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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熱評:美國才是巴黎慘案的真正元凶?(圖)

熱評:美國才是巴黎慘案的真正元凶?(圖)

來源: 多維新聞/日期: 2015-11-22
  巴黎發生恐襲慘案,人們不僅會疑問,慘案的真正元凶到底是誰?到底誰最應該爲其負責?或許所有人的第一反應是殘暴的“伊斯蘭國”。可“伊斯蘭國”又是從哪裏來的呢?究竟是誰爲”伊斯蘭國”的橫空出世創造了客觀曆史條件呢?
  綜合媒體11月22日報道,第一個爲“伊斯蘭國”誕生做出巨大貢獻的自然非當今世界頭號民主強國美國莫屬。2003年,美國以僞造的情報爲依據,以伊拉克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爲理由,欺世盜名,不顧世界各地的反對—包括極少幹預現實政治的教皇的反對,繞開聯合國,一舉推翻了薩達姆政權。
  由于伊拉克政治權力平衡和結構瞬間被外力打破,被打破的還有中東脆弱的力量平衡,同時過于理想化的美國一方面把前政府人員遣散,而不是加以利用進行平穩過渡,另一方面立即把它的制度模式強加給伊拉克,以爲還能複制出第二個日本,結果最終陷入無政府混亂狀態。每天登上世界媒體的伊拉克新聞都是恐怖襲擊、暴力沖突。美國投入上萬億美元、付出死亡數千人的代價,也未能換來伊拉克的穩定和秩序,最後不得不一走了之。然而,權力真空總是會有力量填補的。薩達姆倒台和隨後的民主失靈、美國不負責任的脫身,爲”伊斯蘭國”的崛起掃除了第一個障礙。
  

  美國雖降半旗悼念巴黎恐襲 但遠不能彌補對西方人民的傷害
  報道稱,當然,美國只是第一責任人,另一個重要的國家則是英國。好在英國當時的戰爭首相布萊爾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終于在2015年10月承認揮軍伊拉克是錯誤的,稱該決定可能是“伊斯蘭國”崛起原因之一,並爲當年情報失誤、計劃失當和沒顧及推翻政權的後果致歉。總算還是有一點政治良知。當然,英美到今天還都依然爲推翻薩達姆辯護,認爲是推翻獨裁、建立民主。
  應該說,伊拉克戰爭時期,法國是明智和富有遠見的,當時的希拉克總統不顧同屬西方盟國,不顧法美傳統友誼,不顧對美利益的損害,堅決站在反戰第一線,並和中國、德國、俄羅斯共同組成反戰同盟。很可惜,希拉克之後,法國連續兩位總統都背離了他的路線,不僅沒有吸取美國眼下的教訓,反而重蹈它的覆轍。
  2011年,阿拉伯之春突然爆發。一開始,法國一直務實、堅定地站在突尼斯獨裁者本·拉裏一邊,不僅源源不斷地提供鎮壓民衆示威的防暴武器,而且當時的外交部長還在國會裏提議法國應該派警察向突尼斯政府傳授對付群衆抗議的經驗。直到本·阿裏政權垮台,法國才放棄對他的支持。然而令人不解的是,當阿拉伯之春來到利比亞時,法國卻突然扮演了急先鋒,最終以武力推翻了卡紮菲。
  結果曆史再度重演:外部力量瞬間摧毀現有政治權力和架構,同時又把西方的制度立即移植,結果竟是比伊拉克更爲混亂的無政府狀態。伊拉克不管怎麽樣還是有一個政府的—盡管非常軟弱無能,但利比亞則是連一個政府都沒有,內戰中崛起的各派力量擁兵自重,爲爭奪地盤長期混戰大打出手,甚至美國駐利比亞的大使也死于非命。
  當忠于卡紮菲的衛兵放走最後一名西方記者時,曾發出這樣絕望的呼喊:利比亞完了,一定是血流成河。難以想像的是,一個普通衛兵都明白的事實,何以堂堂的老牌法國就不明白呢?而卡紮菲在滅亡前也向法國呼籲,如果他倒台,將會導致大量難民湧向歐洲。此前,卡紮菲曾和意大利政府達成了一項協議,阻止難民把利比亞作爲偷渡歐洲的中轉站,協議執行效果很好。
  今天的事實已經證明了卡紮菲預言的一切,只是現實遠遠比他的預言殘酷,由于他的倒台而失控的利比亞成了“伊斯蘭國”的又一個催生婆。需要指出的是,由于伊拉克亂局而産生的各極端伊斯蘭武裝在2006年10月整合成功,正式建立了伊拉克伊斯蘭國。顯然,他們根本就沒有引起西方的注意。而當“伊斯蘭國”壯大之後,利比亞東部城市德爾納宣布效忠“伊斯蘭國”,成爲“伊斯蘭國”首個海外據點。
  就在法國還在攻打卡紮菲時,敘利亞也受到了阿拉伯之春的波及。由于敘利亞背後有俄羅斯和伊朗的支持,大國在介入敘利亞時都保持了相當的謹慎。但還是法國采取了激進的政策:第一個與敘利亞斷交並承認反對派是唯一合法政府,隨後向他們提供經援和軍援。但根據聯合國的報告,政府軍和反對派均犯下了包括謀殺、法外處決、酷刑等侵權行爲。雙方實質上又有多少區別呢?法國的支持又是根據何種神聖理由呢?隨著各種外部力量的強勢介入,敘利亞陷入全面內戰。
  也就在此時,“伊斯蘭國”開始由伊拉克進入敘利亞,並借助敘利亞的內戰,迎來自己的黃金發展期,迅速崛起成爲全球頭號恐怖組織。然而,如此危險和極端的恐怖組織崛起,西方卻視而不見—事實上,2013年4月美國才將“伊斯蘭國”的前身“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列入恐怖組織行列,仍然一致要求相對溫和、世俗而且反恐的阿薩德政權下台。非常諷刺的是,2014年6月24日,一批敘利亞戰機越過國境,轟炸“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控制的區域,從而成爲第一個空襲“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的國家,也是第一個對“伊斯蘭國”開戰的國家。而美國最終空中打擊“伊斯蘭國”,則是要到2014年8月8日。
  令人不解的是,此時的奧朗德政府也決定軍事卷入敘利亞的是非窩。當時真正采取軍事行動的國家只有利益相關方美國、伊朗、敘利亞(伊斯蘭國不僅反西方,也要消滅什葉派,迫使伊朗、伊拉克、敘利亞什葉派執政的國家聯合起來並進行反擊)。其他西方盟國均只提供援助或者道義譴責。
  如果說美國和英國是“伊斯蘭國”誕生的第一個“功臣”,法國則是第二個。當“伊斯蘭國”壯大之後,法國又是第一個在與本國利益無關的情況下,直接軍事卷入,更成爲第一個被“伊斯蘭國”襲擊的西方大國。
  如果做個結論,今天的巴黎悲劇,其根源就在于西方自身。領導人的無能、自私、短視,再加上不受約束的權力以及制度的內在弊端,最終一手制造了地球上的無妄之災,不僅害了中東各國百姓,也給自己的人民帶來了血光之災。中國有句話,破鏡難以複圓。中東力量平衡和政治格局已經失序化和碎片化,“伊斯蘭國”如同潘多拉盒放出來的惡魔,再也收不回去了,西方將不得不長期品味自釀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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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首領被美軍釋放時說:希望紐約再見

來源: 京華時報/日期: 2015-11-22

  極端組織“伊斯蘭國”近期頻繁制造襲擊,其密集和殘酷程度再次震驚全球,引發各國有關共同打擊恐怖主義的思考。
  這一組織如何産生、何以興盛?“伊斯蘭國”一名高級頭目在接受西方媒體的罕見采訪中講述了這一組織從醞釀到興盛的過程,認爲美軍監獄“功不可沒”,見證了“伊斯蘭國”的雛形。
  在他看來,正是伊拉克戰爭期間美軍在伊設立的監獄,爲不少後來的“伊斯蘭國”高級成員提供了“安全”的聯絡和策劃地點,而這一組織頭目阿布·貝克爾·巴格達迪因善于幫助平息在押者間紛爭而得到美軍賞識,在監獄內行動自由,幾乎如入無人之境,最終因“表現良好”被美軍釋放。
  “如果沒有美軍在伊拉克的監獄,就不會有現在的‘伊斯蘭國’,”這名高級頭目說。
  監獄提供“最安全”集會地點
  這名高級頭目化名“阿布·艾哈邁德”,是“伊斯蘭國”創建初期的最核心成員之一,去年年底接受英國《衛報》記者馬丁·查洛夫專訪,講述他從被抓入獄到出獄參與“伊斯蘭國”行動的經曆。
  艾哈邁德2004年夏天被美軍送至伊拉克南部的布卡監獄,在這裏首次結識巴格達迪和一些後來的“伊斯蘭國”高級頭目。艾哈邁德坦言,和其他囚犯一樣,他當時非常害怕進布卡監獄,但不久就發現那裏遠好于預期,甚至爲他們提供了不少“機會”。
  “在(首都)巴格達或者其他地方,我們不可能像這樣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這種做法不可思議地危險,但在這裏(監獄),我們不僅安全,而且距離整個‘基地’組織高層只有幾百米,”艾哈邁德說。
  布卡監獄當時關押約2.4萬人,劃分爲24個營區。在押者根據關押時間長短、是否在獄中犯事以及危險程度穿紅色、橙色、黃色和綠色等不同顔色囚服。不少極端人員在監獄內並非相互隔離,而是可以相互聯絡,甚至暗中策劃陰謀。
  “我們有太多時間可以坐下來策劃,”艾哈邁德說,布卡監獄可以稱得上“伊斯蘭國”的“管理學院”,“這是個完美的環境,我們都同意一旦出去就重新集結起來。”
  巴格達迪放言“紐約再見”
  美軍監獄不僅幫助極端人員“集結”,還見證了巴格達迪的“崛起”。
  巴格達迪2003年幫助組建了一個武裝組織,2004年2月在費盧傑被美軍逮捕。不過,那個組織當時名不見經傳,巴格達迪的知名度也遠不及當時的“基地”組織伊拉克分支頭目阿布·穆薩蔔·紮卡維。
  讓巴格達迪“地位”獲得提升的是監獄方面的“認可”。艾哈邁德和另兩名前在押人員告訴《衛報》記者,巴格達迪被美軍視作“麻煩平息者”,能幫助獄方處理各類派別紛爭,維持監獄事態穩定。
  “我現在回頭看,(覺得)他當時是利用這種紛爭和(美軍)征服政策來得到他想要的,那就是地位。這種辦法奏效了,”艾哈邁德說。
  艾哈邁德說,駐伊美軍“非常尊重”巴格達迪,“如果他希望找另一個營區的人,他就可以,而我們不行”。就是在這個階段,“他(巴格達迪)所主導的一個新策略正在(美軍)眼皮底下發起,那就是組建‘伊斯蘭國’。”
  2004年12月,美軍認定巴格達迪“不再具有威脅”,將他釋放。
  布卡監獄前指揮官肯尼思·金回憶,巴格達迪出獄時,回頭看了一眼監獄的美方管理人員,稱“希望將來在紐約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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