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陵渡

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十九章 城破

    之後的日子過得有些無聊，外麵戰事打的有愈演愈烈的樣子，王允自那天以後也沒有再繼續鬧事，但王雙從外麵帶回來的消息，蔡府周圍已經被完全監控了，以至於王雙的出入也受到了不小的限製，秦天獲取情報變得更加困難。

    日子變得無聊或者好聽點叫悠閑，蔡邕養氣功夫極佳，偶爾閑極無聊的時候，會跟蔡琰下上一盤，這時候秦天也會蹭過去看看，畢竟每日無所事事的日子，實在有點難熬，下線又怕誤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長安城可不是很太平。

    蔡邕偶爾會叫秦天跟他下盤棋，自那日王允上門之後，他也想開了，自己死了，或許能留下些清名，但女兒會如何，他不敢往下想，人在人情在，人走茶涼，那些故友或許會看在自己的麵子上照顧一二，但也不可能照顧一世。

    也因此，對秦天的惡感也消失了，隻是對於秦天出手打他，還是有些耿耿於懷，這種東西，表現在棋盤上的話，就是每次將秦天殺的落花流水，絲毫不留情麵。

    久而久之，蔡邕再叫秦天下棋，秦天也懶得理會了，他不是受虐狂，老人家或許暢快了，他卻要受無妄之災，每當此時，就會拉著蔡琰或者張繡來下棋。

    至少蔡琰還會給他留些顏麵，至於張繡，棋力本來就不如秦天的，讓某人找回不少信心，而這時候，蔡邕就會在那點評幾句，當然，要給秦天說好話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意見倒也中肯，秦天的棋力長進了不少，在這種隻能靠下棋來打發時間的日子，倒也能生出些許成就感。

    當然，武藝是絕不會落下的，雷打不動的練功，內院很大，也不怕兵器碰撞聲傳出去，隻是有時候跟張繡交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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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二十章 激鬥

    “主公，城破了！”

    王雙夾雜著喜悅的聲音響起來，院中眾人反應不一，秦天和張繡，自是大喜，等了一個多月，終於等到了這一天，雖然在這也是悠閑自得，但都是骨子閑不住的人，如今聽得這個消息，自然很興奮。

    蔡邕幽幽一歎，麵『色』有些複雜，雖然差點被王允弄死，但經此一事，王允身死是小，皇室那點僅存的餘威恐怕會損失殆盡了，對於一輩子忠於漢室的他而言，心情委實難以高興的起來。

    天『色』昏暗，風聲嗚咽，似乎在為這血腥的一幕配音

    高大的城牆上，戮戰還在繼續，隻是隨著源源不斷地西涼軍登上城牆，原本勢均力敵的形式急轉直下，臨時組織起來的民兵，雖然人數眾多，但戰力實在低的可以。

    城樓之上，屍體上不斷有鮮血淌下，漸漸地開始凝結，雄偉的城牆，此時仿佛已經化作了修羅地獄，這絕不是一具兩具的屍體可以造成的，眼前的屍體，以各種不同的造型橫七豎八的躺在城牆的過道之上，不同的慘狀向四周蔓延。

    手臂被削斷，身體被刺穿，有被箭矢『射』入腦門兒的，鮮血和碎肉匯合在一起，被無數人踐踏，廝殺聲還在繼續，隻是漸漸地，卻已經演變成了一麵倒的屠殺。

    民兵憑著數量，守城借著城牆的優勢，守城或許沒什麼問題，但當真的刀兵相向的時候，弱點也就暴『露』出來了。

    麵對凶殘如狼的西涼軍，手中隻有一些簡單兵器，甚至連最簡單的皮甲都沒有配備的他們，徹底變成了待宰的羊羔，失去了城牆防禦的他們，也同時喪失了繼續戮戰的勇氣，大多數都開始潰逃。

    隻是這些天來，強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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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二十一章 挾天子

    傍晚，黃昏。

    李傕和郭汜臨時的住宅之內，燈火通明，長安打到這已經打下一半，對於沒什麼太大野心，隻想著吃喝不愁，有點權力在手的二人而言，這場戰鬥基本上已經算是勝利了，剩下的，隻要等王允那老賊像他們低頭，封官、封侯就可以了，至於誰當皇帝，他們沒興趣，這年頭，當兵的有糧就行。

    “將軍！”一名將官匆匆而來，到了李傕和郭汜身邊道：“李儒軍師和華雄、徐榮兩位將軍到了。”

    “什麼！？”李傕心中一驚，連忙問道：“帶了多少人馬？”

    “隻有一人隨行。”將官沉聲道。

    “他們來幹什麼？”郭汜蹙眉道，原本以為是來奪權的，不過隻帶著一個人過來顯然不太可能，就算華雄有萬夫不當之勇，但這可是有不少武將呢，還有李儒一個文弱書生，他一個人，照顧得過來嗎？

    “先讓他們進來吧，畢竟同朝為官，太師以前待我等也不薄，不要為難他們。”樊稠在一邊蹙眉道，言語間，卻已經自覺地將三人排出了他們這個團體，華雄和徐榮在西涼軍中名聲太大了。

    “也好，請他們進來。”李傕想想也是，對方隻帶了一個人進來，顯然已經表明了誠意，也不好做的太過，當即點頭道。

    事實上，雖然下麵偶有摩擦，但在明麵上，幾人見麵的時候還是維持著表麵的友好，還沒到真正撕破臉的程度，隻是隔閡跟分歧，是早在董卓的時代就已經埋下了。

    “文優、文正還有大榮，快入座，正準備著人去請你們過來呢。”李傕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將李儒三人迎入了大廳，王雙緊緊地跟在三人的身後，不過對於王雙，李傕也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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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二十二章 滅門

    黎明破曉最後一刻，也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對於偷襲這類事情來說，自是最好不過的時間，濃濃的夜『色』成了最好的掩護『色』。

    隻是今天情況有些特別，外麵百萬大軍將小小的內城三層外三層的圍個水泄不通，就是神經再大條的人，在這種時候，也很難犯困。

    王允此時也頗為後悔之前沒有答應赦免，反倒窮追猛打，以至於『逼』反了這批反賊，沒錯，就是反賊，就算赦免了他們，在這位大漢司徒看來，這些人依舊是反賊，就像當初的黃巾一樣，時隔多年，在這些‘高士’眼中，依舊是無法原諒的反賊。

    不過是手段問題，就如李儒所言，就算暫時迫於無奈，赦免了他們，日後隻要有機會，王允還是會一個個找他們算賬，司徒大人的氣量從來不是很高，連蔡邕這等名士都不肯放過，又怎麼可能放過這些威『逼』自己的人？

    “怎麼樣？他們答應了沒有？”王允看著皇埔嵩，沉著臉問道，在他看來，李傕郭汜這等無能之輩，隻要答應赦免他們，暫時應該不會再鬧了，這時候，即便是王允也不得不把私人恩怨放在一邊。

    誠然，司徒大人的氣量是不怎麼大，但對於漢室，還是有那麼一份忠誠的，如今百萬大軍圍城，皇城危在旦夕，若天子因自己的一時決策而有所損傷，司徒大人心中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唉。”搖了搖頭，皇埔嵩道：“很奇怪，之前明明已經有所鬆動，突然間態度又強硬起來。”看著城下黑『潮』一般湧動的人頭，周圍的民房大半已經廢棄，皇埔嵩心中苦澀，皇埔家乃是長安土生土長的世族，經此一戰，就算是勝了，長安的落敗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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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二十三章 破城

    長安，內城

    廝殺在繼續，慘叫聲伴隨著鮮血不時的噴灑在牆壁上，一個個士兵倒地，永遠的長眠，立刻有士兵補上之前的位置，將不時從牆垛上冒頭的西涼軍趕下去。

    箭雨不斷的洗刷著古老的城牆，在城牆上留下一道道斑駁的痕跡，雙方的投石車不知疲倦的拋灑著石彈，轟在城牆上，周圍的民房已經被石彈轟成了廢墟，地上，隨處可見殘缺不全的屍體，以及無數的殘肢斷臂。

    西涼軍悍勇的一麵爆發出來，同伴的死亡，並沒有讓他們退怯，反而更加瘋狂的對城牆發起了進攻，城上的守軍也知道若城破，他們多半沒有好結果，破釜沉舟之下，也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雖然對方的人數是己方的十倍，但內城並非外城那樣龐大，加上周圍還有民房阻隔，百萬大軍不可能一下子排開，戰事雖然激烈，皇甫嵩卻能將兵力分成數波，輪番禦敵，這樣，也可以最大限度的拖延下去。

    如此慘烈的交鋒之下，城頭上，卻有一支奇怪的兵馬，人數不多，隻有五十多人的樣子，但相比於其他士兵的緊張和瘋狂，這隊人馬顯得比較悠閑和懦弱。

    哪安全，就往哪躲，絕不會加入到正麵戰場，卻也不會趁機退往城下，戰事開始以來，無數人戰死，又有無數人頂上去，這些人卻從來沒有這方麵的意向，偶爾對方攻勢猛烈，還會躲到城樓後麵去。

    仿佛不是來參加戰鬥的，而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巡邏，看得周圍幾個將官直皺眉頭，不過為首的兩個人，軍銜極高，也不好多管，隻能悶在心。

    “站住！”一聲蘊含著憤怒的吼聲自身後響起，將這支部隊的人叫住。

    “大敵當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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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二十四章 事了

    皇城之中，獻帝稚嫩的小臉上，帶著一抹蒼白，心中泛起一股濃濃的無助和驚恐，從董卓『亂』朝開始，好日子就一去不複返，董卓讓他當了皇帝，這點他很興奮，小孩子的心思有時候很難揣測，但生在帝王之家，對於權力難免有些偏執的熱衷。

    隻是成了皇帝之後，卻發現想象跟現實有著不少的差距，兄長被毒死了，這讓他很愧疚，而皇帝的感覺也並不像他想象中那樣美好，所有事情，都是由董卓去處理，他隻需要在需要的時候出麵見一下朝中大臣，沒有任何自主的權利，完全就是一個傀儡。

    對此，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子，也沒什麼概念，以為皇帝就該這樣，隻是後來，王允秘密進宮，跟他談了許多，也漸漸的，讓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對權利產生了欲望，之後由王允從中牽線，暗中頒發詔書給朝中一些大臣，秘密反叛董卓。

    董卓死了，皆大歡喜，他終於可以重掌朝政了，王允和董卓不同，在這方麵給了他很大的自主權，隻是跟想象中不同，每天都要批閱奏章，許多事，還得靠王允來辦，總體而言，比之以前算是不錯了。

    隻是好景不長，前後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帝位又一次被動搖，而這一次，直接就是兵變，站在城牆上，看了看身邊的王允，見其麵『色』平靜，無視下方數萬西涼軍，泰然自若，心中不由得一陣欽佩，隻是他還是害怕，要一個猛動的不到十歲的小孩子，麵對數萬對自己有敵視的逆賊，而己方又處於劣勢，很難做到如王允這般。

    擎天已經找到了蔡邕父女，隻是蔡府滿門卻已經被王允夷為平地，自管家蔡安以下，無一活口，蔡邕悲傷過度，也不願看到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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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二十五章 招降徐晃

    “公明，沒想到再次見麵，卻是在這種情況下。”看著眼前的徐晃，秦天臉上帶著一抹苦笑，揮揮手道：“鬆綁。”

    “這……”張繡、華雄等人麵『色』一變，有些猶豫，別人還好，但徐晃的本事他們可是清楚地，長安城中，呂布之下，華雄、張繡、徐晃實力相若，這麼近的距離，如果徐晃突然發難，便是華雄和張繡聯手，也很難保住秦天。

    “放心，公明為人磊落，不會做那等事情的。”秦天擺了擺手，淡然道。

    “喏！”王雙上前，解開綁在徐晃身上的繩索，徐晃麵『色』複雜的看著秦天，一動不動，任由別人為他解開繩索，那目光中，有感激、有愧疚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公明，把你要來，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呢。”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秦天笑道，原本，徐晃是要跟王允以及皇甫家的家人一同處決的，卻被秦天攔下，費了不少功夫才說通李傕、郭汜二人。

    “晃，謝過吳侯大恩！”徐晃抱拳拱手道。

    “我不想聽這些虛的，公明當知我需要什麼？”秦天目光漸漸變得淩厲，刀鋒一般落在徐晃的臉上。

    臉『色』複雜的看了秦天一眼，徐晃拱手道：“恕晃不能從命。”此言一出，周圍華雄等人頓時怒目而視，暗罵不知好歹。

    “你想好了？”秦天看向徐晃，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隻是目光卻冷了下來：“你要知道，似你這種人才，我不可能讓給別人，所以，隻有兩條路可選，第一，歸入我麾下，聽我調遣，第二，死！”

    秦天眼神變得冷漠：“當然，你也可以一死以全忠義，可是，你的妻兒家小可有想過？”

    徐晃霍然抬頭，冷冷的看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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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二十六章 遭遇突襲

    “主公，過了前麵那座山，就是潼關，守將岑霸，如今漢中張魯與益州牧反目，要通過，當不是什麼難事，隻是要走荊州，恐怕……”李儒思索了一下，才道：“劉表未必會讓我等輕鬆過境。”

    “這件事，就交給徐榮和文優先生。”秦天將徐榮招來，將擎天城的令牌取出來道：“洞庭湖錦帆營首領甘寧，乃我好友，你等到了荊州，可秘密與其聯絡，他會幫助你們的，我也會讓擎天城的水軍盡快趕到前來接應。”

    “主公不同我們一同返回嗎？”李儒訝異道。

    “有件事情還要做，我已經安排了人馬，送大家過了潼關，也該去和他們會合了。”秦天笑道。

    “不如讓華雄和張繡將軍隨行護衛？”李儒皺眉道。

    “放心，我不會有事，又不是去打仗，不需太多護衛隨行，而且……”秦天看了一眼後方，沉聲道：“看緊徐晃，若其有異心，可直接殺之！”

    冰冷的殺氣彌漫開來，秦天眼中閃過一抹厲芒，徐晃乃良將，這點秦天自然知道，隻是，良將隻有成為自己的，才會令人高興，若是別人的良將，那秦天寧願殺掉，也不會留給別人！

    “主公放心！臣定會處理妥當！”李儒點了點頭，承諾道。

    後陣，華雄率領著一千西涼鐵騎正在壓陣，雖然目前這一帶還算是‘自己人’的地盤，但華雄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一雙虎目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吼吼吼~”

    一支騎兵，怪叫著出現在視野之中，此處正是一處多岔路口，這批騎兵，分成幾個方向突然殺出。

    “哼！”華雄臉上猙獰之『色』一現，厲聲道：“備戰！”

    西涼鐵騎，乃是董卓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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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二十七章 『露』宿

    “噗嗤~”

    溫熱的鮮血從腔子噴出，一抹金光在敵陣之中，帶起一道道血線，當最後一名追擊的匈奴兵帶著憤怒和絕望落馬之後，空曠的山穀中，隻剩下一聲聲沉重的喘息以及戰馬的悲鳴。

    “這些匈奴人，哪來的？”秦天翻身落馬，將一直緊閉著雙目的蔡琰從馬上扶下來，擦了把臉上的血水，遊目四顧，卻是一處陌生的山脈，岱『色』的山峰連綿一片，蔥鬱的森林中，樹上已經有了嫩綠『色』的葉芽，朝氣蓬勃。

    王雙和藤方緊緊地護在秦天身邊，聞言都是茫然的搖了搖頭，今天這次突如其來的襲擊，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按理說，長安大『亂』，匈奴人南下劫掠，本也無可厚非，但如今他們已經接近了中原腹地，王雙、藤方都是從小生長在北地，對草原人的習『性』很了解，不可能深入中原的。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頭緒，秦天隱隱覺得，這次匈奴人的襲擊，沒有表麵上那樣簡單，但具體是怎麼回事，有用的消息太少，僅僅能將長安的人排除掉，李傕郭汜沒必要對他動手，江東跟長安相隔太遠，而且目前雙方也算是盟友，兩人大智慧沒有，小聰明倒是不少，不可能做出這種弱智的事情。

    但不是他們，又會是誰？這一帶，還有誰能有能力調動匈奴人？

    繁華落盡？秦天搖了搖頭，雖然也有可能，但他認為可能『性』不會太大，倒不是他和繁華落盡有多鐵，隻是目前的不落皇城剛剛收攏了大批的流民，正是高速發展的階段，沒必要去節外生枝，來惹自己，那對他沒有好處。

    西涼那邊倒是有馬騰和韓遂可能背地支持，不過秦天連認都不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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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萬里單騎    第二十八章 東行

    有些刺眼的日光照進山洞，山洞中，柴火已經燒盡，留下一堆炭灰，素手輕起，遮擋助有些刺眼的光線，一雙美目緩緩睜開。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以至於直到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懵懂，以為還在自己舒適的臥房中，開口喚道：“欣兒……”

    話音落下，才反應過來，怔怔的看著山洞，這才記起自己並非在家，而是在野外『露』宿，地上的木柴早已隻剩下一堆炭灰，已然冷卻多時。

    “大小姐，睡得可香？”

    秦天從洞外走進來，剛剛醒來的蔡琰，淡雅脫俗的氣質中，帶著一股朦朧的感覺，有種別樣的魅力，素玉般的手掌遮在眼前，冰肌玉骨襯著精致的臉蛋，純潔的像謫落凡間的仙子，令人怦然心動。

    相處日久，加上見得美女也不少，倒是生出些免疫力，看了看洞外的日頭，笑道：“日上三竿，沒想到大小姐還有賴床的習慣。”

    “你……”蔡琰芙蓉般的玉臉宛如染上了一層胭脂，光滑潔白的玉頸上，也染了幾分，白透紅，春意動人。

    有些氣悶的瞪了秦天一眼，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沒有遭到侵犯的樣子，而且還多了一層儒袍，掩蓋在身上，隨著身體起來，順著鬥篷滑落下來，這才發現，秦天身上的外衣不見了。

    “多謝。”撿起儒袍，並鬥篷一同還給秦天，倒也不好再責怪。

    衣服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體香，幽幽的鑽入鼻孔，秦天將袍子穿在身上，笑道：“這兩個字從大小姐嘴蹦出來，不容易啊。”

    “這人……太討厭了！”蔡琰憤怒無比，蔡琰喜歡看秦天鬱悶的樣子，秦天也很喜歡佳人這種嬌嗔薄怒的樣子，感覺很有趣，說不上是垂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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