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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競技] 琥珀之劍 作者:緋炎 (連載中)

第一百七十九幕 夢

  布蘭多拿出寶石的同時,一束淡灰色的光從寶石上射出穿透霧氣,彷彿指向某個方向。

  「這是什麼?」法伊娜問。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你們克魯茲人才不會稀罕埃魯因人的回答吧?」布蘭多舉起寶石,彷彿霧氣中的燈塔。

  「你你——」貴族少女為之氣結。

  但布蘭多不理她向前走去,法伊娜也一言不發地跟著——灰寶石的光其實是某種共鳴,共鳴的另一頭就在這深淵之中。兩人一前一後在霧氣中走了一段時間,周圍的景色始終是霧氣之中不斷變化的黑色岩石,此外腳下好像有一層流水似的氣流。

  枯燥的景物令人昏昏欲睡,但他們前進了一陣之後,布蘭多手上的寶石閃了閃忽然黯淡下來。

  「怎麼了?」

  法伊娜看到好奇地問。

  「到地方了。」布蘭多收起寶石,將身體靠在岩石上。雖然說這原本是屬於他計劃的一部分,但比起安德莎來霧魘同樣也不是好惹的。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從岩石背後探出頭去,看到白茫茫的霧氣背後有一個無比巨大的岩坑,但他目光向下,頓時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幕怎樣的場景?

  巨大的岩坑下面躺著一頭史前巨獸。

  但並非是布蘭多想像之中的聖者多頭龍,而是一頭狼,一頭頭尾就有峽谷那麼長的巨狼。

  巨狼沉睡著,通體雪白,銀毫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但縱使它身軀曲一團在峽谷中也比最雄偉的山峰來要來得壯觀,巨大而優美的狼吻就放在前爪上,它閉著眼睛,眼皮以及一邊面頰上有一條銀色的疤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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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幕 穿過峽谷

安德莎一手接住寶石,霧氣背後忽然傳出一聲震徹山谷的*吼,雲霧猛然向兩邊分開,一個巨大的龍類頭顱毫無徵兆地張開血盆大口撲向她。

“龍!?”,安德莎嚇了一跳,她馬上大聲念出咒語:“北風,我令你以嚴冬示人!”

向前伸出手掌,漫天雪風暴在她身後憑空出現,尖銳的冰晶像是刀子一樣刮向前方,狂風帶著雪雨呼呼穿過安德莎的肩頭與身體周圍,但她本人卻毫無發無傷;安德莎滿頭長髮隨風飛舞,但她本人卻在風中紋絲不動。

就仿佛掌控冰雪的女王,安德莎一動一不動,但面前刹那之間就白霜遍佈,然後地上又結了厚厚一層冰蓋。

狂風與雪暴幾乎籠罩了半個山谷,即使聖者多頭龍在這雪風暴之中也不得不退避,尖銳的冰晶穿過它霧化的身體,將它打得千瘡百孔。

“咦?”,安德莎察覺出這頭龍,實力不太對,她伸出食指,指著聖者多頭龍這其中一個腦袋說道:“時光流逝,萬物衰敗,你的鱗將從身上脫離,肌肉鬆弛腐壞,血液乾涸,筋骨陳朽,你時日無多,今日安息於此!”,聖者多頭龍忽然發出一聲咆哮,聖白色的身軀上鱗片果然一片片焦黃脫落,然後是肌肉與血液如雨般落下,紛紛揚揚化為霧氣融入山谷之中。

幾乎是頃刻之間,這巨大的頭顱就徹底煙消雲散。

只是安德莎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空氣忽然波動起來”煙霧聚集”分崩離析的巨龍頭顱竟然重新出現。

安德莎眉頭一皺。

而趁安德莎與霧魘打得不可開交,布蘭多與法伊娜正好借機從兩個怪物交戰的戰場之間溜過。

實際上在安德莎的注意力被聖者多頭龍吸引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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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幕瓦爾哈拉之門

布蘭多與法伊娜來到黑漆漆的峽穀中,雄偉的石門就橫亙在峽穀正中央。兩側各豎著一座近百米高的巖石雕像,雕像是長須的嚴冬之王凱爾東與手持巨斧的科德,他們都屬於克魯茲神話中的戰神一系。

兩人站在巨大的雕像腳下還不及它們的大腳趾頭高,頓時生出渺小之感。法伊娜仰頭看到石門上寫著一排楔形文字:

“德爾魯哈為最終之戰所作,天空的星辰啊,願千年之後你們依舊照耀大地——”

文字是古代語,在聖者之戰後就遺失了大部分。自從天青色的騎士將他的長槍破開蒼穹帶來大地上的第二個紀元,最終之戰已經過去好幾千年了,然而今天他們看到這塊石碑,竟也依稀感到歷史一脈相承的厚重。

“千年之後星辰依舊照耀大地,你可以安息了。”布蘭多看著這塊石碑,輕輕說道。

法伊娜怔怔地看著他,沒有出聲。

峽穀中一時間靜謐得有些神秘。

布蘭多首先確認這裡就是瓦爾哈拉的大門——這個遺跡曾經本身就是為了對抗黃昏之龍所建的要塞,所以為終戰之所——但就像其他大部分聖地一樣,瓦爾哈拉也在那場可怕的戰爭中毀滅,只留下零星的歷史與傳說可以讓人追溯它的所在。

感慨之後,接下來得按照約定與德魯伊聯系上。布蘭多得通過德魯伊們給他的空間寶石將芙妮雅轉移過來,她是打開這扇門的關鍵。

他走到巨門之下,用手套在地上掃出一層浮土後露出下面的巖石,然後拿出維羅妮卡的長劍在巖石上畫了一個圓,將四枚青色的寶石放在圓的節點上。

接下來他要完善這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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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幕最後時刻

“好奇?”

“一個來自邊境的小貴族,認識頭狼埃希斯,認識達拉斯泰爾的空間符文陣,還帶著龍神的贈禮與大地與山川之劍——”

“你手上的長劍,是蒼穹之青吧?”老人灰綠色的眼睛看著布蘭多,帶著睿智的笑意。

布蘭多心中一跳。

“小貴族就不能擁有這些麼?這可算是偏見了。”

“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偏見也是一種經驗,”威廉笑道:“不過看起來這些好像是閣下的秘密,那麼是我唐突了。我想假設我向你道歉的話,你應當不會和我這樣一個老頭子過不去吧?”

這句俏皮的話讓布蘭多忍不住一笑,至少威廉表現出的平易近人的態度比那些目空一切的克魯茲人不知高出了幾個層次,雖然理論上來說作為白銀之民巫師領袖的他更有理由看不起黑鐵之民。

但與巫師的謙恭與彬彬有禮相比,克魯茲人的使節團就成了可悲的暴發戶。

“好吧,其實我更在意的是這個。”老人抬起頭看著雄偉的石門,他搖了搖頭:“這道門後肯定不會是獅心劍的長眠之所,所有人都猜錯了。”

他回過頭,灰綠色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奇怪的神色:“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知道這道門後面有什麼吧?”

布蘭多並不相信威廉來這裡是因為好奇,但他還是開口道:“巫師大人,魔法的基本原則是什麼?”

這個問題對於威廉來說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他想也不想就答道:“是法力與法則的交換。”

“我聽聞銀色聯盟的標志是一個銀色的天平,不知道巫師大人能否告訴我這其中的原因?”

威廉眼中閃過一道亮光:“等價交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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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幕德魯伊的抉擇(上)

圖拉曼走進來後,所有人都是一寂。

“布加的巫師?”

“不,這一次我是代表埃魯因而來的。”圖拉曼答道。

“什麼意思?”大長老皺著眉問道。

“只要枯木議會保留下來,想必重建綠之塔也只是時間問題。魔 只是一時的,穩定的秩序應當在長期的抗爭與反復的失敗中建立起來。”

“你要幫助我們?”有人問道。

圖拉曼搖搖頭,直言不諱道:“不如說是埃魯因南方需要一道穩固的防線,如果信風之環的德魯伊們死傷殆盡,黑森林勢必向我的祖國蔓延,埃魯因現在已經丟不起安培瑟爾以南的區域。”

“所以說你要留下來幫我們防守狼禍?”

“不,我能力有限,我只能帶你們走,”圖拉曼笑了笑:“法陣我已經畫好了,就在在下落腳的旅店中——當然,沒得到主人的許可就在房間中設置魔法陣這顯得有些不禮貌,這件事情在下待會會表示歉意,不過現在,諸位對在下這個提議有什麼看法呢?”

離開?所有人都沉默了,立刻就意味著放棄綠之塔,雖然說重建只是時間問題,但上百年的辛苦付之一炬還是令人無法割捨,這樣做了他們這些大德魯伊以什麼樣的面目去見先輩的英靈,比起來他們還不如在這場戰鬥中一死了之。

然而這位銀色聯盟的巫師說得也對,一時的放棄和永久的放棄是不一樣的,因此還是有人心動。

“閣下能帶走多少人?”大長老冷靜地問道。

“一百個,不能更多了。”圖拉曼答道。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這既是為這位大巫師的可怕實力而感嘆,也是因為這意味著除了這百人之外,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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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幕德魯伊的抉擇(下)

“圖拉曼大師,你這麼問的原因難道是想幫埃魯因一把?”布蘭多看著這位琥珀之劍中著名程度可以排得進前三的大學者,忍不住挑起眉尖地問道。

“很聰明,但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布蘭多一怔。

“我不知道,但我只能試試看。”布蘭多搖搖頭:“大師有什麼建議麼?”

“我倒是有更好的提議,”圖拉曼看著布蘭多:“與其說將希望置於搖曳不定的可能性中,不如選擇更穩妥的辦法。你說是嗎,年輕人,畢竟我們都沒有權利將任何人至於危險之中來賭博那萬中無一的機會,如果賭注是黃金我會下注,但你的砝碼是人的性命。”

“布蘭多哥哥才不會那麼做!”芙妮雅感到自己快被這個老頭氣死了。

“哼,用蠱惑的語言來動搖人心,還真是你們這些神神秘秘的傢伙的一貫手段呢!”

連光影另一邊的法伊娜也忍不住嗤之以鼻。當然她並不認識圖拉曼,如果這位貴族千金知道圖拉曼在白銀學會是與威廉可以平起平坐的人物,估計借一千個膽子給她這位大小姐也不敢當面斥責圖拉曼的不是。

事實上連她自己都感到奇怪,她明明是恨不得用長劍在布蘭多身上刺他十多個透明窟窿才好,可聽到這個老頭子針對布蘭多用意險惡的說辭時,她還是忍不住站出來出言譏諷,就好像下意識地將自己當做了與布蘭多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一樣。

只是說完她輕輕哼了一聲,好像意思是在說——我只是看不慣那個老頭子罷了。

“咦,看不出來你還會幫我說話嘛。”但布蘭多好像專門要和她過意不去一樣,竟然如此開口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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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幕  最終時刻(一)

    布蘭多沒想到在這里安德莎還有幫手,雖然老人說霧氣另一邊有數個人不一定就是站在牧樹人一邊的,但能與凋零領主走到一起未必會是什么好人。

    總而言之這不能算是一個好消息。

    “我還有多少時間,威廉大師。”他回過頭問道。

    老人睿智的目光穿透霧氣,遙望山谷另一頭,他隨手在空氣中打開一個次元袋,從中取出一支銀色的法杖來:

    “安德莎好像被頭狼埃希斯嚇住了,不過她畢竟是牧樹人的凋零領主,我想很快就會反應過來,你最多不過有幾分钟罷了。”

    布蘭多點點頭,這位巫師領袖的意思就是留給他的時間不多,必須趕在安德莎反應過來之前打開通往瓦爾哈拉的大們。

    他再回過頭,瓦爾哈拉的大們就矗立在山谷之間。

    這道岩石構成的人工牆壘是如此雄偉,它由大工匠德爾魯哈率領眾多先民們在此地修築而成,一萬三千年來古舊的黑色石壁仿佛穿越了亘古未變的法則與歷史的塵埃,安靜地坐落在這里,重新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在彌漫的霧氣背后——

    史詩中說,大們上由多族的文字雕刻著贊頌光與火的詩歌,此刻那些奇特的文字就在冷冰冰的黑牆上,神秘的花紋仿佛倒垂下的蒼穹。

    凝視這蒼穹,竟讓人生出一種隨時會傾覆而下的錯覺,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三人緩緩靠近那扇巨門——將手放在這座精心雕琢的杰作之上,冰冷的岩石上回應來一種動搖人心的力量,那仿佛是千萬年之前留下的一息余溫。

    刀槍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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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幕 最終時刻(二)

    “茜。”

    輕輕的呼喚好像比外面呼呼作響的風聲還要低。

    紅少女抬起頭來。維羅妮卡坐在她不遠處,兩人躲在黑色的岩石向內回凹形成的天然避風口之中,這種地形在終年籠罩在狂風與沙礫之下的這一地區並不罕見。

    維羅妮卡似乎要打破沉默,但一時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面前這個女孩對她帶著濃濃的戒備。這也不怪茜,誰叫她們此前還是敵人來著呢?

    但這位女軍團長最終還是選擇開口。

    茜眨了眨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帶著疑問看向這位來自克魯茲帝國的女貴族,兩人的關系似乎從敵對轉化為現在這樣微妙的彼此互相依靠的關系,讓她忍不住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當然更多的,還是忐忑不安,這種不安並非是源于對自己處境的害怕與緊張,而是因為離開了領主之后產生的牽掛。

    不安透過細微的表情折射顯現在少女的神色中,她的眉尖微微皺著在眉頭之間的肌膚上形成細微的褶皺,眼睛里也滿是是憂愁的神情。

    維羅妮卡歎了口氣:“你不用太擔心,你的領主一定會平安無事。”

    安慰性的話或多或少讓少女放松了一些,至少她的手不再握成拳頭。然后女軍團長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來:

    “在克魯茲軍隊中有一句俗話,命硬的小伙子是受天上星辰所眷顧的。

    “相傳在某個璀璨星河橫亘在天幕之上的夜晚來到這個世界的嬰兒,就是眾星的子嗣。眾星之子為幸運所垂青,總是能不可思議地逢凶化吉,我看他就很有這種潛質。”

    茜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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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幕最終時刻(三)

    銀sè的光門宛若沒有存在過一樣消失不留下絲毫痕跡,只留下拿著盒子有點不知所措的布蘭多。

    「撲哧。」法伊娜看著年輕人忽然笑出聲來。

    「很好笑麼?」布蘭多好氣地反問道,同時他打開盒子。

    「切,本小姐願意笑,你管得著嗎?」

    「是啊,這也不知道是誰的爪子呢——」布蘭多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上,搖搖頭感嘆道。

    花葉領的公主殿下閃電般甩開手,粉頸上染上了一層紅暈:「你你你怎麼能說出來——」

    「咦,我有答應過你什麼嗎?」

    法伊娜攥緊拳頭盯著她,眼睛裡噴出火來,好像要把布蘭多吃了一樣。這位大小姐跺跺腳,外強中乾地斥道:「你你等著瞧,我會和維羅妮卡大人告狀的。」

    「告狀?說什麼?」

    貴族千金一呆,忽然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說……就說你佔我便宜。」

    這個女人……

    布蘭多目瞪口呆地看著法伊娜,做夢也沒想到她會使出這樣一招。那種感覺就像是被當面打了一拳似的,半晌沒回過氣來。

    「你真這樣說?」

    「才怪,騙你的!」法伊娜輕輕哼了一聲:「這麼說我又沒好處,再說被一個鄉巴佬佔便宜也太丟臉了。」

    布蘭多頓時無語。

    不過如果這個既沒胸又沒腦的女人真的一時頭腦發熱跑去這麼和花葉大公說了不該說的話,他還真怕這位大公爵會雷霆震怒派克魯茲帝國的飛馬騎士將自己捉拿歸案。

    只是之前兩人之間的爭執,差點讓他忘了手上的盒子。

    說到手上的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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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幕 最終時刻(四)
  
  布蘭多馬上回過頭,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對法伊娜與芙妮雅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安德莎的聲音把這位貴族小姐嚇得臉都白了,差點叫出聲來,直到看到布蘭多的動作她才摀住嘴安下心來。
  
  於是森林中安靜下來——
  
  除了不遠處的灌木中某種翅目類昆蟲正發出單調的吱吱聲,幾隻小型咄齒類動物飛速穿過雜草叢生之間,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法伊娜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脈搏在這種詭異的寂靜之中有力地搏動著,緊張讓她的血液加速流動,但手指與面上卻越發蒼白起來。
  
  「怎麼辦?」
  
  她用口型問。先前大小姐的趾高氣揚這一刻好像都無影無蹤,只剩下一個與普通人無異的少女用擔驚受怕的眼神看著布蘭多——她才意識到這才是現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
  
  布蘭多看了她一眼。
  
  這會兒這位貴族千金這會兒臉蛋髒得跟花貓一樣,漂亮的金色馬尾上也沾滿了灰塵——雖然經歷過之前的戰鬥任何人都會如此,不過他還是覺得她這個樣子可比之前可愛了不少。
  
  至少之前與他鬥口時那盛氣凌人的大小姐架子早已所剩無幾了。
  
  「不必擔心。」
  
  他同樣以口形答道。布蘭多很清楚這個樣子的千金小姐畢竟只是暫時現象,她始終還是那個克魯茲人的公爵之女,不要說高人一等的性格早已刻在骨子裡,就是安德莎出現前一刻她還在和他拌嘴呢。
  
  他靜下心來側耳傾聽,森林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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