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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競技] 琥珀之劍 作者:緋炎 (連載中)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五十四幕 超越之路(上)
  





  「旅法師?」
  
  布蘭多幾乎要呻吟一聲出來,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眼前這個自稱是圖門的年輕人與這個將他引入的特殊空間,還有這些離奇的信息,都讓他的腦子一片亂麻。
  
  他從沒在「琥珀之劍」中聽說過旅法師這樣一個職業。
  
  他首先想到這是不是一個他沒有瞭解過的職業,畢竟在設定如此龐大而複雜、每一天都在自我完善的世界中,他不可能做到全知全能。但隨即布蘭多又感到有些彆扭,直覺告訴他這一猜想並不成立。
  
  布蘭多表面上鎮定,但心中卻一再地想: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旅法師是什麼?這又是什麼地方?
  
  圖門雙手攏在袖子裡,整個人漂浮在黑暗的虛空中,他看出布蘭多的疑惑,微笑地答道:「看來你還是很疑惑、其實這只是一個折射魔法,它讓我留下的信息可以通過這個在你的思想中投影,所以你不必緊張,這只是你自己的內心世界罷了,這裡的一切都是按照你內在的想法來構造的——」
  
  布蘭多知道他是想說潛意識。
  
  「你是說,這是一個影響心靈的法術效果?可為什麼我的不屈意志沒有反應?」他這才稍微冷靜下來一點,但馬上問道:「我該怎麼離開這裡?」因為他忽然記起自己還身處危險中,可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何必急著走,因為這是你思想中的世界,這裡發生的一切就與你的思想一樣快——巴斯託人有一句諺語:『人能在短短的一刻之間做完一個長長的夢』。因為人們的思想快如電光,你一瞬間就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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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五十五幕 超越之路(下)
  





  站在所有職業的制高點,這倒的確是一條超越之路。
  
  「可我要怎麼才能稱為一個旅法師?」但布蘭多問出了關鍵所在。
  
  圖門一停,準備好的滿腹的底稿就都化為烏有。他上一次遇到的人是一個叫做吉讓德的聖堂騎士,他費盡了口舌也沒說服那個資質極佳的年輕人放棄他信仰的道路,加入到旅法師的行列中來。因此圖門這一次做好了周全的準備,可他剛開口,布蘭多似乎就同意了。
  
  圖們當然不明白,追逐更高更強力量的玩家心理,與騎士心理有什麼不同。
  
  當然,能找到一個合格的繼任者,圖門還是很高興的。他並不是圖門,而是那個天資卓絕的旅法師留下來的一道信息,當他完成了這個委託,就意味著他千百年來的任務總算可以告一段落了。
  
  因此他馬上答道:「要成為旅法師,首先要擁有自己在『Uh△』中的領地。我和你說過,『Uh△』是瑪塔塔尼亞人神話中被稱之為『無限』的世界,這個世界中充斥著無數光怪陸離的半位面,你要第一次橫置你手中的地卡,從而建立起你的第一個領地。」
  
  圖門語調一變:「這就是你的王國的第一片領土,在它的基礎上,修造你牢固的城堡,召喚你忠實的騎士——構築你手上的第一個牌組,從這一刻起,你就成為了一個掌握著獨立世界的旅法師。」
  
  布蘭多聽得心馳神往,忍不住問道:「我可以試一試嗎?」
  
  圖門點點頭:「你當然可以一試,我記得你已擁有一張地牌,那是你最原始的本錢。但問題的關鍵在于,你準備如何構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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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五十六幕 萬物歸一的邀請
  





  戰鬥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布蘭多命令盧比斯的僱傭兵將兩個被打暈的銀翼騎兵團的軍士丟到房間的角落,他轉念一想想到那個劍手可能已經一路追了上來。他摀住左肩——之前刺劍留下的那記傷口火辣辣的作痛,像他現在這樣程度的實力在黃金一階的劍手面前,哪怕一絲一毫的搖擺不定也是致命的:這不比與十字軍劊子手、或是白騎士艾伯頓的角逐,將近二十倍實力的差距之下,經驗產生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了。
  
  換一句話說,如果泰斯特全力以赴,布蘭多的知覺甚至沒辦法捕捉到對方的移動軌跡。
  
  他擦了一下自己滿是汗珠、突突直跳的額角,不禁疑竇叢生,雖然不清楚對方是什麼路數,不過他們一照面就把目標放到他身上讓布蘭多心生警惕。他想對方是不是萬物歸一會的殺手,因為他現在唯一得罪過的就是這個組織。
  
  但又不太像。萬物歸一會的行事風格低調隱秘,就是要報復,也不會選在拍賣現場這種大廳廣眾的地方。
  
  除非他們與瑪達拉勾結。不過那更可笑,萬物歸一會是崇信混沌,是黃昏之龍的秘密追隨者,怎麼可能與黑暗中的秩序——瑪達拉混在一起。布蘭多搖搖頭排除了自己腦子裡雜亂無章的想法,他指著自己幾位『屬下』叮囑道:「你們六個,分頭跑開。」當務之急,還是怎麼保命再說。
  
  他下達了這個命令,但馬上就感到自己有些多此一舉。布蘭多立刻就產生了一種想要把他們叫回來的衝動,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有備無患也好,反正有他們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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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五十七幕 砝碼
  





  布蘭多坐在椅子上,面對泰斯特子爵,面上猶豫,但心中卻是一片明鏡。看來萬物歸一會是在懷疑他與『赤銅龍』雷托那一幫人的關係,雖然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認出自己的,但至少有一些消息還是傳到了這些人的耳朵裡。
  
  而且時間比他預料的大大超前了。
  
  布蘭多知道這些極惡之徒的主要目的在于顛覆權威,國家、王室或者政府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對于雷托一行人感興趣的目的想必源于萬物歸一會看中了他們在匯聚在布拉格斯南方的難民中的影響力。
  
  他唇邊忍不住掠過一絲笑意,既然如此,他就明白自己已經贏得了餘地。這位來自馬諾威爾地區的子爵大人手中的砝碼是他的性命。而他手中的砝碼是匯聚在這一地區萬物歸一會想要操縱的民心。
  
  孰重孰輕,那可不太好說。不過以布蘭多在「琥珀之劍」中的經驗,自然不會像是一個冒冒失失的菜鳥一樣把價碼表現在臉上。他清楚自己的優勢在于掌握了對方的底牌。
  
  因此他可不會輕易把這個優勢讓出去。
  
  想到這裡布蘭多微微一笑,主動放低姿態:「好吧,你贏了——或者說你的劍贏了。來自馬諾威爾的子爵大人,泰斯特先生,不過我和你沒打過交道,既然你認定我與『赤銅龍』雷托有關係,那麼我們不妨開門見山——你要我加入你們,可你們的目的應該不僅僅止于此吧——」
  
  他一邊說,一邊私下裡給自己的召喚生物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們四下警戒。這是一個小手段,布蘭多清楚自己的動作瞞不過對方的察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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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五十八幕 劫後
  





  「騷亂?」
  
  巴托姆坐在一處粗壯的樹樁上——那應該是榆樹或是山毛櫸一類喬木,在戈蘭-埃爾森這一地區並不罕見的樹種——他雙腳踩著盤結的樹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這個老練僱傭兵揉揉鼻子,抬起頭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附近是布拉格斯郊外一處荒廢的伐木場,森林邊緣分佈著稀疏的樹樁,其實更多的木材來自于于松河上游,人們只是在這裡攔下漂流而至原木然後進行加工。木料加工廠的一角掩蓋在不遠處的松林背後,在這個方向只能看到那座建築的一角。
  
  時間已經接近第一輪月升起的時刻,魔法之力的初潮。一天之中被瑪搭塔尼亞人稱之為『萬物之眠』的階段——旅法師在這個階段只能施展『藍色』、『黑色』、『灰色』、『青色』以及『白色』五種卡牌,通常他們會在這個時候佈置防禦與埋下反擊的伏筆。
  
  當銀白的彎月出現在松林上空,布蘭多看到最後幾隻飛鳥撲騰著翅膀穿過影影憧憧的森林,然後萬籟俱寂,只剩下遠處夜梟時有時無的鳴叫。
  
  布拉格斯城已遠在北邊,站在森林邊緣向北眺望,沿著北方灰濛蒙的山丘向上一片璀璨的光彩,彷彿天上的繁星落在黑暗的大地上,構成燦爛的珍珠編織一張大網——燈火輝煌。
  
  布蘭多對這個地方並不陌生,他年幼時每天清晨都在這裡與祖父一起修行劍術。而對于另外一個靈魂來說,這裡大約在七年後會成為當地某個盜賊兄弟會的窩點——後來攝政王公主打壓不法商人,城內的地下拍賣市場也一度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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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五十九幕 布拉格斯的最後一夜(上)
  





  無論如何。
  
  夕陽日暮的埃魯因終究已經為它的內亂埋下了由頭。奧伯古七世逐漸發現自己日益年邁力不從心,又急切想要為新王登基掃清道路,終于按耐不住出手——他的心腹大患始終是王國南方兩個桀驁不馴的公國。
  
  尤其是布蘭多知道當今聖上奧伯古七世九十三歲才即位,這個不得善終的國王年輕時素有大志,一心想要倣傚他的祖父安森十一——那是民兵與警備隊法令草創之初,埃魯因中後期中央力量最強盛的一段時期。
  
  不過世事不由人,步入中年奧伯古七世雖然一樣親眼見證了地方貴族的倨傲——年輕一代的安列克大公甚至威逼其父奧伯古六世更改防務法令——這些記憶都在這位王者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他卻缺乏安森十一那種恩威並施,剛柔並濟的手段。何況安森十一世時期,埃魯因內無隱憂、外無大患,王室還可以控制地方上的軍團,豈是現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節可比。
  
  布拉格斯郊外冰涼的夜色中,漸漸起了風。
  
  風是從海的方向吹來的,它沿著卡蘭加山脈北方山脊的走道一路經過讓德內爾地區的丘陵與山巒,帶著這段漫長旅途中森林與河流的味道,深深地沁入這片樹林邊緣每個人的肺葉中。
  
  羅曼赤著腳提著裙子站在水中,此刻也忍不住抬起頭,眯起眼睛,讓風拂過她平坦如玉的額頭。
  
  「這裡風的味道,和布契一模一樣呢,布蘭多!」她閉著眼晴,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驚喜地說。
  
  安蒂緹娜也吸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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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六十幕 布拉格斯的最後一夜(中)
  





  鎏金花紋的厚重木門緩緩推開了,空氣流動起來,低沉的轟鳴穿透耳鼓,像是門背後塵封著一個古老的國度正在向來訪者敞開大門。
  
  大廳外光線逐漸變得明亮起來,門後面站著一臉怒容的少女。半精靈公主穿著一襲銀白色的公主長裙,帶著荷葉邊的裙襬一直垂到光潔的大理石地面;她昂頭挺胸,柔順的銀色捲髮沿著肩頭落下,雙手交疊放在裙襯上,冷冷地站在那裡,看著從陰暗中緩緩走出來的幾個人——
  
  深邃的大理石襯托著這樣的美麗,是幽暗中怒放的百合。
  
  「公主殿下。」走在最前面的克盧格侯爵陰鬱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微笑,這位從格南時代起就一直為科爾科瓦家族效勞的重臣手放在肋下,深深鞠了一躬。
  
  他抬起頭來,嘴唇微微上翹,削瘦的臉上好像總是帶著一絲譏屑的笑意。
  
  「不必客氣,侯爵大人,」少女正眼都不去看這隻老狐狸一眼,目視前方冷冷地問道:「父王在裡面嗎?」
  
  「很抱歉,公主殿下,陛下他正在接待瑪達拉的大使,恐怕暫且不能見你。」克盧格微微一笑大道。

        埃魯因的王長女的眉宇間閃過一絲憂慮,但很快恢復如常。
  
  「那我會在這裡等著,」她昂頭答道:「夜深了,瑪達拉的大使想必不會待得太久。」
  
  「公主殿下,請保重身體——」克盧格侯爵看了這位王室的驕傲之花一眼,眼中流露出欣賞,但仍舊是皮笑肉不笑。
  
  「謝謝關心。」
  
  「那麼老臣就告辭了。」
  
  「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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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六十一幕 布拉格斯的最後一夜(下)
  





  芙蕾婭沉默下來。
  
  她像是心不在焉地想了一會,又抬起頭來看著他,淺棕色的眸子沉沉的像是一對棕色的寶石。少女騎士舉起左手,猶豫了一下,才將食指上的那枚戒指取下來:「布蘭多,帶上這個戒指,在外面,你比我更需要它。」
  
  布蘭多微微一怔,他看著那枚火球術戒指,璀璨的紅寶石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他再看看芙雷婭,後者微微側過臉去,說:「這枚戒指本來也是屬于你的,我、我……只是,暫時借用而已,你忘了嗎?」
  
  這時那個之前一直在與他聊天的酒保站起來拍拍年輕人的肩膀,笑道:「夥計,看來你有點小麻煩,我先去忙,一會再來和你說關于那個酒杯的傳說。」說完,對方拿起杯子就識趣地走到吧檯的另一邊,去和幾個喝得爛醉的僱傭兵打交道了。
  
  紮著長長的馬尾的少女騎士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下意識地閉上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布蘭多卻搖搖頭笑了一下,只是他面上淡淡的微笑掩不住心中的暖意,他看著芙雷婭,再一次感到夥伴這個詞在心裡沉甸甸的份量。他本來只給芙雷婭留了一個口信,可沒想到這個倔強的、來自布契鄉下的姑娘在見到羅曼之後,執意要見他一面。
  
  他當然知道對方不只是為了送一個戒指來,而是蘊含在這份舉動下的關切。
  
  芙雷婭這會兒卻心亂如麻,她捏了捏拳頭。當初一聽到布蘭多和其他人要離開的消息,她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即使是沒頭沒腦地跑出來,也只要見大家一面——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離不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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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六十二幕 夏布利
  





  夏末的微風中帶有一絲甘甜,在暖洋洋的日頭底下使人微醺,八月已經過去,十月近了。
  
  年輕人向湛藍色的天空伸出手去,五指遮住視野,讓柔和的陽光從指縫之間流淌出來,光線變幻、格外美麗。然後他嘆了一口氣,放下手,周圍夏布利的蒼翠的山巒又重新回到眼簾中——空氣乾燥而令人舒適,天氣晴朗得讓人感到安逸、心情愉悅。
  
  只是盛夏以來漫山遍野的深綠已經褪去一角,銀杏、水杉與懸鈴木一類的樹種樹葉,最早開始帶上一層淺黃,森林中的香樹則染出淡紅,斑駁的色彩像是流入色盤的油彩一樣,調和在一起,產生出自然的美讓人心動。
  
  他坐在馬背上,一隻手抓著韁繩,盯著不遠處一片在太陽底下呈現出顯眼的灰白色的峭壁——山下河流交匯處,一片瓦紅色的屋頂,就是夏布利鎮。夏布利在過去遊戲中幾乎並不聞名,布蘭多只知道去位于讓德內爾中部地區,聚居著埃魯因為數不多的少數民族——山民。
  
  小鎮北方有一片密林,昔日銀精靈的遺蹟被掩蓋在層層疊疊的樹冠之下,叫做巴洛岡一聖格爾萊斯遺蹟,這裡以前是銀精靈一片開闊的廟宇,銀色的中庭建立在茂密的森林中央,一片連著一片聖白色的拱廊,正貼合這個種族哲學之中神秘、雄偉的美。
  
  不過早在陰影巨龍之年,精靈們就因為不為人知的原因離開了這一地區,廟宇也因而荒廢,現在它的居住這應該是一群蜥蜴人強盜,如果布蘭多沒有記錯的話。過去遊戲中這一地區也沒有什麼背景,玩家們前往銀精靈聖廟遺蹟戰鬥的原因是為了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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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塵封的王國 第六十三幕 艾柯
  





  「問精楚了,這些冒險者一週以前就已經到達這裡了。不,確切地說應當說是僱傭兵。」安蒂緹娜不緊不慢地答道。
  
  布蘭多驚訝地看著她。
  
  少女從這種驚訝中找到一絲滿意,「騎士大人,你是在驚訝一個閉門不出的貴族千金也有處理這些事情的能力?」她回頭問。
  
  「只是好奇你的交涉手腕從哪裡學來,你知道這正是高地騎士歷練的原因。的確,足不出戶的大小姐在人前侃侃而談,是足夠讓人刮目相看的了。」布蘭多拍拍一邊小羅曼的肩,以防這位商人大小姐看人文風景過于出神走得太遠。
  
  沒想到羅曼卻倒過來安慰他,她說道:「布蘭多,不用擔心,我不會走丟的。」一時間布蘭多竟無話可說。
  
  他只得用窘迫的神色盯著羅曼,心想這個小腦瓜裡究竟是怎麼樣一種構造才能讓她的思維如此迥異于常人。
  
  好在安蒂緹娜及時給他解了圍。「交際能力本來就是我們這種千金小姐的本能,騎士大人。」她說得謙虛,但話裡有話,不難聽出暗自高興的意思。
  
  布蘭多一愣,啞然失笑:「可不是每一個千金小姐都可以放下身段,去和鄉下人打交道。」他到沒有說錯,在埃魯因,山民在一些自詡為高貴的人眼中確算是粗俗的鄉巴佬——縱使是那些山民出身的領主,和帝國北方的大領主們也不見得走得到一塊去。
  
  比方說歷史上安森十一時代的兩位重臣埃爾南斯大公與長刃公爵常年在朝堂上互相譏屑,甚至讓安森大帝都大為頭痛。
  
  「因為我和她們不一樣,我只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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