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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大宋極品國師 作 者:木易言(連載中)

第三七三章 這仗打不起來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端誠殿內,趙鼎坐在一側還在不停的反復思量著這句話,想要從中發現秦天德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根本沒有留意一旁聚在一起正在討論著什么的幾個人。

端誠殿,本是皇宮內的一所多功能殿宇,結果被趙構改為國師秦天德辦公的官署,也就是說秦天德是留在宮內處理公務,足見趙構對秦天德的寵信。

散朝之后,秦檜父子今日午時三刻伏誅,還有金國使節一同處斬,這消息一出,臨安城中一片嘩然。

對于秦檜父子被處斬的消息,臨安百姓自是拍手稱快,對于處斬金國使節一事,城中百姓大多只是瞧個熱鬧,順帶出口惡氣,并沒有細想太多。

不過部分有見識的人則是看出來宋金之間將要展開一場大戰,這部分人以讀書人居多,而讀書人大多一腔熱血,加上臨安處于后方,極少遭受戰火涂炭,不知戰爭之苦,一個個摩拳擦掌,甚至極個別的幾人打算投筆從戎,征戰沙場。

與之一同擴散出來的還有今日大朝會時秦天德大顯神威,羞辱金使,痛打金使,以及那句朗朗上口讓人心中熱血沸騰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

這兩句話通俗易懂,不要說是讀書人,就連普通的百姓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細細品來,的確讓人振奮。

茶樓酒肆勾欄等人群匯集之地,大多都在紛紛議論此事,更多的是在談論這句話。

“封兄,這句話當真是出自他口?不是傳聞他目不識丁么?”

“谷兄,你我恐怕都錯了,他恐怕不是世人想象的那般,當時有大智慧之人。你沒有發覺自從他來到臨安后,這才一年多的時間,不可一世的秦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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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四章秦氏沙盤

趙鼎的打岔很快就被張浚李光等人給平息了,如今重要的問題不是那句詩是否是秦天德剽竊而來,而是這一仗為什么秦天德能夠言之灼灼的肯定打不起來!

等到張浚和李光給趙鼎解釋清楚剛才的言談,趙鼎當即將疑惑的目光看了過去:“秦大人,你為何敢如此肯定此仗打不起來?”

秦天德聳了聳肩,說道:“諸位大人不要問那么多,總之本國師可以肯定便是。再者說了,金人南侵,主因必定是記恨于我,若是我判斷失誤,那我就用自己這顆人頭,加上我秦家的全部積蓄作為賠償,從而平息這場戰禍,這總可以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秦天德這番話說的還是太想當然了,若是戰事一起,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平息?不過看到秦天德說的如此認真,也不好再追問什么了。尤其是胡銓等幾個對秦天德了解的稍微多一些的人,想到秦天德做事雖然狂妄,但極少不分輕重,尤其是每次看似狂妄之舉,秦天德卻極少會吃虧,甚至每次都能得到不少便宜。

“諸位大人,如今大宋剛剛恢復生氣,可謂百廢待興,你等在本國師這里耽誤這么長時間,難道沒有公務要處理么?”

這就是秦天德在裸的趕人了。眾人也不好再多問什么,就像離去,可是秦天德又開口了:“陳大人、胡大人、王大人還請稍留片刻,那個張大人。。。趙大人。。。算了,諸位大人都請稍留片刻,本國師有事要說。”

他本來只是想將樞密院的幾人留下,因為他要說的一件與軍事相關的事情,不過宋人重文輕武,往往都是文官統兵,趙鼎、張浚等人都曾經領兵作戰,因此就將眾人都留了下來。

這里稍微提一下,這個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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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五章 設計趙眘

“務觀子充,你二人說說,本國師這些日子又事要辦,無暇理會朝政,你二人這監察御史是怎么當的!”

秦天德的確是火了,這兩個月來,身為監察御史的陸游和周必大居然連一個官員都沒有參劾,這可真是見了鬼了。

如今秦檜曾今的黨羽依舊充斥著朝野上下,他是不能利用秦檜叛亂一事將其中占據高位之人全部罷黜,不然會引起極大的震動,也會使得秦檜黨羽產生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萬一使得軍中那些秦檜的黨羽產生不安,極有可能引起更大的變亂,那時候即便變亂能夠平息,也會使得大宋元氣大傷。

因此他只誅了首惡以及幾個參與了兵變的首腦,并沒有動其他人,就像勾龍如淵,如今依舊穩坐御史中丞一職,只不過改投了范同而已。

他將陸周二人提升至監察御史,彌補范同三人的離開,位的就是要用陸周二人的年輕血性,開始彈劾那些官員,而他會根據這些被彈劾官員的罪狀,以及所處的位置,做出決定,從而使得新秦黨和保皇黨能夠處于平衡狀態。

如今的朝堂中,雖然保皇黨占據了大部分高位,不過新秦黨依舊勢力龐大,秦檜多年的經營豈會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

可是陸周二人也不知是不適應監察御史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這么長時間來在朝中極少發出自己的聲音,這讓秦天德大為不滿。

聽到秦天德發火,陸周二人對視了一眼,周必大眼中閃過一絲只有陸游才能看得懂的笑意,二人這才回答道:“是,下官知道錯了,下官今后必定恪盡職守。”

等到二人離開,周必大看到四下無人,笑著說道:“務觀,怎么樣,我的判斷沒錯吧,大人還是想對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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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六章 少年朱熹

“你如何才能將朝權還給朕?”

這是趙眘最想要回來的東西。這兩個多月來,他沒少去德壽宮找趙構,雖然沒有明說,但種種暗示足夠讓趙構聽明白話中的含義。趙家的皇權怎么能交到一個外姓人的手中,更何況對方還是姓秦的?

對此趙構總是故意裝作聽不出來,也從來不解釋什么,還讓趙眘多學一學秦天德的手段。

秦天德知道挑起了趙眘的興趣,但卻不繼續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扯開了話題:“官家,為何自從岳霖辭去宮中侍衛統領一職后,官家就再不宣岳震入宮見駕了?”

趙眘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敷衍道:“朕最近比較忙,而且岳震年紀太小,朕不愿意耽誤他的課業。”

“官家是覺得內心有愧,覺得對不住岳家,認為岳家已經知道了官家曾經對岳霖施展的手段,不好面對岳家吧!”

“我哪。。。朕沒有!”趙眘臉色大變。

秦天德輕輕一笑,說道:“官家其實不用有任何愧疚,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作為皇子,官家的做法沒錯。官家莫要忘記您是皇帝,對臣子施展各種手段都是在正常不過的,所以用不著感覺愧對岳家。”

“秦天德,你越來越大膽了,如今竟敢對朕說教起來!”趙眘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看著臉上毫無懼意的秦天德。

秦天德是絕對不敢對趙眘說教的,畢竟趙眘是皇帝。雖說趙眘帝王之術尚缺,而他看了那么多帝王傳記好歹也明白些帝王之術,不過他卻不敢明明白白的告訴趙眘,畢竟帝王之術這種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官家莫要動怒,臣不是那個意思,臣只是希望官家能夠成為我大宋最有抱負最有胸襟最有成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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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七章憨秦三痛毆狂朱熹


“令尊可是朱松朱喬年,號韋齋先生?你可是出生于南劍州尤溪,后隨母遷居建陽崇安五夫里,,師從劉子翚的朱熹朱元晦么?”

秦天德被驚住了。部分史料中曾有傳聞,說是朱淑真和朱熹有親戚關系。有的說朱淑真是朱熹的侄女,有的說朱熹是朱淑真的堂弟,等等等等,各種說法不同,也無從考證,不過如今看來,難道說朱熹真的是朱淑真的堂弟了。

“官人你聽過堂弟?你怎會對他的身世這般了解?”朱淑真眼中露出驚喜的光芒。她是官宦人家出身,自幼飽讀詩書,嫁給秦天德之后發覺了秦天德身上的一點神秘。

當秦天德能夠猛地說出一個陌生人的來歷時,往往代表著這個人有大才,而且會得到秦天德的看重,委以重任,施展抱負,成就功名,看看周必大如今就知道了。

朱熹也是一愣,旋即說道:“姐夫從何人口中得知我的來歷?不過我尚未加冠,因此家中長輩還沒有刺字,不過我曾聽聞,家中長者打算賜我元晦二字,不知姐夫如何得知?”

震驚,絕對的震驚。秦天德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娶了朱淑真之后,竟真的會跟一帶理學宗師朱熹扯上關系。

“咳,那個,是我失言了,快,坐,坐。”

震驚的不只是他,朱熹同樣極為震驚,想不到秦天德居然會對自己的家世如此了解,就像認識自己似的。可是看秦天德臉上的驚愕,明顯是第一次見到自己,他怎么會知道自己這么多事情?

秦天德此時在大宋的口碑極佳,不但因為扳倒了秦檜,更是因為重用名臣,等到秦天德今日在大慶殿內對金人的那般狠厲傳揚開去,名聲會達到一個高峰。

秦天德慧眼識珠,不拘一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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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八章 左相府三人謀秦

就在秦三痛毆朱熹的同時,左相府內,左相趙鼎、參政知事張浚、李光三人聚集在趙鼎書房內。

“元鎮兄,我等是否要將邦衡請來,才好共同商議?”張浚看著上首的趙鼎說道。

趙鼎要不遲疑的搖了搖頭:“不好。邦衡在淮陰時日過久,與秦天德此子也有交情。上次他與元則良臣三人前往國師府,質問秦天德究竟何時將朝權歸還官家,卻沒有一個明確的答復,他們居然也沒有再行追問。如今我等商討的是如何迫使秦天德將朝權歸還官家,還是瞞著點他好。”

“不錯,元鎮兄所言甚是。”李光捻了捻胡須,“此事事關重大,而秦天德此子明顯不愿歸還朝權,并且心狠手辣。若是消息外傳,恐怕我等會糟他毒手。”

這三個大宋的正副宰相,算的上是保皇一派的核心人物了,即便曾經跟他們交好的胡銓,因為在淮陰待得時日太長,與秦天德有一定的交情,因此根本進不了這個核心。至于陳規,那就距離更遠了。

“泰發,不用那么顧慮。我與德元在淮陰帶過一段日子,也了解一些秦天德的事跡。此子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輩,我二人雖然被他貶至淮陰,但也相當于是被他庇護,逃過了秦檜老賊的毒手。若非他恃寵而驕,遲遲不肯將朝權交出,我也不愿意這般算計于他。”對于當初秦天德的出手相救,趙鼎還是記在心中的。

看到張浚也略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李光語帶不滿的說道:“二位大人莫要被此子的手段迷惑了。依我看,他根本就是沽名釣譽之心太重,為了鏟除秦檜,同時也知道一旦秦檜倒臺,他一人難以服眾,因此才拉攏諸位大人。

這些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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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九章 一切敵人都是紙老虎


朱熹已經被人攙到了廂房,請大夫治傷去了,朱淑真的閨房內只剩下了秦天德夫妻二人。

“官人,妾身真的不知道他來找妾身竟然懷有針對官人的用意,妾身。。。”

十五六歲的朱熹怎么可能是秦天德的對手,雖然他不愿說出背后指使之人,可是在秦天德連哄帶騙出其不意的蒙誆驚嚇的手段中,不自覺的就將李光這個背后的主腦人物泄露了出來。

得知真相的朱淑真有些慌了,不論是她父親朱愈還是堂弟朱熹,都是通過他來算計秦天德的,而她恍若不覺的險些再次使得秦天德陷入被動。

她擔心秦天德會遷怒于自己,剛想解釋,半張的櫻唇就被秦天德大嘴堵住了,緊接著秦天德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將她抱到腿上,再其背臀上下游走,舌頭也探了過去,不一會朱淑真就傳出嬌喘之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朱淑真感覺自己快要全身軟化下來的時候,秦天德放開了她。

“真兒,我知道你是無辜的,我豈會怪你?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當會好好寵愛你,不會因為你的家人遷怒于你,更不會因此而對你的家人下手。”

“官人,是真兒不好,真兒以后不會再任性了。”朱淑真乖巧的趴在了秦天德的胸口,聽到秦天德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當即臉上羞得通紅,恨不得轉進秦天德懷里似的。

朱熹引起的風波,對于秦天德來說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可以說是波瀾不驚。

作為歷史專業的畢業生,他太清楚自己如今的地位對士大夫階層帶去的威脅,士大夫階層為了自身利益絕不會罷休,朱熹的出現只是第一步,隨后還會有更多更嚴厲的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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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零章神秘的小冊子

  不出劉琦所料,半個月后,淮河北岸金軍大營數目陡增,從南岸望去,一座座軍營綿延數十里,每座軍營內都充滿了龍精虎猛的金國兵士。

糧草、軍械、渡河船只等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會聚,眼看金人就要南渡淮河對宋開戰,淮河南岸,宋國境內諸多縣郡內百姓風聲鶴唳,人人自危,不僅百姓有人逃走,就連一少部分縣郡的官員都逃了。

看到對岸金人的驍勇,聽到每日對岸金人操練時震天的吼聲,沒人認為這仗能夠打贏。

臨安城內已經亂作一團,原本還打算跟金人拼死一戰的不少官員都退縮畏懼了,朝中也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

“官家,如今金國舉國南侵,兵馬無數,此仗我軍必敗,還請官家明鑒,派遣使臣前去求和才是上策,若是等放到金人大舉南下,我大宋兩百多年的根基恐怕不保啊!”

這一日又是大朝會,一上來,一個老態龍鐘的翰林學士變跨出一步,言之懇切的勸諫趙眘道。

翰林學士這種官職起源于南北朝時期,唐玄宗時,翰林學士成為皇帝心腹,常常能升為宰相。到了宋朝,朝中設有翰林學士院,能入翰林學士院任職的,都是一些文學之士。

學士中資格最老的稱翰林學士承旨,其下稱翰林學士、知制誥。承旨不常設,其他學士也無定員。學士院的職權是負責起草朝廷的制誥、赦敕、國書以及宮廷所用文書,還侍皇帝出巡,充顧問。實際是皇帝的秘書處和參謀官員,可謂顯貴。

不過這一切隨著秦天德這個異類的出現而煙消云散,趙眘登基后,翰林學士院已經的權柄已經大多落到了秦天德的手中,他們幾乎變成了一個轉述機構,秦天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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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一章你怎么將小人塞到我姐肚子里的


“舅兄、疤拉,你們終于回來了!”

回到府中后,秦天德從下人口中得知,齊正方和杜疤拉已經從泉州返回,如今正在偏廳等候,他換下了朝服后,就快步趕了過去。

“草民參見國師大人!”齊正方和杜疤拉一見到秦天德,立刻齊齊跪拜道。

秦天德慌忙將二人攙扶起來,說道:“這二人這是干什么?你是我舅兄,為何如此多禮,喊我天德便是。疤拉,你也不是外人,以后就稱呼少爺便是,不用多禮,記住了么?”

這番話使得齊正方和杜疤拉心中一暖,尤其是齊正方,他回來后已經去見過了齊妍錦,也知道自家妹子沒有因為秦天德的高升而受到冷落,不過還是想試一試秦天德是否會像以前那般。

“天德果然高義,為了鏟除秦檜惡賊,居然肯背負惡名,難怪當年曾告誡正方,讓正方在海外安置基業,正方佩服。不過如今老賊伏誅,那些基業就沒什么作用了吧?”

秦天德搖了搖頭:“舅兄,那些基業還要留住,而且要想以往那般打理。對了,吳罡一家可曾安頓好了?”

“已經安置在波斯國了,替你經營那里的生意。不過吳罡乃是朝廷侵犯,天德為何如此幫他?”

“若無他,我當日也很難對付得了秦檜。再說了我既答應保他全家性命,自當不會食言。”

吳罡的失蹤完全是他一手操辦的。由于吳罡是被秦檜派道趙構身邊做臥底的,因此平日的行事也沒有什么大惡,所以秦天德愿意保他一命。

聽到了二人的對話,杜疤拉卻是嚇了一跳,他知道齊正方曾經秘密安排了一批人隨船出海到達了波斯,不過卻沒想過會是朝廷欽犯。

如今猛地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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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二章小妖孽的算計



“二娃,這門是何時出現的?”秦天德遠遠的停下了腳步,看著墻上突然出現的月形拱門問道。

國師府和鄂王府原本是一墻之隔,可是這道月形拱門的出現,使得兩座府邸徹底鏈接到了一起,兩府中人可以隨意從此處通過,從而進入對方的府邸。

“少爺,小的也不知道。前不久此處突然被人用綢布圍了起來,岳家四公子嚴令不讓小的靠近,直至今日綢布撤去,小的才發現這里被打出了一道月形拱門。”

雖然隨著岳飛冤案的平反,國師府的下人們都知道岳震并非什么小少爺,但秦天德對岳震的溺愛,以及與岳銀瓶之間的關系,使得他們依舊不敢得罪岳震,當成小少爺一般對待。

“你們幾個不想活了么,竟然敢阻攔小爺,莫非以為小爺收拾不了你們?快叫狗國師出來見小爺,小爺今天不讓他知道小爺的厲害,小爺就不姓岳!”

“呦呵,震兒,你好大的口氣啊,你們讓開道路,少爺我倒要見識見識,這小妖孽究竟有什么能耐!”秦天德邪笑著,走上前去,分開了身前用身體擋住岳震去路的下人。

岳震想要在兩府之間的院墻上打出一道拱門的事情他清楚,而且以前也聽見過院墻另一側傳來叮咣亂響的聲音,不過岳震今日這般激動,卻讓他有些疑惑。

“狗官!”岳震一見秦天德,頓時握緊了雙拳,沖著秦天德就沖了過來,卻被秦天德一把舉在空中晃了一圈,抱在懷里。

“震兒,你今日發的哪門子瘋?”

岳震并沒有跟秦天德開玩笑,他瞪大了眼睛指著秦天德的鼻子,用稚嫩的聲音大聲吼道:“狗官你說,你究竟是怎么將小人塞到我姐肚子里的!”

小人?塞到你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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