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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斷指娘子 作者:于晴

斷指娘子 作者:于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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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鍾情啊……
原來這就是一見鍾情的滋味呀!
既想蹂躪她,又見不得她受虐的心情……
真是有趣呢!
官大如何?權大勢大又如何?
怎比得上挑戰這個力大無窮的小女人來得好玩呢?
太好了!好久沒這麼有鬥志了,是先吃了她?玩玩她?還是……
就這麼辦吧!他決定等著她……主動慢慢爬過來,
看她可憐兮兮地跪伏在他腳邊親吻他的腳趾頭──
太殘忍了?不,怎麼會殘忍呢?
瞧她瞧她,真是打斷筋骨反倒勇啊……
誰能折她腰斷她後路呢?他親愛的娘子!
也許……也許他該好好想想了,
想想如何成為她心頭一塊割捨不了的肉……真是愈來愈有挑戰性了!





每年秋天起,金碧皇朝的內閣首輔東方非,一定會到前任都察巡撫阮臥秋的家裡,看看那塊「浩然正氣」的招牌是不是蒙塵了。這一直是他沒魚蝦也好的樂趣,直至戶部侍郎阮潛這尾大魚出現後,他的樂趣開始轉移了。

  正巧,今年秋風一到,我一本《斷指娘子》也該出現了。

  看見書名,是否有點眼熟?是,就是《是非分不清》的續集啦。原本去年打算讓《是非分不清》成為我人生第一部上下言情小說,但《家佛請進門》意外上下集,促使我當機立斷,直接出了一本「鬥官」之《是非分不清》,讓它斷在可稱完結又不似完結的一見鍾情上,只有作者本人才知道其實有續集,保證無人在催,這就是避免壓力的最佳方法(如果有人旱猜出來有續集,那是你太精明了:) )。

  《是非分不清》講二人相識過程,但因聚少離多,所以停在一見鍾情上,《斷指娘子》則是感情進階。

  加果問作者,隔了快一年才寫續集,有什麼感想的話,那就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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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聖康二年‧正旦日後才過兩天——

  入夜的皇城寂靜無聲,連天方止的大雪覆蓋了整座皇城,銀白無垢的雪地與盡黑的夜色交融,不必仰賴燭燈,皇城之美盡收眼底。

  東方府的朱紅大門虛掩,淡淡銀輝籠罩在前院的妙齡女子身上——

  她,阮冬故,十六歲買官,仰仗兩位義兄扶持,十八歲順利入朝為戶部侍郎;今年她二十五歲,兩袖清風,身無官職。

  當日女扮男裝入朝堂時,一郎哥已將最壞的結局告訴她——死於奸人所害,死於攪亂朝綱之罪,死無全屍。

  她一直早有心理準備。就算哪天一早醒來,身在牢中,她都不意外,所以……現在她能全身而退,不只是幸運,還仗許多人的幫助。

  思及此,她摸了摸鼻子,想起今日離京……恐怕得帶著包袱離去了。

  這個包袱,即是未婚妻的頭銜,換句話說,她多了一個未婚夫了。

  她偷覷身邊的男人,不巧對上他那帶點邪味的鳳眸。

  鳳眸的主人,長相俊美,平日穿著官服不可一世,狂妄自大,今晚他穿著一身紫黑直裰,年輕貴氣又略帶點書卷味兒,但明眼人一看,也知他必身居高處之位。

  她的上司——戶部尚書曾私下提過,在朝為官者,過五年者面目必迅速老化;過十年者頭禿身形遽變是常事,唯有眼前的當朝內閣首輔東方非是例外。

  他玉面光滑而俊美,皮膚細膩,黑髮油亮迷人,她應該說他保養得宜嗎?明明看起來近三十而已,但怎麼算都覺得他早過三十五了。

  「怎麼?你看我看出什麼味兒了?這麼專注?」漂亮的劍眉微揚,染抹趣味。

  「東方兄,小弟——不,小妹有一事擱在心裡很久了……」

  「與我有關麼?」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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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金碧皇朝,聖康二年‧春

  「小兄弟!小兄弟!」

  年輕俊俏的男孩回頭一看,連忙上前扶住老婦人。

  「婆婆,你來縣府是有事嗎?」他才正要進縣府,就在大門口被叫住了。

  「小兄弟,您是大老爺身邊的親隨吧?」那老婦急切地問。

  「是是,婆婆,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的?」大老爺身邊的親隨不少,都是各司其職的跟班,雖然權力不大,但能幫的一定要幫。

  「您幫幫我吧。我兒子遭人打斷腿,狀紙遞給刑部書吏後,再也沒消息了。」

  「婆婆,您是在哪天的放告日遞狀的?」

  「上個月十六,到今天初二了。」

  他聞言微訝。照說,縣府受理狀紙後,至少四日就有個結果,怎會拖到現在?

  「婆婆,我去幫你問問。」是被人壓下了,還是抽去狀紙?回頭去查查好了。

  正要問婆婆的姓氏跟案件大概,這老婦人竟然從懷裡掏出一弔錢塞給他。

  他呆住。「婆婆,你這是做什麼?」

  「老身知道您在大老爺身邊做事,要銀子打點,但我實在湊不出幾錢來……」

  「不不,我不要!」連忙將錢推回去。「你兒子還要看病,婆婆你留著吧。」

  老婦人一臉迷惑。「小兄弟嫌錢少?這是我們母子僅剩的手頭錢啊!」

  「我沒嫌錢少,真的不是。你說的案子,我回頭一定查,你不要給我錢……」

  光天化日,二人推來推去,最後老婦人掙不過他的力氣,一串銅板又回到她的手上。離去之前,她頻頻回頭看著他,眼神充滿疑惑跟彷徨。

  這男孩以充滿信心的微笑,來目送這名老婦人。直到她消失在轉角,他才嘆了口氣,低喃:

  「太平盛世啊……」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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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非回神,也不惱思緒被打斷,只道:

  「你跟豆腐鋪老闆是親戚還是合夥?在酒樓為他找生意,不怕挨老闆罵嗎?」淺嘗一口,豆腐滑中帶細,比不上宮中的豆腐,但手工特別,算是不錯了。

  青衣見主子總算動筷了,不由得暗籲口氣。

  「不,我跟他毫無關係。他家懷真當上縣太爺的親隨,總是要巴結巴結的。」

  「親隨不過是縣令的小小跟班,也要巴結?」他隨口問。

  「爺兒,您跟咱們地位不同。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得巴結這些大小官員才能過活。不過,懷真人還不錯,雖然油水照撈,但從不刻意刁難咱們。」

  東方非隨口應了幾聲。青衣見主子心不在焉,遂打岔道:

  「你下去吧,我家主人要用飯,不愛人打擾。」

  東方非嘗了幾口菜,便放下筷子,有趣笑道:

  「難怪樂知縣只是一個普通乏味的中縣。這種仿菜也配叫京師名菜嗎?」

  「爺,不如上勤德園吧。」

  「不了,咱們不走了。晚點你去訂房,我要在這住上兩天。」

  青衣微地一怔。「爺,您不是要找阮……」

  「還找她做什麼?」他不悅諷道:「我非得找她不可嗎?既然她不把誓言當作一回事,我又何苦窮追不捨?」

  

  七月的新月,像有溫度一樣,入了夜,還是帶點輕微的燥熱。

  窗子半掩,他身著墨紫的直裰,長髮如絲綢,黑亮髮滑的披在身後。

  他倚在窗邊的榻前半打著盹。熱風輕拂,黑髮微動,他狀似入眠,內心卻為捕捉不到阮冬故心思而忿怒。

  怎會猜不透她此刻的心緒呢?

  她不就要個太平盛世嗎?如今盛世降臨了,她還要什麼?

  難不成,短短七個月,有個情郎拐了她,鳳一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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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位一進房,眼神遊移,精神不定,渾身發抖,額面冷汗,如見大官。怎麼?在你們進門前,就知道前任首輔東方非住在這兒?」

  在旁的青衣一愕,殺氣畢露地撫上長劍。

  兩人嚇得再迸冷汗,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脫口喊道: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沒膽的狗奴才!」東方非臉色遽冷,心情被搞得極壞。「要騙我,也得找個懂說謊的貨色,你倆是什麼東西?嚇個兩句就原形畢露,我還有什麼樂趣?說,是哪個狗奴才吃了熊心豹膽指使你們的?」

  懼於京師官威,姓葉的男子不敢抬頭,五體投地喊道:

  「是親隨唯謹!大人,唯謹奉公守法,只是不得縣太爺歡心。他老人家依賴懷真,再這樣下去,樂知縣是沒有未來的,請大人為樂知縣百姓除去懷真!」

  東方非哈哈笑道:

  「這個唯謹,傻了不成?以為京師來的京官,有義務為他解決不入流的貨色。他沒有聽過東方非的所作所為嗎?」

  「大人曾推動晉江工程,舉薦人才結束邊關戰事,輔助新皇登基,其一舉一動皆為皇朝著想!」

  東方非嗤之以鼻,不耐道:

  「我行事向來從心所欲。這點芝麻小事,也不過是為了一個傻瓜罷了。」一想到她,他就一肚子惱火,反身坐回床緣,厲聲問道:「你們說,這唯謹當真奉公守法?」

  「是!唯謹可謂縣衙裡唯一清流,可惜遭小人打壓,還盼大人為民除害!」

  「懷真貪污,可有百姓反他?」

  「當然有!百姓……百姓當然怨他!他有錢才辦事,雖然一定辦妥,但貪污收賄本是律法難容,還望大人嚴懲懷真!」

  「我已辭官,哪來的大人?」

  「皇上雖允大人辭官,但大人勢力無遠弗屆,何況皇上還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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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郎哥,我回來了!」

  一身月白衣褲,腰束黑長帶的年輕人,一路抱著小飯桶回到「鳳寧豆腐鋪」。

  他約二十餘歲,面若芙蓉,瞳若點漆,唇似桃色,渾身朝氣蓬勃,教人看了精神一振。

  正在清理桌面的豆腐鋪老闆,輕詫道:「冬故,中午你不是該在……」

  阮冬故笑著將飯桶交給他,同時推他入鋪,避免太陽直接的荼毒。

  「大老爺上花樓,我就趁空回來吃飯。」見他攏聚眉心,她失笑:「一郎哥,不礙事的啦,我也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明白官場生態……就是這樣了。大老爺嫌我嘮叨,換了跟班,我回來幫幫忙。現在七月天,你挨不得曬的,懷寧呢?」

  「他在後頭做豆腐……冬故,你先吃飯吧。」他取來碗筷,看著她拿過抹布清桌子,順便力大無窮單手摃起豆腐湯桶。

  鳳寧豆腐舖位在巷口,地段馬虎,舖子過小,平常以賣家常豆腐、豆腐湯為主,旁有大樹遮涼。舖子剛開張時,她與懷寧還連夜做了遮陽棚子,全是為了他偏弱的身體……鳳一郎下意識地撫過銀髮,微笑上前。

  阮冬故搬張凳子坐下,笑著接過尖尖滿滿的白飯,白飯上淋著碎豆腐……視若無睹視若無睹,反正有飯吃,她就心滿意足了。

  鳳一郎走進舖子,取出醬菜。一名俊臉黑膚的青年從布簾後走出,她熱情叫道:「懷寧,吃飯了!」

  他看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懷寧話少,她是明白的。這間舖子幾乎是一郎哥跟懷寧的積蓄撐起的,她幫的忙有限,這讓她很心虛耶。

  她每個月有薪俸,但全教她花光光了,對舖子一點貢獻也沒有……

  「怎麼了?」鳳一郎放上幾碟醬菜,任她吃個飽。

  她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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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白一郎哥的心意,正要開口應允,忽地看見公門同僚朝這裡奔來。

  她連忙走前,問道:「韋兄,是有急事找我嗎?」

  「你不是說,如果程大那案子開堂公審要叫你一聲嗎?」

  她一怔,道:「大老爺剛上花樓,不在衙門啊。」

  「大老爺剛回衙門,就要公審了!」

  這麼快?依照案子先後,程案該在幾天後審的,但縣太爺願意提前,她求之不得。「好,我馬上回去。一郎哥,晚上見,懷寧不必來接我了,我一定準時回家。」語畢,匆匆跟著同僚離去。

  那姓韋的同僚回頭看舖子一眼,隨即目光迴避。鳳一郎只當這人不適應他異族般的外貌,一時沒放在心上。

  「這裡的生活,倒還可以。」懷寧突然說道,勾劍入鞘,與他一塊目送那纖細嬌小的背影。

  「懷寧,你也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懷寧沒答話,轉身煮湯去了。

  沒答話就是喜歡這樣的生活。是啊,生活是窮了點,但三人平靜快樂過活,一直是他夢寐以求的。

  如果能持續這樣的生活,那該有多好?

  「這個月的生意夠生活嗎?」懷寧問道。帳本一向是鳳一郎在管的,他只要負責出力就夠,至於那個力大無窮的師姐兼義妹,是專門吃白飯的。

  鳳一郎走向舖子,笑道:

  「如果你要問,夠不夠冬故吃到飽,那絕對是夠的。」

  「你知道東方非遲遲不來的原因嗎?」

  鳳一郎沉默一會兒,承認:

  「我是知道。東方非不會尋到其他樂子,因為他一心一意都在冬故身上。」有事他一向不瞞冬故,唯獨此次,他想瞞著她。

  東方非還沒尋來的原因,只有一個,關鍵在應康城。

  東方非對冬故的執著異於常人,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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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冬故立時抬眸,看見是他,起身奔到鐵柵前。

  「一郎哥,我沒事,你跟懷寧不必擔心。」

  鳳一郎細細搜尋她略嫌疲累的神色後,一語不發地將盒內飯菜取出。

  她訝道:「一郎哥,縣衙地牢是有供飯菜的,你不用專程……」

  「獄卒送來的飯菜,你不准碰,即使說是代我送來的,你也不能吃,懂嗎?」

  她內心起疑,但還是點頭,接過飯菜埋頭就吃。

  「冬故。」鳳一郎壓低聲音:「你吃我說。我跟懷寧是探過程家婆媳。她們不敢明說,但我可以確定有人收買她們。」

  阮冬故垂著小臉,繼續扒著白飯,沒有回答。

  他再道:「高家是被告,在縣裡只是小富,沒有能力可以收買公門全員。」

  「我知道。」她低語。這點,她早就想到了。

  鳳一郎目不轉睛,柔聲道:「冬故,並不是每個人都會選擇背叛的。」

  她終於抬頭,微倦的小臉展開笑容,道:

  「一郎哥,你擔心我受傷害?看見有人枉死,為他出頭是我該做的。程家婆婆跟寡婦不算背叛,她們確實給我銀子,而我也收了,這就是事實。」

  鳳一郎臉色一整,難得斥責她,道:

  「冬故,我們都知道你把這些銀子用在哪裡,你沒有錯。這一次我們的敵人藏在暗處,此人處處封你死路,他針對的不是程大案子,而是你。我反覆再三揣測,他收買官員,其速不及掩耳,就是讓你來不及察覺。你仔細聽好,如果在黃昏前,我還找不出幕後主使者,我們立刻退出樂知縣。」

  她抿起嘴,沉默不語。

  「此人下一步,一定會在極短的時限內除掉你。」鳳一郎也不瞞她。

  她輕嘆口氣,低聲道:「一郎哥,在你來之前,也有一個陌生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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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算算時辰,青衣應該已經得到懷真的答案,接著,該安排審案的日子。審案那天,就是樂知縣變天的時候了。

  東方非推敲片刻,確定計畫毫無漏洞,便心情愉快地走下樓。

  「爺,您要回雅居了嗎?小的去幫您雇頂轎子吧?」店小二不敢怠慢。

  「不用麻煩。對了,小二哥,豆腐鋪在哪個方向?我想過去瞧瞧。」他笑。

  「鳳寧豆腐鋪這兩天關門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再開張……」店小二惋惜嘆道。

  就近一桌的客人聽見鳳寧豆腐鋪,插嘴道:

  「懷真都進牢裡了,現在他二位兄長應該忙著打點一切吧,早知道前兩天就多買點豆腐回家了。」

  「原來豆腐鋪是懷真的兄長所開啊。」東方非似笑非笑,胸有成竹。「既然如此,我打賭,一定能再開張。」懷真也只能選活下來的路,還怕不能再開嗎?

  「這很難說。懷真被指控收賄,這罪名不小。公子,你聽過程大的案件嗎?」

  「略知一二。」現在只等青衣傳來好訊。他也沒別的事可做,索性坐在長凳上,笑道:「大里巷程家婆媳狀告高公子謀殺程大,縣令即將卸任,大案子能不接就不接,最後還是懷真代程家遞狀紙的。」程案是他親自挑中,他能不清楚嗎?

  「公子說得沒錯。昨天審案時我也在場,親眼目睹程寡婦反告懷真欺她倆無助,硬討二弔錢才肯打通關節。當時懷真就站在我身邊,他也嚇了一跳,但大老爺傳喚嘛,他一定得進公堂的……」

  「這小子沒有反身就跑,也算有膽識了。」東方非隨口道。

  「哎,其實公家衙門哪個不收賄?懷真算是很有良心了,但眾目睽睽下,大老爺不得不辦。我還記得懷真當時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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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攏縮,他無視牢內其他罪犯,就這麼直走到底。

  最裡層的牢房內,是嬌小的男裝背影。胸口的跳動逐漸又快,如癡如醉的酥麻感再度佈滿身軀。

  這七個多月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念著她,多次設想他倆會如何相見,但再怎麼想,也沒料到會差點誤殺她。

  「東潛、冬故、懷真,接下來還會是誰?」他開口,語氣略冷。

  那正在沉思的背影一怔,轉身看是他,綻出略喜的淺笑來。

  「東方兄,好久不見了。」

  東方非本來惱她藏住行蹤,但見到這張朝思暮想的芙蓉面,不由得抿笑,道:

  「是很久不見了,冬故。」

  她注視著他半天,慢吞吞地問道:

  「東方兄,我記得你五月辭官,如今七月多……我以為你另找樂子去了。」

  「哼,說起這事,我倒想問你,冬故,你一向敢作敢當,從不逃避。這一次,是什麼原因讓身為未婚妻的你存心躲我?」他故意加重「未婚妻」三個字。

  她一臉莫名其妙。「東方兄,我沒有躲你啊。」

  「你不留隻字片語,獨自來到樂知縣當親隨,不就是躲我嗎?」他諷道。

  阮冬故愈聽愈是一頭霧水,索性攤開來講:

  「我跟你有白首之約,當然會讓你知道我的去處。東方兄,我離開應康阮府時,曾托負大哥轉告,如果你來找我,請你轉往樂知縣,一郎哥他們在這裡開了間豆腐鋪,你一定找得到。大哥沒有跟你提嗎?」

  東方非聞言,薄薄的俊皮抹上鐵青色。

  好個阮臥秋,好個阮臥秋啊!

  剛到應康城,一想到要跟這對正直兄妹日夜相處,他心癢難耐,每天天一亮,他就處處逗那盲眼的阮臥秋。本以為他佔上風,哪知阮臥秋竟耍這種悶不吭聲的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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