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淳臉孔紅紅地站在門口,看來就像個正值青春期的
花四海放開蟲蟲,面不變色,倒是一向膽大妄爲的蟲蟲漲紅了臉,略有些局促。
被人打擾了好事,她當然有點氣急敗壞,有心想問北山淳怎麽到人家的房間都不敲門的,但恍然想起這是他的王宮,他自然沒有這個習慣,只得挫敗地垂下頭。
她犯了太歲嗎?不能和大魔頭順順利利上床就罷了,現在連聽他一句情話都要被打擾,真是流年不利!
“北山殿下,何事?”花四海問,那化不開的冷重又回到他的眉宇之間。
北山淳雙手亂搖,臉上還有些可疑的粉紅,“沒事啦,我只是想讓蟲姑娘給我講講死海之底之事,我好奇得很哪。”
“這有何難?”花四海轉過身,對蟲蟲溫言道:“你和北山殿下聊聊,我去去就來。”
蟲蟲拉著他的衣袖沒松開,感覺他不在身邊就不踏實。
“我只在須變閣中走走,你一叫我,我就回來。”他低聲說給蟲蟲聽,也是說給北山淳聽。
蟲蟲戀戀不舍的放開他,目送他的偉岸身影走出大門,又回頭看了看北山淳,見他面容雖然稚嫩,但眼神好像包著一層水一樣,悠遠深邃,令人捉摸不透。
“蟲姑娘對本王很好奇嗎?”北山淳突然說,神色轉變,驕傲尊貴,一份王者的氣質逼人而來。
“你變來變去,我分不清哪個是真正的你。”蟲蟲優雅地坐下,“你一會兒是個溫和純真、平易近人的少年,一會又是一個睥睨天下、高高在上的王者,我不知道要對這兩個中的哪一個講話,混亂得很。”
不是她主動優雅,實在是北山淳派人送來的衣服太美麗也太束縛人了。她生平第一次幹幹淨淨、漂漂亮亮呆在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