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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馬踏天下 作者: 槍手1號 (連載中)

馬踏天下 作者: 槍手1號 (連載中)

正文 第一章︰戰場

孤零零的山丘上,一面千瘡百孔的大楚旗幟斜斜地矗立在頂端,在夜風中獵獵作響,旗幟正中那碩大的楚字已不見了一半,被撕開的大洞宛如一張黑洞洞的大嘴,正肆意地嘲笑著什麼.一名士兵跌坐在旗幟之下,一手緊緊地攥著旗幟,頭垂在胸前,一柄長槍自胸口刺入,透體而過,深深地扎在地上,槍桿上的血早已變成了紫黑色,他已經死了很久.但卻仍是不願松開那面旗幟.

    環繞著這面旗幟,重重疊疊地倒下了不知有多少的尸體,顯然,圍繞著這面旗幟,曾經有過一場極其慘烈的廝殺,沿著山坡向下,敵我雙方的尸體交集在一起,死狀千奇百怪,一直延伸到遠處,草地早已變成暗紅色,粗粗看去,在這片方園數里的草甸子止,敵我雙方起碼傷亡了數千人眾.

    一只盤旋的禿鷲興奮地發現了這個巨大的食物場地,帶著尖厲的嘯聲俯沖而下,卻驚起了正在地上撕扯著尸體的幾只野狗,驚慌地四散奔開,隔了數丈之遙,卻又不甘地回頭,毛茸茸的頭上沾滿了鮮血,張開的鼻翼噴著粗重的氣息,咧開的大嘴滴滴噠噠地流淌著混合著鮮血和涎水的液體,牙縫之間依然殘存著絲絲肉糜.

    驕傲的禿鷲不屑地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野狗,便徑自地用它那彎曲而又尖厲的硬喙,狠狠地啄向眼中的美味,撕下一塊,便仰起脖子,吞咽下去.

    或許是緣自地上生物對翱翔于空中生物的一種不知名的畏懼,幾只野狗示威般地咆哮了幾聲,前爪在地上抓撓了幾下,便偃旗息鼓,各自轉頭將利口對準了下一個目標,反正這里的食物多不勝數,犯不著去面對不可知的危險.

    一只野狗將尖尖的牙齒刺進了目標的大腿,這里的肉對于他們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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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天下 正文 第二章︰逃亡

秋風嗚咽,吹起一地的落葉,帶著無邊的蕭瑟翻滾著飛向遠處,暗黑的雲層仿佛要壓到地面,空氣沉悶得似乎要爆炸開來,絡繹不絕的難民拖兒帶女,綿延不絕地向著大楚邊境最大的城市定州奔來.草甸兵敗,三萬大楚邊軍崩潰,定州外圍的定遠,威遠,鎮遠,撫遠要塞數天之內皆失,將數十萬大楚子民直接丟給了蠻族,蠻族瘋狂的燒殺劫掠讓無數的村莊變為廢墟,處處尸橫遍野,不可計數的丁口被抓走,焚燒村莊的黑煙遮天蔽日,整個定州外圍一片愁雲慘霧.

    此時,尚遠離定州城的李清正盤腿坐在半山坡上,幾天的逃亡讓他精疲力竭,也讓他弄明白了很多事情,看著山下絡繹不絕逃難的人群,看到不時有潰兵或成群結隊,或縱馬呼嘯而過,大家都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定州城,那里還有堅固的城牆,還有數萬大軍,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

    抬眼望天,不由一陣苦笑,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這個時代,附身于這個也叫李清的家伙身上,倒不知是不是自己有什麼前生的孽債,需要這世來還。眼下的自己,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能活著固然很好,但這個世道,真不知自己還能活多久。

    幾天來,自己不停地融合著這具身體的記憶,也斷承著這具身體本來的遺產,要說這李清的身體倒是倍兒棒,比前世的自己要強多了,光是胸腹上那八塊鮮明的肌肉,便是前世的自己夢想擁有,卻又懶得去煆煉的家伙不可能得到的。而且這家伙的身世也頗有意思。想到這里,嘴角又咧開,腿上的傷又開始痛了,他媽的,也不知會不會得狂犬病,心里罵道。

    “校尉,我們走吧!”身後一個絡腮胡子嗡聲嗡氣地道。此時,在李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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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天下 正文 第三章︰營旗

此時的大楚王朝,早已非立國之初的大楚了,皇室已沒有了當初的絕對權威,數百年來積累了無數的矛盾,也造就了無數的世家豪門,像定州將軍蕭遠山,便出身于齊國公府,而知州方文山卻又是來自豪族方家,眼下大楚各州基本把持在各世家之手,由皇室直接有效控制的州府屈指可數,可謂政令難出京城百里之外,許多州府里,百姓識得世家之命,卻不知皇室之威,大楚已顯暮色。

    定州兵敗,會對蕭家和方家造成什麼影響?方文山不得不慮,其它世家會不會趁此機會發難呢?但現在的方文山顯然是有更讓他撓心的事,眼前的事已將他愁得將一叢美須扯斷了數根,鬢旁憑添了數根白發,定州已成了戰場前哨,但有二萬定州軍在此,守住定州料想不是問題,但已洶涌向定州城涌來的難民才是真正令人頭痛的問題.

    蠻族在定州外圍燒殺搶掠,這些難民來到定州城,不能閉門不納,否則朝廷的御史一本參上,即便自己仗著深厚的背景,不見得能將他拉下馬來,但灰頭土臉卻是必然,但將這十幾二十萬的難民放進城,如何安置他們卻是極大的問題,不說別的,就是吃的,這麼多人就是喝粥一天總也得幾萬斤糧,定州的義倉支持不了多長時間.

    已經陸續有難民抵達定州,想必就在明天,大股的難民潮就將涌來,方文山已將所有的手下都派了出去,設置難民營,粥棚,所有的衙役都上街,預防騷亂發生.整整一夜都沒有睡的方文山雖然又眼紅腫,精疲力竭,但仍不得不強打起精神,與定州將軍蕭遠山商議定州的防守問題.

    全身披掛的蕭遠山走進方文山的議事廳的時候,他剛將一名屬吏打發出去,看到蕭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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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天下 正文 第四章︰升官

定州軍大營,將旗已移駐定州城內,征闢了一家富戶的大宅,原來的大廳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便成了蕭遠山的議事廳,此時,蕭遠山與一眾將官正神色復雜地看眾廳前站著的這名低級軍官.

    三萬大軍潰敗,長勝營奉命斷後,雖然死戰不退,但全軍覆滅,丟失營旗,這將成為定州軍軍史上無法磨滅的恥辱,大楚立朝數百年,但在戰時被成建制地消滅,將營旗丟失的事情也只發生過五次,而這五次的主角雖然日後都是戰功累累,但終其一生,也未得封候拜公,究其緣由,便是因為在戰時丟失了自己的軍旗,即便日後定州軍滅了蠻族,這仍然是一個污點將被史書所載,所以蕭遠山恨.

    展開在他案上的常勝營軍旗破破亂亂,比一塊抹布好不了多少,旗幟被撕裂成了幾片,幾片飄零的布條上被箭撕開的破洞宛如一只只睜大的眼楮,讓他的眼楮一陣陣刺痛,仿佛看到在這面旗幟下,無數兒郎一個個地倒下,血與火的戰場浮現在他的眼前,讓這員久經陣仗的老將不禁有些頭昏目眩.

    〞將軍!〞看到蕭遠山有些失神,右協領軍,偏將呂大臨低聲提醒,讓蕭遠山從傷感中驚醒過來.

    〞李清,很好,常勝營斷後,全軍覆滅,但卻掩護了我定州主力安然返回,已是大功,你能帶回常勝營軍旗,讓我定州軍免遭失旗之恥,這里,本將要多謝你了.〞

    李清踏前一步,朗聲道︰〞軍旗為軍人之魂,此乃李清本分,常勝營全軍覆滅,李清苟活,不敢當將軍之謝.〞

    蕭遠山點點頭︰〞草甸之敗,是本將用人失誤,不是爾等士兵之責,你很不錯.能在敵人重重圍困之下保住營旗,你于國有大功,于定州軍有大功。〞轉向帳中眾將,〞各位,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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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天下 正文 第五章︰這是我的兵?

什麼?這就是我的兵?〞李清張口結舌地看著眼前,目瞪口呆,這哪里是三百名士兵,分明便是三百名傷號,耳邊一片呻吟,眼前盡是血跡,有幾個無聲無息地躺在哪里,也不知還能不能活.

    〞是啊,是啊!〞呂大兵一臉的笑容,〞李校尉,你看啊,我選鋒營剛剛草創,兵員嚴重不足,說實話,這些兵都是好兵啊,傷又不重,只要一養好,那就是生龍活虎一般,而且又都上過戰場,見過血,嘖嘖,要不是大帥要我鼎力支持你,我可是真舍不得他們啊,現在只好都便宜李校尉了.〞

    看到呂大兵那笑眯眯的神情,李清恨不得立即一拳便將這張臉打成柿餅,但他心里也明白,這一拳如打出去,自己這個剛到手的振武校尉肯定便沒了,說不定連雲麾校尉也沒了,立馬便成一個小兵.

    〞多謝參將了!〞李清強迫自己堆上一臉的笑容,雖然是傷兵,但總算還是人吧,呂大兵說得倒也不錯,只要他們能活著,肯定會成為好兵,但前提是能讓他們活下來啊,這時代可沒有抗生素,受了傷能活下來的幾率並不大.

    王啟年,姜奎,馮國呆呆地看著正在入營的傷兵們,一大群人你攙著我,我扶著你,一路呻吟不絕,更有幾個是用擔架抬著來的,李清去選鋒營時帶著的幾個士兵此時全成了擔架兵,便是李清,胳膊上也架著一個傷兵.

    〞這就是我們的兵?〞王啟年盯著李清.

    〞很長時間以內,他們就是我的兵了.〞李清悶悶不樂地道.

    〞欺人太甚!〞王啟年一拳砸在桌上,將桌上的東西震得都跳了起來,李清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老王,知道你勁大,用不著在我面前顯擺.〞

    〞可大人,大帥答應給我們三百兵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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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天下 正文 第六章︰綁來也行啊

有了李清的承諾,移帳便開始順利的進行,按照傷勢的輕重很快便分布到了不同的營帳,整個營內也逐漸安靜了下來,原本哀聲不絕的傷兵都竭力忍住疼痛,即使實在忍不住,也都是壓抑著哼哼幾聲。

    李清挨個營帳地探視傷兵,神情卻是越來越凝重,重傷員不說,即便是大多數傷本不重的人,傷口都已開始發炎,膿水從滲滿血跡的繃帶下流出來,李清知道,在沒有抗生素的這個時代,傷品發炎基本就代表就這個人已一只腳踏入了鬼門關。

    走出營帳,李清心情沉重,難不成自己剛剛接受了三百人,轉眼之間就又要變成光桿麼?有什麼辦法能讓這些傷兵都能活下來呢?這些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如果能活下來,那可是一筆寶貴的財富啊!

    馮國也是打老了仗的人,見慣了這些事情,知道現在的情形意味著什麼,看著李清陰郁的臉龐,寬解地道︰“大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能听天由命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的運道了。”

    李清咬咬牙,“總得想想辦法才是,就這要眼睜睜地看著,實是不甘心啊!姜奎怎麼還不回來?請個大夫也要如此拖它沓麼?”

    正自心下埋怨,卻見姜奎已是出現在視線里,看他那垂頭喪氣的模樣,李清便知不妙。

    “大人,我,我有負所托,沒有請到大夫!”姜奎低著頭,不敢看李清有些憤怒的眼楮。

    “怎麼回事?偌大個定州,居然找不到大夫?”

    “大人,不是沒有大夫,而是幾乎所有的大夫已被軍隊征闢。”姜奎道。

    李清不解地道︰“那不正好麼?你可以去向友軍要幾個來啊?”

    姜奎苦笑道︰“大人,我去了,但沒有人願意答理我,好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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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天下 正文 第七章︰大夫

無論定州怎麼亂,總會有一些地方宛如世外桃源,不受其擾,也總有一些人雲淡風清,仍自風花雪月,高臥吟唱,樂陶居就是這樣一個地方,而名醫桓熙便是這樣的一個人。

    樂陶居拿現在的話來說,便是一個高級會所,好吧,說得再直白一點,就是一個高級妓院,當然,這樣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進得來的,不是你有兩錢砸下去,女人便會脫了褲子讓你上的低檔次青樓,這里的姑娘需要的不僅是錢,還要你有名氣,有風度,能吟詩作畫,彈唱俱佳,方才歡迎你進來,但能進來不代表你便能成為入幕之賓,還要看這里的姑娘對你瞧不瞧得上眼。

    所以,能來樂陶居的大多都是定州有名的士子才人,或是有名望的的紳士官員,而定州軍的軍官來這里的極少,幾乎沒有,因為要他們拿起刀劍表演一翻功夫容易,讓他們來吟詩作對,那可就太難為他們了。便連定州軍的主帥蕭遠山跟著知州方文山來過一次後,就再也不曾踏足這里,據傳是蕭大帥在那里很吃了一翻憋,氣得狠了,但到底內情如何,除了幾個當事人外,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今天樂陶居的知客看到幾個穿著簇新軍服的軍官昂首闊步進來後,眼都有些直了。

    這幾個人當然便是李清與他的部下了,兩天來,李清幾次前往桓府求見,卻都吃了閉門羹,連桓熙的面兒都沒有照著,今兒終于探得這老小子來樂陶居找東子,李清便決意要當個不速之客了,你家我進不去,這青樓老子還進不去麼,將你老小子堵在樓子里,啊哈哈,說不定有些話更好說些不是?

    懷著惡搞心情的李清換上他剛下發的鷹揚校尉的軍官制服,志高氣揚地便踏進了樂陶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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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天下 正文 第八章︰針鋒相對

詩,李清自然是作不出的,但要抄襲一首倒也簡單,關鍵是李清的一筆字寫得極好,標準的顏體,蒼勁有力,厚重雄渾,大氣脫俗,與當世流行的那種秀麗的筆法迥異,倒也頗為符合他的軍人身份,提筆一氣呵成,看看墨跡淋的紙張,李清滿意地笑笑,看來某些技能並沒有消失。將筆扔到一邊,將紙張遞給仍是一臉呆滯的青兒,道︰“煩請小娘子將此送給茗煙姑娘,看看姑娘滿意否?”

    青兒雖說是一個丫環,但長期在苟煙的燻陶之下,眼界自然是不差的,中然品不出這詩的好壞,但單這一笑字,沒有長年的苦功,自是寫不出來的。本以為輕而易舉地打發了這幾個大兵,但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李清,木然地接過紙張,身子發僵地轉過身,一步一步地向內走去,渾沒有了先前腳步的輕快。

    馮國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在一邊跳著腳,每跳一次還“哈”的一聲,連哈了四五聲之後,李清終于听不下去了,呵斥道︰“哈什麼?安靜點!”

    馮國終于清醒了過來︰“大人,你讀過書哈,會寫字哈?還能寫詩?”要知道這些年大楚的武人雖然地位提高了不少,能認字,讀兵書的的將軍們可能不少,但要是說會作詩,只怕還真沒有。

    李清又好氣又好笑︰“廢話連篇。”

    馮國的眼楮里滿是星星,幾個親兵也是一臉的崇拜,在大楚,識字而且有文化的人還真是受人尊敬的。

    屋內,茗煙正自調弄著箏弦,桓熙品著美酒,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些閑話,看到青兒神色古怪地進來,茗煙道︰“那幾位軍爺走了沒?”

    青兒搖搖頭,將手里的紙張遞了過去︰“小姐,那將軍真的做出了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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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天下 正文 第九章︰得手

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在茗煙的一翻插科打暉之下,終于有所緩解,李清在桓熙的一邊坐了下來,面前也擺上了三兩個小菜,一壺清酒。茗煙不愧是在風月場上打滾的人物,三言兩語之下,便讓兩人仿佛忘了下一個話題,言談甚歡起來。

    讓桓熙驚奇的是,眼前的這個軍漢談起話來甚是儒雅,與他之前映像中的那些軍人完全是兩個模樣,顯然是受過正規教育的,甚至于說起風月話題,這家伙也頭頭是道,與他的身份完全不匹配,一時之間,桓熙都要以為眼前這小子定然是一名世家子弟,但深相一下,卻又拋開了這個念頭,那一個世家子弟會從軍,即便是從軍,那也是職位甚高,而且大都是一些清閑的職位,說白了,就是一些沒危險,卻又能撈到軍功的,這些位子大都是給那些世家子弟度金而設的,如果他是一名世家子,又豈會從一名雲麾校尉做起,這雲麾校尉是最底層的軍官,打起仗來便是沖在最前面的,死亡率最高的便是這些雲麾校尉。

    酒過三巡,李清看到氣氛也差不多了,便重新提起了話頭︰“桓公知我今日來此之意,還請桓公憐憫這些士兵甘苦,能隨我去營中走上一遭?”

    事已至此,桓熙倒是有些佩服眼前這個小校尉了,自己是什麼人?那可是能通天的人物,不說自己,便是自己的兒子,那也是當朝說得上話的人物,這個小校尉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強邀自己,沒幾份膽子還真不成。

    一邊的茗煙因為得了一首好詞,更重要的是這首詞對自己的際遇,心情可謂是說得一清二楚,心下不免生起知己之感,以前也不是沒有一些才高八斗的才子為自己作詞作賦,但卻都是貪念自己美色,個個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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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天下 正文 第十章︰投桃

定州軍府,蕭遠山拿起剛剛擬好的奏折,遞給主薄沈明臣,離草旬大敗不過旬日,蕭遠山仿佛已老了十數,往日烏黑的發絲間已夾雜著絲絲白發,臉色浮腫,一副操勞過度的樣子。

    “明臣,你卻替我看看,這封折子還有什麼妣露麼?”蕭遠山家世淵源,是世家子弟中難得的文武雙全的人物,在大楚將軍中,像他這樣的人物已算得是少見了,一筆字也是金戈鐵馬,充滿著殺伐之氣,個個都力透紙背。

    沈明臣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奏折,將折子輕輕地放在案贖上,卻不答蕭遠山的話,輕笑一聲道︰“大帥,可知今日定州城里發生了一件奇事?”

    蕭遠山搖搖頭,這幾日他忙于處理軍務,整合城防力量,收攏殘軍,以備蠻族大軍件草旬大勝之威兵臨定州,至于那些奇聞逸事哪有什麼心思去听。

    “大帥剛剛提拔的那個李清可做了一件讓人看來很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啊!”沈明臣笑道。

    “李清?”蕭遠山微微一愕,對于這個將常勝營軍旗帶回來的小校尉他仍有一絲映象,“就是任命他為鷹揚校尉,常勝營左翼翼長的那個李清麼?”

    “不錯,就是他。大帥讓他重組常勝營左翼,可是呂將軍卻只給了他三百傷兵,加上他自己收攏的數十名殘兵,如今駐扎在城隍廟左近。”沈明臣抓起茶杯,饒有興致地看著蕭遠山。

    “呂大兵居然如此小氣?”蕭遠山不由笑了起來,呂大兵也是剛剛提拔起來的選鋒營主將,但他的哥哥呂大臨卻是定州軍中協主官,副將餃,雖然有些不滿呂大兵的作為,可蕭遠山卻也是無可奈何,不能把他怎麼樣,呂副將的面子不能不賣。“看來這呂大兵心胸不甚寬廣,難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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