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如果口徑一致之後,那該怎麼辦呢?我還是會有點給他小緊張耶。」我和星哥拿著楊桃汁邊走邊喝。
「其實你只要注意對方從一開始遞發票沒有什麼笑容,開始慢慢變成對你有映像的笑,那是很容易分辨的,根本不需要受過專業訓練。」
「哈哈!是這樣的嗎?我覺得多多少少需要一點經驗吧。」
「這答案算半對半錯!其實好人和壞人最主要的差異性就是經驗,只要給好人多一些接觸女生的機會和經驗,那麼好人會不會變成壞人這就要看他天生的本質了。」星哥一口氣喝光楊桃汁,然後找了一家蚵仔煎店點了兩份就和我開始邊吃邊聊天。
「說到昨天的喜酒,我怎麼不記得我們國中有辦過什麼同學會?」
老闆端來兩盤蚵仔煎後,星哥拿起甜辣醬擠在盤子裡面,他嘴角笑的似笑非笑說:「班上除了蕭、秋和桂這三個人上了國立正統大學以外,我們班上剩下的人都整個爛掉了,你認為還能聚在一起嗎?」
「爛掉?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我接過星哥手上的甜辣醬換我替自己的蚵仔煎上色。
「有一兩個後來上了不錯的科大也就不提了,重點是該爛的都爛掉了,你聽到絕對會吐血。」
我夾起沾滿紅色的甜辣將的蚵仔放入嘴裡,星哥說:「大奶芬去當援交妹了。」
星哥這話一說,我果然把嗆到把紅色的蚵仔吐了出來,就跟吐血一樣。
「咳…屁啦,真的還假的?」我記得大奶芬她家境不錯,國中時期她老爸帶她去日本玩了好幾次,甚至可以說是富裕的家庭了。
「俗話說一白遮三醜,加上又有大奶芬之稱,你還記得以前大奶芬跑步猜一句成語的笑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