,笑道:“你有何好處給我?”

徐錯適才下手殺了戴環,心中極怕對方拿他償命,此時見張衍語氣似乎有得商量,急忙說道:“這外海之上的奇珍異寶,仙禽靈獸,功法靈丹,只要道友能說得出來,我就去想辦法替你弄來。”

張衍見他口氣如此之大,雙眉微挑,哂道:“我若是要你門中千滴壬葵水精,你也舍得給么?”

徐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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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人財兩得

洪安島,持金宮。

大殿之上,端坐著一名頭挽道髻的白衣男子,此時正挑眉看著手中書信。

他臉色清秀蒼白,只是鼻梁鷹鉤,雙目神光湛然,縱然身形瘦小,卻也把身形挺得異常筆直。

此人正是崇越真觀真傳弟子沈鳴孤,他哼了一聲,將手中書信扔在案幾之上,冷笑道:“這徐錯本領不濟,叫人擒去,卻要我去給他料理這稀爛事,真是豈有此理。”

坐在下首的乃是一名長得短眉大鼻,體胖腰圓的修士,這是他的同門師弟沈聰。他見沈孤鳴好似對此頗為不耐,忙說道:“徐氏幾個長老得知此事后,已來過問,請師兄慎重斟酌。”

沈鳴孤不屑一笑,道:“這張衍約戰于我,我若是不去,怕是他們就要說我見死不救,刻意害死同門了吧?”

沈聰小心問道:“那師兄是去還是不去?”

沈鳴孤低頭看了看書信,嘴角浮起輕笑,道:“我這些時日來會過南華派和太昊派的真傳弟子,也不過如此而已,我稍時修書一封,你送去拿給那張衍,我倒要看看溟滄派弟子有何了不起的地方。”

沈聰征詢道:“那……張衍索要的三千滴壬葵水精是否要帶上?”

沈鳴孤大手一揮,道:“帶!徐錯愿意給,那我便給他帶上,免得徐氏說我別有用心,難道你還怕他們還不起么?”

沈聰想了想,又道:“聽聞此人與陶真人門下如今聚在一處,前些日子我等抓了那審嚴,師兄此去。只怕是有陷阱。”

沈鳴孤渾不在意地說道:“師弟多慮了,信上說得明白,約我在牛角島前會面,此島乃是我崇越真觀的地界,難道還怕他們弄什么玄虛不成?”

沈聰仔細一想。覺得只要小心一些,也不可能有什么意外。

然而就在此時,卻他有一封涂抹著刺目猩紅色彩的符信飛入宮中。直往殿上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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